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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只小母狗在挨cao呢

    “啪”的一声,屋内原本有些昏暗的光线骤然亮起,像是在模拟被厚重窗帘遮挡的天色。

    外面的风躁动的梳理树上的枝叶,不时扯几根下来,早晨刚被清理完的人行道上现在依旧黄绿相间,伴着脚步,给枯燥的路途增点奏乐。

    风在那刮得呜呜作响,也不影响太阳的毒辣,光晕从那巴掌能盖住的光点向外色散,黄澄澄的,把行人的脑袋一个个地,往地底上按。

    秦知的脑袋也低着,和外面的人有些像,着急赶路,无法兼顾周围的风景。

    但好像不太一样,她的路途没有终点,也没有限定时间,大概是被风吹的,停不下来。

    但她在砖瓦紧密堆砌而成的建筑内,没开窗,分明吹不进一点风。

    顾承淮起身,腹部在和另一处温热的肌理失去接触的瞬间被冷空气覆盖。

    腾空带动起空气在挥舞,如蒸锅里的水汽毫无规律乱窜。

    确实有风在。

    屋内也确实吹不进风。

    秦知身前的凉意莫名。

    一切的念头都是在脑袋里诞生,再向下传递。

    他的残忍也是,自顾承淮的表情变化后,动作才能逐渐被察觉。

    可真的出现在动作中时,顾承淮脸上的凶狠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知无法探究顾承淮是怎么腾出手来开的灯,她只觉得一切快得不可思议。

    由眼前的亮光转变到周边的疾风,到现在骤雨降至,每一个变化都让她触不及防。

    但这短短的时间里,秦知却完成了两套动作。

    倒在床上不久就将床单揪出了漩,以及双腿被顾承淮推叠往外拉的时候另一只手颤巍巍按膝盖放。

    本意只是想通过手上的动作找回点实感,却无意间将自己推到了危险的边缘。

    两边都抓不牢,xiaoxue却吸得紧,可怜巴巴地含着大半截性物,像是无声的抗拒,也像是邀请。

    顾承淮顺理成章地将两者含义囊括,主观将其当作欲拒还迎的缠绵。

    既然有“邀请”的含义混杂,再拖沓只觉得是他节奏的掌控火候不够。

    齿轮转动时,锯齿一个接着一个精密契合,才能维持钟表的精准。

    秒针在顾承淮的心里拨动,他在有限的时间里给出了个近似天衣无缝的理由。

    这个理由至少足够他将这场性爱雕刻出自己要的风格。

    “哈…啊……”

    秦知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茫然飘在空中,xue口在激烈的cao干中泛起了酸,只比之前手指抽插的感觉更猛,更烈。

    像是本就带着酸涩的青柠汁添加了三倍酸度的人工醋精,光是嗅到都能在鼻腔里挥之不去,何况是在她的身体里散开。

    roubang未能全部插入,但留在外面的尺寸rou眼可见的越来越少。

    双腿压得紧,秦知的臀瓣被带着微微向上抬,借着重力,顾承淮的进入稍加顺畅,时而的牵出下一秒通常伴随更深层次的侵入。

    秦知在吐气的间隙喘出声,蒙着雾气的泪眼根本识不清画面,耳边也只清晰着沉重地撞击在水声中交替。

    感官中最听力和视力都被模糊,身体的敏感和警觉被调度在紧密结合的下体,高度集中,她还原出了xiaoxue是如何被cao软的画面。

    顾承淮猛地往下顶,虚虚探到了小逼深处……

    尽管只是一瞬间就撤开了,宫口被撞击的浪涛却没有要停止的趋势,恐怖的酸麻爬上了更远的地方,仿佛要将秦知整个人都拖进满着酸的醋缸。

    细碎的钝感仿佛汇聚成了一道铅丝线,重重勒过心脏,小逼里的水流不完,多余的液体从眼角流下,秦知哭花了脸,哑声呢喃,“主人…啊…”

    只是被撞了下宫口就高潮了。

    顾承淮垂眼俯睨,小逼又抖又颤抓着他的yinjing,这还只是看不见的部分。

    在她的体内,大量的水液浇灌在rou茎上,像是她的身体对外来者的洗礼,温热加深,射精的冲动撬动着顾承淮的心脏。

    快被撬开了……

    牙酸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将这种刺激尽数奉还给了秦知,撵着宫口,又挤又压地折磨那一块地方,偏偏不紧不慢,每一下都被放大到了细节呈现。

    “啊…呜…深…主人…太深了…啊哈……顶到了……”

    秦知的手无力掉落在小腹,她慢着节奏才发现肚皮下的硕物甚至能插出形状,她又惊又怕地在喊,语气满满的对感受到一切都难以置信。

    顾承淮的眼神游走在秦知的身上。

    她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了,变得真实,却和对他说‘请您cao烂芝芝的小逼’时的“真”又不太一样。

    那句话是他教她的,若没有他的带领,秦知是说不出那样yin乱的句子。

    女孩又sao又浪的求他cao烂她的小逼,言语的刺激徒然让人兴奋,可现在只是这样的类似实况转述,依旧让他的兴奋无法自控。

    顾承淮不再想探究兴奋的来源,他想,总会有无法掌握的意外生出。

    如同,保不齐哪天的窗户会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石子打破,在恼怒如何修补的同时,他也能撞见屋外明媚的天色。

    顾承淮cao干的速度足以秦知浮沉中离岸,但也不足以她涌向再一次高潮,推着她来到不上不下中点。

    看似对秦知单方面的折磨,实则同样反作用在顾承淮的身上,他举高她无处安放的手,锁在了头顶。

    “嗯哼……”

    身上突然传来的压力并不沉,很快的被右侧手臂拉长传来的钝涩盖过,秦知的注意全在右边,轻飘的警示却落在了左边。

    被牙齿咬过的耳朵在阵阵发痒,如蚂蚁爬过的微动令人警惕,秦知在转头前听见了顾承淮的声音,才停了下来,“芝芝,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现在才想起来。”

    什么事情…要现在说…

    连身下的逐渐加重都变得被放缓了,宫腔在一次次的敲击中开了个小口才让她有了反应。

    摆头时,秦知的耳朵撞上顾承淮的唇,被唇的柔软碰上,她的注意力又被抓了回去,梗着脖子,留心他的下一句。

    顾承淮眼神微动,勾着她的左腿往身后放,抬起头,和她拉开了点距离。

    “来之前我预定了下午一点的客房服务,到时候,会有人来送餐。”

    秦知早就分不清时间了,但一点…似乎也离得不远了…那岂不是…

    清晰的紧致传到他的大脑,同样深刻的酥麻在秦知的身体发散,“不……”,zigong快被撞开了,她张着唇,想要求饶。

    顾承淮置之不理,继续用耳边的动静将她的注意力拖回,止住了她此刻一切的所想所动。

    “他们应该会先通过桌上的座机请示…但我好像接不了…不然我就要,一边cao芝芝,一边接电话…可以这样吗…”

    “不……不行……”

    身下的床单早被她抓得不成样子,她的思绪也乱七八糟的,尽管如此,秦知依旧立刻想到了顾承淮的话代表什么。

    恐惧让她的身体紧绷,却又在撞击里溃散,她转而去抓顾承淮的手,想要求饶,阻止他讲话,也阻止联想的进展,可她既挡不住自己脑子里的,也没堵住顾承淮开口……

    “如果一直不回应,就会有人上来询问情况,如果连敲门都没人回…如果是其他的客人,他们也许会放弃…”

    “可这里的前台都认识我,下午四点才开始换班,前台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两个人在,不存在错过的可能,他们都知道我没出去。”

    “他们会怎么做,会不会强行开门,会不会冲进房间,然后看见,这里有只小母狗……”

    “在挨cao呢。”

    顾承淮一下子将jiba挤进宫口,耻骨相抵,撞出的声音清脆,腰被扯高了,强有力的手臂在她的背后,将她那点小声的不要,也扯高了。

    “不要什么呢芝芝,不要cao了吗?”

    顾承淮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细碎而猛烈的鞭挞,爆炸式的点燃着她。

    下半身被提高离开了床,上半身牢牢挨在柔软的触感上,这种身体的倒转,她的心也跟着提起。

    在无法过多思考的节骨眼上,嘴巴只剩下传递需求的能力,她诚实地道,“不是…主人…芝芝要……”

    “要什么?是要被人看见小母狗吗,芝芝?”

    秦知无力地张了张唇,碰出两个字,“不是…啊…”

    顾承淮看着她问,“那是要什么?我听不懂,需要你自己说,芝芝。”

    “主人…请您……射进来……请…嗯……把小母狗的逼cao坏…芝芝要……主人的…jingye……哈……”

    顾承淮将她抱起来,下身紧密连接的同时,上半身照着模板复刻。

    这个节骨眼上,她倒是还记得,“请”。

    她的上一个请求,顾承淮应允了,这一个,也是如此。

    “芝芝…乖孩子…”

    顾承淮只是喊着她的名,后面的称呼只是突如其来的有感而发,但却被秦知当作了别有用意。

    她将脸埋在顾承淮的肩膀,呜呜地哭,jingye被射了进来,顾承淮发现她还在努力发声。

    他留着心思去听,是两个重复的字眼,后面远远的跟着称谓,“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