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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臀丘,温度极高的巨大钻进臀缝中,上下摩擦。 雄性的器官很神奇。 明明硬得像石头一样,表面却附著著那样一层丝绸般柔软的薄皮,那种硬实与柔弱,坚强与脆弱,同时出现在这个器官上,感受起来说不出的奇妙。 不过这份奇异的美好很快就变的黏稠yin糜,因为男人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体液,被roubang随意的涂抹在魏南华的股间。 “嗯。。。嗯。。。。。” “嗯啊。。。。啊。。。。” “哈。。哈。。。。。哈啊。。。。” 魏南华後面的xiaoxue已经在规律的收缩,开始分泌出肠液。 没有用手指开拓,就著不断流出的肠液和自己顶端溢出的体液,司马宣把硕大的guitou顶在魏南华的小洞入口,试探的往里轻撞慢顶。 他没打算直接冲进那个湿滑的xiaoxue,尽管他非常想。 他这麽做是想从最开始就体会入口的紧致和攻陷的乐趣,魏南华在他刚才在外面耸动时的样子让他想再多看一会。 紧密的褶皱在巨大guitou的顶弄下渐渐松开,得益於大量的黏液,这样的摩擦不会带来任何痛感,只有让人心痒难耐的悸动与兴奋。 司马宣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一片濡湿中顶钻著,时而因为太过湿润而滑到股缝的上面,再回到入口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在饥渴的张合等待。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能更进去一些,魏南华焦急的扭动著腰部,本能的用力向下坐,但司马宣却牢牢抓住他的身体,只按著自己的节奏慢慢攻入。 “嗯。。。啊。。。。。啊。。。。宣。。。宣。。。。!” “快。。。快一点。。。。” “不。。。嗯啊。。。。。” 他能感到司马宣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顶端不停分泌著体液,不用看也知道濒临爆发的边缘。 可男人偏偏不动如锺,耐著性子一点一点细细研磨,直到那处窄小被硕大的顶部完全攻陷,殷红的褶皱被彻底撑开。 却还没完。 司马宣在弹性十足的洞口反复进出著被肠液打得光亮的紫红色guitou,每次只多进去一点点就撤出来,直把魏南华的肠道顶开又缩回。 “啊。。!啊。。。!哈啊。。。!” 魏南华被这种浅浅的,短暂快速的进入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司马宣就这样快速的抽插,却进展缓慢的顶弄著,像是在享受这种慢条斯理,却扎扎实实的的占有。 全部进去的时候,魏南华的背上已经铺满了密密的一层细汗,柔软的肠壁紧紧绞住体内的粗大,生怕它再离开似的。 晃动臀部,魏南华的分身哭泣的挺立著,硬得发疼,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刺激而无法发泄出来。 司马宣搂紧他的腰,两个人就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 “别动。” 男人的声音异常低沈暗哑,却让魏南华有种错觉,似乎一碰就会碎掉。 於是他停下挣动的腰身,靠在身後的胸膛上,快速喘息。 这一刻安静的出奇,只有cd机里还在无休止的循环的小提琴曲在室内飘荡著。 司马宣沈重的呼吸,强烈的心跳,甬道内跃跃欲试的硬热,击打在魏南华的身体和心底上,都在传达著浓烈的占有欲望。 这让魏南华有些想哭。 他多麽希望,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多麽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两个人能永远这样密不可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前段时间锻炼过度,把两条腿的膝盖都伤了,现在走路很困难,上下楼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今天去做了理疗,说是没有什麽造成什麽特别严重的後果,但要多做复健,多休息,下星期再去看。 多休息,这个词真美好。可惜不能成为让我呆在家什麽也不干专心写文的借口啊!!!然後就郁闷了。 ☆、只因爱你 34 两人就这样密合著到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开始,魏南华才感到男人把头侧放在自己的背上,轻声说:“南华。。。。” “嗯。。。。?” 魏南华回答的极轻,生怕碰碎了这不堪一击的美好。 过了很久,却只听到司马宣深吸了口气,抬起脸,耳边戏谑已全无刚刚的缱绻:“屁股里含著男人的东西,机长大人似乎很惬意呢!” 说完,强劲的腰部开始原始的律动,魏南华顿时感到体内的快感再次汹涌袭来。 大手穿过魏南华线条流畅紧绷的大腿,从膝盖窝中托起,略向後扳,让身上的人呈M状双腿大开,把全部脆弱暴露在空气之中。 身体几乎悬空,全部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激烈的摩擦让魏南华感觉身体像是要烧起火来。 他很排斥这个体位,因为这个姿势让人感觉毫无交流,只有单纯的性交带来的可怕快感。 而且这个体位对他来说还有一次难以抹灭的羞耻回忆。 在司马宣刚刚开始对他强要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反抗的非常激烈,於是男人拿出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羞辱调教他,让他屈服。 有一次,他在床上大喊著“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一脚踢在了司马宣的腹部。 结果盛怒下的男人把他虏进浴室,在几乎有整面墙那麽大的镜子前,用那个姿势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司马宣强迫他亲眼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在粗壮的性器的cao弄下,他是怎样乞求男人的深入,怎样哭叫著射精,在射出太多次後,又是怎样颤抖的失禁。 男人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他是他的。 他是男人,但他的身体对男人的插入有快感,在前面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可以靠後面高潮。 他要他牢牢记住这一点。 那一次魏南华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受了严重的挫伤,毫无生气的在司马宣那里躺了四天才慢慢恢复正常。 从那以後他的反抗小了很多,司马宣看到了成效,也清楚那次的打击对他来说有多沈重,所以後来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跟他zuoai。 没想到时隔这麽久,男人忽然再次采取这个体位跟他进行这场性事,魏南华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嘴里著魔似的呢喃著:“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正在卖力在他身下开拓的男人根本充耳不闻,只用更深入的顶弄回应他的乞求。 司马宣的插入又深又重,并且每一下都会擦过肠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 魏南华因恐惧而有些萎靡的分身,在一次次粗暴的冲撞中又再度坚挺起来,哀求的呢喃也渐渐变调,成为渴求的呻吟。 “嗯。。。不。。。。啊。。啊。。。。!” “不行。。。不行了。。。。嗯啊。。。。!” “好大。。。好大。。。。宣。。。啊啊啊。。。” “不要。。不要停。。。哈啊。。。啊。。。。!” 司马宣喘息著嗤笑一声:“呵,你比那时候可变得老实多了呢,机长大人。” 边说边在魏南华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