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宰羔羊!少年手指划拉在女人腰间,满是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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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澜衣直直的看着她,感觉自己有很多问题想问,却被她一个问题引到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只穿着睡觉的里衣,披着头发赤着脚的就出来找她了! 他耳朵guntang,面上却不显,略略带点气愤的偏过头,“还不是你不闻不问,把我丢在那个陌生的地方,我自己来找你也就算了,还要被人撞被人骂。” “哟!这是委屈了?”季白看着变着相试探自己的少年,好笑的将人抱进怀里,然后转身冲向浑身冰凉的冥炎,“她是小似雪的母亲,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以后她就不敢了!” 冥炎咽了口唾沫,卑微的开口,“冥炎不长眼,请王恕罪,请这位殿下恕罪。” 牧澜衣趴在她怀里,目光复杂的仰头看她,他能有什么身份?一个小小鬼修门派的弟子,能让堂堂血魔族长称呼殿下! “你到底是谁?”他艰难的再次询问。 季白低头亲了亲他,“你不是听见了吗?我是她们的王,也是曾经三界的王。” 牧澜衣咽了口唾沫,那个古老的当神话一样听的故事出现在了他脑海,“你是,一千年前的那个大魔头?” “大魔头?” 牧澜衣差点咬舌头,“不是,不,书里就是这么写你的,不能怪我。” 季白被他逗笑了,“当然不怪你,我说过,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我的,尤其是你们鬼修!” 牧澜衣心脏又是一跳,一个问题破口而出,“你为什么追杀鬼修?” “你不知道?”讶异。 牧澜衣摇摇头,“书里只是含糊的一笔带过,没有详细说明。” 季白眯起眼睛,因为历史太可怕!都不敢直视了吗?这倒是帮了她! “不能告诉我吗?”牧澜衣继续问。 季白将他放下来,看了眼地上的冥炎,“你告诉他。” “是。”冥炎恭敬说,“王并没有让我们追杀鬼修,只是魔族见到鬼修格杀勿论。” “为什么?”牧澜衣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魔族,刚才差点被她弄死的恐惧还在心底,此刻这人却已经卑微的伏在了他的脚下,这前后巨大的反差足以让他冷静的心也飘飘然。 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个女人带给他的。 冥炎抬起头,虔诚热切的看着季白,“因为鬼修无法承受王的恩典,面对王如待宰羔羊,却竟敢帮那些修士算计王,与王为敌者,死不足惜。” 牧澜衣被血魔族长话语中的狠辣惊吓的后退了一步,被季白拥在怀中,“不怕,那都是过去式了!”冥炎果然比自己会说话。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下了令吗?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恩典?为什么面对你如待宰羔羊?是因为你很强大吗?”牧澜衣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着,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了这女人编织的一张大网,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糖罐,却不知那只是引诱他的饵食。 季白一声轻笑,“小澜衣有刀吗?” “你要干嘛!”少年不解。 “拿出来,割一下。”她伸出白皙的手腕。 牧澜衣纠结的咬着唇,“我,我不能……” “我只是演示给你看,不用怕!”季白用另一只手箍住他,咬着他耳朵,“小澜衣可是要嫁给我的,我可舍不得让你受伤。” 牧澜衣终于明白温秦为什么一味的付出顺从了,王的后宫里一定有太多男人,像那个黎殊一样强大的男人,而他即将步入那中间,依靠她的喜欢与施舍,成为下一个温秦。 少年颤抖的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把小刀,听从她的意愿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割了下去。 他没有用魔力,也没有太用力,女人的手腕就像凡人一样轻松的割开了,大片金色的血液溢了出来,而这还不是最震惊的,那些血液还没来得及掉在地上,就突然飞了起来。 化作金色的密密麻麻的小虫,朝他无声的扑过来。 “停住!”他听到季白淡定的吩咐了一声,安抚着他已经不可抑制颤抖的身体,那些小虫子在即将靠近他的两指之处不甘不愿的飞了回去,从即将愈合的伤口里,一只只钻回她的身体。 牧澜衣有预感,若不是季白那一声,那些小虫子一定能轻易地破了他的防,吃掉他的身体。 这是一种精神深处,仿佛面对天敌的猎物的预感。 季白演示完,看着还在发抖的少年,微笑着亲了亲他,“这就是我的力量,我的血液可以轻易地蚕食灵魂,尤其是鬼修,但如果有血rou之躯,则可以让她们不受心魔与天劫,就算是废物也能重塑成天才。” “那个小九,就是这样,是吗?”牧澜衣想起那次客栈里的事情。 季白点点头,“小澜衣真聪明,这就是恩典。” “代价了,没有代价吗?”那样整个三界不应该称她为魔头,而是应该一起追杀她了。 “所以说小澜衣聪明。”季白撩着他的发丝,“我可以控制所有有我血的人,我死了她们就会死,而她们受血后同样有这种能力,可以继续控制别人,不是很美妙吗?” 牧澜衣心里已经死寂了,“那我对你是什么了?你要我帮你彻底毁灭鬼修吗?还是潜入同盟帮你传递消息,做你的卧底。” 季白歪头想想,随即笑了,“之前倒是这么想过,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牧澜衣闭上眼睛,以阻止眼泪掉下来暴露他的软弱,不是跟自己说好了只是床上的关系吗?不是早就想到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吗?为什么心口还会痛了?他应该高兴才对,起码她选中了自己,让他有机会看到那么强大的力量,并且还可能得到它。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了?”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声而平静的问,起码她需要自己,不是吗?他还有能让她利用的地方! 他只是冲她的力量而来的,只是…… “我确实挺喜欢小澜衣的,所以我给小澜衣办一场盛大的大婚吧!让整个地界的鬼修,都知道你嫁给了我如何?” 季白的声音仿佛是一阵惊雷,打断了牧澜衣脑子里所有的念头,少年愣愣的抬起头,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吗?”季白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明明是惊喜太大变傻了!偷偷看了一眼的冥炎心塞的想,又担忧的看向自己宝贝儿子。 冥似雪也是呆呆的,然后心直口快的说,“那我了?” 牧澜衣瞬间反应了过来,猛地转过身死死抱住了这个女人,然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昭告地界干什么?明明让我当你的棋子才是最好的。”没有人会怀疑一个鬼修跟魔族勾搭,他甚至不用隐藏身份,同盟就会非常相信他了! “当然是因为喜欢小澜衣啊!”季白捏着他的下巴,“如果我废掉格杀令,还有鬼修要跟我为敌的话,小澜衣就替我杀了她如何?” “那不还是想利用我。”少年勾起唇,面上却甜蜜的笑了起来。 季白摸着他精致的娃娃脸,“嫁给了我,我就是你的妻主,小澜衣不该维护自己妻主吗?” “那要你把我教成能打倒她们的程度才行!”牧澜衣飞快亲了她一口,红着脸低下头。 “当然。”季白笑着许诺,“小澜衣会成为最强大的鬼修。” 牧澜衣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心情飞扬的比一百多年来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但是冥似雪强硬破坏了这个美好的时候,小少年挤到季白身侧,仰着头两颊气鼓鼓的重复,“那我了?” “等你知道听话再说。”季白嫌弃的把他丢给冥炎,“退下吧,他需要洗澡。” “臣告退。”冥炎一把捂住还想跑过去的宝贝儿子,心里五味陈杂,王对阿雪确实有够纵容,但这一点,足够阿雪平安的活在魔宫里吗? 她得想办法让冥晚获准回宫,到时候好照顾阿雪! 冥似雪呜呜咽咽的被他娘拖下去了,牧澜衣看了眼自己被蹭湿的衣服,“我也要洗澡。” 少年声音轻轻的,手指划拉在女人腰间,满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