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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被泽北引进间包房,里面坐着几个男男女女,正对着门坐的应该就是质监局的新头子,其他人都笑眯眯对他说着些奉承话,他倒一张脸没啥表情,就是身边两个娇滴滴的女子一人一筷子,交互往他嘴里送菜。 花道没见过这场面,虽然跟着泽北一块儿坐下了,但怎么都融不进这气氛,尤其是想到等会儿发生的事,更是一颗心都揪起来放不下了,他两手叠在一起,左手拉着右手手指,耷拉着个脑袋不敢去看旁人。 “老低着头干嘛,不饿啊?”坐主位的人开口了,食指敲敲桌子,“吃啊。” “哦。”花道还是不敢抬头,就拿起双筷子胡乱往碗里夹菜。 “真是个乡巴佬。”那人轻骂了句,又把左边那女的推开,“去去去,叫他过来坐。” 花道被换到这人身旁,更紧张了,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不松开。 “吃菜。”他敲敲花道的空碗,见对方还没动作又低声来了句,“不吃就当着他们面扒光你衣服。” 这话说得虽轻,也叫身边两个女孩听了去,她们立刻一阵莺笑,笑声传进花道耳里叫他又羞又臊。他也不敢再发呆了,只好随便往嘴里塞吃的,这桌上全是些稀奇玩意,山珍海味,可能这辈子都再也吃不上了,可惜他没心情去好好品尝。 这顿饭吃得花道浑身难受,一开始是尴尬,不知所措,后来旁边这男人突然一手摸起他大腿,翘着的二郎腿也直往他腿间碰,他更是整个人绷成条直线,动都不敢动,悄悄拿眼神往四周瞟,就怕这桌底下的小动作被人看去了。 花道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那人却变本加厉,拉着他的手直接盖在了那火热的胯间。男人瞧了他一眼,勾出个意味不明的浅笑。花道想缩回手,却怕搞砸了这好不容易来的机会,心下一横,所以拉开男人的裤链,主动抚摸起来。 “行了,你们都走吧。”菜吃了一半都不到,男人就下了逐客令赶走房里其他人,只留下花道。 “樱木花道。”被点名的花道猛地抬起头,他这才好好打量起眼前这人,厚重的刘海下一双眼睛阴鸷锐利。 “嗯。”花道踌躇着不知该说什么,两张嘴皮子上下张合好几次才开口,“三井的货……” “你表现得好,就什么事都没有。”男人笑了,“自己坐上来。” 花道垂着头长腿一跨骑到男人身上,衣服里立刻伸进来一双略带凉意的手,对着他腰侧又摸又捏。 “你不认识我了?” 花道早觉得眼前这人面熟,却想着自己不会认识这么个大人物,只当是记错了,现在被这么一说,才确定他俩原来真是旧识。 “你是……”花道眯起眼睛仔细搜寻回忆,眼前的男人渐渐和脑海里某个小男孩重叠,“南烈!” “原来还记得啊。”南烈的手顺着腹肌往上爬,停在花道胸前逗弄两颗小巧的奶头,“十几年没见了吧。” 他俩小时候住得近,南烈比花道大个四五岁,经常玩在一起,他倒不像其他孩子总故意捉弄花道,就是脾气不好,一发火便要打人,花道被打过好几回,偏偏他年纪小,根本打不过对方,只有吃亏的份。南烈他爹还照顾过花道他娘的“生意”,后来这事给他自己婆娘知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整个村都一清二楚,南烈他爹觉得没脸呆在村里,又正好城里有亲戚在,就索性搬走了。 往事一股脑儿往花道脑袋里钻,但他没心思在这种情况下跟人叙旧,这旧还尴尬得很,只好含含糊糊回了句“嗯。” 南烈把他奶头揉硬了,又隔着花道的长裤搓他鸟,弄得他满脸通红:“你和三井那小子好上了?” 他就是为了三井的事来找南烈的,花道知道这没啥好瞒的,就顺势点点头。 “眼光挺差的。”南烈两只手探进花道的裤子,抓住两片rou滚滚的屁股瓣儿在掌心搓揉,用力得很,两团白花花的rou在他手里捏得变形,“被他干过了?” “嗯。” “cao过几回?” “不记得了……” “啧,不过也成,雏的cao起来叫得跟杀鸡似的,败兴。”南烈拍拍花道,示意他站起来,“会舔吧。” 花道点点头,蹲下身从南烈裤子里掏出已经半硬的玩意往嘴里塞,那东西不算太粗,可长,他根本吞不尽,偏偏南烈按着他后脑勺就往里捅,那东西顶着花道喉口,弄得他一阵反胃。 和三井做这事的时候对方从不勉强他,但眼下这情况花道知道自己跑不了,既然下了决心主动上门,那就闭着眼睛当一场噩梦,咬咬牙便过去了。 “你还挺有天赋,这就进喉咙里了。” 花道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恶心感从胃里往上翻涌,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淌,偏偏躲不得,还得努力让那玩意在嘴里吞吐。 男人哪儿经得住这赤裸的刺激,半硬的东西直接在他嘴里完全勃起了,这下花道真不行了,根本吃不下,只好吐出来拿嘴唇吸着roubang来回舔,舌头也讨好似的对着那玩意又亲又吸,还拿舌尖去轻轻碰顶端的马眼。还好南烈看起来挺受用的,没坚持逼着他深喉。 等花道把那玩意来回仔仔细细舔了个遍,整个都泛起水光,南烈才叫停,让他撑在包间的落地窗上撅起屁股等他cao。 “会被人看见。” “看见了才好,叫他们都欣赏欣赏我是怎么cao你的。” 花道垂下头来,嘴抿成一条向下的曲线。 南烈笑了,“这表情跟你小时候挨打时一模一样。” “这行了吧。”他把墙上的开关一按,房里立马暗下来,只有窗户外透进来的斑驳光影。 花道没得话说,自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来,他犹豫一会儿,又自个舔湿了手指往屁股里伸,想着那家伙要是提枪就上,他自己做好准备也省的受伤。 “还挺仔细的。”南烈笑起来,拍开花道的手拿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又捅又抠几下,“三井那小子干之前怎么弄的,给你舔?” 花道轻点下头。 “不巧了,我没那习惯,嫌脏。”说完,南烈按着花道屁股便直逼逼cao了进去,“还挺他娘紧的,是三井那小子jiba太小没把你cao开还是我太大了?” “问你呢,说话。” “你太大了……” “嗯。”南烈慢条斯理摆动胯部往花道体内撞,“怎么个大法,你好好说说,说得我高兴了明儿就把事给你办了。” 花道没法子,只好逼着自己开口:“嘴,嘴里含不下,屁股也……也吃不下,塞得里面满当当的。” 闻言,南烈压根不给花道喘口气的时间,突然就猛力干起来,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捅得花道整个心房都颤起来。 “我小时候看见你妈被我爸按在床上cao,那一头红色长发真他妈漂亮,你头发比你娘还红,估计这小洞也比她的紧。” “你给我住嘴。”花道的声音从咬紧的牙缝中漏出来。 “你也就一张嘴还能逞强了。”南烈挺着胯在花道身体里横冲直撞,想了十多年的洞如今总算被他干到,缠绵地咬着他叫他爽,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给cao烂了,“吸得真他妈紧,你不去当鸡还真可惜了。” 花道气得浑身颤抖,但一想到三井又蔫了,怒气没法发作,只好咬紧牙关握着双拳兀自用力,他把这看成一场躲不过的噩梦,可这梦太真实,太残酷,他几乎熬不过去。 南烈压着他在窗上干了好一会儿,又坐下来要他骑在自己身上动,最后索性让花道跪趴在地上给他弄。对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拼了命折腾他,灌得他屁眼里全是jingye。 花道自己也数不清换过几种姿势,搞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来的时候还灯红酒绿,走出饭店的时候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他只觉得浑身都黏得很,汗,口水和jingye搅和在一起挂在自己身上,别提有多恶心了,可再恶心他也得受着。 还是那辆黑漆漆的小轿车,夜路比白天更难开,花道回到村里时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除了蛙鸣虫叫,听不见其他声音,他洗了把澡,给自己打上许多遍肥皂才感觉舒服些。这会儿估计除了他,别人都睡了,他想健司得紧,又不好意思大半夜地去隔壁接人,只好瞪着双眼在客厅一直坐到天亮,这天色刚泛起白,他就匆匆往邻居家跑。 花道接回健司,一看到这张rou嘟嘟笑嘻嘻的小脸就喜欢得紧,心里又猛地泛上一阵酸,不知怎的眼泪就往下掉,他和健司脸贴着脸,喃喃自语:“我只想简简单单地活,为啥就那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