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八)甜头
替身(八)甜头
桑允回客栈的时候,沈望夷还没走,坐在桌边慢吞吞地擦他那把玄色的本命法剑,眼睑微垂,精致俊美的五官逆着光,状似专注又似是神游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唬人的不染凡尘。 他近日同她走得近,许是受情事滋润,压抑多年的阴谲煞气淡去不少,倒真正显出那身天之骄子的风华来。 有美君子风华正茂,凌然灼目可比九天神君。 只不解风情的桑允视而不见,反而一直盯着他手里那把一看便知不是凡物的法剑,略略沉吟。 剑阁首徒的无情破魔剑她亦有所耳闻,据传曾斩下九九八十一头高阶妖兽,天生不惧妖魔,能与赫赫有名的妖王折华君五五开,其威力可见一斑。 若是由着他继续淬炼精进,他日魔界侵入,少不得兵戎相见,届时怕是个不好对付的大麻烦。 思及此,桑允便有些忌惮。 沈望夷却是早就发现了她,破魔剑化为白光没入体内,他关了门,也不说话,就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她,英俊到有几分妖异的脸没来由地透出几分委屈来。 桑允及时收回思绪,瞧见他面有异色也毫无愧疚之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示意他倒茶。 托她的福,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的人皇之子这两天可谓是服服帖帖,虽仍面带不忿,却乖乖低头为她斟茶,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冷。 他看着她喝进他亲手倒给她的热茶,向来高洁不可接近的眉眼舒展开来,懒洋洋地眯起眼,露出猫儿一般惬意慵懒的神色,不自觉地软了心房,那丝被她故意冷待的幽怨也散了去,满心只剩下与她亲近的雀跃。 沈望夷一双眼眸软得滴水,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在她面前他若矜持着她才懒得理他,于是颇为主动蹲在她脚边去搂她的腰,埋在她怀里蹭了蹭,闷闷道:“你去哪了?我等你许久了。” 真是个小坏蛋,故意把他玩成那副样子,他想追她都有心无力,等消下去了她早就跑得没影了,郁闷得要死。 等等—— 他突然从她怀里抬起头,剑眉微蹙,凑到她脖颈使劲闻了闻,没嗅到别的男人的味道,才将信将疑地放下心来。 他又想起那个劳什子小师弟,曾被她称赞听话乖巧可招人疼,忍不住又嫉妒起来,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把人揪出来,叫他不敢再靠近她一丁点。 桑允无语地看着他脸上几经变幻的复杂表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冰块脸这么灵活,她还以为他是面瘫症呢。 她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脑子里还在想着那把破魔剑,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一样。 沈望夷腾地一下红了脸,想躲又强忍着,乖乖抬着脸让她摸,眼眸湿润的样子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了。 “师妹……”他唤了一声,喉结滚动,双眸漆黑如墨,渐渐泛起暗稠微妙的波光。 不知不觉间他已是跪在了地上,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女子灵巧的手划过他不断吞咽的喉结,轻轻点了点,在他颤抖的眸光之中慢慢挑开严丝合缝的衣领,露出伤痕累累的肩颈锁骨。 蜜色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绑缚痕迹并未得到合适的清理,因着修仙者强大的rou体恢复能力,半日过去,已是淡了些许,只是仍有些狰狞。 桑允当然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她心里一清二楚,这男人便是故意留着痕迹讨她怜惜,以他的身份什么伤药弄不到,不过是不想那么快恢复罢了。 沈望夷直着身子任她剥开衣裳,高大修长的身体有些紧绷,往日被人砍一刀也没什么感觉的肌rou在她若有若无的触碰下敏感得要命,酥酥麻麻的痒意灌进体内,令他的四肢百骸都为之颤抖起来。 “师妹……” 低哑的轻颤的声音,不知是乞求还是渴望。 而炙热湿润的眼睛与迅速勃起的下身已经给出答案。 “只是碰一下而已,师兄如何便发情了?”那高傲娇贵的少女在这一刻才真正显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来,恶劣的手指隔着束胸慢慢摩挲挺立的乳尖,肌肤相贴的热度与触感叫人莫名有一种与她亲密无间的错觉。 即便她只是坏心眼地看着他在她的玩弄之下失态,但这一刻触手可及的肌肤相亲仍是迷惑着并不坚定的男人,沉湎于片刻虚假的温柔。 沈望夷硬得有些疼了,胸口也被她弄得瘙痒不堪,偏偏她一直隔靴搔痒,欲求不满的男人憋红了眼睛,呼吸都裹挟着情欲浓烈的热气。 他听见她饱含羞辱意味的调笑,明明应该恼火,被教得很好的身体却诚实得越发guntang,无比急切地渴望着她的爱抚。 “师妹……师妹……”他低低喘着,低沉嗓音被欲望烧得沙哑不堪,不断挺胸去蹭她的手,胯下坚硬的孽根抵在她小腿上厮磨,红着眼睛哀求她,“师妹……疼疼我……” 桑允动了动腿,便看见他反应极大地绷紧了身体,猛地咬紧嘴唇,整个人几乎趴在她怀里,泛红眼眸湿得要落下泪来。 她顺势解了他的束胸,放出那对蜜色奶rou,慢条斯理地把玩,心里琢磨着把他那把剑搞到手之前还是得给他点甜头,至于之后如何做,还得徐徐图之。 左右人在手里跑不了,她倒是不必着急。 于是她一边玩他的奶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言语刺激他:“如今尚且是白日,师兄便发起sao来,若是让旁人知晓他们的大师兄白日宣yin,你说说他们会如何想?” 她抓紧一团乳rou,乱七八糟的男人胡乱哼了哼,便也只能喘着气由她玩。 “不然便将师兄的这幅样子给大家都看看,你说好不好?” 少女白嫩指尖掐着一颗红肿乳果,面上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原本冰雪筑成的容貌如融化一般,绽放出百花齐放的光彩。 虽带剧毒,但总有人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沈望夷不顾又痛又爽的身体,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艰难地挤出一句:“不……不给别人……只给师妹看……” 他的这幅yin乱样子,只想展露在她面前。 他不愿旁人看,也不愿让她看旁人。 桑允面上笑意愈深,正欲说些调戏之语哄他自解衣裳,腰间玉佩叮铃作响,打破一室旖旎。 她神色冷了下来,收回在他胸口的手拿起玉佩,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桀骜不驯的桑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嗓音里挥之不去一股寒意: “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