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寒尽惜春阳(书生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己下、体的脚。但由于前胸被牢牢踩住,所以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下身能够上下弹动。但这样一来,与那只踏在下/体的脚反而撞击得更加厉害,带来的刺、激更强烈了。

    宇文真揶揄着笑道:“你这贱、奴,果然是此种高手,这样的力道倒满足不了你了,还自己顶上来,是想要更刺激一些的吗?好,你主子便给你一些痛快的!”

    然后便笑吟吟地抱起谢玉衡放到床上。

    谢玉衡被他这般取笑,当真羞愧难当,身体立刻便僵住不动了。等到自己被放在床上,他才重又惊慌了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

    宇文真看到谢玉衡慌乱的眼神,笑嘻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道:“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立刻上了你的。像你这样的人,必须慢慢整治,多玩些花样才好。哪能像莽汉吃rou一样,一口便吞了?那样便尝不出滋味来了。”

    谢玉衡一阵心寒,直觉地感到接下来会遭到的可怕对待。

    寒尽惜春阳 正文 第五章

    章节字数:4190 更新时间:11-08-28 15:40

    第五章

    宇文真脱去了谢玉衡的鞋袜,握住那形状优美,颜色雪白的玉足,啧啧称赞道:“这脚长得可真好看,骨rou伶仃纤细白嫩,竟像女子的脚一般。听说东齐国有那达官贵人将姬妾的脚缠成三寸金莲,那样的女子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很好看。但我想这脚还是天然的好看,若是被缠成畸形,想来也漂亮不到哪儿去。你这脚就很美,不过一个男人长了这么一双比女人还纤巧秀美的脚,自然是走不了远路的,只适合被养在深闺里。所以你天生就是这样的命。”

    谢玉衡听了他这番品评,气得几乎要晕过去,自己的一双脚居然被他说得如此不、堪,竟将自己比作女子。再一看真被宇文真把玩的脚的确十分纤小,难怪被如此轻、侮。

    玉衡一咬牙,那只被握住的脚猛地用力踢向宇文真的脸。

    宇文真虽艳如桃李,但武艺高强,反应极迅速,双手一用力,便紧紧扣住那只要行凶的脚。他这次着实用了力道,谢玉衡疼得“啊”了一声。

    宇文真冷笑一声,道:“疼吗?如果你真的踢中了我,就更有你疼的了。我劝你最好安分一些,你当自己是在谢子风手里,任得你无礼,我这里可是有规矩的,府里几十个娈/宠姬妾哪个不是服服帖帖?你若惹恼了我,便将你交给府中专门调、训男子的人教训一番。那人原本是‘如意苑’的老、鸨,收拾男子最有一套,有许多原本刚强的男孩子经了他的手,都乖乖躺在床上任人上了,恐怕到了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当自己是男人了。”

    谢玉衡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五年前在尽情馆中看到的残忍景象又出现在他眼前,那痛苦扭动的肢体,白、皙的脊背上累累血红的鞭痕,被残酷束、缚住的性、器,在春、药作用下扭曲的脸。他耳边仿佛又听到男孩子们的哭喊与呻、吟。

    一直被刻意压制的噩梦一下子又回来了,正是这种恐惧,令他在过去的几年中一直含、垢、忍、辱,默默地忍受谢子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宇文真感觉到谢玉衡的惊恐,微微一笑,探手便解开了他的裤、带,慢条斯理地褪下他的裤、子。

    谢玉衡仍处在惊吓之中,只略略蹬了几下腿,没有太剧烈的反抗。直到宇文真赞叹地用手抚、摸他雪白修长的大、腿,谢玉衡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光、裸的下、体任人观赏、狎、玩,不禁羞愤难当,又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嘴角噙着淡淡的讽刺笑容,从柜中取出几条鲜红的绳索,拉起谢玉衡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高高吊起在床顶的两只金环上。

    谢玉衡明白了宇文真的意图,惊惶地一个劲叫着“不!不!”,双/腿不住乱蹬,但却大/腿拧不过胳膊,他的力量怎么能同宇文真相比,两条腿还是被宇文真从容吊了起来,会、阴、部、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览无余。

    宇文真看着谢玉衡被红绳紧紧勒住的洁白精致的脚踝,这个男子仍在做着无用的抵抗,两条腿在高处一荡一荡地不住踢蹬,那脆弱的脚踝上还有几点瘀青,是刚才被捏出来的,在艳红绳索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特别的艳丽。

    宇文真轻轻摸着一只玉足,道:“这红色的鲛绡索很衬你的皮肤,今后你不听话的时候,就用它来捆绑好了,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谢玉衡闻言,一口气便堵在胸口,这人真是可怕,连绑人的绳子都能像赏花一样观赏。

    他愤愤地骂道:“你这yin、徒,色、欲、熏心,尽做些不入流的事!”

    宇文真听了也不生气,浅笑着道:“还尚未真个yin了你,便叫我做yin、徒了,一会儿真刀真枪干了,你可要怎样骂呢?”

    看到谢玉衡的惊慌,宇文真笑得更加开心,探手到那不很茂密的草丛中,握住那根软垂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又从上到下慢慢撸着,满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起来,并且无一般男子青/筋/暴/露/昂/首/怒/目的丑陋,仍是色泽粉嫩,形状挺直秀美。

    宇文真爱不释手,边抚边说:“真漂亮!虽然你没有受过调、教,但这东西倒比那些自幼受训的娈/童还秀气,这样的男、根是不适合插、到女人身体里的,只能被男人把/玩。”

    谢玉衡羞愤交加,宇文真虽然并未怎样蹂、躏自己的身体,但他将自己摆布成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又被他那些yin、猥的话一次次凌、辱着,实在令玉衡不堪承受。玉衡虽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常在谢子风身下承、欢,但谢子风向来对他十分爱护,又是个斯文之人,不但从未在白昼交、欢,而且每次的占、有也都十分温存,之后还要安抚一会儿,才让自己回房,哪像这样毫不掩饰地轻、侮玩、弄。

    玉衡再也控制不住,拼命扭动挣扎,怒叫道:“你这个恶人,快放开我!”

    宇文真眼神一冷,手指便探到他的菊、花处,揉、弄了几下后,将食指尖插了进去,一根手指蛇一样又扭又钻。

    玉衡已有两个月未承人事,后、xue很紧。

    宇文真有些欢喜地说:“这后、庭、花含苞欲放,竟像处、子一样,真是个尤、物,倒要好好怜爱一番。”

    他站起身,从柜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来一看,里边是大大小小各种形状色彩的玉、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