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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来今天接了薛钦电话,说是关于签约的事,他以为薛钦是提醒他解约,没想到来了之后,薛钦告诉他,不仅不解约,还要再签他五年。 薛钦算是了解温饶的,他看着站起来的温饶,平心静气的安抚道,“这五年,通告你可以自己选。” “不签。” “待遇不变。” 温饶皱紧的眉头松动了一下。 “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接通告,每个月我仍然会支付工资给你。”薛钦说。 温饶却有点不相信,他觉得薛钦肯定有阴谋,“还有这么好的事?” 薛钦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翘了一些,“有。” 温饶坐了回去,抱着胳膊思索了一阵,“我考虑下。” 薛钦继续翻看着文件,在沙沙声中,等待温饶的答案。 “可以自己选通告?公司不管?”温饶冷不丁问了一句。 薛钦正在一份文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确定的告诉温饶,“是的。” 温饶本来想说,你凭什么能做这个承诺,但转念一想,这是薛钦的公司,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谁还能说他不是怎么了? 坚信天上不会掉馅饼,看到馅饼又很想咬一口的温饶,犹犹豫豫了半天,“你立字据。” 薛钦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蹦出这么一句,他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好。还有吗?” “暂时就这样吧。”都已经这种条件了,还有什么好要求的? 薛钦亲手拟了一份合约,让秘书盖了公司的印章,打印了一份递给温饶,温饶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见没有什么问题,才拿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实在不能怪他朝令夕改,只是人活于世,谁能和钱对着干呢? 签完最后一笔,在薛钦要把合约拿过去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合约。 “怎么了?” 温饶有些紧张的说,“合约期内不用干别的吧?” “别的?” “比如……潜规则什么的。”虽然温饶也不怎么怕来着,但还是觉得和薛钦这关系,说清楚更好一些。 薛钦神情凝固了三秒,然后偏头笑了起来。 温饶看他笑,还颇有些正经严肃,“不潜规则,哪有这么签艺人的啊。” “那你觉得,谁会潜规则你呢?”薛钦这句话只是反问,只是他一说出来,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味了。 合约是他拟的,公司也是他管的,能潜温饶,好像也只有他了。 温饶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也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一点,他又不是那种漂亮美艳的女星,会被导演啊老板什么的看上。所以薛钦一笑,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按着合约的手松开了,任凭薛钦把合约抽了出去。 “虽然业内有这种现象,但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薛钦看了一眼合约,整理好了之后放在了一边。 温饶还是很相信薛钦的为人的,“那没事,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温饶转身准备离开,薛钦在身后忽然叫住了他,他回过头看着薛钦,薛钦问道,“最近在忙什么?” 温饶没好意思跟薛钦说,“就到处在玩。” “和谁一起吗?” “和苏遇。” 薛钦‘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这时候刚好秘书走进来,和他说要开会了,他站起来准备离开,从温饶旁边走过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脚步,对他说,“下个月有空的话,一起去九城宫滑雪。” 温饶倒是随时都有空,只是,“我倒是随时都行,就看你了。” 薛钦点了点头,离开了。 …… 因为昨天在停车场被偷窥的事,今天林繁就从保安那里,调到了那个时间段的监控。监控显示,有大概四个人,在停车场附近徘徊。就是为了等林繁的。 林繁身为律师,处理委托人委托的同时,也会的罪不少的人,那些人中总会有不长眼的前来找麻烦,一般遇见这样的事,林繁一般已经自己报警处理好了,但是这一次,林繁在看到监控器上,那个有些熟悉的人影时,犹豫了一下。 是温饶的舅舅。 因为上次的事,准备来找麻烦了吗? 看完监控的林繁,放在桌子上的指节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敲了敲,他有让温饶主动靠近他的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薛钦:那你觉得,谁会潜规则你呢? 渣作者:【一本正经】我觉得会是你 第122章 他的小狼狗(55) 温饶赶到了医院的时候,迎面正走来一个护士,他拦住对方,“那个,请问下,今天有没有一个姓林的病人住进来了?” “有一个。”护士觉得温饶的脸有些熟悉,回答的同时,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 “他住在哪个病房?” “317。” “谢谢。”温饶道了谢之后,就匆匆的去找电梯了。留下站在原地的小护士,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诶,你不就是个——” 温饶已经上了电梯。 他进病房的时候,林繁正在跟医生说话,病房里就他一个病人,嘴唇有点发白。 温饶想叫他,但是看到医生的时候,欲言又止。林繁像是没看到他那样,仍旧和医生交谈着,还是医生发现了闯进来的温饶,问了他一句,“这是你的朋友吗?” 林繁转过头,看着因为急着赶过来,气喘吁吁的温饶,“你怎么来了?” 温饶是接到林繁同事的电话赶过来的,林繁在小巷里被人揍的不轻,但因为有监控,保安报了警及时的赶了过去,把几个对林繁施暴的人抓了起来。那几个人中,有一个是温饶的舅舅。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医生转过身,对门口的温饶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林繁今天没有戴眼镜,他的眼镜镜片碎了,被人捡起来放在桌子上。他头上缠着一层绷带,腿上也有。 “你没事吧?” 林繁说,“没事,医生说只是轻度骨折而已。” 温饶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和林繁说的,只盯着那个桌子上碎了镜片的眼镜,有点内疚,“对不起啊。” 林繁还是那句话,“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温饶的心情在此刻是极端的复杂了,他算是林繁的委托人,纠纷处理完之后,反而害在事后受了伤,他心里的滋味就太奇怪了。 “你眼镜……” “碎了。” 温饶伸手去把他的镜框从桌子上拿起来,“我等下给你配一副去吧。” “嗯。”林繁的反应还是淡淡的。 温饶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句,“对不起。” 这回林繁总算转过视线来了,因为没有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