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工具人傅沉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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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刺激了一把江敛,云茶浑身舒畅,她打电话给江家管家爷爷,让他把她在江敛那里的东西搬走。 “衣柜,书桌,床,地毯,窗帘,都是我的,一样也不要落下知道吗?”云茶公主脾气上头,她的东西,一样也不会给江敛留,她怕他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想想就恶心。 “大小姐,您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了,江敛始终不是江家人,属于您的东西我一定代主人守护好。” 管家很激动,以为她要夺权了,他是万万不同意主人留下的东西被别人拿走的,可惜江姑姑对这些一窍不通,小姐当时还小,只能让江敛这个继子得了便宜。 云茶嘘了一声,“爷爷,我没想和他争,工作多累啊,让他打工,我拿分红不好么,再说了,他和我还有一半血缘关系,也不会对我怎样。” 管家有些失望,“好的,小姐心里有数就成,您要搬回老宅吗?” “不,首饰分给老宅的人,其他的,全部送去火化。” 她也不是想把父亲辛苦打拼的江山白白给江敛,但江氏在他手里的确能发展更好。 而且没关系,反正末世马上就要开始,公司不公司的,哼,到时候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她其实也见不得江敛好,就算他上辈子的囚禁的确有为她安全着想的成分,可她就是讨厌他! 细数起来,除了那个林倾的舔狗和下人佟梧,上辈子他们都没有刻意伤害她。 沈澧只是不爱她,林倾恰好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那个傻逼舔狗,江敛尽职尽责地扮演哥哥的角色,白若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她自己,废物一个怪不得别人。 他们都没错,可她就是怨。 她生来娇贵,家世,样貌,要什么没有,偏偏在这些人面前她好像永远低一筹! 她输在哪里,那个破气运吗?那她这辈子就毁掉他们的气运。 不惜一切! 到了傍晚,小绿将她传送到傅沉书家里,看着越来越近的小红点,颇有种小白兔送上门的既视感。 他步履稳重,神色间不带任何担忧或不愉,仿佛不记得自己失身的事。 云茶躲在门后,等男人进了门立即扑到他背上,在他挣扎以前手快准稳地抽出他鼻子里的东西。 男人抓她屁股的大手渐渐松了力道。 云茶长舒一口气,幸好她留了个心眼,这男人,太不乖了。 她命令他脱掉裤子,趴在床上,小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你不乖!主人的样子是你随便能看的吗?哼,为了惩罚你,这次之后我再不找你了。” 她恶狠狠的把对方压在身下,手在他屁股上呼了一巴掌又一巴掌,直到把自己的手打红,她抽了他腰间的皮带,一鞭下去,他的屁股多了一道红印。 云茶手一抖,不会打坏吧,但是打怪了又怎样呢? 她接连抽了好几鞭,抽到他臀部背上都布满红印,才罢手。 傅沉书暂时察觉不到痛意,也能知道她在做什么,等她发泄够了,云茶指挥他翻身,没有一句废话地把润滑液往他yinjing上倒,那粗物触碰到凉丝丝的液体逐渐有苏醒之意。 云茶把他蹭硬了以后扶着他的roubang坐下去,虽然已经做过好多次,她刚开始还是不能适应。 傅沉书这次的意识比前两次清醒的多,他看得见她,只是无法记住她的脸。 女人很漂亮,他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一眼就能记住的美。 她的私处如此紧致滑嫩,费力地吞吐他,他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感官更加清晰。 她一直没有把他完全吞进去,真要命。 如果他没有被控制,一定要cao翻她,cao到她的zigong里,让她哭。 云茶觉得后背有些冷,她没有脱衣服,只穿了条裙子,外搭一件薄衫。 明明她越做越热,怎么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男人的roubang越来越硬,云茶更卖力的在他身上起伏,足足一个多小时,男人才射出来。 这人在这方面倒是天赋异禀,可是她并不想他那么持久啊喂! 她都高潮好几回,他才射一次,很累的。 云茶趴在他身上,香汗淋漓,面色娇红,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又硬起来,她没动。 要不还是切自动挡? 她累的要命,傅沉书又何尝忍得不难受,她只顾自己舒服,节奏慢吞吞的,他被勾得不上不下,又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偏偏意识更加清醒,比起前几次磨人多了。 小妖精趴在他身上歇了会,终于开口,“你,cao我。” 傅沉书觉得这几个字像一个开关,啪地打开了他的身体控制权。 cao她,他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cao她,因为这是她的命令。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挺动腰身,试图暗地里将roubang深入几分。 但他得先忍着,忍到这小妖精再对他下命令。 男人的节奏有些慢,除了一开始,进入的浅了几分,她自己能弄得很舒服的地方没有被照拂到,云茶哼哼唧唧的,总觉得身体不太满足。 磨了有五分钟,她就受不了了,声音软软娇娇,“你快点呀!” 傅沉书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速度逐渐加快,roubang自觉钉得越来越深,身下的小女人咬着唇,仍是泄出呻吟,显然是很舒服。 她的薄衫已经脱下,只剩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胳膊上,露出一半的雪白酥rou,她从两手抓着他的领带,到手臂缠上他的脖颈,随着他一攻一入身躯颤抖。 最美好的是她那处,越往里越是弯曲紧致,一层一层媚rou紧紧攀附他,让他忍不住加快速度来回戳弄。 傅沉书一直盯着云茶的神色变化,直到她露出痛苦又舒服的表情,下身绷紧,腰身躬起,在他的冲撞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慢额……那里……不……唔!” 傅沉书俯下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