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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一次彻彻底底的反抗!对于世事无常的一次彻彻 底底的反抗! 雨声不绝,局面已经彻底僵持起来,就如同师映川说的那样,这一战一旦开始,那么断法宗所可能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大到没敢赌!这时一个声音平板而冷硬地响起,盖过了雨声和雷声:让他走!连江楼不知 何时出现几丈外,负手静立,群闻言,微微sao动起来,无数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手持拐杖的大长老,大长老长叹一声,终究道:三位,请罢! 宗正和大长老都已经表态,转眼间一场大祸就此消弭于无形,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失落还是愤怒还是应该松了一口气,师映川却是一笑,向四周众看去,他环视一圈,突然大声喝道:谁若不服,尽可上来! 满场寂然,无应声,只有雨落,不少面色铁青,默然无语,师映川看着这些,这些自己曾经的同门,突然间就声嘶力竭地狂笑起来,大笑道:们怕宁天谕复苏是吗?千年之前断法宗和许多门派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消 灭了宁天谕,然而千年之后,或许他却可能苏醒过来,重新回到这个世上,到那时候,们就会看到的,如果真的有这一天的话 一声声的大笑雨声中渐渐散去,师映川轻轻一摆手,北斗七剑便飞到了他的掌心处,师映川不再说话,他平静下来,看着远处的连江楼,正是这个男抚养了他,给了他太多太多,此时此刻,他无话可说,只能用最朴实最 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他轻轻对着连江楼一欠身,然后就此一挥衣袖,迈开脚步,转身向远处走去,三步之后,师映川忽然间纵身冲天而起,哈哈大笑一声,转眼间就化作一道青影倏然破空而去,仿佛决然断去 了某种牵扯,傀儡以及宁天谕所cao纵的宗师紧随其后,此时却听师映川清亮悠长的声音隐隐传来,唱道:一朝断绝宗门恩,辈岂是无情?大道唯攀登去,百死不悔待今生一时间师映川踪影俱消,大光明峰上歌声回荡 ,大雨倾盆。 ☆、二百三十四、本是无情故 若说近期天下最轰动、最震撼心的消息,自然便是原断法宗剑子师映川悍然破山门而出之事,此事一经传开,天下无不震动,与此同时,师映川身边有两位宗师强者跟随、自身亦有秘法短时间内拥有大宗师之力的骇事实也同 时流传开来,自那日之后,师映川此便销声匿迹,如同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之中,无知道他去了哪里,而那一年的冬天,经过各方接洽商议以及妥协,最终断法宗自万剑山将师映川之子季平琰接回大光明峰,由连江楼以师祖身份收入 门下,立为宗子,如此一来,所有由师映川一身份改变所引发的各方动荡最短的时间内以目前最合适的方式得到了平息,很多看来,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已是隆冬时节,山中百草凋零,不过虽然不比其他三个季节风光美好,但也有自身的独到之处,眼下这处所很是幽静,乃是深山之中,因此周围不见迹,此时寒风纵贯之余,一间小屋内,有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了窗子 ,顿时寒风卷动衣裳,无尽寒意涌入了屋内,那仰头看了看压着铅云的灰沉沉天空,修长的眉毛微微一翘:又要下雪了么?不过也只这么稍稍感叹了一句,就关上了窗子,但这么一来,屋里原本的那点热乎气便被灌 进来的冷风给驱散得干干净净,那叹了一声,慢吞吞地说道:真是的屋内一张榻上原本有盘膝打坐,此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的模样,生得很是英俊,瘦高的身子裹一袭黑袍当中,此时忽然睁开眼,下了榻走到墙角的 一只火盆前,墙角那里用袋子装着一些木柴,男子便往火盆里添了些柴禾,让火烧得旺一些,其实这个屋子里的早已不畏寒暑,只不过既然是冬天了,让屋子里冷冰冰的总归是不太象样,还是弄得暖和些才好,有点家的样子 。 屋里很简陋,空间也不大,家具都是粗木打造的,无非是桌椅和床之类的必要物品,除此之外,看不到任何装饰物,屋里一面墙的角落处横放着一口长形箱子,乍一看像是棺材,很粗糙的做工,大小恰恰能够容纳一个成 年,此时火盆里的火渐渐烧得旺了,令不大的屋子里有了几分暖意,刚才那推窗之坐一把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木桌子,上面笔墨纸砚都是有的,只不过都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一串大钱就能买上好几套,那却好象完全不意 东西的粗陋,扶起笔来,而那英俊男子就走过来动手磨墨,这墨不是什么好货色,不但谈不上有什么墨香,反而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而且还滞涩,纸张也有些泛黄,薄薄的并不结实。 墨很快就磨好了,那就用笔蘸了一蘸,开始写字,那绝美却不乏男儿气的英秀轮廓,薄薄的淡唇,清明如静湖之水、没有任何杂质的眸子,不是师映川还会有谁?此时他全身上下再没有从前华贵的衣饰,朴素无华,只穿 着一件青色的粗布袍子,颜色很淡,也不正,甚至还洗得有些发白,满头光可鉴的如瀑青丝用一根布带整整齐齐地束住,有几绺垂落胸前,简简单单,整个纯粹是一副随处可见的贫寒家子弟常有的打扮,不过虽然如此,他的 美丽却发生了一个近乎于质的演化,这不仅仅是指他的容貌越发精致,越发有了惊心动魄的美,而是指他此时的气质已经改变许多,如今的师映川似乎已经脱出了皮相本身的桎梏,眉眼,唇鼻,眼神,动作,说不清楚究竟是 哪里有了变化,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他的本质已经有了某种只有复杂经历才能够赋予的沉淀,从前的他也是极美的,但却带着一些不足,而不是像现这样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属于自身的异样魅力,这样的美,或许已不 属于间。 外面的寒风用力吹着,不多时,开始有东西不断地打窗上,发出簌簌之声,显然是下起了雪,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下得越来越大,师映川停了笔,密长微翘的睫毛忽然颤动一下,好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拿起桌上的一 本黄历看了起来,然后发现今日果然已经是新年了。 已经是过年了啊师映川感叹了一句,他的心情说实话是有些微妙的,一时放下做工粗糙的黄历,说道:都说山中无日月,现看来,果然如此,不知不觉间居然都是新年了。他刚说完,宁天谕的声音就他脑海 当中响起:看来对现的生活已经很适应,否则也不会对时间不再敏感。师映川微微一笑,他眼中没有什么反面情绪,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再纯净不过,也很美,他拿过桌上的一杯茶准备喝,却发现已经凉透了,便 叹了一口气,又放下,傀儡便过来拿走茶壶和杯子,重新去烧热水,师映川的睫毛轻轻眨了一下,他起身走到窗前,听屋外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