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将他压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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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洗吧!” 许久,她把人再次抱起来,去了最远处的一间木屋子。 里面是温岚告诉她的浴池,用火晶石砌成的巨大池子,里面填满着淡白色的灵液,季白解开两人的衣服,抱着他走下去。 她与魔宫的人没少一起共浴,但大多数时间是他们伺候她,千年过来,她也不一样了,对伺候她的男人也有了兴趣。 温秦瞪大眼睛看着王为自己清洗,有些慌张的退到池边,但两腿不听使唤的往下滑,差点呛进去一口灵液。 “在床上还没累倒你吗?乖乖别动。”季白掐着他的胳膊,把人拉到身前。 “我,秦儿自己来。” 季白拍开他的手,“我不理会你们的称呼,但我想做的,秦儿也要拦我吗?” 温秦犹豫着松开手,任由女人上上下下按揉着他的身体,本来就身心疲惫,起来后又一直高度精神紧张,等到季白自以为手段熟练的帮人按摩了一遍筋骨后,男人靠在她胸口,已经昏昏欲睡了。 “我没准备丢下你,睡吧!”季白蒙上他艰难支撑的眼睛。 于是洗完后,难题出现了。 并没有芥子空间,也暂时失去了所有财产的季白看着地上的衣服,叹口气用血统召来了温岚。 小兔子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看着池子里自己哥哥还有季白若隐若现的赤裸身躯,脸guntang的简直要炸了。 “把衣服放下,你出去吧!”季白没有逗他,让他赶紧出去了,她拿起毛巾先擦干了两人身体,然后放出茧丝重新缠成袍子,这种东西是她的生命力产生的,千年前几乎不会使用,但这些年发出来那么多,也不能浪费了,虽然不能吃回去,也得好好存在身体里。 但这样的东西也就她能穿,温秦还是得穿正常丝质的衣服,许是身边一直有她的气息,男人一直睡的很安稳,直到衣服穿好仍旧陷在深眠中。 这一天过去后,昨天那几个女人等到下午也走了,季白坐在温秦床边,直到男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抓住自己的袖口。 “王……” 他的嗓子有些干哑,季白将一瓶灵液递给他,顺手撩了撩他的头发,“多久没睡觉了!” 修行之人睡觉即是闭关,但季白身边的男人都只是纯粹的睡觉,她的血液让他们修炼没有桎梏,几乎用不上闭关。 可到底是血rou之躯,偶尔的休息还是要的。 温秦抿了抿嘴唇,“没有。” “一直没有?” 温秦摇摇头,“忘了!”偶尔几次,似睡非睡,他几乎不敢睡。 “我醒来那天你在哪里?” “周边的城镇,巩固阵法。” 季白想起她醒来时看见的景色,“把我藏在人界,秦儿确实很聪明。” 整个三界都以为她是魔族,但其实魔界只是最早被她征服罢了,不过她势力主要在魔界倒也没错,一般人想不到一个可怕的大魔头没有在大本营,而是藏在人间。 温秦在她的目光中低下了头,“但秦儿没能让您醒来!” “玉珩在很早前便是天尊之境了,你自是敌不过他。”季白抚摸着他脸颊,有些玩味,“况且你还对他下不了手。” “王……”他仰起头。 “好了,我说没怪你就是不会怪你。”季白从床上下来,“但还有哪些人在里面掺和,我都会一个个找出来,在此之前,秦儿觉得会是谁破了阵法了?” “……应该是初代。”温秦沉默了会,艰难的在王的目光中猜想,他在魔宫属于边缘人物,因为是唯一的人类,但除了忽视他,其它魔族也不像幼时村里的孩子一样打他欺辱他,而在私心里,他也确实觉得自己的存在分走了王对其它魔族不多的注意力。 季白笑着示意他继续说。 男人的面色有些白,语调迟缓,“很多人这些年都在找您,但正君与天界其它天尊将通道封锁的死死的,魔界四域争吵不停,有人主张先破坏阵法,而有人主张先找到您的身体。” “你和他们接触过吗?” “……有。”温秦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偶尔会去,如果秦儿一直藏身,会被怀疑。” “我自然信秦儿。”季白低头亲了亲他。 那张苍白的脸蛋渐渐有了点血色,温秦讲话的速度也流畅起来。 季白听他将大概的局势分析了一遍,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下了结论,“秦儿很适合情报分析,之前只让你呆在宫里果然是浪费了人才。” 温秦脸微红低头。 “那秦儿觉得我们该先去找谁了!” 来了!温秦心口一跳,下巴被抬起来,仰视着站在身前的王。 王的外貌和他初见时一模一样,他知道自己有些不该有的善心,一直都小心翼翼摸着她的情绪说话,但他其实和多数人想的是一样的,王只要醒来,他们这些曾经的臣子都可能会死。 王容不得丁点背叛。 “怎么了,我说了,错了也不怪你。”那张清俊的脸蛋情绪外露实在明显,男人在一席黑袍中显得过度苍白,若不是知道他一向只穿黑色,季白都觉得他在为自己守孝。 但王又有一点变化!温秦失神的想。 季白将他压倒在床上,“我这醒来后你都走神多少次,当我看不出来了吗?” “王……” 季白撕开他衣领,堵住了他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