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YD)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商青君的手握住,“这些都是旁人之事,还是谈谈我们之间的人生大事吧。”

    商青君脸上才褪去了红霞又涌了上来,任由他握着手,低声道:“什么人生大事,我看先生根本就是存心轻薄。”

    这就轻薄了?轻薄的还在后面呢!张紫星感觉着那纤手的光滑柔软,轻笑道:“我原本就是这等浮行浪子,可惜你已落入我手,连后悔都晚了,贤妻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什么落入你手……谁是你贤妻了,怪不得婵玉唤你作登徒子,果然无赖得很。”商青君再怎么聪明,毕竟是个初涉情事的黄花处子,哪经得起如此调戏,脸更红了,心中却感觉一阵幸福,暗暗憧憬将来的美满生活。

    两人原本一直相敬相知,心有灵犀,此番一旦捅破了那层薄纸,压抑已久的情感顿时释放开来,只觉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语。商青君毕竟没有恋爱经验,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拘谨,但随着与张紫星交谈的深入,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的言行,真正投入了恋人的角色,只是她生性面薄,那“夫君”二字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张紫星威逼利诱了半天,也只能让她叫出“紫星”这个称呼。

    热恋中的男女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张紫星将商青君送到相府的巷口时,已经是天黑时分了。

    临别前,商青君语气坚定地说道:“妾身心已属君,纵有千难万险,亦不为他人之妇。过几天我便选个适当时机,向父亲说明此事。”

    张紫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青君,答应我,今后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商青君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冬雷震震夏雨雪,亦不敢与君绝!”

    张紫星心神激荡,目送着她走回府中,心中幸福满溢,信心百倍,只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能难倒自己——下月不是要去女娲庙面对降香事件吗?哼!就陪你们这些所谓的圣人忽悠忽悠!

    且说上大夫飞廉府中,飞廉正设盛宴招待费仲,席间有多名女奴献舞助兴。

    飞廉看着费仲眼睛紧紧盯着一位俏丽舞女,笑道:“今日多蒙费大夫赏光,真是府上生辉,这些女奴乃南地所购,相貌美丽,腰肢柔软,若是大夫看得过眼,就送于大夫如何?”

    费仲喜道:“飞廉大夫如此厚赠,我如何担待得起!”

    飞廉举起青铜爵,遥敬费仲,说道:“费大夫言重了,你我同殿为官,性情相投,自是亲如兄弟一般,此等薄礼,不成敬意。”

    “既是如此,小弟多谢兄长美意了。”费仲连忙回敬,他是机灵之人,马上换了个称谓,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两人一边喝酒赏舞,一边阔谈政事,说到今天朝中降香一事的争执时,不约而同地对商容一派表示了强烈的反感。

    第五十九章 飞廉访商容--第六十章 青角的遗产

    酒过三巡,费仲显得醉意熏熏,言语也变得大胆起来:“今日天子欲往东夷一行,名为探巡,实为与月妃娘娘相会,可恨那老匹夫自恃三朝元老,托孤之臣,不知好歹,居然一再逼迫上意,终会被天子所恶,届时圣眷不再,必会有大祸!”

    “贤弟所言极是!商容老贼恃宠而骄,平日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迟早会盛极而衰。贤弟素来深得天子信任,届时这首相之位,只怕非贤弟莫属。”

    费仲听得十分受用,口中假意谦虚了几句,这时,飞廉的一位亲信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飞廉眉头大皱,对费仲告了个罪,离席而去,过了好一阵子方才返回。

    费仲正在调戏那舞女,见飞廉那张马脸上颜色似乎很难看,问道:“兄长,出什么事了,为何面色不善?”

    “说来惭愧,愚兄平日对犬子疏于管教,导致性情顽劣,今日在街上调戏女子,却被打断了双手。”

    费仲怒道:“是哪来的大胆刁民?竟然敢伤了恶来贤侄!”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被调戏的是飞廉的儿子而不是那“民女”,飞廉苦笑道:“说来也是凑巧,对方竟然是商容老贼的女儿!”

    费仲听飞廉简要地述说了一遍恶来在东市的遭遇后,胖脸露出恍然之色:“这么说来,动人伤到贤侄的是那名男子?可知商容之女和那男子是何关系?”

    “据说貌状亲密,似乎是郎情妾意,只是不知那男子来历。”飞廉摇头叹道:“商容老贼权大,此事又是犬子理亏在先,少不得要向他低头赔礼,却保不住老贼日后会怀恨报复。。”

    “闻听商老贼的女儿才学出众,许多上门求亲的贵族都自惭而退,想不到居然和这男子打得火热,如此一来……”费仲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细眼中光芒大闪。

    这个细节变化没能瞒过飞廉,当下对费仲行礼道:“贤弟一向足智多谋,可有何妙策教我?”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之智怎比兄长?”费仲打了个嗝,作出一副不胜酒力。

    飞廉暗骂费仲滑头,口中却是不住虚心求教。费仲见他如此诚恳,也不再装腔作势,醉态顿敛,淡然道:“在小弟看来,此次贤侄虽然惹祸,却也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消息,还制造了一个契机。我有一计,若能成功,商老匹夫纵然不死,也必失势!”

    飞廉大喜,连忙问道:“还请贤弟赐教!”

    “此事还得兄长出面。”费仲凑到飞廉面前低语了几句,飞廉先是紧皱眉头,随后渐渐舒缓,最后两人对视大笑。

    当晚,筵宴散后,飞廉来到府中密室,看着运功疗伤的儿子,问道:“你的手臂伤势如何?”

    “这次伤得不轻,即使服了丹药也需三日才能痊愈,”恶来回忆起东市的经过,难免还心有余悸,“那人好生厉害,也不知修了什么玄功,修为似乎不高,力量竟然远胜于我,我用了妖身之力,依然不敌,那最后一击竟使我双臂骨骼脉络尽碎!”

    飞廉皱眉教训道:“你这逆子!平日早和你说过不要惹是生非,专心修炼,偏生不听,一味只知逞强好胜,方有今日之辱!当今世上能人众多,骄横自大只有死路一条,当年蚩尤大人论实力要强胜那轩辕氏十倍,如果不是自恃过高,哪会有最终败亡一途!今日你的妖身在那人面前现了眼,又报上了我家的名号,此事只怕还有后患。若是因此让我多年谋划落空,定当严惩不贷!”

    “若是我能尽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