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通话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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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曼弗雷德将军来的越发频繁了些,每次来手上都会带点东西,有时是食物,有时是书籍,而住在最里面的俘虏则会照单全收,照单全收的礼物里面自然还包括他们的曼弗雷德将军。 几乎隔三差五他们都要听着不可描述的声音换班,而今晚也不例外,那位完全不懂得什么叫收敛的俘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 “哦~宝贝你今天太猛了~弄得我yuhuo焚身啊啊啊~xiaoxue都已经变成曼弗雷德将军的形状了~好粗好长要shuangsi了~!” “……” 金发萨卡兹将军强忍住要把他的嘴缝上的冲动,狠狠的将roubang顶进了他的rouxue。 要不是能当上将军的男人都有过人的意志力,换个普通萨卡兹小伙子估计早就萎了。 今天还是照例要安抚‘俘虏’重要的(自称)的生理需求,他确认过之后的几个小时都不会有紧急任务,所以才早些过来交公粮。 博士每天闲的没事就在思考怎么捉弄他,在每次得寸进尺都能成功后,他就会索求更多,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被当做泄欲工具的那个倒霉蛋。 “啊~啊~射进来给我……射满我的肚子……我要怀上曼弗雷德将军的宝宝唔……” 满口的sao话戛然而止,他用唇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监狱的床过于狭小,博士一般都会喜欢让他抵着栏杆抱着cao进去,和他不同,常年蹲在办公室的博士无论是看上去还是抱起来都是很小的一只,在他看来几乎没什么重量,力度也很难掌握好,往往很注意了最后还是会在他的身上留下可怖的痕迹。 但被‘虐待’的受害人完全不在意,只有被捏的痛了才会发出小声的抽气声。 “痛了就和我说。” 眼看腰身处又被他掐出了一个手印,曼弗雷德抽送的动作顿时放慢了许多。 “别停……我喜欢你粗暴一点……” 博士喘息着,眼眶哭的有点红,一边被挽着腿caoxue一边流眼泪。 尽管知道他只是因为zuoai的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盐水,但他还是不忍心见到他哭泣的样子。 可他又知道和他上过床的每一个男人几乎都见过这副模样。 他并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 见他忽然停下了,俘虏疑惑的摸上他的胸膛,细软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心跳声。 很少有人能活着触碰他距离心脏最近的部位,博士是例外,当然也不只是因为他的战斗力约等于0。 “没什么,我们继续。” 他摸摸俘虏的白发,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博士很喜欢在zuoai中被亲吻和拥抱,这也是他不怎么喜欢后入位的原因。 曾经有一位床伴和他说过,亲吻是比交媾更深情的动作,她可以因为钱陪无数个男人上床,但有嫖客想强吻她的唇就会被她打一巴掌。 博士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是,那他有不少值得‘深情’的对象。 “我收到了创伤,你居然在和我zuoai的过程中走神。” 得到了满足的一吻,俘虏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是关于我的吗?” “嗯。” 他也没想到对方承认的那么直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他们略过这个话题想要继续之前的动作的时候,桌子上的那一堆衣物里忽然顶出了一个鼓包,紧接着闪着红光的‘提卡兹之根’便从衣服堆里钻了出来。 “……” 曼弗雷德扶额。 竟然在这个时候…… 博士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抓飘来的施术单元,但它的主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博士,等下不要出声知道吗?” 曼弗雷德送他回了床铺,他们两个人还光着,自然没法出去接电话,也总不能在摄政王专属通讯的过程中继续不和谐的运动。 懂,至少他得给特雷西斯一个面子。 博士伸出三指向灯泡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乱说话。 曼弗雷德显然还是不太放心的样子,但‘提卡兹之根’上的红光越来越明显,他只能选择在博士的面前接通老师的来电。 【你在哪里?】 开门见山的,他的老师就发来这样的问话。 他看了看坐在他旁边一脸写着‘乖巧’的俘虏,略带迟疑的回复道。 “抱歉将军,我刚刚在巡视牢房。” 这座牢房也是萨卡兹王庭的财富之一,不是所有进来的人都会被砍脑袋,只要是有足够的钱,一些没什么势力的边缘贵族和商人也可以是军饷的赞助商,不然你以为血魔大君那糜烂奢华的物质生活是怎样才能维持运转,就靠他每天杀人放火? 如果不是博士被安置在这边,他或许都不会有兴趣过来。 原本以为这个话题会被一笔带过,但今天摄政王似乎额外关注这个地方,毕竟这边的‘收入’可以算是无本买卖,你永远想象不到有钱人兜里究竟能有多有钱。 但收绑金这并不是他的主意,而是上一个接管监狱的典狱长为了中饱私囊擅自放离了一些俘虏,险些酿成大祸。 “……确实,这缓和了军饷发放的难度,可惜部分人在外的家族并不老实,他们随时可能会煽动其余在外的维多利亚商人投资自卫军……是,我认为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警示方式,但凡是与维多利亚嘶……” 话说一半,下身便被包裹进了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似乎嫌他说的时间太长了,跪在他腿间的那人还满不高兴的咬了咬他膨大的顶端。 刚从他xue内抽出来的roubang还残留着他的蜜液,因为做到一半就终止了,所以还是硬邦邦的,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麝香气,抵在脸上烫烫的。 博士用手扶着撸了撸,全然无视对方的黑脸一口吞了进去。 他错了。 年轻的小将军心想。 博士他确实没有违反不能说话的保证,但这不意味着他无计可施,他的嘴在不说话的时候更具有威胁性,就比如现在他的老师已经发觉了异样,让他只能绞尽脑汁的隐瞒他正在和俘虏乱搞的同时还要应付胯下饥渴的小浪蹄子。 “呜……” 报复性的扣住他的脑袋来了个深喉,博士才含着眼泪埋怨的看他。 这一看又看硬了不少。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不会选择在博士的身边接通老师的电话。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骑虎难下那么简单了。 博士在koujiao上面受了委屈,又爬到他身上来乱蹭,他的女xue摩擦着他的胯部,女xue上方的yinjing与他的那根拢在一起撸动,原本便秀气的yinjing在对照物的衬托下越发相形见绌。 饶是博士已经习惯了这些萨卡兹男人的平均尺寸还是会嫉妒一下。 一个个长那么大干什么,一看就是来勾引他的,这样不守男德的萨卡兹小伙子就该被他榨干! 腰身一个下沉,熟悉的roubang又一次回到了他的体内,他险些舒服的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住了。 紧接着就是一上一下的用xueroutaonong那根怎么都不肯给他jingye的坏东西,边用xue强煎小将军的roubang边舔他的耳洞,弄得他没法聚集精神卡壳了好几次。 小曼将军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向上司汇报,但他报他的,他玩他的,也不冲突。 等到全部汇报完毕,曼弗雷德的额头上已经忍出了一层的冷汗,他杀几百个敌人都不一定能出汗,这次竟然栽在博士这边了。 【好,了,吗?】 等的不耐烦的俘虏居然还厚着脸皮用口型说道。 “接下去的事情请全权交给我,将军,我会替您办好一切,我·保·证。” 当最后几个字从小将军口中咬牙切齿的挤出时,某人猛然警铃大作,刚要逃跑就被一把捞回按在了墙上。 “对,对不起……我道歉……我不该在你打电话的时候作弄你!” 俘虏连忙大声嚷嚷意图减刑,但已经晚了,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已经捅了进来,粗暴的在他的雌xue中驰骋。 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这些事了,在变成专属于将军的小雌兽前,他会一直哭着叫到天明。 【……】 沉溺于rou欲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漂浮在床头的‘提卡兹之根’在此刻仍在泛着红光…… **** 不出所料,他们的事情还是被摄政王特雷西斯发现了,第二天他就被调离了市中心前往边缘地块执行绞杀任务,当他灰尘扑扑的归来时,来自罗德岛的俘虏已经被变形者大君接手看管。 换了新的牢房,博士的生活依旧和在地牢里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是把聊天的对象变成了变形者大君,把zuoai的对象换成了他的老师。 而他的老师对于俘虏的性生活也没有太大管束,就像是将一只喜欢叽喳乱叫乱飞的鸟儿关在了尽可能宽敞舒适的鸟笼里。 他能做的也只有为鸟儿带去来自外界的礼物,让他被囚禁的生活不是那么郁闷。 很快,博士怀孕了,根据赦罪师的意思,他必须怀上摄政王的子嗣,因为他们仍惧怕那个预言会以措手不及的速度带走摄政王的生命,他们必须先行培养下一任‘魔王’。 是的,他们有这个野心。 这一年过去的很快,他几乎每次与博士见面,他的脸色就会更憔悴一些,仿佛肚子里的孩子正在逐渐吸食他的灵魂与血rou。 他在勉强自己不去想太多,但像他这般智多近妖的人本就是无法避免被错误折磨的恶果。 在花园的绑架是个意外,他们确认将博士保护的很好,没有走漏一丝风声,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他曾经的狱友——那位卡普里尼贵族在回去之后将他的存在禀报给了双子女皇。 他早就说过斩尽杀绝才是最好的选择,稍微的松懈都会引起大乱。 所导致的后果即是博士被赦罪师们看的更紧,更加喘不过气。 但他与他的老师似乎在某一个晚上达成了什么协议,在那之后他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以往的活力。 他就这样远远看着他们。 看着他的老师如同真正的平民丈夫那样,亲吻着爱妻的额头,为其共同挑选孩子的名字。 然而这般美好的开端更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就在他们占领了距离伦蒂尼姆最远地块那一天,赦罪师首领忽然抱着一对婴孩出现在了肃杀的战场中央。 他怀里的双胞胎有着粉色的胎毛,安静的睡着,不哭也不闹。 浑身浴血的摄政王在晨曦之中接过了其中一个孩子,然后就如同亲吻他们的母亲那样吻了她的额头。 那一瞬间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王妃死了,死于难产。 冷冰冰的话从赦罪师的口中说出,他说的很慢,像是说给所有人听。 意料之中,他的老师特雷西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从那一天起,有关于卡兹戴尔的王妃,有关于罗德岛的博士的事情全部销声匿迹了。 除了那对双胞胎姐弟什么都没有留下。 两百余年的光阴犹如白驹过隙,他看着小殿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逐渐长高,与摄政王无差的脸庞变得愈发冷峻,她在战火中淬炼成长,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父亲的王座上,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带着血印,而他也是她的帮凶。 “……” “将军,将军?” 一个关切的声音将他唤醒,他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松懈到在一家书店的休息区睡着了,一个年轻的萨卡兹店员捧着托盘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我睡了多久?” “十分钟而已将军,这是您的咖啡,请趁热享用。” 店员见他没事一溜烟的又跑回了柜台,他身后的照片墙上挂着一位只有单只手臂的萨卡兹男性,非常熟悉的面孔,他在一次守卫各国突袭伦蒂尼姆的突袭中丧生了,就在一百五十年前,这里又发生了一场足以颠覆王权的战斗。 那位卡特斯女性时隔多年终于在同一个城市杀死了他们的摄政王,当然最终她也死于精神力透支。 两败俱伤。 战争究竟带来了什么,他从原本的坚定到怀疑再到麻木,到了现在他只是想让小殿下肩上的负担轻一些再轻一些。 卡兹戴尔重获新生,他们已经和百年前不同了,他的理想似乎也在小殿下的带领中实现,外面的夕阳在下沉,附近大学刚放完课的学生们正捧着奶茶有说有笑的路过玻璃窗,余光撇见他时还会吓得后退几步。 有这么可怕吗?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和他的老朋友赫德雷一样,在循环往复的战争中他的脸上也挨了一下,好歹把眼球留住了,左边的视力有些受影响但还可以使用。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会抱怨他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这张他最喜欢的脸。 为了他,小殿下已经找了很多年,一直没有结果,直到最近才发现了一些线索。 不止是小殿下,他也魔怔的认为他的老师不会就那样杀死他,可是两百年过去了,无数次的希望都会在不久后落空,这一次会不一样吗? 他有些悲观了。 起身,拿走未喝完的咖啡,他该回皇宫了,今天去往罗德岛的小殿下会回来,他要把她预定的书籍先行带回去。 【叮铃】 过门铃一阵抖动,一个兜帽人捧着汉堡喝着可乐走了进来。 他们面面相觑。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兜帽人嘀咕着又退了出去。 “!”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兜帽,那一头如雪的白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下来,他瘦弱的身体向后倾倒,正好跌进了他的怀里。 “……” 兜帽人又朝他眨巴了一下眼。 “是小曼啊,好久不见。” 他怎么知道自己只是来帮闺女拿一下黄书就能碰见老朋友。 曼弗雷德深吸一口气。 努力的不让自己累积的愤怒表现在脸上,很奇怪,比起重逢时的感动,心中那股莫名的怨气更为浓重。 他就这样轻飘飘的出现了,让他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且看见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还是想逃? “你刚刚打翻了我的汉堡和可乐,导致我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所以罚你今晚被我榨干。” 博士摸摸他的胸,表情超严肃的说道。 “……楼上客房钥匙给我。” 曼弗雷德朝柜台伸出手,店员颤颤巍巍的递出一把钥匙。 然后他便看着那位将军单手扛起吱哇乱叫的兜帽人上了楼,几分钟后天花板就持续不断的穿出令人面红耳赤且令人羊尾的噪音。 唉……看来今天得提早打烊了…… 年轻的店员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