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第五】欧利蒂斯大妓院(互攻)在线阅读 - 只有一个得胜者:受够了,放我回去睡觉

只有一个得胜者:受够了,放我回去睡觉

    观前提醒:涉及四人impart,共感,骑乘但都不是主要内容,只会为了写鸡飞狗跳的闹剧,角色态度不代表作者,都是庄园的受害者

    不管伊塔库亚真实内心想法是什么,但他的行为的确表明了暂时和平共处的信号——显然哪怕是嗜血的屠夫也不乐意按庄园的规矩,莫名其妙地打得血rou横飞。

    以及顺便,虽然他们现在这副不管什么人有没有过节都能随便搞到一起的yin乱处境也不见得是好事,但也算是意外地为一些亡魂或者疯子式的人物添加了一丝人气。

    雇佣兵说想骑坎贝尔可不是开玩笑,虽然他所说的并非诺顿口中的坎贝尔。太过于熟练的一套动作后,他已经坐在诺顿胯上,自在地摆动起腰肢追寻快感了。

    “该死…别夹,你这个放荡的杀手……”诺顿受不了似的伸手扶住了他精悍的腰,沙哑地咒骂着。伊塔库亚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来,握住了佣兵那根在空气中晃动流水的yinjing。

    屠夫冰凉的触感让奈布浑身一僵,那并非活人的青灰色也和蓬勃rou色形成鲜明对比,却出乎意料地带来了额外的兴奋。奈布的动作仅仅是一滞就毫不犹豫地继续,不仅摆腰起伏吃身下的jiba,还故意挺身往屠夫手里顶撞,仿佛cao着他的掌心——雇佣兵和不熟的人没什么话可说,但性事中的挑逗绝不嫌多。

    而一旁安静已久的坎贝尔…或者说,愚人金,已经懒洋洋地解开了裤子,用自己的yinjing堵住了另一个自己沙哑断续的呻吟。

    “他会窒息的。”雇佣兵注意到了这边。

    “我知道。”过于熟悉的嘶哑声音让雇佣兵一惊,而愚人金那没有瞳孔的白眼睛在男人吞吐下满足地眯了眯,“哈…哈哈……只要他含得够好,我还可以一起被剥夺呼吸……”

    他胯下仰着脑袋被迫深喉的诺顿一合嘴还被石头jiba硌了牙,闻言恼火地比出一个辱骂的手势。

    “你们…啊,我明白了。”伊塔库亚终于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松开手里的柱体,不在乎雇佣兵的抱怨,径直走到了愚人金身边去,手一抬揽上了他的腰,“真奇怪,你们之间的联系似乎比joker,或者那只乌鸦…要来得紧密……嗯。”

    他的手终究还是好奇地穿过了愚人金胸腹中的那个洞。

    愚人金:“……嗯?”

    伊塔库亚:“嗯……嗯。”

    愚人金大为不解并转头狞笑——但反正脸都这样了,怎么笑都挺神经质就对了:“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冒犯的东西啊,小奶猫。”

    小奶猫。

    小奶……

    “哈?!”震惊的少年音猛地拔高。

    下一秒诺顿就感觉嘴里的柱体拔了出去,然后……

    “嘭!”

    “我被打了。”诺顿冷静地对奈布说。

    “其实不是很重。”雇佣兵的视线完全没落在他身上,“他只是被摔在了那堆套子上……哦,我们的油,到处都是,太糟糕了。”

    两个屠夫一旦对上似乎就容易变得疯疯癫癫的,诺顿也算是看过他们性交那个场面,不过现在发生在眼前的似乎要好一些,至少他们没弄得到处都是血——也可能是因为愚人金没有血?

    “他们笑得好癫,感觉疯了。”奈布播报,“桌子倒了,好,又一瓶油碎了,椅子腿折了……”

    “你再不动老子就要动了,萨贝达。”诺顿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奈布回以肚皮上的一巴掌。

    “少跟你爹急,小心我坐断你的小玩具!”

    诺顿骂骂咧咧地重重顶胯,雇佣兵一个不小心把那根“小”玩具坐到了最深,捂着腹肌僵在了他身上。

    “啊。cao。”

    总之人类这边的吵吵嚷嚷最后还是转化为了放浪的呻吟和隐忍喘息,而屠夫那边神经质的疯笑和各种牙酸的碰撞声也终结于“嘭”然声响。

    愚人金被按在了床板上。

    两个人类刚刚结束了一轮,正在高潮的余韵里懒洋洋地交换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吻,就被轰然砸下的两具躯体惊得猛然坐起。扭头一看,愚人金被压在身下躺在床头急促地喘息,而伊塔库亚那张面具不知为何卡在了那具石头躯壳的洞里(人类: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露出一张青涩俊俏的少年面孔,只是那眼睛依旧是黑中一点白,无比诡异。

    少年咧着嘴,笑得格外兴奋,手指逐渐在愚人金脖子上收紧:“我还没试过杀同事呢——庄园这点总是不够尽兴!”

    “咳…咳咳咳……别……”愚人金的两条腿已经很熟练地盘上了他的腰,手指却本能地搭上了那脖颈上收紧的利爪,简直就好像他还是一个需要呼吸的活人一样,“你杀不死我,伊塔库亚…咳…这里…也…属于…庄园……”

    “没劲。”伊塔库亚立刻松开了手,没趣地撇了撇嘴。看得出来他本来也没打算杀了这个硬邦邦的同事,但或许……也说不准?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或者说几乎完全同步的剧烈咳嗽。

    “……诺顿?”雇佣兵侧头。

    诺顿跪在床上摆了摆手,示意他得缓缓——该死的,坎贝尔撩的闲,他也得跟着窒息。

    怎么游戏里他喘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这家伙不用跟着受罪。

    伊塔库亚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就自顾自拉下了裤子,目的明确地抬起愚人金那又凉又硬的一条长腿。尽管屠夫在游戏外不见得有多不待见被视作猎物的人类,但他们也显然不会太在乎这些和他们并非一个世界的生灵。

    毕竟他们是庄园精心改造的、专用于收割和散播恐惧的嗜血怪物。

    欲望的诞生已经让他们展示给人类他们最“像人”的一面了。

    诺顿在伊塔库亚彻底插入时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少年意外地看了看身下笑意不减反增的屠夫,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臭着脸的人类,了然:“我可以同时cao两个?”

    “也可以同时被两个cao。”诺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后门。

    伊塔库亚想了想,没有拒绝诺顿给自己扩张的润滑液触感,也没有拒绝奈布试探着往衣服里伸的手指,一心一意地干着身下跟他打兴奋了的另一个屠夫。他有点想舔对方白色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刮出血来——不过可惜,他身高不够,够不到。

    只好咬他的脖子。

    还好,这里依旧是血rou的质感。

    人类带着体温的yinjing慢慢挤了进来,伊塔库亚听到一前一后两声相差无几的喟叹。他cao的家伙享受着他的肠子,而cao他的人类还得感受他的yinjing……奇怪的经历。前后都是这个叫诺顿·坎贝尔的家伙,一个是屠夫,一个是猎物,而他们甚至还有可能在游戏里和自己厮杀……

    不,不,不。

    或许本来也没什么屠夫和猎物之分。他们都是庄园的棋子或者亡魂罢了,只是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屠夫身不由己,人类苟且偷生……

    屁股里的温度突然重重往前一顶,打断了伊塔库亚愈发阴霾的思绪,那具本就健壮的人体几乎是砸在了少年身上。

    “什么?”伊塔库亚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在重压之下跪得稳稳的。

    “该死……”诺顿哑着嗓子骂了一声,但并没有做出更多反抗的举动,“只是有个疯子cao进来了,没事……妈的,萨贝达,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蠢吗?”

    雇佣兵在他身后惩罚性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没吭声。其实他也觉得多少有点,但是开火车这种事怎么能够不带他?

    四个大男人的身体——半数不是人——把这张本来宽裕的大床挤得满满当当,赤裸而荒唐地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呻吟都简直没法分清属于谁,连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似乎在升温。

    伊塔库亚觉得自己完全被诺顿·坎贝尔夹击了,前后都被占据的刺激本就磨人,还有个在游戏里就老让他不痛快的雇佣兵叠在后面试图cao控节奏,而诺顿·坎贝尔——不管哪一个——都被共享的快感整得有些顾此失彼,手指都在哆嗦。倒是缀在他后边的雇佣兵,兀自欣赏着前面的焦灼,在最后愉快地摆动着胯骨,牙齿间研磨着前人的一小块皮rou。

    毫无疑问的yin乱,放浪,最好不要放到明面上的龌龊场面,充斥着汗水、体液,还有发情的荷尔蒙——总之不适合被外人看见,更不适合被外人打断。

    然而下一秒。

    “嘭!”

    这次绝绝对对是一声巨响。正中间的诺顿和伊塔库亚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惨叫。

    骂声此起彼伏。

    因为他妈的,有个人砸在了他俩身上。

    伊塔库亚遭受了当头一臀,脖子脊柱险些断掉,而诺顿则是脸上被那人受惊一踹,往后一退差点拗折了jiba。

    愚人金错愕地直起身子揽住栽倒在怀里的少年,奈布瞳孔微缩下意识扶住面容扭曲的诺顿,皆是警惕地望向来者。

    ……那人一头白发低束脑后,蓝色礼服压在身下,俊美的脸庞上同样是错愕和疼痛,本能地捂着腰。

    “约瑟夫?”“摄影师?!”

    “抱歉,我也不知道……”约瑟夫揉着腰一抬头,被眼前一片rou色惊得停滞一秒,然后以一种梦幻般的语气说完了后半句,“……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砸进四个互相连接的裸男堆里,对于一位兼职屠夫的六旬老人来说还是有点太超前了。

    约瑟夫有一瞬间很想给他们拍照,但是又不太想玷污自己的相机。

    他站起身来的时候看了看,那堆失礼的避孕套和润滑剂还在那里,只是碎了一地。

    那两个被他砸了的倒霉蛋终于嘶嘶吸着凉气抬头了。约瑟夫认出,捂着脖子的是自己的同事,伊塔库亚,只是不知道面具去哪儿了,那双漆黑的眼睛杀意凛然地射向他,而捂着…呃,下体的是一位人类。糟糕的是,是可以眩晕他的那种。此刻眼神同样阴鸷而不善。

    他们身后分别是之前没有出现的愚人金和雇佣兵……都是半透明的,此刻眼神也充满了怀疑和探究。显然自己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和谐——至少性生活上的和谐。

    “怎么回事,先生?”最先打破平静的是伊塔库亚,少年的语气冷冰冰的,约瑟夫对于他的脖子有点抱歉,虽然自己真心无意用自己的重量对他造成伤害,但显然他这位同事的脖子也是无妄遭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约瑟夫无奈地回答,并歉意地鞠了一躬,“对于你们受到的伤害我很抱歉……我没有理由地出现在对面的房间,然而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眼下又令人摸不着头脑地出现在你们的房间……这太令人费解了,我为我不能提供给你们更多的信息感到抱歉。”

    良好的态度是很有必要的。庄园里没有真正的死亡,但有足够多比死亡更糟糕的遭遇。人类也就算了,但约瑟夫并不想得罪自己那些喜好鲜血与疯狂的同事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这莫名其妙的庄园,到底为什么要去无缘无故地把他扔进他们荒唐的性交派对里?见鬼的他明明只想在自己的书房里安静地看看书,擦一擦西洋剑。

    “这他妈的疯子庄园的精神病房间。”诺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给出一句结论。

    他没那么怕屠夫,但为此和一个自己也搞不清状况的家伙针锋相对,没必要。总之谁都知道那该死的幽灵般的庄园策划了一切。

    不过谁也没想到这并非结束。

    比一个衣着体面的绅士掉进了一丝不挂的性交派对更糟糕的事情是什么呢?

    那就是在这位法国绅士被围在裸男堆里的时候,某面墙壁突然变透明了,而对面站着又一位衣冠楚楚的英伦绅士,并且这位英伦绅士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士。

    “噢…噢我的上帝……”杰克用自己的身形挡住园丁的视线,然而这位聪明的小姐已经自己半侧过身子去了。

    很难想象那惨白的面具上居然能让人看出某种古怪和为难。杰克比约瑟夫还好一点的地方就在于他参与过这样的狂欢,至少他还能直视不论是人类还是屠夫那赤裸的身体,然后对于这打过架一般狼藉的现场、数量大于三的裸男还有神秘出现在对面的衣冠楚楚的法国同事,发出了疑惑的音节。

    “嗯???”

    对面房间里的所有人:“嗯……”

    杰克:“嗯?”

    所有人:“嗯。”

    很难说清楚他们达成了一个怎样的交流,可能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总之接下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多半透明的虚影一脸茫然地出现在房间里、而他们甚至看到了某个小孩的时候,不管是诺顿还是伊塔库亚都确信自己真的要疯了。

    “不管这他妈的得胜者是谁……”诺顿扯下被克雷伯格扔到脸上来的不知道谁的裤子,边跳边套,“他妈的…随便谁都好……让我从这儿离开!我受够了!”

    角落里被黑皮肤女孩捂着眼睛的小姑娘还在好奇地询问坎贝尔叔叔怎么了。刚才为什么不穿衣服。

    “大概是因为天气炎热。”白发红袍的青年冷静地回答,并踢开了脚边的一个避孕套。

    雇佣兵捂着鸟骂骂咧咧地踹了诺顿一脚。

    “坎贝尔你他妈把我裤子穿了!”

    “我说他妈的怎么短了一截……”

    “我的面具!还给我!该死的人类……别看了!”

    “收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摸老子石头——真他妈受够了,这房间怎么还没挤爆……”

    他们没数,但似乎绝大部分人类和屠夫都以半透明的形式出现在了房间里。他们是有实体的,所以到最后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每一个人都仿佛要被挤扁了。

    这绝对是某些人类和屠夫最亲密无间的一次。还好那些失去了武器的家伙没法酣畅淋漓地砍死他们。

    杰克和园丁在对面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这两人愣了一会儿后试着打破墙壁,并毫无疑问地没有任何效果。

    那个园丁绝对是被这荒唐的一幕逗笑了。不管她怎么说天生爱笑都没用,绝对。

    因为人数增长得太快,到最后雇佣兵都没能找到或者扒下合适的裤子,最后忍无可忍撕了旁边几个人的袍摆给自己围了个腰,并无视了那些力道不足的抗议声。

    “说真的。”诺顿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咳,想把这里炸了。该死的…庄园到底在干什么?”

    “它的万人坑挺没排面的。”奈布抓着自己的围腰,面无表情,“我从未想过我的归宿是会在被打断派对后在一个巴掌大的房间里被人挤死。”

    “又是谁在碰我的……”愚人金低头一看,好像是那个昆虫学家费劲把那小女孩顶了起来,避免了踩踏可能。而那张稚嫩的小脸蛋就凑在他胸腹的洞里边,发出一点欢快的笑声,“……嘿,小崽子当心点,你长大后我还追杀过你呢,别靠这么近!”

    “真可惜我的相机不在。”另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背后幽幽响起。

    愚人金默了默,然后继续对小女孩:“你看,大的在这,不信你问她。”

    “……不要夹嗓子,石头先生。”

    “胡说!我对这些吵闹的小崽子根本没有耐心。”

    “天杀的,我本来该在房间睡觉……”被无名魔爪好奇地摸了好几把帽子和脸的伊塔库亚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mama,好多积分要挤扁我,好热……我怎么变透明了!”

    话音刚落,一堆视线灼灼地钉在了某位低调地缩在人群里并努力保住发带的法国绅士身上——这些寻常难以接近屠夫的人类是真的很好奇,也很胆大——突然万众瞩目的约瑟夫顿时僵住了。

    周围的人看着他凝实的身体。

    他看着墙壁上流淌的血字。

    “真是……总之快让这场闹剧结束吧,相信我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哎!”

    他的发带终于没撑住,被暗中黑手摸走了。

    一头白发散落,约瑟夫看起来很是平静,但感觉自己的尸体又凉了几分,然后被又被这越来越挤的人群捂得热热的,感觉都要燃起来了。

    他不是活人,他不想燃。虽然活人可能也不想。

    “哈——切。”伊塔库亚也懒得管什么透明不透明了,“我想回去睡觉……我等会儿还要上班呢!该死的庄园。”

    “屠夫先生,你是猫吗?”小女孩坐在大人们的肩上,好奇地问他,“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什么?我不是!……但是耳朵可以给你摸一下,请你不要太用力,这位金子般的小孩。”

    “我会轻轻的,屠夫先生。”

    诺顿努力攥取稀薄的空气中,听着他们嘈杂的交谈,没再说话。

    实话说他也想回去睡觉了,这该死的乱七八糟的一切搞得他累死了。他真讨厌和一群人闹哄哄地挤在一起,即使他并不讨厌——至少最近并不讨厌这群人。

    总之这场闹剧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们之中有些人真的脑袋一点一点地站着打起了瞌睡,然后又被晃醒,以避免把口水滴到别人身上或者不明不白没了的结局。

    一直到最后,那该死的血字消失又出现。并宣布胜利者是诺顿·坎贝尔后(约瑟夫松了一口气),他们所有人才“嘭”地一下从房间里消失了。

    各自回到他们本应该在的地方。

    诺顿摔在了雇佣兵身上,差点把他的牙磕掉。

    “你大爷。”这是萨贝达说的第一句话。

    “还我裤子。”这是第二句。

    诺顿装作没听见,在他的耳后咬了一口,翻身躺到地面上,仔细查看自己手里多出的那张纸。

    “致唯一的胜利者……”

    他皱着眉阅读上面文字的时候雇佣兵悄无声息地扒掉了那条属于自己的裤子,并把五颜六色的围腰扔在了他的胯上。

    但是此刻的诺顿根本无暇去关注这个了。

    他的咒骂声在灌木后惊雷般响起,惊起一只左顾右盼的乌鸦。

    “他妈的这疯子庄园莫名其妙搞这么一出,就为了给一件衣服?!”

    灌木外路过的奥尔菲斯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觉得有点晦气,所以匆匆离开了。

    疯子庄园跟他和他的药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庄园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