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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便是:演出要继续。她不起诉,案子也无法成立。他们又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们拿他们没办法。” “啊?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可能!许萤萤必定是心高气傲的人,普通的伤害能忍受。以一个艺术家的气节来说割舍掉她的才华的伤害,她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虽然口不能言,但她还有手,还可以写,只要在起诉书上签上大名,自然有律师有法律有民众替她讨回公道。” 两个正说得高兴,电话响了:“许萤萤醒来了。” 柳下溪带着邹清荷开车赶往医院,他们到的时候,许萤萤推进了手术室动咽喉手术。 “柳Sir,你来了。”吴经理(全名叫做吴英翔)给他们打了一个招呼继续守在手术室的门口,几个小时不见他又憔悴了一个圈。 朱玲比柳下溪来得早,走过来之后递了一张纸给柳下溪上面写着:“请北京的公安们先放了被扣押的剧团成员,我希望今明两天的演出能正常。”前面的字写得并不好,有些笔迹不稳的繁体字,落款却是非常漂亮的签名。邹清荷瞧见,非常佩服柳大哥哩,都被他猜中了。 “放不放人?”朱玲问。 “放。为什么不放?奇怪的是许萤萤怎么知道剧团有人被警方扣押?”这话是冲着吴经理说的。 吴英翔擦了一把脸:“罗琨他们来过了,对许萤萤说起了这事。” “真是的,怎么可以拿烦心的事扰乱病人呢。”朱玲不满道,她蛮同情许萤萤的。 “他们几个呢?” 吴英翔萎靡不振地哑着声音道:“刚才还在,说是出去抽支烟。” “在医院外面。”朱玲答道,把柳下溪拉到一边:“柳队葫芦里卖什么药?今早回局里才知道凌晨三四点抓了肖灵儿,人抓得越多越难收场。现在说放人,他们闹起来怎么办?” “呵呵,我又没说马上放。”柳下溪从走廊的窗户往外望,看到医院的草坪上迎着寒风站着的柯风、罗琨以及戴帆(汗,全是单名儿)等人,一人一支香烟正在低声说些什么。邹清荷也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 “我让老崔去调查的事怎么样了?”柳下溪问朱玲。 “还没消息。你让老崔调查什么去了?” “让他调查一下体育馆周边的茶馆、饭馆、咖啡馆等场所,有没有人见过许萤萤与肖灵儿、Rin等人见面的事。” “能调查得到么?这些明星们出门总是化了妆让人认不出的。”邹清荷插嘴道。 柳下溪点头:“虽然这个可能性占着百分之九十。不过,许萤萤应该没时间化妆。从机场见过她的人那边描述她着装与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一致。清荷,我们下去跟这些专业的表演者碰碰面,看看他们的反应。” “好啊。”清荷兴致勃勃。 朱玲狐疑地看着他们:“柳队你们兄弟藏了些什么情报没公开?我怎么听你这话里有话的耐人寻味哦。还有啊,你弟一外人的掺和在案子里来好么?” 柳下溪拍了拍清荷的肩,笑了笑:“我弟还是很久以前就是我的助手,有他在场案子更顺些。” 邹清荷咧嘴一笑:“我这是见习。” 番外 没有墙的空间 (呵呵,应亲们的要求,节日特别篇) 本篇番外本来是应该排在后面的,今日过节,提前呈现给各位亲们。 出了机场,柳下溪搂着邹清荷的肩膀上了大巴(来往机场接送客人的大巴车)。他们的行李真不少,香港的温度比起北京来高得太多,一下飞机热得冒汗的他们去了洗手间把吓人的厚衣换上轻便的春季便服,身体是轻松了,不过行李的体积大大增加了。邹清荷有看机场大墙上挂着的温度表,居然有十多度,北京却是零下哩。 柳下溪旁若无人地搂着清荷的腰坐在后座,陌生的地方不用理会别人的目光,这种感觉很不错哩。 “啊,这车真豪华!”邹清荷小声道,他很兴奋,老家的客车,北京的公交车都没有这豪华型汽车座位的柔软啦,人陷在沙发里真舒服昵。 “呵呵。”柳下溪轻笑。清荷到底还年少哪,一上飞机那激动的表情就没消退过。他这是第二次坐飞机了,第一次是三哥从西宁接他们回来的时候,那时的清荷担心着黄随云的病没有好好享受坐飞机的乐趣(虽然柳下溪并不觉得坐飞机有什么乐趣可言,瞧着清荷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呵呵,想起来就好笑……清荷那副又快乐又想拼命地掩视过份快乐的表情……真难得见到又懂事偶然内敛得不象少年人的清荷会露出水晶晶的眼神……哎,柳下溪轻叹了一声盖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啦,柳大哥,是为案子的事烦么?”正兴奋地张望着窗外的清荷回头看柳下溪。又来了,亮晶晶的眼睛……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贴近身体的部分高热得烧人,莫非柳大哥由于两地的温差太多感冒生病了?邹清荷动了动身子,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柳下溪的额头。噫,温度正常啊。突然他的眼睛撞上了柳大哥的双目,那是一双在情热时分才会见到的燃烧着的眼神……清荷脸红,打了柳下溪的手背一下……别扭地把脸贴在车窗上,那脖子瞬间艳红艳红的。 柳下溪的本质在男性这个大群体中还算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只不过与情人关上门会做些什么也跟普通男人在这方面差别不大。 柳下溪年轻身体强壮性生活不算正常。这个嘛,主要原因是他的工作忙,清荷还是学生,只要没被情欲冲错头脑的时候做起来蛮有节制的。工作起来一投入就无法照顾到自己的私生活……这不,身体开始反刍了,居然在公共场所对可爱的清荷起了欲望。 唉,男人啊,在这上头蛮无奈的。 自制力再强,难受是少不了的。情人熟悉的味道缭绕着自己的鼻息……真是要命的折磨啊。 下了大巴,柳下溪手脚麻利地把所有的行李往肩上一抗,一边看着红霞示消的清荷,越看越爱啊。 若问邹清荷此刻在想些什么看到了什么,一定是没答案的,只有轻飘飘的脚步深一下浅一下跟着柳大哥走。 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很奇怪,哦,不,是真的很奇妙。可以把漫长的时间漫长的距离变得轻飘飘的瞬间,同样也可以把咫尺当成天涯般的遥远。就说这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吧,从机场到酒店的距离,搂着清荷的柳下溪甜蜜而痛苦地用意志力折磨着自己,明明是咫尺情深却艰辛得跟天涯似的,这个把小时过得无限地长。而清荷呢在察觉柳下溪萌生了情欲的那一刻,脑子哄得一声全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