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成拙,怎么会这样!
我来给你和你的宝贝徒弟添堵的?
谢辞尘的目光自诉沉的嘴唇移开,对上白栀的视线,整个人都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冰凉摄人,“是啊,师尊看弟子做什么?” 他的黑眸里的探究和暗色混在一起,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穿。 诉沉闻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辞尘,像在看一粒微小的尘埃: “这就是你骄纵出来的好徒儿,便时至此时,师尊仍在,本尊与其它几位师兄也绝不敢以此等冷傲口吻与师尊问话。他可真是胆识过人,连尊师重道之法都敢不听不看不从,是本尊艳羡不来的好福气啊。” 谢辞尘行礼,“仙尊过誉了。” 叫他仙尊,而非三师叔。 诉沉看向白栀:“好聒噪的声响,藏剑峰何时多了蝉?知知,可知凡间的这东西。在地底需埋十七年,破土而出,只为嘶鸣两个月。” 谢辞尘正好十七岁。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都冷冽尴尬得针落可闻。 “天地万物存在,皆有存在的道理,三师兄与我,与谢辞尘皆非蝉,又如何能知蝉所求为何。” “是么?”诉沉玩味的声调带着些说不出的低蛊,又问:“不是么?” 白栀语气坚定道:“不是。纵便是,我也要它不是。” “何须耗费心神为蝉逆转,它以为日日嘶喊能为世间留下些什么。可蝉出于污秽,终落于污秽,除了惹人厌烦的聒噪,再无旁用。” “有用无用,自有天道评定,仙神佛自无资格,遑论你我。” “呵,借着论道的口,为他训我?果真师徒情深,是以唇破了,都要望望他。怎么,嘴伤与他有关?” 白栀默了片刻,“……三师兄,不去嘱咐门外弟子?” “自有人嘱咐。” 白栀向后退了半步,绕开诉沉,“我有话要跟谢辞尘说。” “进去之前,秘境看守弟子都会说清楚,不必你劳心。” “我不放心。” “他入门七年了,还有什么要你cao心的?纵是个木头,经仙门养化,也该什么都明白了。” 白栀抬眸,“三师兄以前教导云雀朱雀和语雀时,可不是这样的。莫说七年,七十年也仍事事亲力亲为,怎么到我这里,就开始教训我了?” “何时亲力亲为?” “没有吗?” “……没有。何况当时天玄门少有女弟子,师尊嘱咐我多看顾些,不过是正常师徒相待。” 白栀“哦”了一声:“缥缈峰也少有男弟子,我也只是多看顾叮嘱些。” 诉沉收回手,凝眉:“强词夺理。” “三师兄也说了,他是我唯一的好徒儿,莫说我只是想叮嘱一二,纵是特殊对他,也合情合理。三师兄师傅当得久了,玩腻了。不爱教徒弟了,爱教别人如何当师傅了?” “……还在阴阳怪气。为他?” “哪有三师兄阴阳怪气得好,引一群才入门的弟子来,是要给谢辞尘添堵,还是想给我添堵?” 诉沉堵了一口气,面色不悦道:“你就这么看我?” “不然呢,三师兄不会告诉我,根本不知道我会带谢辞尘来给剑赋魂,只是巧遇吧?” 白栀说完,看向楚辞,问道:“诉沉仙尊知道我会来吗?” 楚辞道:“知道。” 诉沉是真的被她这番话气到了,一甩袖子,连说了三个“好”字,“我便是闲的无事,有意来给你和你的宝贝徒弟添堵的。” “宝贝徒弟”四个字咬的极重。 白栀不理他,走到谢辞尘面前,抬头看他。 谢辞尘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好感度还在不断的来回跳动。 ———————————————————— 为什么不给我评论, 每次发东西没人评论我就想逃, 却又像走投无路的野马无法脱缰无处可去, 我有什么办法, 除了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哀嚎我又有什么办法去抗衡呢, 我太难过了, 我的心情如同五月的天气一样阴晴难辨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