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短篇]魔女的教导
“基本的动作也有小技巧。” “有时候他会喜欢粗暴一点的玩法，你要帮助他克服羞怯释放内心的野兽。” 伦纳德面红耳赤。 面前的美艳女郎和他有着相似的面容，甚至同样穿着黑色风衣白色衬衫。但同样的装束在伦纳德身上只是让他看起来不够严肃，在女郎身上却多了份故作正经的引诱味道。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向女郎胸前紧绷的布料，意识到自己在看哪里他又连忙移开了视线。 他的小动作被女郎发现了，她促狭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你可以大方看。”她挺起胸，胸口的布料看起来几乎要崩裂了。“他也很喜欢这里，虽然他从来没有直接说过，不过每次都会又揉又咬的，这可骗不了我。” 女郎又解开一枚领口的扣子，双乳间的幽深沟壑在衣料的阴影中若隐若现。“都怪他总玩，这里长这么大，他也有责任。”她半真半假地抱怨。 伦纳德尴尬地夹紧腿，在沙发上缩了缩。 今天本来是他难得的假期，他原想给克莱恩写封信，提醒他近期不要让格尔曼身份露面，冒险家悬赏又涨价了。但早晨睁开眼睛，床头就坐了一个笑眯眯看着他的长发女郎，而老头就像解除寄生了一样一言不发。 灵性直觉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半神，不管他想逃跑还是反抗都毫无胜算。 更让他心神恍惚的是，黑发的女郎与他面目极为相似，只是轮廓与气质柔和些许，不如他线条硬朗。 女郎声称自己是未来的伦纳德，只是偶然从历史缝隙中掉落到过去，很快就会回归。在回归前，既然有幸见到了过去的自己，她决定让自己和恋人提前获得一些感情上的经验和指导。 “女士，我无意冒犯，但您和您的恋人一些……私密生活，不适合让其他人知道。”伦纳德咽了咽口水，艰难说道。“我也没有恋人，不需要这方面的指导。” 这个神秘女人此刻与他面对面，双腿分开坐在沙发前的矮桌上，几乎把“我是个魔女”写到身上了，伦纳德很清楚自己已经选择了“不眠者”，不可能会突然成为魔女。 女郎笑了笑。“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至于我们的恋人。”她突然俯身凑到伦纳德耳边。“你以为‘他’是谁？你前一晚不是还想着给克莱恩·莫雷蒂写信吗？” 伦纳德瞳孔一缩。被神秘女郎戳穿心底那点暧昧难言的朦胧情绪，让他有种阳光下被扒干净衣服的难堪感觉。他本能地竖起了防御：“和克莱恩没关系！你离他远点！” 女郎坐回了原位。“第一个反应是把他摘出去，有没有关系，你自己清楚。”她伸手抚平风衣的下摆，手指划过被长裤包裹的修长大腿。 伦纳德抿紧嘴唇，不说话了。 女郎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她只是沉沉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去找他的。你，不，我们在这个时间还是太弱小了，能做的不多。现在的我又不属于这里，就不去吓他了。” 犹豫了几秒，伦纳德还是问出了口：“他在这个时间遇到麻烦了吗？” 女郎静静地注视着他，突然展颜一笑。“神秘学的世界里，什么时候会没有麻烦呢？所以我们才要帮助他体会生活的乐趣嘛！” “我问的不是这个，等等，不要！”伦纳德想躲，但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无形的细线缠住了，只要稍有动作就会被勾起悸动和燥热，而女郎在他面前起身站立，脱掉了外层的风衣。伦纳德惊恐地发现她没穿马甲也没穿胸衣，他几乎能透过衬衫轻薄的布料看到她胸前的凸起。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女郎靠近他，端详着他的脸和衣着。伦纳德庆幸自己坚持要求换掉睡衣再接受“指导”。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不眠者’半神可以转途径成为‘魔女’？”女郎伸手替他理了理半长的黑发。“唉，转了途径还是会忘事，难怪你不相信我。这条隐藏的互换路径也是他告诉我的。啧啧啧，偏偏挑了这两条途径。你不要被他那个体面的外表骗了，他的癖好很狂野的。” 伦纳德不知道自己应该为新的神秘学知识感到惊奇，还是要为女郎大胆的言论震撼。他知道克莱恩有点恶趣味，但从未想过对方会有如此不正经的一面。 “克莱恩不是这种人。”伦纳德小声反驳。 “你又没和他做过，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这种欲望呢？”女郎替他扣上了领口的扣子。“衣服穿整齐一点，不好好穿衣服他又要偷偷嘀嘀咕咕了。如果你有心引诱他，就继续这么穿。” 她稍稍后仰拉开距离，检查他的上衣。“不过你说的也不算错。心底的欲望和对外表现出来的行动是不同的。他很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她对伦纳德眨了眨一边眼睛，和他相同的绿色眼眸闪闪发亮。“所以我才要跟你分享经验。想让他卸掉伪装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您提到了好几次要他克服羞怯，卸掉伪装这样的话。”伦纳德微微转头，扣紧的领子让他不太适应。“这很重要吗？……和扮演法有关？” “真会找重点。不愧是我。”女郎咕哝道，声音压在喉咙里。她伸手按上伦纳德的胸口，捏了捏手下紧实的肌rou。“不转途径也可以让他给你揉揉，或者直接把他的头按到胸口也可以。他多半是不好意思主动提要求的。” 随着她的动作，伦纳德感觉有陌生的热潮从身体中涌起，随着她的触碰在胸前蔓延。但他只能压抑冲动，继续听女郎的叙述。 “摘掉面具，面对真实的自我，和扮演法有关也无关。”女郎拽了拽他的衬衫下摆。“衬衫不扎起来也行，可以让他从这里把手伸进衣服里——重要的是对自我的锚定，你应该也有些了解了，序列越高，面对的失控风险越大，‘认清自我’也越重要。但谎言才能保护自己，讲真话是有危险的。” 她深深凝视伦纳德的眼睛：“我们能够给他一个安全的，可以放心袒露自我的机会。你会这么做吗？” 伦纳德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情绪。那些在卷宗中追逐复生者足迹的夜晚，他阅读那些藏在案件角落里的文字，试图透过旁观者时而轻视时而畏惧的叙述，拼凑出离去之人真正的面目和意图。女郎的眼睛让他想起看到潜藏在平静陈述下生死搏杀的自己。 “他走得还不算太远，还来得及。”女郎轻声说道。 伦纳德闭上眼睛。“教唆者”果然厉害。 “告诉我吧，我能怎么帮他？” 女郎轻笑。伦纳德感觉自己的衬衫被轻柔地剥开了，只有裤子还留在身上。她的手指在他的脖颈，胸前，大腿处虚虚掠过。 “不要害怕，欢愉是双向的。这里，是我们的敏感带，可以帮助我们兴奋起来。”她引导伦纳德的手按住他的rutou。“你要用自己的热情去点燃他的。睁开眼睛，看着我。” 伦纳德睁开眼睛。面前的魔女一只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捏住了自己的乳尖。 “像我这样做，不必抗拒，很舒服的。”女郎捻着指尖rou粒，呼吸微重。“可以玩给他看，不用听他那些关于体面的废话，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动摇了。” 伦纳德红着脸，手指试着捏了捏。感觉很陌生，还很奇怪。rutou被刺激得硬了起来，迅速从身体的一个普通零件变成了存在感鲜明的敏感器官，仿佛有电流随着他的指尖窜入身体。 “开始的时候可以自己玩，等你在床上能放开了就把rutou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给你舔。”女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红色的舌尖一闪即收，丰满的唇上便多了层水色，眼睛也仿佛蒙上了层水雾。“他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有一点刺痛，但更多的是爽。吮吸也很有感觉，你一定要试一试。” 听着女郎的话伦纳德也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仿佛他和魔女一样，被吮咬过rutou，那种潮热的体验随着她的话语从记忆中浮起，覆盖在身体上。他被自己的想象勾得腰腿发软，只能靠沙发靠背支撑身体。 女郎放开rutou，手指张开抓住一侧rufang，慢慢按揉起来。“揉胸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你要告诉他什么样的力度你会舒服。”她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吐出来。“像这样，画圈揉，不要用力捏。” 伦纳德也揉了揉自己紧实的胸，但他并没有魔女那样丰盈的乳rou，揉起来没有什么感觉。 “自己揉当然没感觉了，恋人来做才有趣味，暗示你的身体是属于他的。”魔女的眼神越发迷离。“他在床上是比较强硬的风格，可能最初会很温柔，但你和他多做几次就会发现他很喜欢那些能控制伴侣的玩法，只是习惯抑制欲望而已。” “有人，有人告诉过我，他们这几条途径的非凡者缺少直接的进攻手段，需要通过周密的计划战胜敌人，所以掌控欲都很强，甚至偏执。”伦纳德哑声说道。 “是老头说的。”女郎喘了一声。“说的没错。”她收回按在伦纳德身上的手，隔着衬衫抚摸自己的手臂和肩膀。“他经常缠住我的手脚，压着我在床上做，我只能挺腰用力咬住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伦纳德大口喘息，感觉自己的yinjing跳了跳，裤子勒得难受。他不敢去想魔女的咬住恋人是什么意思。 魔女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低软。“你们暂时还做不到这种玩法。他的神话生物形态，非常适合捆绑和束缚的玩法，能让我们完全贴近彼此。把身体完全交给他支配的体验，尝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 她又一次俯身，按住伦纳德试图抚慰自己的手。无形的蛛丝将他的身体拉开展平，把他的双手拽向脑后。 “你有感觉了，保持住。”魔女的呼吸挑逗着他的耳朵。“学会用声音把这种感觉表达给他。说句话试试？” “你们用过，神话生物，形态？”伦纳德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放荡的声音。他年轻的时候——虽然现在年龄也不算大——学过唱情色小曲，但那都是因为故事主角不是他自己。“他以后，会成为，天使？” “啊，好像又说多了。”神秘女郎倚着他身旁的沙发靠背，依然贴在他耳边，用轻柔的声音细语：“他很厉害，不只在床上。但我不会全部告诉你，他会告诉你我们需要知道的东西。你相信他吗？” 耳后的温热吐息让伦纳德越发难耐，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相信他，可是，可是……” “不要害羞，把你想要的说出来。”魔女轻声细语。“你感觉舒服吗？想让他再摸摸哪里？热吗？喜欢亮一些还是暗一些？” 伦纳德呜咽一声。魔女的蛛丝分开了他的腿，把他的身体强行打开，让他停留在这被情欲灼烧又不能自己安慰发泄的境地。他大口喘气，气流穿过他的喉咙，泄出压抑的呻吟。他很想握住身下那根不听话的器官，不管是尽快刺激它发泄出来还是给它一下把欲望消灭，怎样都好，都好过困于性欲不得解脱。但他实在无法对着魔女那张与他肖似的脸说出来。 “如果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要诚实地叫出来就好了。”魔女似乎在微笑。“他会听懂你的渴望。” 她的手按住伦纳德的大腿内侧，让他剧烈挣扎起来。“第一次把他‘吃进去’会有一点辛苦，你需要提前做些准备。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用手指拓宽入口。你知道要用哪里吧？” 伦纳德想避开她的目光，但女郎紧盯着他：“我记得我应该是知道的，但我需要确认。你知道该用哪里吧？” “我知道。”伦纳德仰起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触觉告诉他魔女的手继续向下，隔着裤子停在了他的臀缝。仿佛有火焰从他的下身向脑子燃烧。 “扩张的时候耐心一点，太紧了大家都会痛。先送进去一根手指，记得身体放松。等适应了再加手指。一直加到……”女郎的声音停顿几秒。“四根手指。” 伦纳德忍不住向前挺腰。“四根手指？”他反问。 “我可没骗你，你看见他的家伙就知道了。”魔女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你也可以要求他变小一点。不会害怕了吧？” “没，没有！”伦纳德想象不出来克莱恩的性器官是什么样子。他对占卜家的记忆仍停留在黑荆棘那个礼貌又神秘的新同事。正装，礼帽，怀表和手杖。他没有想过这些体面的打扮下面会是什么样的身体。 这份迷茫也写到了他的脸上。“当年的我真是纯洁啊。”魔女呢喃。她继续说道：“你们可以选择传统的体位，不过骑乘也值得一试。” 她对伦纳德挤了挤一边眼睛：“可以骑在他身上嘲笑占卜家不善‘rou搏’。” “他不会生气吗？”伦纳德问。 “会呀。”魔女露出坏笑。“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以后再玩他会用神话生物形态作弊的。” “他的，神话生物形态，到底什么样？”伦纳德问。 “是触手，会缠住你的身体，让你完全动不了的触手。”女郎在他耳后低语。“如果位格不够，是不能直视它们的。所以他会把你的眼睛蒙上，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它们窸窸窣窣的蠕动。你的皮肤会感知到它们潮湿黏滑的表皮，它们会爬过你的脖颈，你的腰腹，你的rufang和腿根会感受到细密的啃咬……” 伦纳德逐渐听不清魔女的声音了。他的心跳激烈得仿佛要从胸膛跳出来，呼吸像风箱一样响亮，情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终于像洪水一样等不及要寻找出口喷涌出来。 而魔女仍在轻声呢喃：“……控制你骨盆底部的肌rou去迎合他……身体后仰……让他可以撞到你的敏感点……” 伦纳德在眩晕中达到了高潮，他瘫软在沙发上，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到魔女用手撑在他耳边靠背上。 她刚开口要说话，桌上被她脱掉的风衣突然变化为一条灰色的花纹模糊的触手，卷上了她的腰。 然后他们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