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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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窗外的绿叶在月色下照得得亮闪闪的，季文贞出神的目光落在那片丛林，而后略抬起头望向了远处。他刚刚把继女哄睡就匆匆回了主卧，她的眉眼会让季文贞想起一月未归家的妻子。季文贞对妻子知之甚少，他们结婚不到半年，甚至还没有过亲密动作。 月光渐渐被云遮住，屋内漆黑一片，套房衣帽间的门缓缓打开，鉴于在装修时精挑细选的材料，季文贞的耳朵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等他发现有人贴近了他的后背时为时已晚。 来者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经验老道地捂住季文贞的嘴。 季文贞短暂地睡着了。 身上传来凉意，季文贞才悠悠转醒，他的眼镜不知道被来人扔在了什么地方，眼睛被类似腰带的东西遮住了，他的嘴巴和身体竟然是自由的。 他张开了嘴。 “你女儿真可爱，我摸她的时候她居然蹭了蹭我的掌心。”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季文贞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佯装平静问道：“你想要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手指理顺了他杂乱的头发说：“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那个小姑娘就再也不会看到太阳升起来了。” 季文贞僵硬到一动不动，这个人的目的很明确，他不能轻举妄动。 “我也是第一次，您......不要不要......” 对方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季文贞抗拒的话语落地后枪口瞬间对准了季文贞身下的yinjing。 “别这样......至少戴上避孕套，求你了......” “求你......”季文贞开始哀求。 枪口虽然撤走了，但原本摸着rufang的手指移到了他身下，匪徒的动作有一秒钟的迟滞。拉开拉链后，yinjing后出人意料地多出一处xue口。 匪徒笑起来，他丝毫不怕被人听到。他扒下季文贞的睡裤，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花色繁复的地毯上的季文贞，在他的恩赐下，季文贞上身还穿着自己的睡衣长袍，扣子大开，洁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匪徒在西装外套里掏出手机对准他。 “把腿分开。” 季文贞颤抖着分开双腿，相机咔嚓一声，受到惊吓的他撑起手臂站了起来。 “砰！” 季文贞跌坐在地上。 匪徒模拟枪声后说到：“你可以拒绝我，毕竟这栋房子里能满足我的不只你一个人，还有你的小女儿，选择权交到你的手上。十，九——” “你无耻。” “四，三——” 季文贞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真乖，腿竖起来，把yindao口露出来。” 咔嚓。 咔嚓。 咔嚓。 匪徒的摄像头对准季文贞的xue口，带着茧子的掌心在那里大力揉搓，束手无策的季文贞流着泪打颤，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灵敏阴蒂越发红肿。 匪徒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季文贞耳朵里。 “我真想cao死你。” 随即他的xue里多了一根手指。 季文贞向后躲避惹怒了匪徒，啪。 脸上挨了一耳光。 匪徒圆润的指尖像鱼一样在他xue里游动，季文贞知道匪徒最后一定会把他肮脏的性器官放进来的，于是他哭着再次哀求道：“床旁的柜子里就有避孕套，求求你戴上它。” 匪徒加了两根手指猛然进攻，季文贞的xue里淌水到地毯湿掉。 他贴着季文贞的耳朵说：“我不止要让你怀孕，还要让你老婆怀了我的孩子，你们两个一起大着肚子被我cao地翻白眼。” 季文贞趁着他说话分神，双手用力抓紧了匪徒的头发，却被突然插进xiaoxue里面的拟真道具惊得松开了。 “我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唔......” 匪徒亲了一下不知所措的李文贞，身下依然撞击着季文贞的深处，直到季文贞挺翘的yinjing有液体泄出来。 “季文贞。” 熟悉的声音窜进耳朵，季文贞的心脏越跳越快。 “明小姐?” 强jian他的人是妻子司明。 季文贞喘着气放松下来，他现在无暇顾及方才司明是在玩弄他还是试探他。 司明解开季文贞眼睛的束缚，而后用温暖的掌心蒙住他的眼睛道：“慢点睁。” 季文贞点了点头。 二 第二天早上，司明坐在简餐桌旁吃早饭时，八岁的女儿司斐正要去上学却没有看到季文贞。往常是季文贞送她的，今天有些反常，司斐问：“叔叔生病了吗？” 司明笑道：“我们今天有约会，他在选衣服呢。” “那晚上我去爸爸家吧。” “可以，我一会儿告诉他，你可以在你爸爸家过周末。” “那我去拿击剑包。”司斐点开玄关对话器道：“姚叔叔你再等我几分钟。”而后快步走进了电梯，又风风火火地从楼梯上跑下来了。 “mama再见。” “再见。” 初冬干净的空气温和与凛冽并存，路两旁的枝杈零星地残存着几片黄叶子。 季文贞连今天的行程都不知道，就被司明送上了车，早上的他当然没有在挑选衣服，司明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他照做就行。 “明小姐我们去哪？” “约会。” 没有司机，司明亲自开了一辆车，一辆完全不符合司明的车，外观脏兮兮的，里面破破烂烂，但好在硬件设施都不错，成功上路了。司明越开越偏僻进入了一片桦树林。季文贞几次想开口又硬生生止住，他在心里猜来猜去还以为司明因为他隐瞒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要杀了他。 司明的手机铃声叮叮当当得响起来。 “文贞帮我关一下。” 原来是个十一点的闹钟。 司明刹车环顾四周，季文贞也抬头看了看，前方有一个简陋的木屋，也许这是司明所说的约会？但很快他发现不是这样的。 木屋周围的几棵树后都藏着人，他们朝司明打了招呼。季文贞顺从地跟着司明下车然后敲响了木屋的门。 “难得你这么准时......” 开门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绿色的军大衣，里面套了许多层衣服，整个人显得很臃肿，他的话在看到司明时停住了，右手迅速地摸向了腰间的枪。 司明笑了笑。 司明推开王建远走进木屋，紧张的季文贞不明所以地跟在她身后。她坐在屋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季文贞坐在她腿上。 “建远叔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就要送我走吗？我听远扬说你一直很遗憾没有参加我的婚礼，所以特地带了爱人来拜访你。” 王建远看向季文贞，似笑非笑道：“老头子就给你找了这么一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我看还不如你上次那个，好歹生了个孩子。” 季文贞要站起来被司明拉住了腰间的系带，司明摸了摸他的后背。 王建远其实说的也不错，司明穿的黑西装外边随手套了件大衣，而季文贞所穿是司明亲自选的，为了配合身上穿的咖啡丝绒长裙还特地戴了金色假发，再加上季文贞那张艳色的脸，雌雄莫辨。 “建远叔最近有没有和儿子联系过？” 王建远嘴角拉下来，冷冷道：“莫非明儿忘了我儿子早八百年前就死了。” “那就是建远叔当时生的是双胞胎，或者他——”司明指向他身后，“又复活了。” 司明的下属领着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木屋阶下，趁着王建远转身，司明牵着季文贞的手扣动了扳机。 鲜血溅在了司明和季文贞脸上，季文贞惊叫一声，抖着手看向司明。 这是她今天的目的之一。 司明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季文贞脸上的血迹，而后亲了上去。 季文贞的双手哆哆嗦嗦地拽着司明的衣领回应她。 司明开来的车和木屋一起点燃了，除了留下两个下属处理后续以外，大家一起坐车离开了桦木林。 至于王建远的儿子，当然要和他的亲人在一起。 斩草要除根。 三 “司明，我现在去接菲菲去她爷爷家过元旦方便吗？” 司明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了眼茶台对面面壁的一大一小。 “来吧，司斐正盼着你来救她呢。” 电话那边传来笑声。 “菲菲又怎么了?” “把宋朝瓷碗放到雪地里玩找不着了。” “小事情嘛，雪化了就找到了。” 电话挂断后，司斐被司明派到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装备都不用拿了，你爷爷那安......”司明停顿后又改口说：“装着你爸爸今年送你的生日礼物，看见生人怎么做你自己都知道吧。” 司斐抱住司明说：“mama你也要小心，那些叛徒一定会捉到的。” 司明松开她把她放到床上问：“你和你叔叔这几天嘀嘀咕咕什么呢？” “被捉到啦，”司斐眨巴眨巴大眼睛，“我教叔叔认识咱们家的亲戚呢，他说要过年了，好多人都不认识。叔叔好聪明，说一次他就认识了。” “菲菲为什么答应教他？” “因为我相信叔叔。” “信任是很玄的，mama都要三十岁了，值得相信的只有你去世的外公外婆，还有一个你。” 司斐再次抱住司明道：“外公能安排叔叔和mama结婚，外公一定觉得叔叔是值得相信的。而且叔叔说我是宝贝的宝贝。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mama是他的宝贝，而我是mama的宝贝。就算不说这些，mama？” “怎么了？” “叔叔那么好看，你难道能不喜欢他吗？” 司明站起身摸了摸司斐的头发，笑着说了句：“鬼灵精。” 司明下楼后依然坐回茶台，看着季文贞的背影，季文贞他mama季瑶与现在的丈夫周学金再婚时，季文贞已经十岁了，从小学就开始住校，一直到研究生。周学金家大业大在经济方面大概不会亏待季文贞。 司斐的父亲曲衡来接她了，趁着司明和他说话，司斐偷偷跑到茶台递给季文贞一颗水果糖。 “叔叔快吃快吃。” 司明规定在面壁时间错过吃饭是不补的，他们两错过了午饭，司斐打定主意要让她爸出门就带她吃饭。 季文贞其实不饿，碍于继女的心意只好吃下了。 曲衡在外边叫女儿:“菲菲，我们走吧。” “好，这就来了。” “千万别让mama看到，会很惨的，叔叔元旦后见。” “再见。” 很惨，看来小家伙被司明捉到过，季文贞翘起嘴角低着头摆弄手里的糖纸，听见司明的脚步声，将糖纸捏成团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 司明直直地朝季文贞走过来，司斐的话搞得季文贞也开始害怕。 “张嘴。” 季文贞乖乖张开，那颗糖就明晃晃的放在在舌头上，司明用纸巾包好那颗糖扔到垃圾桶里，然发布了她的指令。 “跪下。” 季文贞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双膝跪在了司明脚下。 “唔。” 司明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季文贞嘴里，季文贞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司明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她的注意力在窗外的雪景上，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消遣而已。她在攻城略地，仰着头看着司明的季文贞逐渐丢掉一座又一座的城池。 “你不用去认识司家的人，他们会主动结交你的。菲菲有她的功课要做，有事可以来找我，不要去打扰她。” 司明抽出手指，在季文贞衣服上擦了擦。 “行了，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季文贞躲在自己衣帽间的柜子里展开那张五颜六色的糖纸，果然很惨，他现在真想抱抱司斐，在司家可能唯有司斐真正欢迎他。他最渴望亲密的妻子永远在怀疑他。 他躲在挂着的衣服后面睡着了 衣柜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是有些狭小的，不过他习惯了。 四 平日里的教学楼十二点之后才会清空，但今天是周五，所有的学生都放假了。只有季文贞被脱光了衣服绑在男厕所的隔间里。 初春的傍晚冷得他打颤，季文贞毫不怀疑自己要被冻死了。如此安安静静的教学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享受过。 空旷的教学楼里传来了跑步声，季文贞顾不得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于是他开始大声呼救。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文贞说：“你好，我被锁在厕所里了，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门被打开四目对视，季文贞的脸立刻熟透了。开门的是女生，她身上的校服颜色表明她是低自己一级的高二学生。 “需要我帮你解开吗？” “谢.......谢谢。” 女生解开后还将绳子递给了季文贞，从自己提的包里掏出了一套运动服。 “穿上吧。”女生打量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季文贞穿好衣服后发现女生还没有走远，她回过头对他说：“不反抗的话，谁也帮不了你的。” 之后不久，始作俑者和他的同伴还想再来一次这套把戏，季文贞照女生所说抵抗了，他认准了一个男同学，使劲用拳头打他的头，始作俑者被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吓了一跳，拉着几个同伴跑走了。后来确实没有再找他的茬。不过他的大学生活费被扣了，周学金仅仅付了学费。 高中救他的女生当然是司明，继父周学金给他看结婚对象照片时，他就认出来了。 季文贞从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昏暗的空间让他生出几分恐惧，那个死在他枪下的王建远总会闯进他的梦里，他在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回到主卧，司明已经睡着了，他心里的恐惧也在见到妻子后烟消云散了。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在司明额头留下一吻，随后在不吵醒司明的前提下尽可能贴近她。 “司明，司明。” 五 过完元旦回家的司斐感觉家里的氛围变了，季叔叔变得更小心翼翼了，她mama对叔叔更加冷漠了。 司斐瞅准了司明在书房开会的时机，溜下楼找到在西厨切水果的季文贞。 “叔叔，mama发现那颗糖了吗？” “没有。” 司斐看着后退了一步的季文贞皱眉，干嘛总躲着我？她走近季文贞，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发现叔叔的头发有点长了，我陪你去换个新发型吧，顺便再陪我逛个街？” 季文贞听了继女的安排本来是要应下的，但看到正在下楼的司明又摇了摇头回道：“我要准备论文，下次再说吧。” 司斐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了然一笑，去了地下一楼的影音室。 季文贞摆出笑容问：“咖啡刚煮好，要来一杯吗？” “不必了，你过来换衣服，我们出去约会。” “去......去哪里？” “我要带你去的地方。” 他们的约会依然是司明开车，不同于上一次的是破车变成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路虎。车停在了一家夜总会对面，司明探身将季文贞安全带解开，拦住了他下车的动作。 司明盯着他笑起来：“我怎么会让你穿成这样出去？” 季文贞默默松了口气，今天的露背裙开到了后腰下，只要有人站到他身后，他的身体就会一览无余。 “司明，你能不心动吗？” “难道你能不喜欢他吗?” 她的前夫，她的女儿，包括自己都在扪心自问，守着纯洁的黑宝石可以毫不动摇吗？更何况他对她表现得如此温顺和忠诚。 婚前父亲给了季文贞一笔保证金支持他开自己的马场，秘书今天发消息告诉她，季文贞的银行卡上午有大笔支出，根据交易内容是季文贞在收藏家手里买了一件定瓷，走完流程余额是一块五毛九。巨额保证金加上季文贞为数不多的存款都投进去了，就只是买个碗。收藏家说是买方送给妻子的新年礼物，当然这是秘书接了司明的吩咐去调查的。 司明将枪放到了季文贞手里，观察着他紧张的神情道：“对门口那辆车开枪就行，能不能打中无所谓。” 季文贞此前已被司明教过步骤，但练习和实cao是不一样的。他小心地将那把此时重如千钧的小玩意握在手里，踌躇不决的他转过头问司明：“伤了人怎么办?” 司明向季文贞倾过去，整理好他裙子背后的金属链条，对他笑着说：“那就送你进监狱，让囚犯调教好再给我送回来。” 眼见季文贞被她吓得都要拿不住枪，司明才语调平平地安慰道：“别怕。” 季文贞被司明捂住了耳朵，枪声响起后，现场乱作一片，司明驱车随着车流撤走了，她没有回家，去了市内的另一家夜店CL。途中她让季文贞给司斐打了个电话讲明他们在约会，明早再回家。 司斐的笑声在手机里听得一清二楚。 “下车。” 司明把外套披在季文贞身上，又在车里翻出了一顶宽檐帽戴在他头上，这才牵着季文贞走进了CL，坐在暗沉沉角落里的皮质沙发。 司明像拎一只猫一样将手放在季文贞的后脖颈上强迫他与自己接吻。本来并排坐的季文贞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司明结束这个热烈的吻才尴尬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服务员识趣地送了两杯酒放在桌子上后快速离开了。 “季文贞。” “明小姐?” “把酒喝了。” 季文贞不疑有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尝试后举杯喝尽了。在他碰向另一杯时，司明阻止了他。 “这一杯倒进你xue里。” 季文贞看着里面的冰块咽口水，司明缺乏感情的语气让他再次回到了那天令他无比痛苦的下午，他想躲进他的柜子里。 季文贞坐在桌子上和司明面对面，闭着眼睛掀起裙子，下体直接暴露出来。 司明在欣赏之余点燃了一支长烟。 季文贞双腿大开，始终不得要领，冰块在xue口停留了很久，司明空闲的一只手推了一把硬生生将冰块挤进了季文贞身体里，季文贞冷得浑身一抖，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瞬间掉落。 司明站起来抚摸他的小卷发，温柔地道：“再放两块。” 冰块在季文贞体内并没有坚持多久，即使季文贞并紧了两只长腿，水依然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了。凉意过后，季文贞升起一团燥热，连带着意识都开始乱了。他主动跨坐在司明腿上索吻，双手攀着司明的肩膀，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她。 “季文贞，你喊一次我的名字，就多打你一板子。” “司明司明。” 季文贞喝醉了，或者说是中了迷药。 司明灭掉烟，揽住季文贞细瘦的腰，将他抱起来轻车熟路地去了二楼。 “司明，你喜欢我吗？” “司明?” “司明。” 季文贞一边用力地抱紧司明，一边喋喋不休地哭着问她。 “啪！” 季文贞安静了。 刚打了屁股的季文贞被司明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床上，水性润滑剂显眼地摆在了大床中间，但现在的季文贞并不需要，他刚才流的水有滴在地上的，还有流到司明裤子上的。 司明的长驱直入引得季文贞浪叫，环着司明腰的一双长腿连连颤抖。 yinjing、阴蒂还有藏着的xiaoxue都被司明控制住了，yinjing缴械投降后，司明还不肯放过他。 高度敏感的性器官被司明用两指夹住揉搓，无助的季文贞唯有喘息。在xue里的手指和外面的动作相互配合，季文贞支撑不住松开了双腿。 “我不要了我不做了……司明……啊！” “司明，轻……啊……” “别……” “嗯唔……” 季文贞额头上的汗水滑落，目光渐渐迷离。配合动作的细腰动弹不得，他在司明动作下化成一滩水了。 六 翌日清醒后的季文贞依然全身无力，走在司明后面腿软到要站不住，又担心司明开会迟到，开口道：“明小姐，我自己打车走吧。” 司明回头看了他一眼，季文贞陡然脸红了。 于是季文贞第一次见到了司明的办公楼，阳光打在玻璃上犹如湖面的波光粼粼。 “肖雨，带他去我办公室，先给他倒杯水。”司明吩咐完接过秘书的几张材料翻了翻抬脚去了小会议室。 肖雨是司明的助理，季文贞听到过她们打电话。她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打扮很干练。在季文贞观察她的时候，她也在观察季文贞，察言观色对工作来说很重要。 季文贞接过水道了声谢。 肖雨完成对他的判断冲他笑了笑，又去休息室拿了盘甜点给季文贞。 季文贞惊喜地看向她：“谢谢你。”昨晚活动量太大现在的他五脏庙空空如也。 “不客气。” 肖雨贴心地关好门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司明问：“这几个人都抓到了?” “除了陈姓的双胞胎兄弟，其余都送走了。” “司总，咱们太便宜王建远他们这些叛徒了，损失的钱应该让他们赔了再说啊。” “是啊司总，要不我们…… ” 司明敲了敲桌子道：“赔偿的事情之前说过了，下一个项目。” “E国的武器已经到了，他们的东西一向注重品质。” “……” 一言堂会议持续了一小时，参加会议的各位领导觉得自家老板的耐心降到了最低点，不约而同地决定少说些个废话，言简意赅，快速结束。 司明回到办公室，肖雨报告季文贞去卫生间了。 “嗯，去客如云点几道清淡点的菜送去我的休息室，你们几个的午饭也一并点了。送到之前不要进来了。” 季文贞推开门就闻到了办公室里的烟味，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了脑子里，他一时之间僵在了门口。 “关好门过来。” “还记得昨天我说什么了吗？” 季文贞摇了摇头。 司明一把将他拽在自己腿上，扒掉了他身上刚穿了不到三个小时的裤子，内裤褪到大腿根露出臀部，在办公桌上随手挑了把长尺。 “啪！” “啪！” “啪！” 羞耻的季文贞对着黑色地板回忆昨晚，可惜只记得司明冷艳的眼睛和在他身体里作弄的手指。 “啪！” “啪！” “啪！” 雪白的臀部上遍布尺痕，不管他有没有记住，司明总是要打的。 “啪！” 季文贞双手紧紧拽着办公椅的边缘欲哭无泪，司明没有停下的预兆，他求饶：“对不起明小姐对不起……” 司明摸了摸季文贞红肿处惹得季文贞浑身一颤，又看了看他另外的身体部位，好像只有这肥一点，其余地方太瘦，摸起来实在不舒服。 她在空中抖了抖烟灰道：“起来吧。” 季文贞全身潮红，任谁都能看出刚刚两人做了什么。 她熄灭了烟等待季文贞穿好衣服后，尺子轻点木质办公桌，指示他坐上去。 季文贞咬着牙忍痛，一向好看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司明站起来抱住季文贞，嘴唇贴在他耳边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得到的太多，因此害怕失去，信任交出去最坏的结果她已经考虑到了。父亲和王建远交情匪浅，最后还是和敌帮勾结出卖了父亲 导致他惨死荒野，王建远出卖情报希求敌帮救他，对方为了争取司明廉价的装备反手就把他卖了。从他安排自己儿子假死养在国外的时候，他就已经计划好谋权篡位了。平日这个叛徒对司明像对自己亲女儿一样，结果到头来都是伪装。 肖雨打来内线电话说饭已经到了。 七 司明在收到季文贞倾尽所有买的新年礼物后，暂时不去想这是真情还是假意，新年可不就是要放松要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