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也曾经做过美梦-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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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若说景元不得帝弓司命宠爱,任谁也说不出这种话。 巡猎的星神本就是极其关照令使的星神,关照的程度在诸多星神中堪称绝无仅有。而祂对神策将军的关注更是有目共睹——无论是平时的赐福还是降居罗浮休憩的次数,甚至召景元侍寝的频率都能看出祂的偏爱来。 景元是相当受巡猎星神喜爱的令使——但不管怎么说,令使(性奴)依旧还是令使(性奴)。 瞰云镜的光芒划破了宇宙的夜色,也让诸多星神的目光投了过来。 被仙舟人尊称为“帝弓司命”的巡猎的星神遵从了信徒们的祈愿,将巡天的光矢落在饱受寿瘟摧残的方壶。仙舟联盟的危机已解,但一肩承担了使用“瞰云镜”的责任之人——景元的危机才刚刚降临。 因这世间绝没有令使(性奴)指使星神(主人)做事的道理。 巡猎的星神若是不想成为众神中的笑柄,便一定要给予胆大妄为的令使一个让他印象深刻、让其他令使噤若寒蝉的惩戒才行。 01 这片寰宇中,有不少令使的精神状态是很令人堪忧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身为与常人的武力有着断层优势的令使,他们往往也是某个势力说一不二的话事人;但身为领袖,掌中翻云覆雨也是等闲、轻松控制诸多人的人生的令使,在星神面前也不过是受其予取予求的奴隶——这样如云泥之差的身份与地位的差距,往往会扭曲一个人的意志与情感,在星神面前失去的自尊,往往需要剥夺其他人更多的尊严甚至生命来填补和满足。这甚至不是什么值得值得隐瞒和回避的事,单纯是因为令使级战力是一个宇宙级势力的定海神针,与此同时,“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以及“大家都理解这么做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仙舟联盟的绝大多数人,都格外虔诚地信奉帝弓司命、格外珍惜他们的将军。 帝弓司命并不是喜欢折磨虐待令使的星神,每一次召令使都是出于不得不解决的个人需求;巡猎的将军理解这一点,在陪侍时并不会积累太多的痛苦和屈辱,一些小小的不舒服能自行消化,也就没有向他人发泄的必要。帝弓七天将尽管每个人风格不同、统治方式各不一样,但至少都精神稳定、认真治理各自的仙舟。他们追寻帝弓司命巡猎寰宇、清除孽物,纯粹信仰的因素要远远比利益交换来得多,仙舟人大体上都是上下一心的。 正因如此,在方壶一役刚刚尘埃落定,景元加急处理公务、不甚急迫的问题都往后推,为自己留出休养的时间时,神策府来来往往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不自觉的哀切和担忧。 符玄将最后一份太卜司的报告放在景元的办公桌上。 除此之外的工作,她自己就可以拿主意,不必再行请示和知会。而这本不应由太卜司太卜亲自完成的简单交接工作,不仅劳动太卜符玄亲自跑了这一趟,甚至让她在神策府将军案前站定,难得语塞地说不出话来。 景元暗自叹气,将电子笔一丢,托着下巴对着符玄笑起来。 “别一副我要去受刑的样子。”景元笑着说,“帝弓司命是有分寸的。” “你别想再糊弄我。”符玄果决地说。即使景元调笑着、少见地去摸她的脑袋,符玄也不像以往那样轻易被转移话题开始跟他拌嘴,“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问题。” 景元柔软了眉眼。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能轻易蒙混过去的问题,也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得很惨。但符玄不是将军,没有真正服侍过帝弓司命,更没真正见过那些触怒了星神的令使是什么下场,自然也不知道,“很惨”和“很惨”之间,是有差别的。 “我没有勉强自己,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勉强自己。”景元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符玄的性子坦率直接,这不是坏事,但既然她的目标是“这个”位置,那么她可以“不去做”,但不能“不懂”。于是景元有意说话只说一半,“帝弓司命此前从未有过夺走令使性命之事,纵使着意惩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只要不是丢了命,那么无论是断手断脚还是开膛破肚,天人之躯都会将之完全修复,不必担忧留下后遗症。” 又是断手断脚又是开膛破肚,极端的话题让符玄咬紧了牙关。 对象是星神,即使是符玄也没办法卜算。她只能从其他天君的令使处了解触怒星神的后果,越是了解就越是眼前发黑。 ——提出建言的明明是我! 这样的怒吼被压在喉咙里,实在无法向景元倾泻。 02 “令人不快。” 巡猎星神的不满是直接流露在脸上的。 星神压缩了本体,此时站在景元面前的神躯只比景元自己高上一些,但巡猎的星神并没有将躯体调整得更接近人形,第一印象会让人联想到人马的星神之躯在各个方面都显得很非人。 这样非人的存在站在面前,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怒火,本应是会让令使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事情。 景元并不觉得过于恐惧,这大概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嘴巴被yinjing堵得无法呼吸。 星神这具躯体有明显的马类的特征,guitou撑开了景元的喉口、手掌能摸到脖子里长长的硬物,景元依旧不得不用手爱抚进不去嘴巴里的半根。几百年的调教让景元已经能够接受惨烈的深喉,并不会被轻易撕裂嘴角,但他还是会将其吐出来,像猫一样的舔吮。 毕竟如果总是那样深喉,喉咙会不可避免地非常疼痛。而几百年过去,景元在床上已经不太能吃苦了。 “如果从‘这样一来就能痛快一点地做了’这个角度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在koujiao的间隙里,景元笑着劝说。 “只能说我仍然弱小。”岚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yinjing在景元尽心周到的服侍下已经站起来了,祂却显得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否则我为什么要在乎什么‘星神间的默认规矩’?” 景元眨了眨眼睛,抬起下身,抻直脖子、让喉咙和食道变成一条直线,竭尽所能地把整根都一吞到底。 巡猎的星神抽了口气,立刻去扶景元的身体。喉咙被撑得太大、被进入得太深,明显给景元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但他依靠星神的支撑竭尽所能地吞入,舌头被压制得动也动不了,喉咙里反胃的呕吐感挤压着柱体,当他尽可能地包住牙齿、藏起嘴巴里仅有的锐利部分,给人带去的就只剩下舒爽了。 岚小心地扶着景元,放松地享受了一会儿。正因为知道景元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没过半分钟,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开始难受地挣扎起来的时候,岚就配合着慢慢把自己拔出去。祂按着罗浮将军的肩膀看着他痛苦地咳嗽着发呕,没什么表情地歪了下头。 “何必如此急迫?” 神明的声音像是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一般,自带某种并不明显、但音色十分清越的回音。这种像是从空旷的地方发出的声音,意味着神明正在变得不是那么有耐心。景元抬了下眼,毫不意外地发觉岚的身形正在逐渐变大。 ——这是星神想要提前结束、想要离去的预兆。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景元也不至于自己上来找虐。但帝弓司命给罗浮的特权和偏爱本已经够多的了,在这个诸多星神都在盯着的特殊时间,如果自己完好无损地离开帝弓司命的神殿,他都不敢想之后会发生多少麻烦。 景元实在不想就为了不吃疼而加上几十年的班。他抬了一下身子。 “可以玩得稍微过一些,过激一点也没有问题哦?”景元说。白发金眼的美人肤色和发色一样白得耀眼,嘴角还残留着koujiao时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猫一样的美人柔媚地靠过来、祈求上位者的宠爱,无论对哪一个星神而言都是赏心悦目的景致。 理应是这样的。 “大不了打一架。” 巡猎的星神撑起身子。祂已经恢复了作为星神本体如人马一般的姿态,体型也稍微变大了一些。这是星神传达的“到此为止”的讯号,但没有直接离去,说明这个问题还在可以讨价还价的范畴。景元忍住了想叹气的冲动,柔声求欢:“帝弓司命一向温柔,便再疼疼属下嘛。” 岚顿住了。 祂显然陷入了思考。 这种有点得寸进尺意味的祈求,放在景元和岚刚见面没多久的那段时间,他是绝对不敢说的。但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什么话可能惹星神生气、什么话即使他人听起来僭越实际上却没有问题,景元早已做到心中有数。匀称矫健、赏心悦目的身体似是依赖地靠过去,将脸颊贴在星神的胯下,用最柔软的脸蛋磨蹭着男人的性器,虔诚地亲吻。岚摸了摸景元的头发,叹了口气。 “至少不会太疼。”星神如此保证道。 03 失去四肢的感受是很奇妙的。 并没有痛苦。自巡猎的命途提取出的虚数力量黏合了伤口,景元歪头看到,在上臂清晰的切面上凝固起来的透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贴在伤口上的凝胶或者果冻。肌理、血管、骨骼的颜色非常清楚,甚至能看到动脉搏动的弧度。 双臂从大臂中间处切开,双腿也只留下了大腿的一半。虽然不痛、也没有流血,但失去了四肢的重量让景元连坐也坐不稳,只能像个娃娃一样的被岚捏在手里,双手握着腰,把他小心地往下按。 前戏已经做了很久,不刻意撑开xue口却依然有一个合不上的洞,但这个大小还是有些太超过了。景元配合着岚的动作吐气、放松下身,收缩xue口去讨好那根和自己的体型完全不匹配的东西。失去四肢的自己彻底变成了能够被随意使用的飞机杯,全身上下能够控制的地方,只有下身这个正不知廉耻地讨好星神的性具。 他感受到神明过于巨大的yinjing在肠道里面浅浅地抽送,抽出来一点点,再撞进更里面一些。无论是下意识地想要拥抱还是想要从哪里借力支撑身体,都变成了奢望。身体内部被巨大的柱体层层破开,整个身体都被星神的手掌握住,连扭动腰肢试图配合都显得艰难。 实在太大了。实在太深了。稍稍低头,甚至能看到肚腹的位置被顶开一块,平坦的腹部鼓起圆柱体的形状,蕈头在往外抽出的过程中挂挠着内壁,给予了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刺激。 景元深深地吸气。 连呼吸都像是在颤着,只能将身体的全部都交出去。进到多深都由神明来决定、抽插得快慢也由神明来决定。即使想要伸出双腿去缠上对方的腰,一低头,却也只能看到剩下了半截的大腿,表露出想合也合不拢的模样。 “……啊……啊。”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内脏里坠着,连心脏都像是被攥紧了。景元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扶星神的手臂——理所当然的,肩膀一动,也只能看到半截上臂在半空滑稽地挥动的模样而已。 腹腔里的东西越来越深了。 星神的东西和凡人——和景元自己的东西完全不同。大小只是其中的一方面,硬度也让人怀疑那到底是rou块还是钢铁。景元有些艰难地深呼吸,挺起胸口、抻直脊背,竭尽所能地打开身体,却还是错觉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撑得裂开,单纯只能依靠岚的手掌捏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姑且能够使用的飞机杯。 连用手臂适当地挡一挡表情都办不到。 景元感到自己陷入了某种怪异的情绪里。 他知道自己在做正确的事,也完全明白巡猎的星神——帝弓司命并不是乐于折磨令使的神明。景元更加理解,这是帝弓司命配合自己扫除后患、而自己用彻底的服从与积极的侍奉为星神带去一次舒适的性交的,巡猎的星神与祂的将军最常见的相处模式。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多少任将军都是这样的,这是一点也不奇怪、一点也不值得痛苦的事。 然而,无法控制身体带来的不安感还是淹没了他。连主动侍奉的能力都被剥夺了的现在,景元感觉自己比起令使(性奴),简直更接近于“物品”。 总觉得,想要控制表情,变得比以往更难了。 景元低下头,不再适当压制自己的呻吟。景元比以往更加投入地进行这场性交,让自己的心灵和rou体都沉浸在快感中,免得胡思乱想影响状态、招人厌烦。 帝弓司命在性事中一向是很温和的,连像这样使用自己的时候也不例外。臀瓣传来触碰到囊袋的触感时,景元只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回,像是yinjing一路贯通到嘴巴里。而在被如此巨物侵略身体,当祂缓缓抽送的时候竟然也能得到快感,内脏被寸寸撕开的恐怖和身为令使受到星神临幸的快乐,将一向聪明的脑子搅成浆糊。 张开嘴巴,却觉得连发出声音也很艰难。神明的yinjing在体内一点点占领全身的感受异常清晰。饱胀感把景元拽下性爱的悦乐的漩涡,而当星神握着景元开始上下抽插、像是握着一只鸡吧套子自慰一样taonong,被任意使用的恐惧和过量的快感,让景元甚至错觉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站在海啸来临前的海边,天空(承受的阈值)低到触手可及,海啸的巨浪(快感)却抬头也望不到顶。xue里像是失禁了一样地吐出肠液、没有底线地去讨好神明,景元扭动身体,产生了连灵魂都被剥开玩弄的错觉。 “司……司命……” 往常伶牙俐齿的白猫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巡猎的星神垂下眸子,看着执掌仙舟联盟首舰的神策将军正在自己的掌心里扭动,雪色的长发盖在白皙的身体上,平坦的、覆盖着明晰肌rou轮廓的腹部被yinjing顶出明显的凸起,脸颊嫣红,舌尖和乳尖都立得很明显。手摸上去,像是陷进他软滑的肌肤里一样,即使被切掉了四肢像用着飞机杯一样的使用,身体也完全没有抗拒地绷紧,而是柔软地吮吸着、给了自己非常良好的使用体验…… 岚干得有点上头。不怪星神们普遍拿令使当物品用。强势而地位尊贵的令使们不过是指尖的玩偶——这种随手cao弄宇宙顶端势力的一角的快乐,诚然是与凡人无缘的顶级享受,让祂只想把手里乖巧的猫捏碎、干烂、系在yinjing上永远做一只rou套子。 但手里的猫摸上去汗津津的。 人类,即使是长生种,身体浸出冷汗时摸上去的感受,和情动后渗出热汗的手感也是不同的。岚只想把自己、最好连囊袋也一并塞到那个销魂的洞里,几乎是本能地低下头,将亲吻落在景元的发顶。 “我的小母猫。”神明灼热的吐息落在景元耳畔,显然有些失控的星神将景元紧紧抱在怀里,下意识地用手按着他的后背,从上到下地摩挲着,从头顶到脸颊上烙下亲吻,“小母猫……我的婊子……我专属的……” 神明听到自己的将军颤抖着喘出一口气。 景元抬起头去磨蹭岚的下巴,收不回去的舌尖蹭上去,像是猫在下巴上舔吻。岚低头亲回去,巡猎命途里的力量在舌吻的同时在双方之间传递。力量联结在一起、身体也亲密无间,景元异常热情地贴着蹭过来,在亲吻的间隙中絮语,“属下是……小sao猫……嗯,是司命的……司命……” 岚几乎是眩晕着射了出来。 即使不那么暴戾地使用那些随手抓来的丰饶孽物,这一次的性事也无比快乐和令神满足。巡猎的星神让自己半软下来的yinjing继续堵在景元的xue里,同时渐渐压缩了自己的体型。 与人类相近的形体大小,能够更满足地将景元抱进怀里。岚感到心满意足,用亲吻和爱抚来安抚着怀里被用得神思恍惚的令使,直到他喘口气、恍惚的金瞳重新聚焦。 “还好吗?”岚询问道。 景元平静了一下心神,用带着点苦笑意味的语气坦诚回答,“对属下来说确实有点过激了……不过总体来说还好。” 岚还没有回答,景元便用下巴去勾巡猎的肩膀。失去了四肢的男人压在身上并没有多重,景元压着岚、故意用胸口去蹭祂,笑着说,“想再做一次吗?——再做一次吧,因为以后属下再也不想这么玩了,最好趁此机会做到饱哦?” 这么干太痛快了,岚确实有些意犹未尽。但祂想了想,还是说:“我们先去浴室。洗一洗、让你的身体暖起来。之后要是哪里不舒服了及时说,即使是这种玩法,我也希望我们都能爽快。” 景元眨了眨眼。 他对此不是很意外,但还是凑上去舔了舔岚的唇瓣,笑容里有一点狡黠的意味,“那属下就多谢司命体恤了?” 有一点狡猾、有一点勾引,并且景元立刻感觉到屁股里那根半软的yinjing一下子勃起了。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 04 景元再度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神策府卧室的天花板。 只有青镞和白露在身边。青镞脸上多少还挂着担忧的神色,白露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到景元醒了,便立刻把手上那颗闻起来就特别苦的药丸往他嘴巴里塞。 景元没敢推拒,而是伸头把药丸吃了。白露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好了一些,看着十分年幼的持明龙尊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将军,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太卜总是说你是个坏蛋了——将军你这个坏蛋!你故意的吧!吓死人了!” 景元低头瞄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四肢仍然好端端地待在身上。切掉的时候帝弓司命本就有所控制、他全程都没有感受到疼痛,现在看来,当时覆盖在伤口上的东西也保留了残肢和接口处的活性,他的四肢除了有一点痒之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笑着哄她,“仰赖帝弓司命配合,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嘛——青镞,消息传出去了?” 策士长点点头,一边端详着景元的神情和四肢的伤处,一边回答道,“按照之前的布置,能近您的身的都是可靠的人选,但那些‘钉子’也都让他们在场了。您放心,他们除了亲眼看到血洒了满地、将军的四肢像垃圾一样被堆在一边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好嘛,青镞也生气了。景元抬起双手做投降状,无辜地说:“好青镞,不要生气,你看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青镞盯着景元,露出一脸想要骂他一顿、但一点也舍不得的纠结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