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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黑麦走到床前,一时竟有些踌躇,追求对象变炮友这种事很难说是好是坏,他只是忍不住再挣扎一下:“我……” 琴酒没让他说完,他懒得听那些甜言蜜语,一口烟气吐到他脸上:“做不做。” 回应他的是一个吻。 可惜被躲开了,最后关头琴酒稍稍侧脸,让那个吻落在了唇角。黑麦能感受到他的肌肤是热的,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非无动于衷,可那双绿色的眸子却无比清明,堪称冷漠的眼神让他明白了琴酒未出口的话语。 他过界了。 黑麦心中叹了口气,稍稍换了个位置,将又一个吻落在鼻尖,两人此时离得极近,呼吸交错间,两双绿色的眸子对视着彼此,却因为离得太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无限放大,欲望热气升腾。 情热的吻逐渐换了地方,黑麦犹如膜拜神迹似的,将湿漉漉的吻渐次印在琴酒身上的每个伤疤,来到胸膛之上。两颗粉色的小东西对火热的呼吸极其敏感,几次舔弄就兴奋起来,yingying的顶在舌头上,引来又一次带着轻咬的舔吻。 琴酒难耐的喘了口气,黑麦确实让他很舒服,可身体逐渐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了。他把那支吸了一半的烟叼在嘴里,钳住黑麦的肩膀,腰背使力,一下将他掀翻在了床上,而他正好坐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之上。 这样一番动作,两人胯间的毛巾都散了,火热的欲望再无遮拦。琴酒感受着身后guntang硬挺的温度,吐出一口烟气,一手扒了一下头发,将散落的发丝尽数拢到身后。而后用唇叼着一只安全套撕开,反手给他戴了上去。 “要做就做。”他叼回烟头,有些含糊的说,一手撑着男人的小腹,一手抓着男人的性器,微微撑起身子,自己慢慢坐了下去。 还是太大了,黑麦的那根欲望堪称凶器,一只手都环不过来,就算他事先做了准备,一时仍被顶的喘不过气来,身后隐隐作痛。他长吸一口气,不自觉的咬紧了烟头,微微蹙着眉,按照自己的节奏,实在塞不进去就稍微动一动,再慢慢往下坐着。 黑麦都快让他逼疯了,最敏感的那处被纳入如此狭小温热的空间,舒爽的他头皮发麻,只想把这人按在身下动个痛快,可偏偏看着他皱起的眉,却怎样都不忍心了。而且,他没想到琴酒会这么配合,那处xiaoxue湿滑又不紧绷,明显是经过了事先的开拓,他终于知道刚才琴酒为什么洗澡用了这么久了。 这实在是个大惊喜,他从不认为因为琴酒与boss有关系就也会理所当然的雌伏于他,原本以为确认体位颇要费一番功夫,却不想事情还没出现就被解决了,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明,琴酒对他也有那么一丝意思。 他却不知琴酒全然没想那么多,先生自然不会有耐心等他,为了自己少受苦,他自己准备习惯了,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似乎是度过了无比漫长的一瞬,琴酒终于坐到了底,他微微仰起脸长长吐出一口烟气,然后将烟头夹在手中,自己动了起来。 他按在黑麦身上那只手分明没怎么使力,可后者犹如泰山压顶,竟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一手扶腰一手揽背,帮他稳住平衡,他能感受到自己掌心火热的温度,那处高热的天堂简直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没过多久,似乎是顶弄到了要紧位置,琴酒一下软了腰,他咬紧了唇,还是没忍住一声闷哼从喉中溢出。这清浅的犹如叹息的声音犹如一个信号,黑麦猛地挺腰,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反身把琴酒压在了身下。 性器在xue中盯着敏感点转了一圈,带来的刺激过于超量,两人一时都有些失了分寸,琴酒猛地睁大了双眼,而黑麦抓住他的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终于按自己的心意冲撞起来。 他俯下身去,将guntang的吻胡乱烙在琴酒的侧颊,后者口中断断续续吐出的烟气被他尽数吞下,唇齿间烟气辛辣呛鼻,像极琴酒在外人面前的样子,可黑麦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的唇,实际上也是软的。 情之所起,他抱紧了琴酒,肌肤相贴,欲望化作汗水滑落,他伏在琴酒耳畔喃喃:“大哥……琴酒……” 而琴酒不作回应,他在床上话不多,快感累计过量才会闷哼出声,粗重的喘息已经是最好的鼓励。黑麦也不以为意,细心关照着他的感觉,一手不忘伸下去,抚慰夹在两人之间的欲望。 时空在这时变得都不重要了,琴酒仰面躺在床上,放纵自己在欲望中沉浮,黑麦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似的不肯与他分开片刻,用遍布全身的抚摸与亲吻将他拽入情欲的黑甜乡。那支烟无人顾及,不知何时从他手上跌落,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将地毯烧出一个黑色的小洞。 而黑麦只是握住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插入指间,与他十指相扣。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累计到了临界点,在爆发的边缘摇摇欲坠。黑麦加快了冲刺速度,手上也不忘更加用心抚慰,在握了一手白浊的同时,自己也射了出来。 他抱着琴酒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探身去床头抓了一把纸巾,胡乱擦了擦两人狼藉的下身。 “大哥,还满意么?”他在琴酒耳边问道。 岂止是满意。琴酒发现自己果然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他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加入一点关心和温情,这种事的体验会这么不同。 他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推了他一把:“洗澡去。” 黑麦应了一声,却不就走,而是黏糊糊的又抱了一下,才离开那张乱七八糟的床。 事后两人洗澡都快,等琴酒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黑麦刚换好床单,正在点外卖,他正在思量是披萨还是寿司,就见琴酒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他看了看表,胡天胡地闹了一通,这会儿可是正常晚饭时间了:“大哥,你去哪?” “回基地,”琴酒一边系扣子一边道,黑麦伺候的好,他也愿意多说两句:“回去补报告。” 黑麦心中急转,终于隐隐明白了下午见面时琴酒的黑脸,职责越大,报告越多,琴酒做惯了开枪的人,一时被堆满文书工作,性情好的起来才怪呢。怪不得这个工作狂会在上班时间跑来找他,正经人谁爱写报告啊。 来不及细想,黑麦冲动开口:“我帮你写报告,你陪我吃饭好不好。” 琴酒顿了顿,看了他一眼。 黑麦赶忙趁热打铁:“是关于松阪雅文那件事吗?其实我之前已经整理出一部分了,资料都在手边,写起来很快的。” 改报告总比写报告省事,琴酒点了点头。那个见鬼的报告谁爱写谁写,之前做任务也没这么复杂,他怀疑这根本是贝尔摩德故意留在系统里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