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驯养(继续上一章的车,有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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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之后的身体本是最为敏感之时,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人颤栗抓狂。 而可汗这时候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进去的一瞬间,嫩滑湿软的褶皱裹上来,顺从地吸附,让人几近疯癫的爽。 “乍一看不过而而,脱了衣服当真是个尤物,cao进来才知真妙趣。” “闭嘴!啊呃~~!” 想要再骂两句的心思被戛然折断,可汗握住臀尖将人摁进褥榻上层层叠叠的裘皮垫子,整个人的重量跟着压了过去,根本没有得到半分疏解的欲望狠顶进去,直接让莫尔赤的叫骂变了个声调。 莫尔赤此时心中的恐惧和慌乱远大于身体被开发出的情欲。 他的身体可能已经坏掉了。 身后那处已被楔开,体内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肆虐着的可怖形状,一下下钉在他无法估算的深处,带动着他哭喊欢愉。而前端更是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淌着,打湿了身下的裘褥,又被细密的被液体打湿成簇的皮毛刺撩着,这些无一不在消耗他仅存不多的神智。 高潮的快感本就只应存在瞬间。 而当这股快感被极大地延长之后,快感就不再是快感,而变成一种折磨。 酸麻胀痛自腰部开始蔓延,最后全身都变得敏感,不堪一击。 轻微的刺激都让人泪水长流,更何况是这种似乎无止境且充满了侵略性的激烈情爱。 他真的受不住了。 他开始求饶。 “我错了!不行了!真不行……了……你放了我,放过我吧……” “放过你?” 可汗笑着将人一把捞进怀中向后一坐。 “唔……” 莫尔赤此时连呻吟都显得有些无力,被揽入怀中坐起身的瞬间,更是被刺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的精神真的崩溃了,竟然以自己平日里最为不屑的样子哭了起来。 但这一切并未如他所求结束。 他被握住了腰侧,以最为深入的姿势继续着。 始作俑者在他耳畔吮着耳尖搓着臀瓣蛊惑怂恿。 “不是骑术很好吗?想结束?腰动起来!” 对于一个反抗心里很重的人这话肯定是明摆着招骂,但对于此时的莫尔赤来说,任何可以快点结束的方式都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甚至无法分清楚这到底是真是假,是对是错。 他开始用自己剩余不多的力气晃了下腰。 可这并没起到他预想的作用,体内肆虐的物件顿时大了一号,他正想停下,却被一皮带抽在臀瓣上。 “继续。”沙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随着声音落下来的,又是一皮带。 这一切太过疯狂,莫尔赤背部本就有鞭伤,趴下时还好,起身后汗水滑落浸进伤口,瘙痒刺痛,臀瓣上纵横交错着水红色的皮带印子微微肿着,再次被抽打,激烈痛感伴随着体内敏感处被责罚的快意,统统冲进脑内,化作一连串的哭嚷。 他没有办法,他不敢停下,身后的施虐者手持凶器,而一旦停下等待他的绝对是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皮带。 更何况还有黏腻在耳畔的那些话。 “原来皮带才能让你更爽……” “你的腰,很好。” “谁准你停下了?!” 可晃动腰部的结果,就是更加让人发疯的快感叠加。 他迷迷糊糊地哭着求着动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炙热冲进了体内。 莫尔赤肯定自己已经坏了,彻彻底底。 否则他要如何才能解释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终于结束了,他想着,竟然就这样倒进铁木真怀中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朦胧间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腿伤、鞭伤,加之初次性事的过度索取,莫尔赤陷入了持续的高烧昏迷。 昏迷中似乎有人来到他身边,给他敷上冰凉的药膏,用带着奇怪气味的热水给他擦身,似乎还被灌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汁,还有一些带着奶香味的粥水。 昏昏噩噩中,方法还有人在身边窃窃私语着。 但身体总是被一丝暖意笼罩着,那是他在一片冷意里唯一的一点温暖。 让人感到安全的温暖。 最后,都会再次陷入睡梦中。 直到再次冰冷着身体被灌进大帐中的草原夜风冻醒。 身上的伤似乎好了,不疼。 他在哪里?过去了多久? 完全不记得了。 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原本盖着的被子滑落在地。 拉起被子披上身,他想要走出大帐,却在即将走到门口时被拉扯倒地。 原来,右脚踝上扣着一个铜环,而铜环上的链子连在他睡着的褥榻旁的铁柱上,链子的长度,可以让他走到距大帐门口两三步远的地方。 锁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渗人。 虽看不到门口有人站岗,但他生怕这声音会让外面的人听到,会让人知道他已经醒来,便裹着被子,小心翼翼挪着步子向褥榻而去。 就在他走了几步之后,那个这几日一直在噩梦之中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小鸟,想去哪?” 莫尔赤从未如此惊慌失措,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原本攥紧了被角的手抖了几下,身上的被子抖落半截,露出还带着未褪净血痂的伤口。 可汗本在外面烤火饮酒,听大帐值班的侍卫来报里面的人已醒,放下喝了一半的酒囊,也不管那几个一同饮酒的王族们起哄,风风火火就走了进来。 他庆幸自己及时走了进来,才能看到这样好的景致和这人这样好的反应。 他怕他,且不敢再似那时一般反抗他。 将人转身,拦腰扛上肩膀几步走回榻边轻轻放下,习惯性地摸了下莫尔赤的额头。 “行,不烧了。” “不不不不不不!”莫尔赤简直一朝被蛇咬,此时听到这句话以为这位又要精虫上脑,立时裹起被子唰唰就是两步退,缩进角落去。“我没好!我难受!” “看来你不但不烧了,还很有精神,”可汗不知是气是笑,褪去身上佩着的武器和外套,扯开被子也拢了进去。“这很好。” 经历先前那一出又一出的,莫尔赤简直怕死了这句‘很好’。 可此时的他已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被挤进被窝的人捞进怀里。 不过,一切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可汗的呼吸声居然慢慢变得均匀起来,最后竟有了轻微的鼾声。 莫尔赤虽被这一下惊得够呛,但也不敢乱动,生怕这人醒过来了再起了什么别的心思。 他抵在可汗胸口的手轻轻攒成了拳,低声说着: “我是真的想回家……” 他的身体本就未恢复好,精神再次萎靡,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睡着的人却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明亮如星,哪里看得到半点困意。 他看了看在怀中安然睡去的人,手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最终落在的腿根处。 然后他笑了笑,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睡去。 火堆旁,吉达吃着手里的rou,看了一样大帐方向,又转头问身边的中年男子: “德格希,莫大哥醒了,为啥我不能进去看看他呢?” 那个被叫做德格希的男子同样看了一眼大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见过早期部落里训化狼犬吗?” 吉达摇了摇头。 德格希啃了口手里的rou。 “野狼很难驯化,它们,有力量,有智慧,又极为狡猾。我们捉住它们,将他们拆散,单独放在漆黑的洞里锁住,只有驯养人才能进去。” “然后呢?”吉达拿起身边的马奶酒喝了一口。 “然后,先是疼痛,”男人说着拿起怀里的马鞭甩了一下。“鞭打和折磨,让它意识到任何反抗都是会痛的。之后,再给予食物和水,让它知道听从你的命令可以换来生存的机会,他没有别的依靠和选择。” “再然后呢?”吉达还未听够,坐近了些再问下去。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德格希顺手抢了吉达手里的酒。 “没有了,然后,它就是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