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果然是被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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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是该结束了,不然外边那些黑甲士也该坐立不安了。 事实上已经坐立不安了,若不是黎殊通过血统断断续续的发令,这座营帐早就被强行掀了。 黑甲士们将这一块牢牢地把守起来,眼神放空,但因为黎殊实在太不对劲了,太反常了,所以她们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来人是谁,猜到了她们将军现在正在干什么。 “这也太久了吧!怎么还不出来啊!”有人哀嚎。 “等着吧!这大概就是久别胜新婚。”有人依旧镇定。 “其实我们应该高兴。”有人勉强一笑,“毕竟王这样代表将军没有失去宠信,这样黑色军团就还是会留给将军了。” “几千年了,哪次不是别人闲言碎语,说将军怎么怎么,但王哪次剥夺了将军的军权。”有人不屑。 “可是真难以相像,王魔宫里那么多美人,居然还真的喜欢咱们将军啊!我内心一直是把将军当女人看的!”有人震撼。 “谁知道了,将军平常穿那么严实,说不定衣服脱完后……”有人被捂住了嘴。 “你也太有种了,居然敢意yin将军。” “呜呜——” “确实有种。” “嘘——” “你们怎么了,呃——” 营帐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季白饶有兴趣的倚在门口看着她们。 “说啊,怎么不说了。” 一帮人噤若寒蝉,透过她看了眼营帐,里面刚才铺好的毛皮都不见了,黎殊衣着整齐,重新穿戴好了盔甲,银发束在脑后,没带面具,唯有一张红润润的脸颊告诉了所有人。 她们猜想的没错,将军果然是被cao了。 季白将人拉到身边,当着她们的面狠狠亲了口男人面颊,然后几乎是挑衅的开口,“看够了吗?这是我的。”你们也只能看着。 黎殊被她这猝不及防宣誓主权的话弄得耳朵guntang,他的一百个黑甲士里头不可能全是男人,以他的标准,几乎只有女人能入选,而这一百人,也是他被诟病的原因。 他雪白的睫毛颤了颤,乖顺的站在她身边,“您现在要走吗?” “不走,现在殊儿这么诱人,我怕你被她们吃了。”季白调笑的卷起他的银发。 “她们不敢。”黎殊说。 “当然,三界有几个人打的过我家殊儿。”季白骄傲的环住他的腰。 黎殊连着被她肯定,眸子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的溢了出来,那开心的小男人模样几乎惊掉了所有黑甲士的眼珠子。 “那要把您的身份告诉她们吗?” 要来了!黑甲士们面色肃穆,只要那个字一出来,就立刻表示自己的臣服。 但是季白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她们大概也猜到了,这事等我回魔宫再正式宣布。” 这已经是侧面表明了她的身份。黑甲士们恭恭敬敬低下头。 “那您现在要做什么吗?”外面的城已经被魔族占据了,更远一些的打下来也不好管,何况他的目的也不是打下地界,这要等季白的意思行动。 地界只是个庞大的交战战场,敌人在天界。 季白玩够了他的头发,给他带上面具,“去做你的事吧!我在旁边看着你,看看我家殊儿会不会被人欺负。” 这简直就是借口,谁敢对黎殊这个杀神不敬,您老人家不就是想看看有没有闲言碎语、心怀不轨之人,直接替人除掉吗?黑甲士们看着两人走远,心底为其它蒙在鼓里的人默默点了根蜡。 另一座城池里,牧澜衣看着远处被占领的城市,等了很多天,也不见人回来。 他呆在一个小院子里的屋顶,觉得自己都快成望妻石了,看到温秦神色平静的走来,就赶紧上去又问一句,“她回来了吗?” 其实牧澜衣想问的是她有没有事,但他觉得这句话不吉利,虽然她很强,可那些是魔族,对面又是魔界啊! 而他们这除了冥似雪是一个弱的不行的高等魔族,其它不是人类就是鬼修。 牧澜衣实在想不明白她跟魔族能有什么关系?合作关系吗? 温秦看着坐立不安的少年,摇摇头,“没有。” 牧澜衣希望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他就知道,如果她回来了,一定会跟过来找他的。 “但她让我们过去。”温秦随后说,“冥似雪在哪,把他带上走吧!” “嗯?”牧澜衣重新抬起头,漂亮的眸子深处发亮,“她没事吗?她在哪?” 少年的担忧与喜悦显而易见,温秦转身往外走,“走吧,就在门那边,魔界。” 牧澜衣跟着他走出门,温秦提着冥似雪,马车也没让他拿出来,“有人在找我们,抓紧我,我带你们过去。” 他朝牧澜衣伸出手,牧澜衣犹豫了一下,牵住了他,温秦放出飞剑,碧绿色的长剑在地上放大,他拉着他们站了上去,飞快的便到了乱星城的上空。牧澜衣低头看着黑气弥漫的下面,这座城市此刻充满了恐怖的气息,安安静静的,已经跟十多天前很不一样了。 十多道黑影突然从各个方向冲了上来,速度极快,牧澜衣瞬间捏紧了温秦的衣服,“前辈,有人发现了。” “没事,是魔族。”温秦停下御剑,静静等着来人将他包围,这里的禁空结界已经被修改了,就算他踏进了天尊领域,但那些黑甲士都是仅次天尊的魔神修为,又擅长合击之术,发现他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正接下来也需要她们领路。温秦平静的看着那一圈黑甲士围上来,牧澜衣听到他平静的语气微微放下了心,但身体仍然在来人的包围里瑟瑟发抖。 “鬼修?”那些魔族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牧澜衣,然后周身的威势蹭蹭上涨,更加森严可怖起来,十来个黑甲士带在两手上的玄黑手套蹦出锋利的黑刃,黑狼面具下的眼睛也透出血光。 牧澜衣更紧张了,他的牙关已经控制不住打颤,直到温秦皱起眉头,在他面前微微一抹,如同将压在头顶的大山拨开,即将倒灌的海水褪去,牧澜衣一身冷汗,握紧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过了气来。 “麻烦禀告黎侧君,我是温秦,奉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