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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冲田总子‖下贱(H)

    

银魂:冲田总子‖下贱(H)



    我下贱。

    **

    炙热的掌心捧握着少女的脚部,粗长的手指收紧贴拢在脚面上,隔着轻薄的丝袜的细细的用指心摩挲着娇嫩的侧沿皮肤。

    从蹲跪渐渐完全跪下,仿佛胆小的信徒与圣物,渐渐举起少女的足于唇畔,昏暗的淡光下可以看到在透明丝袜下脚侧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纤细血管,蜿蜒曲折却又柔软性感。

    少女不同于普通这个年纪少女的柔软易折感,脚底也带着轻薄的薄茧,灼热的呼吸喷涌到其上,反溅的味道除去少年的淡淡的轻薄香味,还沾着些许的潮热的汗味,成年的人头脑被晕的半昏,只觉得这味道从鼻尖下沉、下沉、再下沉,沉到脚底,把他就定在了这地上不得动弹,忽又猛的一把火炙人而起,从腰腹就烧上了大脑,把理智烧了个一干二净,捧着少女的脚掌就送入唇齿间。

    “贱狗,谁允许你碰我了?”

    少女的声音带着笑意,斥责的话语高高在上,仿佛她才是主导的那个,更是把脚趾灵活的辗着裹上来的舌,另一只脚掌踩向那跪着的男人的胯下,姿态丑陋的暴露出来一个紧紧的包,其中隐藏的欲望在颤颤发抖,被脚趾一压更是抖的可怜。

    左脚往后一抽,拖曳出长长的粘稠的水线,身体的应激让口水变的粘稠,粘连着从唇舌与脚尖,这丝袜与水与唇间的水渍沾连,比赤裸裸摆出来的情事还要暧昧,仿佛天生就是合适在暗色光芒下表演出来的一出戏码。

    傲慢的脚掌不轻不重的踢了追逐着的唇,贴着下颌的线条划过男人的喉结,用趾指调弄着那个因吞咽不停转动的喉结。

    男人跪在沙发下像是一个被呆滞的玩偶一样被少女的脚趾摆弄着,麻木呆滞的男人与瑰色的少女,艳情与荒诞的对比,仿佛是浮世绘中与鬼怪交合的同画,又艳情又妖异。

    “你这贱狗,倒是说话啊。”

    少女越发肆无忌惮的呵斥着她的裙下之臣,而男人却更加唯唯诺诺,放任那脚趾从领口探入,从端系好的扣口由拇趾扯拽,一圈圈由胸口划圈划向向右侧的乳首。

    “这是什么呀?”明知故问的少女恶劣的发问,足下的身体在发颤,被掐到了弱点,让少女更恶意的猛的用二支脚趾夹了上去,男人顿时仿佛过了电的鱼,上躯猛的一颤仿佛跃起,“哈……”

    “哈……什么啊,这不是会叫么你这狗”用脚趾揉夹着乳首,男人低沉的喘气声像是带着会传染的水气,让少女也湿润起来,脚心的也汗渍渍起来,换成柔软的脚掌心揉几下颤抖的胸膛,放过了这片可怜的衬衫下的rou,探向了更下的裤腰间。

    隔着裤子踩践着男人的性器,男人卡在喉间的压抑呻吟细碎的从鼻中哼出,少女恶劣的笑出声来,灵活的脚趾拉开裤裢,探入其中,“湿溚溚的,好像是已经射了一样,好没有用啊,大叔?”

    “哈!”颤抖着的性器突兀的一跳,就在听到拖着长长的尾音的大叔,黑色的内裤前档rou眼可渐的湿润更大了一片,男人的连指尖都情开始颤抖着了,牵着少女支撑在沙发上的手掌向自己的唇边。

    “不要故意欺负我呀,总子酱”

    “哈……啊。”

    粗糙的舌苔舔舐过指间的缝隙,插入其中连少女都不知道分布大片敏感神经的交叉处,如同实质的潮湿欲望从男人处漫沿向了少女,渐渐露出隐藏在黑暗里的欲望。

    被黑暗中显露的东西吓到少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赤裸裸的正视着足下的恶兽正对着她吐露白浊的涎水。

    屈从于恶心rou欲带来的快乐,人类从伊甸园堕落的途径。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只不过——区区一个工具人。

    “滚吧,恶心死了。”少女抬起脚趾,丝袜上粘黏着白色的涎丝,男人的jingye从性器中还在不停吐出,空气染上异味,呼吸中都带着男人jingye中的腥燥味。

    烦躁而不厌恶。

    少女心中奇异的,并非想象中的恶心感,潮湿的裤底是rou体动情的表象,烦躁更来源于湿溚溚的袜底,少女委窝于沙发,柔软的身体团成一团伸手向裤袜的腰际,专注于褪下这让人烦燥的丝袜。

    “行了,滚远点,今天就这样了,好处已经够多了。”

    她却疏于提防着这只配被她斥责的狗了。

    提拉向上的修长双腿被抱住,丝袜卡在小腿间,男人的舌从膝盖的后窝的痒点舔舐向下滑向鼠蹊,灼热的呼吸喷薄稀少的浅金毛发中,少女的少腹抽动一下,这糟糕的姿势让白色的内裤洇湿一览无余。

    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骆驼蹄状的rou色中间被水润打湿,随着呼吸的热气越圹越散,男人的粗粝手掌情色的抚摸着鼠蹊的联接处,少女的挣扎也越来越软弱。

    明明、只不过是个男人。

    明明、只不过是个暂时的性转。

    少女的呼吸被抚摸舍去了理知的部分。欲望从手掌就灼烧了全身,明明只不过是个随意就能掀翻的普通人,却仿佛被禁固在了对方的怀中,将要被揉进胸腔里。

    内裤早就被拔向一边,鼻尖磨蹭着花核,呼吸的气息全部都吐在了rouxue的软rou上,活的一般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不知羞耻一般。

    不知羞耻的——多可爱啊。

    忍不住亲上一口,舌尖探入其中就立刻被严厉的训斥了,迎头就被沷了湿热的热液,少女紧张的发出好听声音,小腹又是狠狠的抽动了一下,仿佛痉挛一般,不停的向外推搡这突如其来的冒失访客。

    男人终于直起身来,把他这狗的主人、这可爱少女,从沙发上抱起到自己的怀中,少女的纤长体型在缩成一团时也犹为可爱,仿佛是个乞求拥抱的可爱婴孩一般,护住自己的柔软腹部,却被男人用掌心一点点舒张开来,赤裸裸的展示自己,挺胸把自己凑向男人的唇边,让人享用。

    男人在少女的脖颈流连,双手环抱着少女的腰身,让她双腿更向自己展开,粗长的性器抵住了xue口,来回缓缓的研磨,在少女可爱的喘息声中,缓缓的挺进。

    “好疼。”

    就像是被粗砺的钝器捅入伤口,是女人会特有的弱点么,少女想要挣扎却被腰间的双手牢牢抓住,耳边男人的好听的声音带着色气的磁性,“总子酱竟然还是第一次吗,我应该更温柔些的啊。”

    毫无诚意的安慰,甚至这男人插入的姿态更加凶猛。

    这男人就是一个披着平凡伪善外皮的恶人,她早就知道,从内腑带来的痛感撕碎rou体抚慰的迷幻快感,男人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少女的适应,缓缓的来加抽插几下,猛的把整个粗长的性器全部都塞进了的少女的内里,仿佛要把整个人从中间撕裂一般,粗大的性器上沾着白色的泡沫和不停下流的血丝。

    流着血的rouxue仿佛已经适应了被伤害,或者干脆从这伤害中获得了快感,xue口的花瓣随着rou具的抽插竟然主动似的挽留起来,被干的翻了起来,拖曳着不让它走,血与凶器与rou的交织汁水,艳丽又色情。

    撕裂的痛仿佛唤醒了什么,从少女骨子里自带的凶恶鬼神之气,天生为血与痛而敏感颤粟的血统,男人的性器在柔软的xue内是带来痛的rou刃,还有突起来在内里研磨,带来靡烂的快感,是痛也是快感,yin靡而堕落的快感。

    仿佛是自己体内盛开的rou之花,在痛里缓缓的而靡烂的绽开了。被揉进身体的拥抱着,蜷缩着足尖的rou粉都被攥的发白,眩晕的快感从内至外,又舒长开来的异样rou体痛苦与愉悦,化成了一种剧毒,变成淋漓的糜烂的香水从她的体内翻涌流出,从rouxue内喷薄而出。

    被侵犯的快感——然后去征服。

    少女的唇边也染上这欲望的春色,完全不似处子的生涩,更加主动的逆位起来,她拥男人的头到怀双乳间,用xueroutaonong了男人的性器,此时——这就是少女的玩具了。

    无边而慵懒的纤细的手指抚向插着rouxue的性器,被淋漓的汁水打湿的性器在xue口发出黏腻的声音,被抚摸上更狠狠的抽插几下,快感炫白的大脑中感到内里宫颈的麻木顿痛。

    指尖染上白浊的血液又伸向男人的双唇,涂抹把双唇染红,男人平凡的五官诡异的艳丽起来,不像是一个嫖宿少女的恶质男人,却像是被艳鬼迷昏了的可怜将亡者。

    既痴迷于那鬼怪给予的rou欲,又无法掌控自己的rou体高潮,可悲的成为了鬼怪的玩具,只有一个roubang让鬼怪欢喜的无用之人。

    越来越凶狠的入侵说明这次的战争既将告一段落,快感在大脑中翻涌爆炸,袭卷一切,理智与情爱在一瞬间脱轨而去,只有rou与欲交织的快感掌控一切。

    少女露出一个微笑,艳丽而诡异。

    男人被艳丽所吸引到,更加用力的深顶向更深处,抽动的roubang向似乎想顶进内里,冲进少女无人造访过的深宫,刺激让xue内抽搐,“放松点,要射了。”

    不清醒的大脑做出了清醒的选择,却被少女拉向更近的地方,她贴伏在他耳边诱惑道,“你明明想射在里面吧?”

    “可以哦,不过条件是——”

    这一刻,彻底被少女撑控了一切。

    “——成为了我的性奴吧~”

    哈……

    湿溚溚的yin秽污浊浸占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少女处子地,rou体快感与诡异的温暖侵占了男人全部的感观。

    是在这世上找到了归属。

    神啊,

    ——我就这样失去了自由。

    我爱她的身体,我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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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rou总是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