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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人不拔

    话说Lara被文晓篆抢走了性爱猎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仇怨,寻思着即使不能除掉她,也要让她离开那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最yin男人。

    她找到了躲在煎饼店里吃东西的闵善柔,见面就直奔主题:“足智多谋的女警,你可知你的美术老师朋友哪儿去了?”

    “你想说什么?”女警看了她一眼,埋头咬了一大口煎饼嚼起来,她早已看过Lara这几天在岛上四处勾搭男人寻求庇护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小动作,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现在和李宸焕在一起,那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借着守护者的身份睡遍整个岛上的女人,家里更是藏了各种性爱玩具,美术老师那样的身板恐怕经不起折腾,连冰火两重天都熬不过……”

    闵善柔不等她说完,就狂咬了几口煎饼跑出去,丢下她和煎饼包装纸。

    “唉,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Lara假意挽留,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得逞的笑,目光移到地上印着“煎饼”二字的朴素包装纸,轻蔑地勾起嘴角。

    那个抢了她位置的美术老师很快就会像这老土的包装纸一样被丢弃。

    闵善柔自然不能贸然冲进李宸焕家里,只能找他哥哥来治这个yin乱的弟弟,然而,在他们到达之前,淳于放已经制服了这个“强jian犯”。

    “淳于放,我乃身居要职之守护者,汝安敢如此待吾?”李宸焕仍趴在酒池中的木板上,因为臀部的银针令他下身酥麻,一时无法动弹。

    淳于放懒得抬眼看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文晓篆身上,专心为她把脉,细心观察她的气色。

    等李宸翰急匆匆赶到这片酒池rou林时,淳于放正搀着文晓篆走出来,闵善柔想上前扶她却被李宸翰横过来的刀柄拦住,他用凌厉的眼神示意她后退。

    闵善柔只好退后一步,隐隐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火药味,淳于放分明不打算松开文晓篆,只顾慢条斯理地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但李宸翰已经抓住她的一只胳膊阻止他们前进。

    “汝视吾刀不利否?”李宸翰一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仍抓着文晓篆。

    “汝视吾针不快乎?”淳于放轻蔑地扬起下巴,对这个守护者的冷酷无情早已司空见惯,搂着文晓篆仍想继续往前走。

    文晓篆见到这把熟悉的刀,再看李宸翰一脸黑线的冷厉,无奈地望向淳于放,抬手轻轻抓开他的手,小声说道:“谢谢你又一次帮了我,他不会伤我的。”

    淳于放不情愿地松开手,怀里的软躯即刻被扯进另一个怀里,他忍不住提出警告:“文晓篆恐受寒不轻,汤药发汗即愈,若误了时辰,恐……”

    “淳于大夫多虑矣,吾自有发汗之法。”李宸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抱起人大步离开。

    闵善柔一路小跑跟着,越过李宸翰家院子,再到卧室门口,却生生吃了个闭门羹,任她怎么拍门也没回应。

    听到关门的声响,文晓篆也吓了一跳,顿时精神起来,抬起原本疲累得合上的眼皮,李宸翰已经把她放在桌上了。

    没错,不是床,是桌子!

    她瞪大眼,摸摸身子下的硬桌面,再看看不远处的床,心里顿时狂敲大鼓。

    这是她画肖像的桌子,宣纸已经被她挥霍掉了,只剩笔墨。用来画画书写的桌子,难道要变成这屋子里的第二张“床”?

    “等等!我得先声明一件事,我可没主动去你那个yin荡无耻的弟弟家,一开始是碍于没有衣服穿才被他挟持着走的,后来就喝了几杯,没想到他……”还没解释完,她就被胸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打断。

    “汝受寒至深,须发汗解表。”李宸翰扯开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裸体翻转按趴在桌上,不料未干的砚台正好在她一只rufang下面,顿时将白rou球沾黑。

    “喂?发汗不是应该先喝个姜汤再钻进被窝里吗?你这是干什……啊!”问话没完,背后突如其来的坚硬挺进她下体,胀裂的剧痛瞬间从xue口盈满整个下体,痛得文晓篆双手乱挥,想撑起上身又被他一手按下去,这一次是另一只rufang被压在砚台上,低头便能看到乳晕上沾的黑墨,令她既尴尬又狼狈。

    “汝休动!待吾以捏脊……”李宸翰说着,已经下手捏住她尾骨的肌肤,这意外的触摸令文晓篆始料未及,又惊又痛的尖叫声顿时盖过他的声音。

    李宸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以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捻动着向颈部推移,每捻一寸便捏着她后背的肌肤轻轻提拉一下,深陷在她身体里的rou棍也不忘同时抽插数次。

    “啊啊啊……”背后辣辣的刺痛加上yindao里奇妙的胀痛令文晓篆尖叫呻吟不止,rufang下压着的砚台也因他们的剧烈动作而摩擦着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在为他们的性交配乐。

    没过多久,文晓篆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是后背的刺激还是他猛烈的抽插,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许多,但李宸翰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下体的物件却不急着退出她的身体,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地包住她的身子。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文晓篆还有点陶醉在李宸翰的体贴温柔之中,但见他拉开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宣纸摆在她面前,她立马又紧张起来。

    “五贼人像,吾现在便要,汝何时画完,吾便拔出阳具。”他一脸严肃,完全不像一个下体仍插在女人yindao里的男人该有的表情。

    “啊?你哪来这么多纸?早知道我就不那么省着用了,这些可以包手包腿做一件完整的衣服呢……”

    听出她之前逃走的细节,李宸翰沉下脸打断她:“汝不欲画像,莫非有入巷云雨之意?”

    入巷是什么,她不懂,但云雨绝不是天上纯洁的云和雨。

    文晓篆沉思的片刻,下体的入侵物又动起来,那粗胀的rou棍顺着湿滑的yindao深入浅出,顶得她又痛又爽,好像她没有完成他的要求,他就永远都不会拔出去。

    “我可以给你画那五个人的肖像,但先让我见萧葎葎。”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jian人不拔〗,是【坚韧不拔】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