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绣花毒后在线阅读 - 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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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之主031美男居深

栾倾痕走到聂瑶珈面前,丢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聂瑶珈来到筱妃的面前,“你说,你所指皇上的女人指的是我吗?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如此卑鄙的人?”

“皇后,深里的女人为争抢一个男人所做的事,有比这更令人无法接受的。”

“这么说,你已认定本是害你的人。”聂瑶珈指着自己的鼻子,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呀。

“那天您是撞见司徒统领来找我,所以才出此下策吧。”筱儿一直肯定这一点,皇后先前装着相信她,可是又让司徒冷来这里羞辱她,再把皇上带来,真是心设计呀。

聂瑶珈的眼神也变冷了,“你知道深里的暗斗多?你以为你理解的斗争就是我害你,你害我吗?别忘了,还有一点你也应该清楚,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筱儿一时无语以对,跪在地上,眼神呆滞。

“皇上,请太医来治好他,这事儿不能不明不白,本也不能被人抹黑。”聂瑶珈面容冷如冰霜,她还没被这么陷害过,这次她若查出来是谁干得好事,一定要好好招待她!

栾倾痕注意着她眼里的变化,淡雅一笑,如春风拂柳,“太医治不了他,朕有一个朋友,名为太傅之职,却深知医学星相。”他故意在聂瑶珈面前显摆,看她着急的模样。

“那去叫人找来呀。”聂瑶珈这次没看透栾倾痕的心思,只想着查出背后指使。

栾倾痕意味深长的盯着她,见她的明眸皓齿,不由的沉下了脸,别过脸不看她,吩咐公公:“去把太傅请来。”

公公应了声是,便下楼了。

聂瑶珈坐下,搭起二郎腿,“那我们就静静等吧。”

栾倾痕瞥了一眼聂瑶珈,就在刚才一刹那,心底莫名的悸动,身体热燥不安的,他为清醒,便负手在窗前望着无尽的旖旎景致。

不过一会功夫,公公带来一个美男子,他,就是太傅墨亦,无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连栾倾痕也不知道,但他算是人才,不懂武功,栾倾痕也就留下了他,不敢给他重任,只是担任给皇室教教书而已。

聂瑶珈缓缓站起来,乖乖,这美男子都藏在卉国的深里呀,栾倾痕,栾沛离,还有那个什么质子骆殿尘,就算地上躺的司徒冷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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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32本有手段上

现在来一个太傅,他长得像神仙,白色衣衫一尘不染,黑发自然的垂着,肌肤细美如瓷,像画了烟熏妆似的眼睛散播着柔和的笑意,唇色樱红,简直不像凡人。

嗯,和栾倾痕有一拼,若真比较起来,栾倾痕还是胜一筹,因为这太傅身上只是单一的优雅气质,而栾倾痕,捉不透他,不知该定位哪种气质来形容他。

墨亦对盯着他看的聂瑶珈回以微笑,“臣墨亦见过皇后娘娘。”

聂瑶珈愣了愣神,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见了这么多美男,应该有点免疫力才对呀。

“听说你懂医术,快把他弄醒。”正事要紧,她看着墨亦从药箱子里取出一支针。

筱儿也转身看着,栾倾痕还是负手背对他们,像是知道结局是怎样的。

墨亦在司徒冷的几处位施针,司徒冷突然的就咳嗽一声,睁开了眼睛,但身体却没有力气,动弹不了。

“太傅,你挺厉害呀。”聂瑶珈对墨亦真是打心眼里感激,没有他的施针,她可就是小葱拌豆腐不清不白了。

筱儿见到司徒冷醒来,一脸厌恶的别过脸去,想起他对自己做的就想吐。

聂瑶珈厉声问:“司徒冷!你说,是谁让你来这么对筱妃的?”

墨亦在一旁看一眼聂瑶珈,眼神有几分赞许的深意,从容一笑,如仙如画。

“娘娘……我……糊涂,对筱妃……不敬,您杀了我吧。”他反正知道筱儿今后要恨他,还不如一死了之,因为实在承担不了心爱之人的痛恨。

“要死也要搞清楚这件事再死,说,你怎么来这儿找筱妃的!”

司徒冷虚弱的看着筱妃,眼眶里夹着悲凉的泪花,“锦美人的女缘儿说丢失玉佩,她说正是……筱儿前那块,我……为此事来找,找她。但身体……像中了魔一样,竟对筱妃不敬……皇……皇上,筱妃没有对不起您,她深爱着您呀。请您不要怪她,都是我……请赐微臣死罪。”

筱儿一惊,摊软在地上,她误会了皇后,而司徒冷为她所做的更让她难过,他们之间从一开始谁对不起谁就已经是个死团了。

聂瑶珈拍拍候在门口的公公:“这位公公,你去把这个缘儿给本带来,就说,本觉得与她特有缘,本还要与她再交流交流。”

后之主033本有手段下

聂瑶珈走到栾倾痕的背后,“你是皇上,这深的斗争你见多了吧,但不能一直纵容呀,今天是坏名声,明天可能就是要人命了,你再宠锦美人,这次也不能轻饶!”

栾倾痕转过头看着她,聂瑶珈才知道什么叫个淡定,什么叫风平,浪静。他的脸,他的眼神真是令人牙痒痒,想两只手去捏他那张处事不惊的脸,不为别的,就想给他点表情,天天像个木偶似的笑也没大笑过,也没看他伤心难过,这次筱妃的事,不论是有人陷害还是什么,说不好听了就是给他戴绿帽子啦,可他呢。哼,算了,搞不好他还是面瘫呢。

“一并交给你。”五个字,聂瑶珈欲言又止,这生杀大权都交她手里了,有什么好说的?

墨亦上前几步:“皇上,臣告退了。”

栾倾痕点点头,眼神微眯。

墨亦提着药箱子走下楼,聂瑶珈赶上,“我要谢谢你呀。”她可不觉得自己是皇后,别人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该谢谢就说出来。

“皇后言重了,对了,司徒统领所中的药看似是媚药,但若不能行房解除,就会身如死尸,只是气息还在,他好在有功夫护身,中了这个药怕是没武功了,若是遇上普通人,就非死不可了。啊,臣想皇后心中有数了。请回去陪皇上吧。”墨亦客套完转身要走。

“哎,凭什么我陪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和他在一起我会闷死,我说一堆话,他只给几个字几个字的回我。”聂瑶珈抱怨。

“皇后,方才他可是一句话也没对我说,不,是一个字都没说,皇上能对您说那几个字,已经是奇迹了。”墨亦笑得有深意,非聂瑶珈能看透的。

拈花楼一事,筱妃伤心的回她的流紫,司徒冷身子还不好,被拉入大牢养病,听候处置,栾倾痕令人彻底的换掉拈花楼所有家具和东西,重新布置新的。

浮尾

锦美人和缘儿被侍卫军押送到这里。

“哎,我说缘儿,你算没算过命?有没有相士说你今年不利。”聂瑶珈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来回踱步。

缘儿的面容扭曲到一块,抽泣道:“饶命呀娘娘。”声音微弱,看来她也没抱什么信心了,皇后的手段她又不是尝过一回。

(该被折腾的又要玩完喽。)

后之主034死了都要爱

“皇……皇后!”缘儿拽着她的裙子,哀求的眼神仰望着她。

锦美人摊倒在地上,一直呆滞,她最怕失去的还是失去了,皇上对她真无半分留恋,毫无感情可言,本来,他就不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将来,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拥有他的爱,全部的爱。

聂瑶珈一挥手,一个年龄稍大的女端着盘子上前,“娘娘,先用哪个?”

“用针,细细的针刺进她的十指,本要她知道十指连心,心痛就是这样的,对她这种坏事干尽,一而再再而三的女人就要下狠手,前两次我都饶了你,现在,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老女点头,取出针朝缘儿走去,缘儿吓是满地爬,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个太监过去稳住她,往她嘴巴里塞块布,针便刺进了十指的指甲。她痛的额上冒冷汗,叫也叫不出来,最后没刺完就昏死过去。

锦美人看着缘儿的惨境,全身颤抖着,她抬眼,“皇后娘娘,要说里最毒的竟是您。”

“怎么,有意见哪。本就是嫉恶如仇,对待坏人你还想要我大慈大悲放过吗?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因为人家抢了你的宠,你就陷害她,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应该,怎么你做尽了坏事,就不能承认你不是个好东西?说别人都会说,遇到自己身上,就觉得可以原谅,可以仁慈?”聂瑶珈在锦美人面前蹲下,与她正面交谈。

“我!我那是爱皇上!”锦美人气聂瑶珈说大道理,她恨死她了。

“爱?世上男人女人都会不时的把爱当借口,其实你就是为了宠,为了你的地位。”

“皇后你还没爱过谁吧,近乎的疯狂的,爱上一个人,他看一眼别的女人都会心乱如麻难受好几天,你试过吗?我邱锦瑟一个舞姬,斗不过你我认了。”锦美人的泪断行两行,因为栾倾痕的决绝,她也绝望了。

聂瑶珈沉默片刻,“命都保不住了,还说什么爱。”

“死……?死了也要爱他,皇上让我绝望,但这份爱他没有能力斩断,因为那是我拥有的,哈哈哈……”锦美人边掉泪边疯了似的狂笑。

聂瑶珈站起来,锦美人倒还有几分人情味,可惩罚还是要有的。

“你没有疯,本知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美人的级别,本要你去记录彤史(皇上临幸妃子的记录),当然彤史有很多,去二十二司报道吧。”聂瑶珈瞥一眼缘儿,命令道:“没死的话给我丢出去。”

后之主035太后要孙子

锦美人看着聂瑶珈走远,她心想,皇后狠,明知道她最善妒,受不了皇上宠别的女人,偏要她去记彤史,让她过着心如刀绞的日子,皇后又善良,彤史所在的二十二司就在景心殿的对面,她可以远远的,看见皇上……

她跪倒在地,行了大礼,尽管已看不见皇后的影子。

似乎,从聂瑶珈摇身一变之后,这深的风云变幻都围着她转,此事大白,里便安静了。

浮尾外

筱妃跪在外等候,她是来请罪的,也是真心来道歉的,她小人之心了,误会了皇后,后悔万分。

可是聂瑶珈并不起见她,即使她长跪,也不想见,因实要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该说的在拈花楼那天已经说过了。

看着院里的海棠花落,细细碎碎,晶莹如雪。

聂瑶珈像往常一样坐在摇椅上,她看着百花争艳,又想到后的群芳争宠,筱妃今日便是个例子,正因为她受皇上一夜宠,马上就有人来陷害她。

成为众矢之的,在深里就是妃子们的枪靶子,她们一齐向你来,你就是那千手观音,也未必能接得住。

正想着,小安子从外走进来,“娘娘,太后宣您过去。”

德悦

太后手里捻着佛珠,眼珠子来回在栾倾痕和聂瑶珈身上打转,“皇儿,本来皇嗣的事本已说得太多,怎么你宠过那几个妃子都没有一个有动静的。”

栾倾痕眼眸划过一丝痛楚,很快的他掩饰过去,“太后教训的是。”

“又是这句话,如此下去,咱们对不起卉国的列祖列宗。”

聂瑶珈半字不吭的坐在那里,太后柔和的对她说:“听说了你们都在准备本的寿礼,若你给本添了皇孙,那强过万俩黄金。”

“可是太后,这生子嗣的重任就交给皇上了,也许……他挑的几个妃子不好生育吧,可以另选良人。”聂瑶珈对这事实在无能为力。

“本还是希望皇孙是正统,皇后所生呀,本知道感情的事不能硬来,可是倾痕与你不是民间的小两口,是卉国的皇帝皇后,若再无后,怕成了卉国最大的笑话了。难道,你们就不能……”太后也说不下去了。

栾倾痕突然站起来,面如冰霜,“太后别再逼皇后了,朕会看着办的。明日就是您大寿了,儿臣先贺您福寿安康。儿臣告退。”

聂瑶珈也匆匆向太后拜了别,去追栾倾痕。

后之主036意外的礼物

回廊里的栾倾痕步伐极快,聂瑶珈小跑着跟上,“喂我的皇上,你生气啦。”好难得一见呀,不过也只是闷气,不过总算有进步。

栾倾痕倏地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她,“朕生气你很高兴是不是。”

“我哪有,只是你动动气,这卉国的地儿就摇一摇,你这小小的生气,我可是头一次见,就像茧里生出个蜗牛一样稀奇。”她以为她能逗逗栾倾痕。

栾倾痕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与她只有一寸距离,冷绝的说:“朕,不喜欢任何人怀有朕的孩子,因为不配,因为不配懂吗?”他甩下聂瑶珈,独自离开。

聂瑶珈怔在原地,有什么东西敲打着心,它在翻天覆地,怎么会这样,她刚才看见了,栾倾痕的眼底有着妖娆着雾气,它凝成一滴泪,却不肯落下凡间。

翌日傍晚

太后大寿,女们鱼贯而入德悦,手里端的是各席的美味佳肴,美味佳酿,太监公公依次收下大臣送来的贺礼,依照今年的规矩,十两以内,送的礼是花样出奇。

步入鲜红地毯,对号入席,两边的席分别道南道北分开,东边位置是太后,皇上,以及后妃嫔坐的,而西处,则是一个大舞台。

到了开席的时间,太后与皇上还有聂瑶珈一起上了座,妃嫔们也依次坐下,筱妃做在皇上的不远处,而袖贵妃座位也在前,后的妃嫔简单把这里当成了斗艳场,个个打扮的花花绿绿,希望夺得皇上一眼。

聂瑶珈几乎与平常无异,只是头上多加了一支金钗,小安子苦劝她也没用,他真不明白,到底谁是皇后。

大皇子也未到场,怕他发起狂来搅了寿宴,聂荣携夫人也均在前席,还有墨亦,座位稍后一些,但在一帮大臣之中仍是很耀眼的。

栾倾痕今日更是紫袍加身,金玉冠束着发,上坠的发依然弯弯的。聂瑶珈瞄他一眼,他又恢复以往的样子,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之后,唱戏的,玩把式的都表演过了,主菜上席了。

小安子上前揭开金色盖子,聂瑶珈看到的不是什么美味,而是一道菜的正中央横着一条长长的蜈蚣,虽然是死了,一动不动,但若一般人见了还真惊着了。

后之主037真正的礼物

栾倾痕在一旁也看到了,眉一皱,“谁这么大胆子。”他刚要命令小安子拿走,聂瑶珈阻止了,谁这么居心叵测呀,处置了一个锦美人,又有人来找麻烦,有完没完,想吓她,未免太小看她了,曾在做特技演员时,也和那些逼真的毒物毒虫做伴的,连真蛇她都玩过,还怕一区区一只蜈蚣?筷子一夹,吩咐小安子:“把这条蜈蚣收好,这可是上好的中药,先收起来别浪费了,以后可以吃!”

此话一出,惊了众人,在场的太医自是了解,但对其它人可是不小的震憾,这皇后不简单!聂荣的拳头一握,这分明有人对他女儿不利,不过女儿争气呀,不仅让使坏的人计划落空,也让大家都小瞧不了她。

墨亦在桌前,默然一笑,迷倒了对面侍候的女们。

聂瑶珈朝妃嫔们瞪一眼,她猜定是后的哪个妃子干的,果然,有人嫌她皇后的位子坐长了。

所以越想越觉得,与其锋芒毕露,不如轻掩光芒,太后也逼着她生皇子,后的人对她接而连三使坏,她不是怕,也不是对付不了,只是太累了,处处算计,挖空心思的日子她可受不了。

可是这光芒,要怎么掩盖呢?总不能不当皇后吧,太后不会同意,聂荣不会答应,栾倾痕嘛,肯定说,随便。

“皇后呀,你送本的礼物是什么?”太后慈祥的笑问她。

聂瑶珈抽回思绪,太后不会是言指孙子这回事吧,她笑着,说:“太后,瑶珈当然准备礼物了而且此礼用了几个铜板。太后您看好了。”聂瑶珈拍三下手掌。

突然腾空而起的泡泡从大家身后出现,纷飞在寿宴之间,美丽至极。

墨亦伸出手掌,接过一个碎在掌心,轻轻一闻,有皂角,他看着聂瑶珈,究竟她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女子?

栾倾痕沉默的看着一切,他的皇后真让他不敢小瞧,一份礼都这样别出一格。

太后也喜欢,连连欢喜的点头。

聂瑶珈再次拍三下掌,只见舞台上上去四个拉二胡的,一个吹萧的,他们坐在台子的两边,开始奏曲子,曲调轻快,让人听了心底喜洋洋的。

(猜猜聂瑶珈会怎样呢?有花的捧个场哩,加更噢。嘿嘿)

后之主038皇后又病了

聂瑶珈拉起太后,“您在这里看着是体会不到什么是快乐的,太后,我与您一起上台简单跳个舞。”虽然太后一边推托着还是笑眯眯的上了台,跟着曲子轻轻跳着,太后跳了几个舞步,是当年她在先帝面前跳过的,想起了过去很多的事情,如今她眼中似是闪着泪光,却是那般晶莹透亮。

栾倾痕站起来,太后这种笑容他真的没见过,是聂瑶珈做到的,她引导着太后在台上忘记一切,让太后本身成为快乐之源,她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

墨亦意味深长的盯着聂瑶珈,看着她笑得不顾形象,一点凤仪之姿不见,但这样神奇的女子,她所做的是摆脱了世俗,谁都不会想到,太后看着人人送她礼,为她表演,太后也只能是欢笑一阵,可将太后拉上台,让大家都看太后表演,太后会更难忘记这次的寿宴了,恐怕连做梦也会开心的笑的。

寿宴散了,已是夜深了。清冷的月色如一条透明的丝纱从窗口泻下来。

聂瑶珈累得不行,她越来越觉得身体不如从前灵活,若现在她重新穿越回去,那曾经的那些高难度特技也许已经不容易完成了。

虽然有了困意,但她不想睡,来到这里,成为皇后,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风波不断,太后逼着要皇嗣,加上今天有人放蜈蚣吓她,也就是说今后还要应付一大堆的麻烦。

既然如此,她倒有个好主意,蜗牛累了倦了,不都是缩回壳里去嘛。

聂瑶珈眯着眼笑了,哎,看来她是天生与演员有缘,在现代她是明星们的特技演员,在古代她要演回真正皇后的样子。

几天后,聂荣与聂夫人进看望皇后。

栾倾痕也来到了浮尾,早上听说皇后又病了,身体如从前一样,人人都说她前一阵子像个铁锤子挨个儿的教训了很多人,结果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绣花枕头,这两天躺在床上竟下不了床,太医们了束手无策。

聂夫人的眼眶红红的,她不明白是造了什么孽,让她的女人受到如此折磨,如果可以交换,她希望病的人是她自己。

聂荣的脸色也凝重着,前几天见她还活蹦乱跳,现在,她又……

“爹,娘,你们不必为我担心。”聂瑶珈装的有模有样,连眼神都有些呆滞,站在一旁的小安子,他垂下眼睑。只有他知道皇后是装病,因为皇后对他说,想安静的过日子。

后之主039被他占便宜

栾倾痕呢,一字不吭的坐在椅子上,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不放过。

尽管她装的滴水不漏,但他才不信前阵子强悍的皇后说变就变了,他微笑,“聂大人就放心吧,皇后朕会照顾好的。这些日子政事不多,甚少烦忧,所以打算带皇后微服出巡,让她散散心,也许病情会好的。”他敢肯定,聂瑶珈和他单独相处,必会露出马脚的。

聂夫人为难道:“可是皇上,她这样子怎么能出呢?只怕托累皇上,不能让皇上玩的尽兴。”

“您就放心吧,这是一位有名的神医告诉朕这样做的。”栾倾痕走到床榻边坐下,握住了聂瑶珈的手,深不可测的望着她笑。

聂瑶珈脸上什么表情也不露出来,心里暗骂,栾倾痕是她的克星吗?怎么处处找她的茬?上次怀疑她是假皇后,没错,她是假的,这次怀疑她装病是吗?也没错,她真的没病。

还微服出巡,她没装病的时候怎么不带她出去,现在她出去了,也不能痛痛快快的玩。

聂荣叹息:“好吧,既然有神医的交代,我们也放心了。”聂荣拉拉聂夫人,叮嘱聂瑶珈:“这次好好养病,在外多注意天气冷暖。我们先走了。皇上,臣告退。”

栾倾痕在聂荣夫妇走了之后,就盯着小安子。

小安子吓得也退下了,出门后还不忘合上门。

该死的小安子,合上门干什么!聂瑶珈开始担忧,这栾倾痕的眼神不对劲,他想干什么。

栾倾痕啧啧摇头,“皇后的命真不好,不过朕现在挺开心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渐渐逼近她,噙着一抹迷人的笑意。

聂瑶珈的心此时七上八下的,女人绝对有第六感,她觉得栾倾痕对待她准没好事。于是轻轻的,装作无知的问:“为什么?”

“因为朕对皇后早就垂涎若渴了。”栾倾痕的唇轻吻了她的手心,再温柔的吻她的额头,鼻尖,停留在嘴唇上方时,聂瑶珈忍不住了,哀求似的语气说:“皇上,您忘记了,我碰不得的,您若这样,会要了瑶珈的命。”

“朕会很……轻,很轻的。”栾倾痕再次凑近她的唇时,又被聂瑶珈别过脸去,焦急的说道:“可是……咱们虽然大婚了,但没有建立感情对不对,不如慢慢来,我们可以婚后恋。”

后之主040私情藏深

“婚后恋?呵呵。”栾倾痕第一次笑出声来,露出他那洁白整齐的皓齿,下嘴角还有浅浅的梨涡,笑得那么邪肆。

“婚后恋就是……唔。”聂瑶珈未解释完,被栾倾痕封住了唇,她懵了,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吸吮她的唇齿,舌尖纠缠着她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做,脑子全空了。

无力的双手抵在他的前,越来越感觉栾倾痕的舌像一条既温柔又凶狠的野兽,不断的狂咬她的唇,她渐渐的,似乎回应了他。

栾倾痕的一只手抚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前,手指嵌入衣领内,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戏谑她而已,但这个吻连他自己也停不下来,聂瑶珈就像清水一样不懂与他如何交缠和激烈的反应,但她的退却让他更加想深入的吻她。

停在她衣领的修长手指终于扯开了衣服,露出香滑娇嫩的肌肤,圆润的肩膀。

聂瑶珈害怕的用力推他,身体已经酥软,但最后一丝理智回来,她两手合上衣领,视线移开,不与栾倾痕对视。

栾倾痕看着她的唇已经又红又肿,心里强压住想要她的冲动,眼神飘离,却故意说:“瞧,朕看你还是挺有力气的。”

聂瑶珈拉上被子,“你!”原来他就是想逼她露原形,害她连初吻都没了。

“好了,朕也懒得管你是真是假了,是真病还是假病,不过朕真的要出巡,你准备一些普通衣物,三天后与朕一起出巡。”

养娇

袖贵妃听到皇上要带聂瑶珈出的消息后,已经坐了两个时辰,她的眼神扑朔迷离,心里一定恨极了聂瑶珈,也在害怕就此失宠,这样下去,她渐渐要在深里被人耻笑的老去。

有什么比那种日子更可怕,皇上出巡必是一两个月,待他回来,她要怎么让皇上回心转意?

她看见了一名侍卫,也知道他叫胡远,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袖贵妃轻盈的走出来,桃花眼瞄了下四周,并无其它人,“胡侍卫,在养娇里可习惯?”

胡远见了美丽的袖贵妃眼睛都直了,“多谢贵妃体恤,胡远很好。”

“可是你不觉得寂寞?”袖贵妃的玉手轻轻贴在他前,细细的摩挲,一双勾魂眼望着他。

胡远已经心花怒放了,平日里早就被袖贵妃的美吸引,现在她主动,更是燥热难耐,一把抱起袖贵妃进了她的卧房。

袖贵妃隐隐的笑了,她要怀上一个孩子,抓住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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