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情又薄情,妄想占有他的人都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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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猜的没错,简家公司就是简隋英在管理。 他醒来的时候怀里空荡,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见简隋英的声音从床下传来:“下个星期去工地考察,今天下午把详细报告发到我的邮箱。” 邵群支起身体,撑额看着他。 简隋英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种凌厉的冷感,抿着的唇线都锋利。但大多时候简隋英会把一点情绪挂到脸上,鲜少时刻这么凛冽。 果然当老板的人大多都一样。 凶凶的。 邵群心里下了定论。 “你醒了?” 简隋英偏头看向他。 邵群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开会。 他光着腿坐在办公椅上,上身穿戴整齐,昨夜被他踩在脚下蹂躏的白色西装此时连个衣褶都找寻不到,挂在耳垂上的那颗宝石别在了领口,路易王室都偏爱这种饰品,邵群想着下次去英国时一定要好好挑一挑。 早晨的视频会很快就开完了,简隋英刚合上电脑走过去,就被邵群捞进怀里抱到床上说要继续睡。 “您老人家九点了还要睡回笼觉?”简隋英拍了拍邵群横在他肩膀乱动的胳膊,“太晚了,起来收拾收拾吃饭去,我饿了。” “我也饿。”邵群啃了口他的唇瓣,含着他的舌头卷走口腔内泛冷的烟味,“我比你大,尊老爱幼,先让我吃两口垫垫肚子。” “你丫什么狗屁逻辑?” 简隋英抵着他,很快就被他亲的浑身软绵。 邵群伸手探向后xue,娇嫩的xuerou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他用guitou蹭了俩下,就着晨勃就干了进去。 简隋英闷哼一声,抱上他的脖颈。 “干什么?” 邵群狠狠顶了下那块深处的软rou,加快抽插的频率,惹得人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栗。 “干你。” 春宵从不分白天黑夜。 柔软的床垫起起伏伏,房间内是简隋英被cao的不成调的呻吟,邵群握着那专为他量身定做的腰,低头反复品尝奶油般香甜的乳rou,直到红色樱桃成熟挺立,和他的舌头牵连着暧昧的晶莹。 他插进深处,恨不得将人钉在性器上,未来只能依靠着他的cao弄呼吸。 大早上就yuhuo焚身,邵群发泄完清爽不已,简隋英倒是浑身酸软,走路都有点打颤。 他射的太深,有些弄不出来,邵群说再cao几下内射进去再一块清理出去,简隋英咬牙瞪他,大早上邵群压着他做了五次,再继续下去他们直接倒头睡觉等第二天天明吧。 没办法,他只能含着邵群给的走。 “想吃什么。” 邵群拍了下他的屁股,手掌爱不释手地捏着臀rou。 “羊鞭。” 简隋英不轻不重地扇他脸。 “你爱吃?还是肾不好补补?” 邵群倒也不生气,偏头去亲他的手腕。 他一手勾着简隋英的腰,一手钻进内裤伸进他的嫩xue里浅浅抽插着。 “肿了,疼不疼?要不我先买药回来上药。” “上个屁药。”简隋英龇牙咧嘴抬脚踹他,被抓住脚踝分开腿。 “那我给你舔舔。” 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邵群给他口了出来,又含着他的jingye埋进他的xue里,舌尖探着被他贯穿过的柔腻,把白浊推进去抹匀。 “好吃吗?” 简隋英被他口活伺候的舒服,一双眼睛又媚又娇。 “你尝尝?” 邵群起身去吻他。 等到两人真正的从酒店出来,已经是下午了。简隋英饿的不行,软在邵群怀里又懒得动弹。 邵群亲了亲他的鼻尖,把他抱上车去吃饭。 本来邵群定了餐厅,奈何小王子口味独特,非要去街边喝酒吃串。 “你胃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邵群蹙眉。 “我都这么活了小二十年了。” 简隋英打开大绿棒子,燕京啤酒沿着瓶口咕咚咕咚往外冒泡。 邵群心想他得好好管管这不知胃疼叫什么的小孩。 简隋英和邵群俩人长得帅,坐在那里成为了视线的聚集地,可惜气质太强,没人敢轻易搭讪。老板娘是个年轻女人,串都是现串的新鲜牛羊rou,他们凭借着俊脸获得了最大的rou串,端上来的时候止不住地用余光瞄。 “好久没喝燕京了,还挺上头。” 邵群把酒箱挪到自己脚底下,“你回来没喝过吗?” “哪有时间啊。”简隋英回答说:“再说了,霍乔也不让我喝太多酒” “这么听霍乔话呢?” 简隋英摇摇头,“不是听他的话,是不想让他担心。我这次回国一半原因就是为了他,我不想好不容易和他见面待一块,他还天天cao着心。” “是挺cao心的,小龙虾都给你剥的干净。”邵群也打开了瓶酒往嘴里灌,“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小,我有记忆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提到霍乔,简隋英的语气不自觉柔和了下来,“我上小学时就特别喜欢车,那时候太小,年纪不够,霍乔就带着我和几个朋友从三环一路开到南彩汽车站那边, 那边管的不严,道路宽车和人都少,等到了俸伯的时候就换我上主驾驶,我也不怕死,油门一脚踩到底,他们就把窗户打开把脑袋伸出去对着风呼呼大喊。霍乔也不拦我,在旁边喝北冰洋,还问我能不能做到绕环岛一圈下来汽水不撒。” 他们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跨在木桌旁,邵群斜坐着,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简隋英扬起的嘴角。 这桥段换现在都是抵抗不了的浪漫十足,更别提当年当时的小小简了。 “还行。”邵群话锋一转,“俸伯在顺义,跑的够远的,都跑郊区去了。” “对。”简隋英回答说:“那时候没少往远郊跑,霍乔还带我去延庆看冰雕,结果冰雕没看成,大半夜坐着三轮跑去一家快打烊的店吃烧烤去了。” 邵群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开始酸溜了。 “还有密云,时间太久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不是水库那边就是一个湖旁边,立着一块石壁,中间有雕刻的洞,霍乔就抱着我说要给我扔下去,晃了几下之后又贴上来说他舍不得。” 提到霍乔简隋英的话匣子就好像打开了一样,有说有笑的讲述他儿时岁月里最重要的人。 “我说霍乔那时候怎么不和我们玩。”邵群说:“原来是因为有你啊。” 简隋英笑了,“都一样。” 邵群看不得他温柔的笑,“哪一样了?” 简隋英碰了碰邵群伸过来的酒,仰头干了,然后说:“你们不差霍乔这一个。” 言下之意,他差。 “那你为什么出国?” 简隋英顿了顿。 “我…”他话锋一转,“因为无聊。” 邵群不动声色地捕捉到他眸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可惜目前他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情愫。 “霍乔在国内,你还舍得走?” 简隋英不可置否:“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也是。” 其实霍乔和简隋英,他们之间度过的不是所谓时间这么简单。 他能成为他回国的原因,他这个人在简隋英的心里就不可被打败,他们也许真的经历过惊涛骇浪,但有关他连同那些最细碎平常的记忆,拿出来都是组成名画最耀眼的宝石。 “他后来当兵去了,你又在国外,联系挺麻烦的吧?” “也不需要太多联系。”简隋英给自己满上酒,“以前有机会天天都黏在一块。” 邵群想到见简隋英的第二面,他说他记不清过去了。 靠着怀念过日子,他真会说谎。 小的时候邵正爱玩沙漏,细沙随着人为两边倒,可惜真正的时间不能逆转,它一直向前,一直将过去蒙尘,幸福的悲哀的,有心之人会一遍遍擦拭干净,说不上哪个暴雨冲垮大坝的夜晚,心中也洪水,能在死亡的海洋留住的沉浮的枯木,就是那些深刻的岁月。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一箱酒全喝完了,串也就吃了几个。老板娘还以为她烤得难吃,揪着围裙上来询问是哪里不好。 简隋英让她尝了一根,除了冷掉之外口感并没什么不对。 他冲着年轻的老板娘解释,邵群看她的表情由阴转晴,到最后甚至有点激动。走的时候塞了两瓶冰镇北冰洋给他,让他下次一定要过来吃。 简隋英颔首,转身丢了瓶北冰洋给邵群。 “你…”“我让霍乔来接我。” 俩人同时开口。 简隋英握着手机晃了晃,“他说他马上到,你先走吧,邵哥。” 邵群没说话。 “不是说还要带我体验北京的生活吗?”简隋英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话里是小辈对大哥的关心,“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嫂子还在家等你。” 邵群没有听他的话直接走,他点了根烟,把车开到饭店附近的死角等着霍乔来。 没过多久霍乔就来了,在看到站在街边的简隋英清朗的眉目霎时柔和下来。他把简隋英抱进怀里,用围巾兜住他,在脸边快速亲了两下。 简隋英脸上那点疏远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笑着蹭了蹭他,霍乔把他的手揣自己的兜里,低头去亲他的嘴唇,俩人接了个漫长的吻。 邵群手扣着方向盘,手机屏幕上弹出李程秀让他回家喝排骨汤的消息。他瞥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到街边恩爱的两人身上。 他忽然好奇,霍乔和简隋英两个人相爱,为什么简隋英会和他zuoai。 是因为想要舒缓欲望,还是因为有趣,没睡过他这样的人,所以一夜情,炮友? “哈。” 分明自己曾经也是个把情事当家常便饭的人,邵群居然从异国度的王子身上感到了可笑的荒谬。 当天晚上霍乔就发了条朋友圈,是和简隋英早晨当领针配套的一颗宝石耳钉。 邵群从没点进过霍乔的朋友圈,才发现他的朋友圈背景是举着单反相机拍摄海洋的简隋英,照片有些模糊,简隋英也只露出侧半张脸,但是他的目光清浅,唇角未扬起半分,却温柔满面。 之前简隋英没回来的时候,李文逊他们还讨论过霍乔的朋友圈背景是谁,霍乔亲了亲手机屏幕,说是爱人,被他们好一阵子打趣,那时邵群不感兴趣,忙李程秀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管见都没见过的所谓霍乔爱人。 彼时大家都没当真,直到照片里的人真的出现。 邵群这才把目光从简隋英的脸上挪开。 发动机启动前,霍乔哈热气去捂着简隋英的耳朵。邵群余光瞥到他咖色的衣摆,白色的定制西装被丢到了垃圾桶,昨天他把精夜射到里面,也射到褶皱的西装上,妄想能够开出艳丽的罂粟。 拐角处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正在贩售新鲜的红玫瑰,玫瑰朵朵娇艳欲滴,被丝带绑的甚是漂亮。邵群忽然很想给简隋英买一束,他如此美丽动人,就应该配上最热烈的花。 李程秀的电话打进来,邵群免提接听,对面传来邵正咿咿呀呀喊爸爸的声音。 爱人,孩子,家庭。 邵群觉得自己分出去的心思多余又荒唐。 他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深圳的楼盘开盘,邵群借着机会带着李程秀和邵正一家人过去玩段时间。 哪怕嫁进了家财万贯的邵家,李程秀依旧秉持着节俭的生活主义。他来来回回就那几件衣服,倒腾来捯饬去也没什么新花样,邵群实在看不下去,打了个电话要给他订做几身,又带着他去万象城买点先应付一下。 李程秀是个清秀又有点温婉的男人,个子也不是很高,撑不起来明艳张扬极具风格的衣服。他穿着双面提花羊毛大衣,半张脸埋进绒领子里,两只手不自然的垂落,说不上衣服不合适还是怯。 “你喜欢吗?” 邵群问。 “太,太,贵了。” 李程秀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 “你喜欢,合适,好看就可以。” 邵群掰正他的肩膀。 “是,是好看的。”李程秀问他:“你,你,觉得,好看吗?” “很好看。” 身后就是一面落地镜,SA很有眼力劲,端着茶水笑着上前说他俩多般配。 邵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李程秀。 “谢谢。” 临走之前,李程秀说要去厕所,邵群在外面等着,风很大,他听见了简隋英的名字。 三个小姑娘面露兴奋,拿着手机不知讨论着什么。 邵群鬼神差使地打开ins,新的订阅消息蹦了出来。H_Jsy9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简隋英嘴里叼着散落的妖姬,眼底缀着一颗千年泪珠,他穿着破烂污浊的修女服,露出柔嫩肌肤上斑驳的血迹,苍白的踝戴着冰冷沉重的镣铐,荆棘攀上他高耸的脚背,身着英国军官服的霍乔万分虔诚地抱着他,手探进他的胸口,握住了那柄插入他心脏的利剑。 一张照片,百万点赞。 评论惊叹于他们的般配。 邵群举着手机,给刚刚的SA看,他问:“般配吗?” SA眼睛一亮,显然是被惊艳到。 她脑子比嘴快:“很般配。”紧接着她又反应过来:“不过没有您和李先生般配。” “我觉得不般配。”邵群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可能我会更般配。” “啊…啊?”SA没有反应过来。 这条ins就连不怎么玩手机的李程秀也看到了,路上还跟邵群说这事。邵群问他怎么玩起ins了,李程秀说有人发朋友圈了。 来深圳之前邵群在北京待了两个月,期间他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简隋英,甚至连他的消息都不曾听到,唯一有一次还是李文逊打电话说他在俱乐部偶遇简隋英,两人一块开着超跑压弯比赛,比完赛去bar喝酒,大半夜发酒疯又去钓鱼。 李文逊语气轻快,他说简隋英够味极了,长得漂亮又有本事,会玩性格又好,实在太勾人。 邵群想,确实勾人。 后来邵群也去简隋英可能出现的地方逛了逛,甚至霍乔可能去的地方他也去看了两眼,然而简隋英出现在别人的各个角落,就是没有在刻意想要见到他的邵群眼前露面。 酒楼开业简隋英笑着说他俩有缘分。 缘分,见了不过几面邵群就觉得自己成为了大傻逼的缘分。 缘分,去追、去寻、去找,一直错开不见的缘分。 “霍乔,跟,隋英,什么关系?” 李程秀手机屏幕亮着放大的照片。 “爱,爱人吗?” 邵群皱了皱眉,“也许吧。” “这,这样啊。”李程秀很少主动跟邵群打开一个话题说话,他手指轻轻抚摸着简隋英的面颊,语气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悲伤:“真,真的很,不容易。两人,相爱,完险,都,很难受吧。”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一个是,国家的,军人。”李程秀回答说:“另,另一个,是,王子,国外,王室的,继承人。连见面,都,是,天大的,困难。” 答案再明显不过。 王子,军官。仅仅是两人身份的桎梏,就已经注定这段感情的曲折。 某种意义上邵群确实比霍乔更适合简隋英,起码他比霍乔自由不少。 自由,嗯,自由。 开盘完后没几天,邵群又带着李程秀去上海的设计会所。他们赶上的时间比较巧,会所请的国外著名设计师Ellen刚好在那天清晨落地,简隋英作为他最好的朋友自然要协同。 Ellen是个白皮蓝眼长相精致的欧洲人,有着一头细密的小羊毛卷。他穿的并不花哨,整个人却很显气质,简隋英穿着他新的设计作品靠在窗户旁静静抽着烟。 黑白的蕾丝缎带从纤细的腰肢绕上半裸露的肩颈,胸口洁白的繁花映衬着血红的珠宝,他眼角上挑,红唇微张,美的失真,乍一看以为是宫廷里的最受宠爱的人偶。 Ellen弯腰冲李程秀行绅士礼,牵过简隋英虚虚地勾着他的腰冲邵群他们介绍简隋英,他看着他的眼神火热,睫毛遮挡的澄澈瞳仁藏不住璀璨的光。 简隋英没有打断他,等Ellen介绍完吐出烟圈,露出了个说不上敷衍的笑。 “好久不见,邵哥,还有嫂子。” Ellen惊讶地张大眼睛,“简,你们认识?” 简隋英点点头,“当然认识。”他的眼神看着邵群,陌生又熟悉,“以前帮过我不少忙。” Ellen一听他们相识,又是简隋英的朋友,当即就跟会所说要让他来给李程秀设计定做衣服。会所又惊又喜,毕恭毕敬地询问邵群的意见,在得到许可之后连忙把原先定的设计师遣掉,又给Ellen和李程秀递上需要的东西。 简隋英笑Ellen抢了别人的活,Ellen一听就委屈巴巴地抓着简隋英的手说只是想帮忙而已。最后被简隋英揉乱了头发哄着才进了工作室。 明明简隋英才19岁,反而Ellen更像是那个小朋友。 “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邵哥。” 简隋英捻灭烟头,“果然,缘分么。” 邵群点点头,没否了他的话。 两人坐在休息室里,桌子上摆放着现烘焙的点心还有茶水,简隋英怀里塞了个抱枕,两条腿飘着玩着手机,邵群也同样如此。 这在正常不过了,他们其实无话可说。 李文逊是怎么做到跟简隋英混的那么好的? “前段时间我碰到逊哥了。” 邵群抬眸,对上简隋英的眼睛。 “我俩遇到了好几次,最后一次他也跟我说要带我在北京逛逛体验体验生活。”简隋英说的话轻飘,正如他这个人一般,“我跟他说,邵哥曾经也这么跟我说过,他说那就带上他,一起去。” “怎么,简小王子想请俩免费的导游?”邵群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简隋英耸了耸肩,“我本意是想拒绝他,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跟我说。” “拒绝他什么?” “他问我跟霍乔什么关系,我说你猜,他说猜不到,我就说随时可以抛弃的关系。” “噢,路易王室的私人教师教的挺全面,还教人怎么面不改色的撒谎。” “我没有撒谎。” 邵群挑眉。 “我在赌这个可能性。” “小王子也会被抛弃吗?” “邵哥没有吗?”简隋英自问自答,“哦,对不起,是我忘了。” “忘了什么?” 简隋英笑了笑,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你还记得自己搞过多少任对象吗?” 邵群实话实说:“记这个有什么用?” “我也不记得。”他圈起腿,把抱枕塞进腿弯里,“不过我记得他们为什么爱我。” 和简隋英谈过恋爱的人无数,他有着世上所有人钦羡爱慕的一切。 身份高贵的人为爱低下头颅,膝盖跪出泥泞的路,苦苦挣扎,他们不愿承认露水情缘,想要抓住简隋英的昙花一现定格在永恒的时间里。 强大的情感过于悲壮,想要为爱殉情却自陷深沼。 简隋英救过他们,是他们自己戳瞎了双眼。 他多情又薄情,妄图独占他的人都泪流满面。 柯以升劝周妍放弃那颗爱恋简隋英的心,周妍听着昔日王子恋人的故事泣不成声。 她问简隋英为什么那么冷血无情,柯以升摇了摇头,他说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简隋英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吧。 “你也够有意思的。”邵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记别人为什么爱你,炫耀你的资本?还是展示你的战果?” “你爱程秀哥吗?” “我当然爱。” “程秀哥是Ellen的口味。”简隋英淡淡道:“Ellen很挑口,难得碰到一个称心合意的。” 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是么。”邵群回答的风轻云淡,“如果他想埋在他好朋友的故乡我也不介意。” 简隋英继续说:“没有Ellen勾引不到的人,如果他想睡,程秀哥第二天就会出现在Ellen的床上。” “那你呢?”邵群眯起眼睛,“你也跟他睡过?” 简隋英笑了,“如果我想,也可以?” “原因呢?” “跟那天跟你睡的理由差不多?” ??哒。 休息室的门被反锁上,邵群起身把简隋英压在他的身下,他一手抓着他两截手腕,另只手掐着他的腰,发狠地吻乱那殷红的口脂。 他说:“婊子。” 简隋英笑的令人心颤。 “邵群,什么是爱?” 邵群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你没资格说爱。” 玩弄人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