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叹调组】自杀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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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吹进一缕风,床帘未动,一个瘦削的身影安静地躺在被褥中。 INFP轻轻合上了门,手上还拎着一个小蛋糕,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看到床上的情景后,瞳孔骤然一缩。 “哥哥?”,手中的蛋糕砸在地上,INFP猛地欺身向前探向了INFJ的鼻息。 还活着... 他垂眸,白色的药片零落的散落在床上,地板上还有玻璃杯的碎片,刚刚跑过来得匆忙,INFP没有注意,就直接踩在了碎玻璃上,脚心传来刺痛,可他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INFJ的脸。 “吞药...”,他喃喃道,单膝跪在了床边,他的手有些抖,握住了INFJ冰凉的手腕。 那里纵横交错着深浅的疤痕,其中一条粉色的新疤,几乎横断了整个手腕,INFP轻轻摩挲着那些疤痕,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哥...”,他低声唤着,一只手拾起散落在旁的药片,搁到嘴里,没再喝水,便直接开始咀嚼了起来。 “好苦啊”,他喃喃着,又拿起一片放进了嘴里,“哥哥,你不是最讨厌吃苦的东西吗?” “为什么啊,哥哥”,他伸手抚上INFJ的脸颊,指尖划过皮肤,落在了苍白的唇上,他指腹微微用力,将那泛白的唇压得有了几分血色。 “哥哥就这么想离开吗?”,他俯身,压在了INFJ的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INFJ的颈侧,可身下的人因为安眠药,没法再对他做出什么可爱的回应了。 “好讨厌哥哥”,他附在INFJ的脖子上咬着,那里红痕斑斑,许多吻痕还未消去,便又被INFP印上了新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之后,我怎么办呢?”,他的手从衣摆下缘伸进了宽松的睡衣里,找到胸前那有些坚挺的rutou,夹在指间揉捏了起来。 细长的手指来回撩拨,rutou很快变得颤颤巍巍,他的呼吸破碎,眼尾泛着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颤抖的呼吸打在INFJ的喉结上,INFP看着随INFJ呼吸微弱起伏着的喉结,眼神暗了暗,“哥哥好自私啊”,他抬头看向INFJ。 此时的INFJ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可到底药效太大,全身没有力气,甚至连把眼睛睁开都做不到,脑子还是晕晕的,只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之前和INFP一起养过的大狗舔舐了一遍一样,胸前有些异样,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扭腰,可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任由那股绵痒的感觉,一点点遍布全身。 “这样的哥哥,要罚才能长记性对不对”,INFP微微直起身,将INFJ身上散开的睡衣扒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他对INFJ的身体过于熟悉,所以当他看到INFJ脸上泛着的红晕时,恶劣地笑了笑,俯身轻咬着INFJ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弥漫至全身,身体却动弹不得。 “哥哥这不是有反应了吗”,他的手摩挲着INFJ的腰侧,顺势滑进了两腿之间,抓住了已经略微有些反应的yinjing,手指抵着马眼突然用力,睡梦中的人便发出了一声轻哼。 手指虚握成拳,掌心的纹路凹凸不平,一点一点,从底部taonong到了顶端,大概是药效快要结束,又或者INFJ经常服药而产生了耐受,只见他随着INFP指甲刮蹭在guitou,身体微微扭动着,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溢出了一声轻吟。 INFP眼神暗了暗,张开嘴,含住了INFJ早已挺立的性器。口腔里温热而柔软,INFP吞到了最里面,喉口不自觉地收缩着,吸得INFJ有些发麻。 他的舌面在马眼上来回摩擦着,舌尖抵在洞口,挑弄着就要往里钻。 “嗯...”,INFJ不耐地摆着腰,却被INFP按住压在了床上,还没等INFJ皱眉,便突然用力一吸,抵在上颚的性器激烈地抖动起来,射出了稀薄的jingye。 INFP嘴唇轻轻叼着INFJ的yinjing顶部,将jingye咽了下去。 “怎么办呢,哥哥吃药吃的jingye都变苦了呢”,嘴角流下一丝斑驳的白浊,被他指腹拈去,然后尽数抹在了INFJ的嘴唇上。 “哥哥...”,手上微微用力,便从唇齿钻了进去,抵着里面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了起来,“嗯...哼...”,INFJ无意识地皱着眉,舌头用力,想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却被压住了舌根,呕吐的冲动传来,却因为身体被药物控制着,只是抽动了几下,便没了动作。 INFP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目光又扫过了一旁的药片和他手腕上自杀未遂留下的疤痕,握着润滑剂的手紧了紧,便将这两个东西扔到了一边。 他把手指从INFJ的嘴里抽出来,透明的津液在空中扯出暧昧的丝线,他就着手指上的口水,抵在了INFJ的后xue上。 往日怕伤着INFJ,INFP总是做很多前戏,用润滑剂润滑好再戴着套插进去,可现在... INFP似乎笑了笑,“哥哥这么不爱惜自己,那我也不爱惜哥哥好了。这样才公平嘛”,说着他手指用力,便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剂和充分的前戏,甬道干涩,感受到刺激更是痉挛地收缩着,甫一进去一个指节,便咬得紧紧的,肠rou贴在指腹,INFP耐心地在内壁摸索着。 似乎是后面的疼痛刺激的INFJ被药物麻痹的神经,他竟突然开口喊了一声,“INFP”,声音细若蚊吟,而且含混不清,却清晰地落进了INFP的耳朵里。 他朝INFJ的脸上看去,却见这人还是闭着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嘴唇紧抿着,似乎刚刚那一声只是无意识的梦呓。 INFP摸了摸他的脸,插在后xue上的手指按在了肠壁一处柔软的地方,稍微用力,身下的人便又开始躁动不安地扭起了腰。 “不要..INFP....”,声音比刚刚清晰了许多,他的意识似乎正在逐渐恢复。以往INFJ有什么不舒服INFP总是会停下所有动作去安抚,可他这次却没有顾及他的痛呼,指腹碾在那处软rou上,指甲轻轻刮擦着,肠道敏感,沁出了几缕肠液,拿这当润滑,INFP手下用力,整根手指尽数没入。 “嗯...啊...”,INFJ几乎在瞬间绷紧了身体,原本疲软的yinjing抽搐着,又吐出了几缕清液。 后xue的手指增至两根,三根INFJ的意识也逐渐清醒,他的睫毛颤抖着,被汗水浸成一缕一缕的,嘴里的呻吟变成了一下下的轻喘,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头抵在牙关,INFP眼神一暗,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他能感觉到INFJ的呼吸愈发粗重,眼皮震颤着,似乎马上就要醒来,他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扶着性器抵在后xue口,撑在INFJ身上静静地看着。 鸦睫颤抖着,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覆盖着那里浓重的黑眼圈,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又似乎不适应亮光,又快速合上。 INFP在他的眼皮上轻啄一口,而后腰部用力,整根性器直直捣入后xue,原本意识不清的人突然睁大的眼睛,不知是强光刺激还是因为后xue的疼痛,从眼尾划出了两行清泪来。 意识刚回笼的人显然还未察觉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的眼睛瞪地大大的,浑身紧绷,后xue死死绞紧,咬住了性器,柔软的触感包裹着柱身,INFP没忍住,又往里顶了进去,直捣最深处,压着那处软rou研磨了起来。 INFJ的眼神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在水里窒息已久的人突然被捞回岸上,海水压迫的感觉还未消退,于是忘了如何呼吸。 INFP轻咬着INFJ的唇,轻声道,“哥哥,呼吸”,他咬住他的下唇,犬齿咯在唇rou上,有些疼痛,INFJ反应有些迟钝,他怔怔地将视线移到了INFP的脸上,良久,才含混不清地开口,“INFP...?” 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的眼神慢慢变成了恐惧,他想要挣扎着向后退,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在INFP愈发阴沉的视线下,胳膊一次一次无力地滑落在床上。 “哥哥是在害怕吗?”,感受着INFJ有些颤抖的身体,INFP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你也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以后不会离开我”,INFP埋在INFJ肩颈处深深嗅着,面上满是眷恋。 “可是你食言了,哥哥”,他张嘴重重地咬在了INFJ的肩上。铁锈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INFJ痛呼一声,下意识要闪躲,可脑袋还是晕晕的,完全控制不了四肢的动作。 “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啊,哥哥...”,INFP一边自言自语着,一遍咬着INFJ的皮rou下移,口唇略过的地方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 他来到INFJ的胸前,张嘴狠狠衔住那枚有些发硬的rutou,湿热的触感从前胸源源不断地传来,INFP的呼吸灼热,双手握着INFJ瘦弱的腰肢,粗糙的舌面不断舔过细腻的肌肤,用力地吸吮着,叫INFJ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后xue潮热,慢慢分泌出了些肠液来。 “哥哥也有感觉,不是吗?”,INFP抬起头,却在看到INFJ此刻的表情时瞳孔骤缩。 被津液润湿的唇瓣水盈盈的,微微开合,上面还留着自己犬齿的痕迹,粉嫩的舌尖抵在牙关,眼眸潋滟,漾着水波,视线却无措而涣散,像是任人摆弄的布娃娃,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红的,似乎在极力从这源源不断的快感中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呻吟声没那么色情。 贪慕的眼神死死锁在INFJ的脸上,下一秒INFP伸手,捻住了INFJ的舌尖,口水淅淅沥沥地淌出来,INFJ的眼神变得恳求,凌乱的呼吸里,他看见了INFP有些冰冷偏执的眼神。 大脑还没完全复苏,可天生对危险的直觉在脑内响着警报,几乎是本能的,INFJ想要讨好面前的人,让他没有那么生气。于是细嫩的舌尖颤动着,细碎的水光深处的瞳孔悄悄盯着INFP,而后在他的指腹处轻轻舔了一下。 像是小兽怯生生的安抚,蜷缩在角落用湿漉漉的眼神瞧着你,妄图激起猎人一丝怜悯。 可INFP眸色幽深,指尖止不住地细细发颤,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后xue的性器骤然又硬了几分。 好色情,好漂亮... 好可怜哦... 哥哥... 好想和哥哥一直在床上zuoai,直到哥哥没有力气伤害自己,只会缩在他怀里,全身上下被抹满自己肮脏腥臭的jingye,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都是自己的味道。那时候的哥哥一定会像现在这样,乖乖的,意识不清的,嘴会被自己的roubangcao到合不上,晶亮的津液混着jingye从嘴角滑出来。 怎么办...哥哥...好想cao你... 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去死呢? 你要被我cao一辈子的,哥哥。 似乎是意识到INFP此刻的表情不太对劲,INFJ瑟缩了一下,想用刚恢复一些的力气撑起身体,往后退,远离那团让自己惧怕的危险的气息。 可下一秒,性器退出,只剩下头还留在xue内,紧接着,粗硕的rou刃仿佛凶器一般,恶狠狠地贯穿进有些酸胀的肠道,顶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INFJ猛地抽了口气,嘴巴止不住翕合着,发出阵阵细碎的呜咽。 guntang的伞冠在深处轻轻摩挲几下之后,便开始猛烈地顶弄。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被柔软的肠rou紧紧裹住,灼的INFJ身体酸软,脑中混沌的困意和一波波情潮交替着,让他难耐地哭喘出声。 “唔...别...”,下身早已泛滥成灾,xuerou瘙痒,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死死地咬着rou柱,黏腻地吸附着,INFJ口中断断续续地泄出哼喘,又因为太过虚弱,于是像极了发情的小猫,呜咽着,温润的瞳孔浸在眼泪里,脸颊洇湿透粉,鼻尖嗅动着,难耐地摆动着腰肢,去迎合下身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好软... 好漂亮... INFP有些痴迷地凑近了INFJ的脸颊,眼神炙热而恳切,他伸出舌头,犹如和主人久别重逢的大犬,舔舐着INFJ眼尾的泪痕。 “哥哥...哥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一片暧昧的水渍中,INFJ却清晰地听到了INFP的心跳。 “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哥哥...”,INFP轻咬着INFJ的腮rou,呼吸有些颤抖,性器却在肠道里强势地抽动着。 凸起的青筋和肠rou严丝合缝,紧密地贴在一起,狠狠地cao过每一个敏感点,后xue痉挛抽搐着,又喷出了一大股汁水。 INFJ彻底没了力气,耳边只迷迷糊糊地听到INFP说了些什么,却很快又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淹没,他瘫软在床上,任由INFP在自己身下垫了一个软枕,双腿被架起,搁在了INFP的肩头。INFJ低头看去,柔软的小腹被rou柱顶出了一个凸起,随着抽插,在皮下游走。 INFP的舌头从囊袋到大腿根蜿蜒地舔舐着,犬齿在柔嫩的腿rou上留下了斑驳的咬痕。痛感传入大脑,叫被情欲占据的脑袋清醒了些。 “INFP”,INFJ唤道,他的声音沙哑,似乎因为吞药太多划破了嗓子,可语气依旧如往常一样温柔,带着安抚。似乎是一双轻柔的大掌,安抚着脚边躁动不安的犬。 一时间,INFP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哥哥...”他抬起头,眼神委屈而难过。 “我好害怕”,他先发制人,眼眶通红,下一秒就落下了泪来,“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哭着说。 INFJ搁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做些什么,可却还是因为力气不足,又落回了床上。 “INFP”,顾忌唇瓣上被撕咬的伤口,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你低头”。 尽管还在气头上,INFP却听话地乖乖照做,他俯身贴了过去,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似乎心跳也逐渐地到达了同频。 INFP又要哭,他不停地眨着眼,睫毛扫在INFJ的脸上,有些痒,紧接着,他感觉后脑有重量压下,接着是熟悉至极的,温柔的抚摸。 是INFJ,轻轻摸着他的头。 “哥...”,INFP,没忍住,眼泪倏而滑下,滴落在了INFJ的脸上,滑进了他的嘴唇里。入口咸涩,可INFJ却像是未觉得一样,手向下滑,轻轻地拍着INFP的后背。 “对不起”,他闭上了眼睛,再开口时声音也带了哽咽,“是不是吓到你了?” INFP没有回答,却只是抵着INFJ的额头,大串大串的泪珠滑落,打湿了INFJ的脸颊。 “我以为”,INFP声音破碎,“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哥哥”。 INFJ沉默地安抚着身上的人,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话。 “为什么?哥”,似乎是看不得INFJ这幅了无生机的模样,下身抽插的动作顿时剧烈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碾磨着后xue里的每一寸嫩rou,硬生生地把褶皱挤开撑满,一次次撞击,捅到了最深处。 “IN...F...P”,INFJ只觉得后xue酸胀不堪,架在INFP肩上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催尾椎上窜到头顶,让他战栗地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INFP这次没有再停下,而是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凶狠地大开大合地cao着黏腻的后xue。片刻,他俯身吻向INFJ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侵略着,性器抖动,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INFJ不适地扭着腰,身下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徒劳地立起,又软了下去,他想去捕捉INFP的眼神,可INFP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INFP托起INFJ的臀瓣,将人抱了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这样的姿势入的更深了,浓稠的液体也失禁一般从臀缝流了出来。结合处湿漉漉一片,INFP的手握住INFJ汗涔涔的腰侧,便又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 “哥哥,哥哥...”,INFP有些情动失控,他控制不住地咬着INFJ耳朵周围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撞进INFJ身体深处的性器发狠地碾磨着,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劈开。 INFJ的手无力地搭在INFP的后颈,突出的蝴蝶般的肩胛骨随着撞击瑟瑟地颤抖着,湿漉漉的侧脸泛着潮红,睫羽垂着,一根一根被泪水浸的分明,他极力压抑着喉咙间的哭喘,却又一次次被后xue里的性器cao得忍不住小声地呜咽。 INFP捉着INFJ的一只手来到了他的小腹,薄薄的皮肤被rou柱顶出了粗长的凸起,“哥哥你看”,性感的喘息夹杂着鼻音,落在INFJ耳边,“我在哥哥的里面呢”,说着他又重重顶弄了一下,“我和哥哥是一体的”,他说,“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后xue被完全cao开,性器不断摩擦着xue里的媚rou,粗长的rou柱压进最里面,使劲地顶压,似乎要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里。 INFJ被顶地有些犯恶心,他只能牢牢地环着INFP的脖子,感觉像是暴雨中漂浮的舟,被情欲拖着,陷入了春潮底。 再醒来时窗帘被拉着,INFP搂着他,屋里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INFJ微微动了动腰,便感觉几乎断裂的疼痛传来,他轻轻嘶了一声,再抬头时,便看见INFP已经醒了,此时正一眨一眨地盯着他,腰间的力道渐渐收紧,INFJ终于开口。 “对不起”,还是道歉。 “哥哥”,INFP的声音低哑,似乎比INFJ还要疲惫,“你知道的,我不想听这个”。 “你能帮我把药拿来吗?”,INFJ落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没再开口了。 黑暗中,只觉得INFP的视线黏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死地盯着,良久,INFJ听到他轻叹了口气,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 温的,刚好喝得很舒服的温度。 INFJ没有伸手去拿INFP递给他的药片,而是直接张嘴,从他的掌心舔了过去,含住了那片药。 舌头柔软黏腻,INFP呼吸顿了顿,看向INFJ的眼神更热了。 “对不起,我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INFJ咽下药片,又寻到了INFP的手,而后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我也不想的,对不起。”他的声音低缓,透着nongnong的疲惫和死气,“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贴着INFP的手掌轻轻蹭着,似乎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安抚。 INFP把人搂在怀里,INFJ感觉他在颤抖。 “哥”,低沉的鼻音夹着哭腔,“你别再吓我了”,手越收越紧,可INFJ没有丝毫挣扎,而是温柔地拍着INFP的后背,“求求你了,哥,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 “我承受不了的”。 “哥”。 “你都不知道,我开门进来的时候又多害怕。我记得你昨天说想吃黑森林,就特意去了你最喜欢的那家店里买了带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看见你就那么躺在床上的时候有多害怕”。 一滴滴guntang的泪打在INFJ的后背,滑下去,有些痒,有点疼。 痒的是伤口,疼的是心口。 心口闷闷地抽痛。 INFP在哭。 “你知不知道”,INFP靠在INFJ的肩上,继续默默留着眼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要是我摸不到你的脉搏该怎么办?万一你真的死了怎么办?万一你不要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哥...”。 他哭的克制,可搂着INFJ腰的胳膊却在抖,整个人都在发抖。那样大的个子,缩在INFJ的怀里,却哭的像个小孩一样。 “我以后,会注意的...”,INFJ没办法给他什么承诺,毕竟连他自己也没办法掌控这条命了,他的生命是被药物维系着的,像是被拴住灵魂的木偶,永远地丧失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哥你别自责,我不是这个意思”,INFP急切地舔舐着INFJ干燥的嘴唇,“我陪你治病,我们一起治”。 “我永远不会怪你的。我不控制你,也不审判你。我爱你”。 他学着INFJ的样子,顺着INFJ的脊背抚摸着,“我陪着你”。 “哥,无论你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他的声音突然又带着笑,“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们小时候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没有爸爸mama,所以我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小时候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孩似乎长大了,他将自己搂进怀里,高大的身形完全包裹住自己,十足的安全感。 “哥,我永远在你身边”。 秋夜有些冷,许久的沉默后,INFJ往INFP怀里又钻了钻。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像是小时候在孤儿院,INFP因为做噩梦整夜睡不着,也是INFJ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两个人胸膛相贴,心跳似乎也同频地共鸣,就这样熬到了成年。 “嗯...”,他的声音有些抖,轻的几乎听不见,可INFP却心领神会地破涕为笑,紧紧地搂住了怀里的INFJ。 像是凶狠的野兽,在守护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珍宝。 2023年10月15日,INFJ最后一次自杀未遂。 【完】 至于最后一句话的断句,是INFJ最后一次自杀,未遂; 还是INFJ最后一次自杀未遂,靠大家想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