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张脸牺牲睡眠时间做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很值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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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菜的水准好一般啊,不如去外面吃。” 狗郎缓慢地咽下了勺子里的焗得发黄的奶汁烤菜,做出了品评。 “啊……很抱歉……” “奶味太浓了,有点恶心,秋刀鱼还行,汤一般。” “对不起,我会努力改进的……” 看着自己父亲被说得难过的样子,卡卡西生气地拿筷子戳了戳自己碗里的鱼。 做完任务刚回家就给你准备了这么多菜,还挑来挑去,不喜欢也不要当着面在餐桌上讲啊! 这人真是的,明明刚回来的时候爸爸那么开心,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这个人真的好喜欢扫别人的兴! 他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在自己父亲被不客气地品评却只能道歉的时候,莫名有些开不了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好像……怕这个人一样。 这个混蛋虽然摆出一副一句坏话也别想说他的样子,但是……他之前骂这个人,他都没有真的很过分地对待他啊? 忧心忡忡的卡卡西早早吃完了饭,乖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了洗碗池里,踩着板凳自己刷了干净。 他在厨房等了有一会,才等到了最后来负责收拾碗筷餐桌的父亲。 “你不要在意他说什么。”卡卡西忍不住跟父亲说道:“他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说出的话不好听,你别多想。”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兴致不高的表现影响到了卡卡西,更觉得抱歉了:“但是……我可能确实需要提升一下厨艺水平了,毕竟一家人里总要有个做饭水平过得去的……” “以前一直委屈你吃我做的菜了,我只会翻来覆去做那几样,想尝试下新品却总是会做的很糟糕……” “凭什么不让他去做?” “别闹……哪能让他给咱们做啊。” 父子俩在厨房有了段不会被打扰的独处时光,卡卡西是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旗木朔茂却一直表现得兴致不高的样子。 卡卡西还认为是那个人在餐桌上扫兴的那几句话造成的:“你真的不要把他的话当回事,他自己说的时候都不过脑,他就是喜欢说这种怪话,而且你不要任他说啊,你骂回去啊!他也不是那种真谁也不许骂他的人,我骂过他很多次了,他也没当回事。”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会显得你很好欺负,他会蹬鼻子上脸的!” “哦……” 旗木朔茂并不是很赞同卡卡西的说法,孩子和大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小孩说很多话大人通常不会在乎,但大人……很多人都不太能对大人宽容。 但还是不能让卡卡西再担心下去。 “我不会真的太放在心上的。” “但你也不要总仗着他不计较去骂他,他对你多好啊,这两天一直那么尽责地看护你,还带你出去吃那么多好吃的,还带着你的朋友一起玩,要记得跟他多亲近亲近。” “……一直用的都是你的钱,再说了,亲近?他总喜欢从后面踢我算亲近吗?” 旗木朔茂挠了挠头,他果然还是不太擅长讲道理,最后讷讷地憋出了句:“……是在和你玩吧?” “是在玩我。” 纠结了半天,旗木朔茂还是开口试探地问道:“卡卡西……你想要出去和朋友玩吗?” “今天我从学校请假了,他们这个时间还都在上课。” “那……你要回去上课吗?” 卡卡西撇着嘴,抬头去看旗木朔茂的脸,把旗木朔茂看得不好意思地侧过头,最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旗木朔茂脸皮有些挂不住,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孩子已经能理解他想要支开他了吗?他像卡卡西这个年纪的时候对于这种事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 “那我该什么时候回来?”卡卡西瓮声瓮气地问道。 然而旗木朔茂已经窘迫到说不出话了,被五岁的儿子能看出他想要趁儿子出门和别人做点什么这件事简直让他的尊严都有些挂不住。 本想着做菜犒劳狗郎的,结果饭菜不好吃,所以就只能试着用身体…… 不、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得想办法圆回来……说话啊怎么嘴巴张不开了…… “我吃晚饭的时候回来可以吗?” “怎么了?” 解救旗木朔茂陷于尴尬地狱的声音出现了,因为二人在厨房耽搁的时间太久,无所事事的狗郎便凑了过来想要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便听到了卡卡西最后的话。 “我要出去玩。” “哦,要零花钱是吧?” 狗郎掏了掏口袋,把所有钱都掏了出来,很厚的一沓,递给了卡卡西。 “够吗?” “……” 卡卡西凝视着厚厚的一沓代表着自己父亲流出的血汗的钱,沉默了一会,抬眼看狗郎真打算都给自己,便毫不客气地全部收下。 笑死,还能给他留着让他继续挥霍我爸的钱? 拿到了钱担心对方会反悔,卡卡西扭过头直奔大门,用最快速度换好鞋,拉开门就窜了出去。 砰—— 旗木朔茂看着卡卡西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沉默了一会,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拘谨地站在狗郎身边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口。 “哪个房间是我的?” 打破沉默的依旧是狗郎的直截了当:“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让我来住吗?” 因为事情太多早就忘记了这一茬的旗木朔茂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然后试探性地提议:“你睡我房间可以吗?但有点窄……之前的双人床早就换了,明天再去买新的可以吗?” 狗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转过去直接奔着旗木朔茂的房间走去。 “你……这几天睡在哪里啊?” 跟在后面的旗木朔茂试图和狗郎多交流一会。 “哦,躺椅啊。” “躺椅?” 旗木朔茂升起了惶恐:“我、我没有不希望你睡我这里的意思……” “啊?想什么呢?”之前即使已经进来看过,但毕竟是第一次真的坐在旗木朔茂的床上,狗郎压了压身体试探床垫的回弹力,“我得帮你看孩子啊,而且就我和他睡,卡卡西可能睡不着,我就又叫上他朋友了,他朋友睡他的床,我得抱着他睡躺椅。” “哦……是这样啊……”旗木朔茂其实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逻辑:“那有发现异常吗?” “大半天四个人蹲着外面,即使一动不动也在我的感知里吵得不行,根本睡不着。”狗郎抱怨着:“大半夜想来偷小孩,你们忍者怎么什么活都干?” 旗木朔茂先是下意识道了歉,随后意识到狗郎可能真的在他不在的时候帮忙做了很多事,看到狗郎一点都不在乎他坐着的这张床的主人还在这里,就准备躺上去闭上眼睛—— “呃,现在就要睡了吗?” 你说呢?——用这样眼神看向旗木朔茂的狗郎垮着脸,又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看得旗木朔茂不好意思。 “不、不做点什么吗?我意思是……我都养好了,而且……也毕竟有几天不见了……” 狗郎唰地一下从躺尸的姿态坐起来,将紧张的朔茂吓得一激灵,然后就被抓住了领口。 “要、要脱吗?” 被抓着领口的旗木朔茂姿势别扭地撑在床上,一只手紧张地拽着衣角似乎在等着允许后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 狗郎伸手掐着旗木朔茂的脸左右摆动看了看,没有黑眼圈、没有爆痘、皮肤状态还可以、就是嘴唇有点干,以及胡茬没刮仔细,但他很喜欢旗木朔茂现在看向自己紧张中带着顺服的眼神。 较之前那次带着杀意的怨毒目光满意太多了。 为了这张脸牺牲一点睡眠时间做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很值当。 “真是不错的脸。”狗郎燃起了兴致,骨子里那高高在上支使人的架势又摆起来了:“去洗个澡去,还有胡子这里也要去刮干净。” 狗郎勾起手指挠了挠旗木朔茂颈部一块疏漏了的胡茬。 旗木朔茂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个状态的狗郎,不太适应地缩了缩脖子试图不着痕迹躲过狗郎的手指。 “好的,我这就去洗澡……” 几乎是逃也似的,旗木朔茂躲进了与卧室相邻的浴室,他几下子脱掉了衣服,将头发扎好,打开花洒的阀门,冰凉的水直接打在身体上。 事先没有烧热水,旗木朔茂在凉水下本能哆嗦了下,很快便适应了,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但之后更耗费时间的是洗发吹发——毕竟在外面风吹雨淋,不洗头发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其他的还有剃须,和……为之后的事做一些准备。 扶着墙壁不太适应地扩张了一会,他也想更快一些,可终究是之前那次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不扩张好是真的又疼又折磨人,他真的不想再去因为这种事去看医生了。 他穿好浴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已经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像海狮一样手不停地拍身边的地方招呼他过来的狗郎。 旗木朔茂在对方的催促下从床尾爬上了床,几步膝行下最后隔着被子坐在了狗郎的腿上,他侧过头眼睛果然扫到了地面上被甩得七扭八歪的裤子,笑了笑。 他低头看着狗郎,想凑过去亲一下,但狗郎没有任何温存的想法,而是直接伸手扒开了他胸膛的浴衣,眼神没有分给除了他的身体外的任何东西一点。 旗木朔茂眼神暗淡地抿了抿唇,配合着将那层遮掩的浴衣脱下甩到地板,然后感受到微凉的身体被一双充满着年轻人火气的手抚摸着。 那双手目的性极强——他直直奔向极具性暗示意味的胸膛,他手法带着粗暴又明目了然的情色感,rutou被手上粗糙的茧子磨得充血挺立,旗木朔茂不太确定对方对方是不是把自己当做女人了,想要通过玩弄rufang来听到好听的声音。 他试探性地去发出更粗重的喘息,偶尔会故意发出几声好像受不了了一般的呻吟,装作是一个会被性轻易俘获的人——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对方应该会喜欢这样。 他抬起胯,手将阻隔的最后一层被子拉了下去,轻轻坐在毫不意外来了感觉的某处上,极具勾引意味地拿臀rou轻轻摩擦着。 一边蹭着,一边揽着人的脑袋,趴在对方耳边吐出极具情色意味的喘息呻吟。 果不其然,不用邀请,旗木朔茂已经感受到了被伸入了手指深深浅浅试探的手指。 一根、两根……很快、很不耐烦,因为有了扩张的准备,对方很快就三指插入进去混杂着水液咕叽咕叽地进出,他靠在狗郎耳边发出刻意的黏糊糊的呻吟。 最后,手指抽出,坚挺火热的性器替其贯穿了他的内部,他下意识地窒住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了这股窒住在胸膛、令他全身钝痛的气。 终于能放松一会了,他真的不擅长勾引男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