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同人小说 - 【柯南】亡命之徒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礼物总是标好了价格(微h)

第二章 礼物总是标好了价格(微h)

    琴酒转让了安全屋的所有权,塞缪尔现在居住的那套高级公寓正式属于他自己。

    塞缪尔不知道后勤部门的人员收到这条消息时会怎么想,但大概关于琴酒的八卦又多了一条。

    不过塞缪尔收房子收的心安理得。

    琴酒会挑他们两个都没任务时偶尔过来,时间不定,白日宣yin也无妨,目的简单明了,就是上床。

    是的,他们两个没有重大任务时通常不会一起行动,君度橙酒的确拥有业界顶级的水准,在组织对塞缪尔初步的信任建立后,不论是那位先生还是琴酒都觉得让这两个人在日常行动中合作有点浪费。

    至于琴酒找谁上床,这与那位先生无关,他也不至于在明知不危害组织的情况下强行干预下属的私事,所以这段关系也就这样保持了下来。

    对于琴酒来说,有个固定床伴的作用就是不必在想泄欲的时候还要劳烦去找一些不相干的人,做的时候不尽兴不说还总是担心安全问题。

    塞缪尔也不介意跟新任上司继续维持良好关系,哪怕用的方式不甚光彩,但既然敢做就不畏人言,他自忖有足够的威慑力与实力让那些废物闭嘴,更重要的是,他与琴酒的关联太深,到了组织里除了牢牢站队琴酒这方以外,着实没有太多选择。

    ……

    这天塞缪尔刚刚解决掉一个目标,颈椎脱臼法干脆利落,只是个偶然得知组织秘辛的外围小角色。

    塞缪尔把玩着起爆器出了门,估摸着距离差不多就按下按钮,炽热的气浪吹到他身边像温度稍高的风,他没有回头,发了邮件给其他外围成员确认爆炸结果后就准备打道回府。

    银色世爵跑车在街上划出一道亮眼的弧线,塞缪尔知道这车引人注意的很,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琴酒的老爷车更扎眼,组织里有能力的人大部分一个比一个鼻孔朝天,如今他这个样子反倒是入乡随俗看不出什么来。

    黑色生意来钱快,花钱就更是因工作性质使然而肆无忌惮,组织的诱人之处很大程度上也不过是钱权二字,塞缪尔亦不能免俗。

    他兜了几个圈子,一路上都没什么异常,走到家门口看了眼脚下的地毯反而动作飞快地拔枪上膛。

    屋里有人。

    塞缪尔大约知道是谁,但还是提着枪用战术动作走了进去。

    琴酒的枪口正对门口,正如塞缪尔的准心正在琴酒的脑门上。

    琴酒和塞缪尔的关系其实在塞缪尔加入组织之后火速升温,倒不是说他最近性欲旺盛或是压力太大需要发泄,而是琴酒从最开始的上完就走演变成现在的留下过夜,以至于名义上属于塞缪尔的房子里或多或少添上了琴酒的生活用品,一时间卫生间里成对的牙刷杯让这段关系开始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塞缪尔不太拿得准琴酒的意思,他宁可信自己撞了鬼也不会信琴酒日久生情,琴酒不吝于在塞缪尔面前展现一些弱点,倒像是条随手放置的鱼线,有没有人咬钩都不要紧,结局他琴酒总不会亏。

    他知道那个睡在他身边的家伙有多多疑,可惜自己确实不是琴酒经常处决的老鼠之流,只好将琴酒的试探置之不理。

    借此拉近关系,哪怕不过是表面情谊,对塞缪尔来说也同样不亏。

    ……

    不过今天的琴酒跟往常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塞缪尔一进门就闻见游离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更何况琴酒脱了黑色大衣,卷起袖子,自顾自翻出了安全屋里的医药箱正处理着小臂上子弹擦伤的伤口,流出的血迹已经沾到了因两个人前几天在沙发上胡闹而新换的布套上。

    塞缪尔把枪放回去关了门,自动自觉拿过琴酒手边的绷带。

    琴酒的枪只在塞缪尔进入的那一刻抬起来过,之后就被他随手放在腿边的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破绽百出,但如果塞缪尔真起了什么心思,后果实在很难预料。

    好在塞缪尔已经习惯了他这爱放些闲棋的毛病,更能理解能让他做出这些动作已经是有了信任度的体现。

    伤口琴酒自己已经处理了大半,原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普通的皮rou外伤,只是绑绷带的时候一只手略有些不便。

    合格的小弟当然不能眼看着大哥出丑,琴酒老神在在地看着塞缪尔蹲在他身边认真地把绷带绑好,在红发青年打算去厨房找点便利食品解决晚饭时把他拉到了身上。

    琴酒在不必要的时候一贯是不会选择委屈自己的。

    这男人作风带着些老派的品味,他爱电影,家里收藏了不少经典的蓝光碟片,与此同时,车要古董保时捷,烟要高卢JILOISES,冷血杀手内心的金丝笼里似乎关了一个上世纪的文艺青年,一如他的长发与甚少离身的大衣礼帽。

    塞缪尔毫不避讳地坐到了他腿上,手撑着的地方小心避开了他受伤的胳膊,塞缪尔微低头找琴酒讨了一个吻,又按着他的胸肌拉开了一点距离,说。

    “今天的服务到此为止了,大哥,如果你还想要其他的……”

    代号为君度的男人顿了顿,臀缝在琴酒的胯间狡黠地蹭过去,接着说。

    “要额外收费哦。”

    但琴酒说话很不客气。

    “某些人终于打算彻底当个婊子?”

    塞缪尔也颇为挑衅地抓住琴酒的衣领,咬着牙说。

    “你总不能要求我什么都做吧,大——哥——”

    说炮友太亲密,说同事太暧昧,其实琴酒也知道他某些试探对于床伴来说已经超标了,但谨慎的习惯使然,他不打算改,也不太乐意在冬日里每次做完之后都顶着寒风出门。

    于是只好放任自己的生活用品逐渐填满塞缪尔屋子的角落。

    琴酒太清楚塞缪尔从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猫咪,好在乖巧的情人也不是能让他上心的类型。

    ……

    曾经假死让塞缪尔脱离那边掌控的计划事先没有跟塞缪尔本人沟通过,所以当琴酒朝塞缪尔开出那一枪时,塞缪尔的愤怒远胜于惊讶。

    塞缪尔能猜到琴酒想做什么,所以就更讨厌这来自组织的混蛋事先对此避而不谈。

    塞缪尔在里世界摸爬滚打多年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若非塞缪尔的确看清琴酒眼里的暗示,以及发现琴酒的枪口确实偏了一分,塞缪尔打出的那一发子弹绝不会只削断琴酒的一缕头发。

    而在琴酒的记忆中,那次塞缪尔眼里的恨意,即便放在这些年他处决过的那么多或无辜或该死的人里,依然如血色般触目惊心。

    那是一柄出鞘染血的刀啊,即便落入下风也闪耀着灼目的光芒。

    即使塞缪尔跟他回去后就没再露出过那种神情,但琴酒依然记得,从前只觉得塞缪尔危险,从那一刻起,琴酒终于承认塞缪尔有杀死自己的实力与可能。

    ……

    塞缪尔最终还是没有先去准备晚饭,而是跑去洗了个澡。

    有力的腰腹在琴酒身上伸展开,上臂肌rou鼓胀着,随着施力的动作起起伏伏,塞缪尔后xue里含着琴酒的性器,正自给自足地上下吞吐。

    塞缪尔润滑剂挤的有点多,染的两个人相连的下半身油亮亮的,活动间翻搅的水声在室内十分明显。

    琴酒的yinjing自下而上贯穿塞缪尔的肠道,被柔软的xuerou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每次运动都能擦过塞缪尔rou腔内的前列腺,让他的大腿筋络不时爽得发颤,而琴酒本人只匀了一只手扶在他后腰,整个身体极放松的坐着,倒像是塞缪尔主动找他求欢,而非他要拉塞缪尔上床。

    塞缪尔自己动了半晌,又觉得琴酒这大爷样实在气人,就停下来坐在他大腿上,把整根roubang都吞进去,缓了一会儿后慢慢摇动着屁股,咬着他下巴含糊地说。

    “擦破点皮又不是手废了,一个子儿都不掏你还想我伺候你多久……唔!”

    琴酒下身猛地颠了一下,yinjing退出之后又狠狠撞进来,冠头精准碾过肠道里令人爽快的那一点,很难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那双带着枪茧的大手捋过塞缪尔身前挺翘的yinjing,直教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琴酒单手固定住塞缪尔的腰,下身开始用力往上顶,他一边动着一边说。

    “房子不是送你了?”

    “啊…唔…拿组织的东西…做你私人的人情…老子两年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琴酒一但真的开始动起来,塞缪尔的腰就软了,讲话也因呻吟变得不连贯起来。

    塞缪尔的脑袋搭在琴酒肩上,头部因为下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红棕色的发丝轻轻扫过琴酒的颈窝,像是个若有若无的挑逗。

    但他嘴上说的话可没有头发那么软和。

    “少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要么找别人…要么下次换…啊…琴酒你发什么疯!”

    “我”字还含在塞缪尔嘴里,琴酒就猛然把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把塞缪尔掀翻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抬高,让泛红的后xue含着水光暴露在视线里,又重重地cao了进去。

    塞缪尔平日里有时候会学着伏特加喊他大哥,尾音总是带着点弯儿,如贝尔摩德那个神秘主义者一般玩什么情趣,真到了床上反而只叫他琴酒,间或夹杂着几句美国俚语脏话,似乎在自欺欺人的掩饰屈居人下的事实。

    但琴酒不会在这上面照顾他的心情,说到底选择是塞缪尔自己做的,怨不得旁人,而塞缪尔矮琴酒五厘米,也不比琴酒肩宽腿长,体型差让正面近战看起来着实吃亏,想硬拼也未必能赢。

    不过琴酒知道塞缪尔就是嘴欠,如今还好,更早的时期这混蛋嘴里吐出的话更是找cao,但那时候琴酒也清楚是塞缪尔有意勾引,便一直权当是情趣照单全收。

    此时塞缪尔双腿大敞着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任由自己被上司在沙发上用yinjing顶得一耸一耸的,男性喉音明显的叫床声顺着琴酒的节奏在房间里响起来,他头往一侧偏着,眼神落在房间的一角。

    塞缪尔倒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单纯懒得理他,琴酒是自信到以自我为中心的典型代表,只有那位先生能让这匹恶狼稍稍乖觉。

    硬挺的yinjing在肠道里戳刺,轻微的疼痛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爽,塞缪尔伸手拉下琴酒挺直的背,在肩胛骨上咬下带血的痕迹。

    说来可笑,塞缪尔在这时候看琴酒不爽,却不敢在琴酒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琴酒本人倒是肆无忌惮,但除非塞缪尔偶尔兴致使然,否则两个人之间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一场下来也未必有一次。

    塞缪尔双腿勾上琴酒的腰窝,脚尖随着身体一晃一晃,如鼓点般敲在琴酒背上,似无声的调情,琴酒同时能感觉到包裹他的xuerou痉挛着,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催促,他低头看着埋首在他肩胛处舔舐的只能看见红色发旋的塞缪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挺吃塞缪尔这一套。

    ……

    琴酒用这个姿势做完了下半场,塞缪尔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掉。

    黏腻的白浊留在xue道里,塞缪尔翻了个白眼往琴酒胸口锤了一拳,不重,琴酒低声笑着没有躲。

    银发男人自己擦了擦,抢先一步占了距离较近的浴室,塞缪尔仰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僵直的腰和腿,把沙发上套的布罩连着擦拭体液的废纸一同扯到地上,才慢悠悠挪去了另一个淋浴间。

    ……

    刚换上不久的新布罩到底还是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