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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边抽烟,两人相视一笑,挑了个墙边的角落里靠过去。 “太吵了吧,等下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先走,就说我妈在催了。” “没关系。”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吵……”陆臻笑道:“唉,苦日子过久了,都不习惯享乐了。” “好同志啊!回去找大队给你发奖章。” 陆臻做愁苦状:“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小生正当惨绿好年华,本该满楼红袖招,我怎么就跟着你混了呢?” 夏明朗低着头笑,却不说话。 旁边有间包厢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出来大概是赶着去上厕所,便忘了关好门,细细的音乐声从门缝里传出来,陆臻无意中听了两句,慢慢变了脸色。 “怎么了?”夏明朗有点诧异。 陆臻竖起食指贴在唇上,轻轻摇了摇头,靠到门边去细听,听了一会儿,竟冲动地推开门进去,就在房门大开的刹那,夏明朗模糊地听到一句歌词: Us against the world …… 过了不一会儿,陆臻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夏明朗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KTV的走道里光线昏暗,头顶上五色错综暧昧不清的霓虹全落在陆臻的眼睛里,混出奇异的色彩,夏明朗愣了一下,笑道:“好啊。” 陆臻同夏明朗两个刚一进包厢,就被人起哄:跑哪里去了,罚歌啊,罚歌,罚歌…… “新歌不会啊!”陆臻笑道:“现场学一首行不行……” 说着便走到点唱台前去点了歌:Westlife- Us against the world! 音乐起来的时候,便听到人笑道:“陆臻啊,最新单曲么!还是那么紧跟时代啊。” 陆臻敷衍地笑笑,几乎有些过分专注地盯紧了屏幕。 Us against the world Against the world (我们一起面对这世界,一起面对这世界) Us against the world Against the world (我们一起面对这世界,一起面对这世界) You and I, we’ ve been at it so long (我和你,我们已经相爱了很久) I still got the stro fire (而我心仍然因你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You and I, we still know how to talk (你和我,我们仍然彼此心灵相通) Know how to walk that wire (知道如何闯过一切艰难险阻) 不过才是第一段的歌词走完,夏明朗便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去,看着陆臻的眼睛。 Sometimes I feel like The world is against me (有时候我觉得这世界已经离我而去) The sound of your voice, baby That's what saves me (可是,亲爱的,是你的声音拯救了我) When we're together I feel so invincible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便会觉得自己不可战胜) 音乐在耳边回响,陆臻却看到了一重重黑幕扑面而来,当他最疲惫虚脱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声音将他唤回。 活下去,坚持,那一瞬间的挣扎与坚定,不过是为了让那个人别伤心。 因为不想离开,不能离开夏明朗的身边,想和他站在一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高度,只要他们携起手,这人间不会再有恐惧。 Cause it's us against the world (因为我们将一起面对这世界) You and me against them all (你和我,面对他们所有) If you listen to these words Know that we are standing tall (如果你能听见这些话,知道我们已经站到了绝顶) I don't ever see the day that I won't catch you when you fall (而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当你坠落) Cause it's us against the world tonight (因为,今夜,我们将一起面对这世界) 这首歌的旋律并不难,陆臻听到第二段的时候已经可以跟着哼唱,等一遍放完按下重播键,陆臻清朗的嗓音代替了原唱,夏明朗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心脏在抽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不可抑制的悸动,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在夏明朗的生命中出现,像是有一团火焰在胸口燃烧。 陆臻的歌声极富感染力,已经有人在应着他的调子帮他和声,夏明朗忽然觉得假如他再不做点什么,心口那团火就要把他烤焦了,便冲动地拿起另一支话筒陪着陆臻一起唱起来。 陆臻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可是很快地又找回了原来节奏,夏明朗的声音低沉而醇厚,与陆臻有奇异的契合。 一曲终了,起哄的声音冲破天去,嚷嚷着要再来一首,陆臻推辞不过,只能随便把下面一人点的歌也唱了,又拖了一会,才托词溜走。 10点多,正是这都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放慢了脚步,匆忙被悠闲所取代。 陆臻并不急着回家,便领了夏明朗沿着南京西路往东走,慢慢地又走回到人民广场附近。夏明朗三十年的生命里有十二年做为一名军人度过,即使没有军装在身,脚步仍然均匀整齐得可怕。陆臻好奇地在旁边看,估计着如果拿尺子量,应该差不出两厘米去。 陆臻玩心起,索性跳上一步,吊在夏明朗脖子上,让他拖着自己走,陆臻是吊膀子的高手,专等被吊人回头时,笑出一脸的天真无辜来,吊得人没脾气。 他们走过大光明影院,看着老旧的大门,陆臻又被勾起了一点童年的回忆,马上得瑟起来:“我小的时候,我老爸每个月都带我来看电影……”他嘴里在唏嘘,眼睛自然也就多瞄了几眼,便让他看到两个身穿沙漠迷彩的军迷兮兮的人物,十分招摇地站在了大门口。 正牌的军人看军迷,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