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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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本章应该有车…(◎-◎;)】 将Queen赶入审讯室后,凯特问了(她)出身、经历、个人所有物等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物件实在太干净了,他们也没办法去我的“住处”搜查,只能通过询问得知所有信息。 …… 然而这整个过程真的很无趣。 连K都想睡觉了。 “我面试通过了没?”(←Queen) “你有什么价值。” “不妨先说说你们有什么任务想安排给我?” “你有什么价值。” 复读机。 “我还不想死,除此以外的工作我基本都能胜任。” “……” 他沉默地起身,紧接着有个手下从外面拿了个笤帚进来…… “出去把门口的脏东西扫了。” “嗯。” … …… 穿着一身破烂的裙子出门扫雪。有些伤风败俗,但这边本来风气就那样,再败也败不到哪去。 “?” 又遇到某些人了。那位负责看守营帐的,对自己动过手脚的家伙…就叫“4”吧。 Queen略过他开始扫地。 “你……?” “……” 狗彘不配得到我的理会。 【zn:彘zhì,猪的意思。】 “你~怎么出来了?” 扫地。 “嘿!不许无视我!!” 继续扫地。 “你〇〇欠打是吧?!” 本就稀碎的衣服再被他用力扯起领子…唯闻丝线断裂、布料散落,脖颈周围的殷红逐渐脱落。 “……” ……这样有点冷。 烦人。 Queen只无言地看着他,淡漠、不解。 当然要说成是不屑也行。 “我在工作。”(←Queen) “所以呢?就能不理我了吗?” 他很容易急躁,而这是个致命的弱点。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的只有你这件衣服的事……” 转瞬间,那张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无比龌龊、下流…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该不会已经被玩过了吧……?不对…时间对不上,身上也没有那种味道……” 喃喃自语。 丝毫不掩饰自己暗黑的想法。 “……” Queen无言以对。 “喂,你,既然都被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了,再陪我玩玩应该不介意吧?” “……” 只有一成不变的琉璃在回应他的话语。 “我就当你同意了…!” 呲喇——(衣服被扯烂的声音) … … …… 看起来,冷漠似乎葬送了自己的选择权。但即使是反抗,也未必能够幸免于难吧?引起更大的冲突,不止于他一人,还包括整个营地,会是明智的选择吗? 眼神黯淡。 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 臀腿疼痛。 …她当时…… 内脏绞痛,呼吸微弱。 ……她当时也是这种…感觉? 刺痛、灼痛、恶心。 也是这种……却又无法抵抗的感觉? 恶心至极。 那得有多痛苦…… 胃酸翻腾,血液紧绷。 但她在后来还是选择接受了我…… 耳际嗡鸣。 那些日子一定很艰难吧…… … 幸好,我的贞洁心灵是被夫人刺穿的。 虽然只有那一次……后面就没再过给她机会了………或者也可能是她自己故意错失了所有机会…… 醒醒。 …不是说好不能再想她的吗? 你在干什么。 确实大脑缺血时的男人最怠慢,但你不能放松警惕啊—— 就让我想想她吧。 没人会知道的。 …… 注意力被体感反复夺走。 好烦。 倘不在营地旁,相信身后那人定会说话说个没完,伴随着对自己的胁迫,永不停息。 气流断断续续冲撞声带,擦出本不应存在于生命中的音响。断弦的琴,他居然还想继续锯下去… 或许该用点技巧了。 “…嘶!” 有效? “这就开始缩紧了?嗯?本大爷就让你这么shuangma……快高潮了?” 他哪来的脸面这么自信的。 技术比我夫人还差。 还是夫人好。 下次不如也试试这么对她…… 会不会一瞬间—— 不行。 你不能再想她了。 你不能再想她。 你不能。 …… 合拢的双眼中一片黑暗。 …你好好认清楚。 K早就死了。 slave也死了。 M、ST、GF,甚至是CI、queen…… 都死了。 … …… 原来不止技术比她差,耐性也是。 …但这么对比好像不太对。论单次的话,确实他胜。 浑身都是恶心的感觉。 “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呵,刚刚还一副贱浪模样,这就翻脸不认人?你明明就是被本大爷〇得爽上天了吧?” “那我穿了。” 即便这碎成两片的布料已称不上衣服。 “……” 他看起来很想生气,但又没心情在萎靡时间内生气。 Queen重新回去拿起笤帚扫地…… 却又被人截胡工作。 … “扫完没(有)——” 是2,不是凯特。 “——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他居然也开始急躁了? 亏我最初还认为你挺冷静的。 “……” Queen没回答,唯有目光向他。 “回话!” 顺带提一下吧,自己如今的服装有着类似穿衬衫不扣扣子的效果。 “衣服被撕了,妆可能也花了,我不是故意的。” “…… “你没有别的衣服吗?” 他犹豫一瞬,还挺心善?正常来讲,敌人是不可能说出这类言语的。 “没有。” “…………” 忽然阴冷的气氛。 Queen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所以同样理直气壮地静静盯着他。 “我先进去问问。” 走了。 …… …… 又回来了。 “地扫完了吗?” “差不多。”(←Queen) “半个钟后去拐角处最里面那个房间,待着不许出门。” “哦。” “另外,那边也要扫。” Queen沿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挺好的,至少这半个钟内还有事做,也还有时间余裕可以休息。 不至于太无聊。 … 就是4很生气地瞪了自己一眼。 ………… ………… 与此同时………? “?唔?唔嗯……??” 人,人呢?! 不是……到哪去了……等等……… “你有见到她吗?” “谁?大人?” “嗯。” 用力点头。 “大人出差了,我以为您知道的。” “哦…对哦……她昨晚跟我说过……” 会分离一两个月呢… “可能我们今后就要一起生活了。” “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生活吗?” 只不过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我是指,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 “……两个成人。” 他显然是觉得这么说不妥,选择改口。 “她还会再回来的。” “嗯,至少在这段时间内是这样。您打算如何安排?” “……唔…” 趁slave思忖之际,ST最后用余光扫了一眼抽屉,再悄悄把它合上… 里面躺着三封信。 还有大人留给自己的纸条。 ——『除特殊情况外不允启封。帮我照顾好她,即使是欺骗也可以。』 …… “我平时能干什么吗?还是说出去工作?” slave似乎有些迷茫。 “您确定?以现在这副身体?大小姐会很麻烦。” “…你不用这么称呼queen的。” “但规矩不能破坏。” “……” 这人好死板!!(←slave)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还是待在家里好些,您如果对经济方面有忧虑,那我只能劝你别多想。” 称呼变了。 终于能有机会和自己彻底独处就不打算装了是吧? “……?” “您有能力一个人打理家庭的话,我可以代您暂时出门工作赚钱。” “……??” 他在说什么? “有问题?” “…你还是待在家吧,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毕竟离了大人您的生活就完全乱套了呢。” ST还在嘲讽自己。 “这我当然知道。” “嗯,那您就尽情加油吧。” “……你好烦。” “看来您的忍耐力又下降了,真令人惋惜,原来夫人已经被大人溺得不知世态险恶了吗?” “你这么一说确实…” slave眨眨双眼,认真地看向他。 “呵。” “…终于笑了。”(←slave)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嗯?夫人在表达什么,我听不懂~” … 是错觉吗,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改变过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我也听不懂。” ST变得有点危险了。 “反正您自己安排,太无聊没事干的话我也可以为您提提建议。” “我——” …… ……… ……… 至于Queen这边,她准时在半个钟后进入了房间,但也没发生什么。 “别出门。” 这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一句话。 …有些闷。 又没事做了。 逐渐开始百无聊赖地端详起这个地方,很简朴,却看起来莫名的高贵——竟然有书架。卷册上都是他们的语言,Queen只能堪堪看懂皮毛。没必要看。 桌子、抽屉、床底、床垫………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K坐于床边轻轻敲着裤袜,在心里悠着歌。 … 无线电发射器就在裤头处。 自己的小项链也被好心地留了下来。 当时“搜身”没发现,估计是因为他们撕扯得太急,又疏忽了在衣物内部藏东西的可能性。 让我想想该给他们传什么信息…… 『目标琢磨不透,任务难以进行。』 翻译一下… 『HE IS UNPREDICTABLE,HARD TO CARRY OUT』 再翻译一下…… …… 这句话怎么这么死鬼长。 一共敲了两遍,在确认自己发送的信号无误后才放心。 话说这边的人对我管理这么松的吗?让我独处、等待…似乎是个陷阱。 不如再加一句…… 『他们太安静了,有鬼。』 『THEY ARE TOO QUIET TO BE ENEMIES』 …… 很快,接收器传来了微弱的振动。 若有人于此刻入房,只能用力打一下它来表示危险将近了。 U…… S……E…? … 拼凑起符号与字母并不难。 『USE YOUR BODY』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更没有理会自己的第二句话。 K神情黯淡。 要我色诱?做得到么……明明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因为我拙劣的诱惑而上钩。 『你是谁?』 开始乱来。 『DO NOT WASTE ELECTRICITY』 别浪费电?他们居然还打算长久联系? 『这条裤子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收走。』 『LEAVE NO PR——』(←不要留下证据——) 用力拍打发射器,是紧急停止的讯号。 有人。 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迅速压下所有异常,Queen决定起身迎接未知。 “如此拘谨做什么啊?坐,坐。” 来人向着床铺比了个毫无实意的“请”。 …盺娜。 “主不坐,不敢从。” “也行。” 他大步一迈,床垫凹陷。Queen看起来略显拘谨地上座,与陌生的温度留有半尺距离。 “……” 眸色似渊,钉枪穿刺双眼。 自己正被暗沉地盯着、钉着… “你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吗?” 皱眉。 “怕您不喜叨扰,又或是我的言语僭越。” “好了好了快把你这该死的繁复的说话方式给改了吧,惹人心烦。” “好。” “也不用什么您您您的了,毕竟…你也算是我们这的贵客,对吧?” 下颌被他钳制,强硬捏起,逼迫压抑。 “……在下不胜惶恐。” 配合着此人混乱的性子,Queen勾唇。 “很少能看见女Alpha的裸体啊,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呢。” “我与一般人,并无二致。” “哦?那岂不是…… “——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 怒从中起。 因遐想而起的焰火,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她…… …让我赎罪吧。 “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Queen应答得果断。 “是……偷腥的味道。我猜,源头应该在这里——” 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从咧开唇隔的胸膛,踩着云雾、恶心,如莲步轻移…游入秘境。 往下、往下、停留在zigong。 紧接着。 “……!!!”(←Queen) 目眦欲裂,掌心疼痛。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 踉跄中瘫倒在床头,神经痛得发抖,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这是自己。 …… “跟谁做的?” 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 “门口那位。我并非有意为此。” “呵,女人都喜欢这么说。” “大人不愿予信,我亦无言辩解。” “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 “那正好,嘴以后都不要用了。 “就算要用,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 “…是。” 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 还有更痛的,比如凌迟、腰斩、车裂、宫刑、剜膝、活啄。 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 别伪饰自怜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哦,倾心于我,却还是接受了别人?” 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还是另有算计? 绝对性的不怀好意。 “我原以为,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最初面见您时,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因此,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当时只能这么选择。” “?好啊。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 “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 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但Queen只能甜甜地发笑。 “谢大人愿予我机会。” “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先去吃饭、换件衣服,随后过来侍寝。” “是?。” …… …… Queen很开心。欢呼雀跃、足尖轻颤…仿佛他刚刚在自己zigong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 不过K不开心。 但K毕竟是K,已经死掉的人。 何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