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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的儿子三井寿,花道打过几次照面,这人在村里也算个风流人物,桃色传闻不断,不是偷偷摸上了这个寡妇的床,就是悄悄玩了那家的媳妇,听说前两年他跑去城里做生意,回来后就开始玩起了男人。 花道对这人没啥好感,整一个纨绔子弟,但现在,这个浪荡子正躺在他家的炕上玩弄着他的身体。 “啧啧,没想到这么个极品竟给泽北那小子先落了口。”三井揉着花道的胸膛,捏起一颗奶头又是舔又是吸,非得把两边的rou疙瘩弄得又挺又大才罢手。 “你娘原来是城里的贵小姐吧。”三井干燥而火热的大手来回摩挲花道的腰背,“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你这滑溜溜的皮肤就是普通乡下娃儿赶不上的,在这么个鬼地方都埋汰不了。” 花道扭过头不去理三井,那人也不恼,反而凑过去亲他的耳垂。花道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但那人仍是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舔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随着花道的耳朵向身体四处散去。 三井的手顺着樱木的腹肌一路往下滑,最后溜进他的短裤在稀疏卷曲的毛发中握住了那条软趴趴的东西。花道打小和娘住一起,青春期的时候都没啥机会研究自己的身体,有时候情欲来得凶,也只能躲在茅厕里自己随便糊弄几下,手上功夫生疏得很,相比之下,三井显然深谙此道。 “很敏感啊。”三井捏着花道那话儿拿拇指在柱身上抚摸,本来了无生气的东西现在已经渐渐抬起头来。 “别,别弄那儿。”花道压根不敢去看三井,只晓得捉住那人的手腕不让他再乱动,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讨厌得很,情欲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泽北说你蛮听话的啊,怎么还学会反抗啦,我难道还比不上那小光头。”三井朝花道的耳朵吹着气,满意地看到红头发的青年被自己弄得不知所措,“我知道了,他没帮你那么弄过吧,那家伙就这幅德行,火急火燎的,没见过世面,猴急。” 三井突然一个起身掀起被子往里钻:“他没弄过那就好办了。” 说着三井便扶住花道的东西往嘴里送,那根还没派过用场的玩意没被他舔几下,就完全勃起了。 “别,别。”花道把手按在三井的头上,却舍不得推开,这感觉太舒服了,飘飘然的。 三井没理花道,一个劲地埋头舔弄,花道虽还是个雏儿,那地方却已经发育得完全是个男人的模样了,胀大的guitou撑开包皮显露出它粉嫩光滑的原貌。三井一手轻轻掐着花道两个囊袋,舌头不停挑逗最为敏感的guitou,初经人事的青年已然无法自控地往外冒起yin液,略带涩味的薄液全数让三井卷入口中。 “真的不要了,这样不行,不行的。”花道觉得他快要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了,他轻飘飘的,好似整个人都快浮起来般。 三井像是压根没听见花道的话,仍卖力吮吸,身下的青年并紧双腿的样子他知道代表着什么。 “唔,真……唔,真的不行……” “比我想象中坚持得还久些。”三井把嘴里的jingye吐在樱木胸膛上,拿手抹开了,抹得他浑身都湿哒哒黏糊糊。 花道张大了嘴仰面躺在炕上呼呼往肺里吸着气,一脸茫然的神情显然还没缓过来,刚才的高潮来得太快太猛了,他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三井改趴为跪,将花道一条腿抗上肩膀,手指借着口水和jingye的润滑慢慢进入后xue,和泽北的直截了当不同,三井手上的功夫又轻又缓,慢慢抠弄抽插的动作即使加入到两根手指并排进入,也没给花道带来太大的不适。兴是身体还被高潮的余韵所控制,花道觉得自己并没像从前那么反感进入身体玩弄的指头。 “花道会流水呢。”三井俯下身去亲花道的脸颊,落下的几簇发丝扫过他的鼻尖弄得花道连心里都痒痒的。 三井把花道的另一条腿也架在肩上,手里扶着自己昂扬的roubang往小洞里塞,已被人开垦过的地方不难进入,却仍保有紧实度。 “真紧。”三井捏着樱木的小腿慢慢挺腰抽送,“我猜泽北那小子根本没和你好好做,肯定挺着杆枪就上了,那家伙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 “我,我又不是女娃。” 三井笑了:“哥这就告诉你当女娃的好。” 身下的攻势突然变得猛烈,三井每一下都cao得极深,奇怪的是樱木并感觉不到痛,起先还有点难受,后来,渐渐的他就觉得舒服起来。 “花道这对奶也够大的。”三井摸着花道的两块胸肌,那儿正因为他的撞击而一抖一颤。 “唔……”完蛋了,花道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现在这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和三井现在做的勾当好像跟泽北的根本不一样。 他能忍受被泽北按在床上毫无感情的侵入,却抵不住三井这种几近柔情蜜意的缠绵,太奇怪了。他宁愿痛一点,弄伤他也无所谓,他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只是为了谋条出路不得已而为之。可现在算什么,他被这人弄得晕晕乎乎,还兴奋起来,本来就是不对等的关系,凭什么营造出他好像真的和对方有一腿的假象来,他又凭什么能在这种事里得到快感。 不行。 别来了。 放过我吧。 花道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但身体被cao弄的爽快还是让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自己那玩意儿又硬了,正被三井用手按在肚皮上摩擦,明明是那么粗糙简单的动作,却偏偏让他快乐到不行。 “花道里面真爽。”三井持续撞击着花道的屁股发出啪啪声响,“快来了,射在脸上怎么样。” 在一阵快速又激烈的冲刺后,三井突然拔出自己的yinjing,那根东西就这么颤动着射出一波波白液,全数喷在了花道脸上。 三井喘上几口气后看向樱木的腹部,突然笑了:“果然精力充沛,居然瞒着哥又偷偷xiele一次。” 花道胡乱抹开脸上的黏液:“你满意了吧。” 三井摸了把花道还微微张着的roudong:“你这儿是我日过的最妙的桃源洞了,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 三井不三不四的话比泽北多多了,办事倒是比那家伙靠谱,这前一晚刚跟花道弄了一宿,第二天就把土地承包协议拿给了他,顺带捎来的还有一块包在油纸里的香皂和一张便条。 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三井几个字倒还写得不错:哥去城里走一趟,等办完事再来找你,下次洗澡就用这块皂子,保证你洗完比现在还香。 有病。花道翻个白眼将便条揉成一团就要往灶火里丢,但手举了半天还是没忍心,又把纸团打开了铺平看上好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最后竟把那张纸条一针一线缝进了自己的棉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