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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暗处盯着姜小帅,他知道姜小帅肯定瞒着他什么。与其耗费时间直接问,还不如尾随他,看看他到底去哪。姜小帅的车刚开到半路,池骋就明白他要去哪了,一脚油门猛提车速,直奔郊区而去。可怜了姜小帅,给人家指出一条明路,自个儿反倒迷路了。池骋已经到了目的地,姜小帅还在半路一个劲地绕。从平房到池塘,触目惊心的十二排脚印。吴所畏叫上穿得那双鞋就是池骋给买的,上面的花纹池骋再清楚不过,即便吴所畏没穿鞋,赤着脚走,池骋也能辨认出吴所畏的脚纹。 这一来一回四排鞋印,与其余的八排如此不协调,那八排都是稳稳当当,深浅一致。这四排却是弯弯扭扭,深浅不一,有一个干涸的泥坑,正反方向好几个脚印,池骋甚至能想象到吴所畏往回走那踉跄的脚步,和踩进同一个泥坑时的狼狈模样。正想着,刚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池少,你赶紧回来一趟,吴所畏出了点儿状况。”一听到这话,池骋脸色瞬变,十万火急地赶了回去。要问这事为什么是刚子通知池骋的,说来也巧,一大早李旺来找郭城宇,迟迟不见其踪影,于是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吴所畏就跟那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拽着李旺的衣服就往下扒。一看是这位活祖宗,李旺也不敢惹啊!赶紧钻了出去,把门掩得死死的。然后他又给刚子打电话,刚子本想帮池骋把人接走,结果一进屋遭遇了同样的状况,无奈之下只好给池骋打电话。 池骋赶到的时候,吴所畏就像得了狂犬病的小疯狗一样被人圈在无力不让出来。池骋一脚踹门进去,吴所畏正在床上倒气呢。姜小帅这个催情精油真是好东西,喷一滴就能管一宿,何况一整瓶都撒地上了。别说吴所畏不禁挑逗的,就是池骋这种老油条进去都有点儿晕乎。“热啊……热啊……”从郭城宇走到现在,足足有五六个小时了,吴所畏刚才还能窜到门口扒人家衣服,现在已经彻底没劲了,只能在床上打滚。池骋把吴所畏抱起来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意识不清了。刚子开车,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后车座上。吴所畏脸色潮红,胸口guntangguntang的,不停地往外冒汗,池骋怒不可遏,可又忍不住心疼,只能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耐心安抚着。“马上就到家,一会儿就凉快了。”吴所畏已经把池骋的胸肌上挠出三道血印子,又掀开他的衣襟,脑袋钻进去狠狠咬他rutou,牙缝都冒血丝了。池骋强忍着不吭声。“热啊……热啊……”吴所畏又哼了两声。别说他热,前面的刚子都冒汗了。 池骋掐着吴所畏的脸颊问,“畏畏,你知道我是谁么?”吴所畏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要cao你……我要cao你……”说完玩命扑腾两下,狠狠从池骋的脑袋上搙下两措毛来。刚子猛地噎住。因为这话之前他也听到了,他当时还在想,万一吴所畏意识混乱,再当着池骋的面说出这话,后果会是什么样。“我想cao你……”吴所畏又嚎了一声。刚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池骋狠狠咽下一口气,当着外人的面硬是不吭声,任其形象在下手面前彻底颠覆,铁青着一张脸忍到了家。 164 一巴掌 回到家之后,池聘先把吴所畏放到床上,转身进了浴室。结果刚把水龙头打开,某大只就从身后狂扑过来,玩命扯拽他的裤腰,两只手自动化为小钳子,在池聘健壮的臀部上抓挠肆虐。 真拿你没辙了! 迟聘不敢再把吴所畏随便放在哪个地方,只能夹在腋下,无论是摘浴巾还是找衣服,均把这个危险分子挂在身上。 吴所畏哪肯老实待着啊?在池聘身上撕咬啃挠,拳打脚踢。这也就是池聘,换成一般男人,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晕了。 池聘的手在水里搅了搅,温的乎的,能洗了。 于是把吴所畏的衣服脱下来,把他按进水里。 “哇啊啊,凉死我了!!!” 吴所畏猛地从水里蹿出来,溅了池聘一身水。 池聘又放了点儿热水,吴所畏进去之后仍旧喊凉,池聘这才反应过来,吴所畏的身体烫得惊人,无论多高的水温对他而言都是凉的。 吴所畏又开始扑腾,半个浴缸的水都让他折腾到外面了。 “老实待着!”池聘黑脸了,“凉也给我忍着!” 因为体温太高,池聘打算先给吴所畏物理降温,以免一会儿出什么岔子。而且他想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吴所畏的身体,看看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别人“碰”过他。 好在,关键的部位都没什么异常。 只是有的地方会有青紫和红印,但也都是吴所畏不小心磕的,或者自个儿用手抓的。 “快……快……”吴所畏急乱地催着。 池聘把吴所畏的两条腿搭在浴缸的两个边沿,脸埋进温水里,还未含住吴所畏的命根,光是用胡茬儿蹭了一下外面的褶皱,吴所畏就喷了。 吴所畏激动的样子燃起了池聘的熊熊烈火,一想到吴所畏这副模样可能被某个推门而入的人看个正着,或者诱人的呻吟声刚好被守门的哪个人捕捉到,他就有种想把吴所畏撕碎了的冲动。 接着水的浮力托起吴所畏的臀部,雄壮之物顺利进入,尖锐的烧灼感和紧致的吸附威猛的袭来,疯狂地揪扯着池聘的胯下神经,让他忍不住粗吼出声。 吴所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抑,竖起的那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喷出一股,疲软过后很快又再次竖起,腰肢激动得扭摆颤抖着,承受着狂烈的欢愉。 “我要cao你……我要cao你……” 吴所畏还在情难自禁地要求着,池聘给他的“爱”让他在身体上可以满足,心理上却迟迟不能满足。 池聘耐心安抚着,“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吴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聘佯怒着说,“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底气。” 吴所畏立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聘没说话,把吴所畏翻一个身继续干。 浴缸里的水从热到凉,吴所畏的身体也降了几个度,但燥热还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难受地挣扎扭动,屁股高高翘起,等着池聘的再一次抚慰。 池聘得需要多强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吴所畏这一明目张胆的诱惑? 胯下胀得发疼,但还是暂时打住了,这么玩下去,吴所畏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吴所畏其后几天在床上哎呦妈呦地苦叫,池聘果断去了旁边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药混进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