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发情期这种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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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风平浪静。 第三天早上,睡意朦胧之间,姜鸦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体不太对劲。 燥热,烦躁,潮湿。 她懵懵地半睁着眸子爬了起来。 “啊,醒了。”厄尔刚好从门外进来,单手压着脸上的面罩,弯着淡金色的眼眸打招呼道,“早上好。” 姜鸦反应还有些迟钝。坐起来后,她隐约察觉屁股下面的床单有些潮湿。 她茫然地推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刻迅速重新盖上,大脑一片空白。 ……弄湿了。 不、不对吧?再怎么说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没有尿床的可能吧?这种丢人的事情? 余光看到那个alpha正在向她走来,姜鸦身体都僵硬了。 两腿间好像还有什么液体在往下流淌着。 后颈微微发热,灼热感在皮肤上翻滚着,她混沌的脑袋艰难地转了转。 难道是…… “你闻起来好香啊,少将。”厄尔在她床前停下,低头看着床上茫然无措的omega玩味道,“没想到你的发情期这么快就到了。” 是发情期。 姜鸦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本能地想要靠近军医嗅着他的信息素过滤一下沉闷的空气。 alpha的信息素收敛得滴水不漏,但依旧会被动地散出一点儿香水似的象征身份的味道。 厄尔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空气清新剂般清澈干净。 但姜鸦还是控制地往回缩了缩,难堪地用手压住了衣角。 腿缝间不停地在流淌着液体,完全控制不住,即使努力夹紧也会逐渐从身体里满溢出来。 太多了,甚至浸湿了床。 厄尔捏着一片采血胶带,拂开被子去捞她的手。 “!” 姜鸦条件反射地拽住被子。 不管怎样,湿了一片的床被看到也太丢脸了吧。 厄尔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藏了什么危险品吗?” 说着,好奇地把被子揪开。 “什么也没有啊。” 他感觉更奇怪了,目光一转愕然发现姜鸦泛红的精致脸蛋上满是沮丧,整个身体在绷紧,笼罩在阴暗的氛围下。 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被子底下。 床单湿了好多,是omega发情的正常现象。糜乱的甜腻味道让他快要在这儿待不下去了。 嗯? 是因为这个吗? 厄尔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她压着的衣角和并拢的双腿。 “你看,果然很严重吧。”厄尔叹息道,目光在omega身上转了一圈儿。 她看起来很不习惯发情期的生理反应。 厄尔想了想,把东西放下,问道:“平时一直在用抑制剂吗?” 姜鸦微垂着头,发丝遮住大半张脸,恹恹道:“……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我是医生,姜鸦少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 厄尔随口说着,试探着放出一点点信息素,温热的手心贴上她的脸颊。 姜鸦迟钝地没有躲开,几乎在接触到信息素的第一时刻喘息声便急促了许多,甚至不自觉地往厄尔手上贴了贴汲取alpha的触感。 军医浅金色的眸子观察着她的反应。 对alpha的信息素也太敏感了,各种反应也有些迟钝。 他顺手在她的脸上掐着拽了拽:“醒醒。” 左脸微痛,姜鸦终于低着脑袋摇摇脑袋恢复了些思考能力,抬头用朦朦胧胧的冰蓝眼睛从散落的发丝间看向厄尔。 厄尔喉咙咽了咽,又一次抬手按紧面罩,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现在考虑供出情报吗?”他握住她的手取了血样,问。 姜鸦没什么精力,小声嘀咕道:“滚……” 厄尔笑了笑,声音喑哑:“这么剧烈的发情反应,持续太久是会坏掉的。” 他忽然曲起一条腿跪上床边,探手揽着姜鸦的腰肢锢进有力的臂弯里,把脑袋摁在他的颈肩处。 绵软的胸部被挤扁在坚硬的胸口,深沼般令人无法挣脱的信息素缠绕于口鼻之间,脑袋一阵阵发晕。 “唔、放开……” “反应这么大真的还要忍吗?” 厄尔的声音有些压抑,声线沉下去蜕去温和的外壳,隔着面罩在她耳边沉喘着。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解剖刀般沿着脊椎下滑,最后停留在尾椎上转圈。 “帝国有什么好的。”厄尔低闷道,“晚上会对你进行审问,会更难受的,到联邦这边来吧,姜鸦。” 下面的手轻轻撩起了omega的衣摆,悄悄从后面钻进去,沿着早就湿腻一片的臀缝向前滑。 “不……呜!”姜鸦身体猛然绷直,慌乱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指腹顺利地滑到不停吐着蜜液的rou缝处,在因发情而微肿探出的小花瓣上蹭了蹭。 被刺激到的xiaoxue里立刻涌出黏液将他的手指润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着水液。 “哈……都已经这样了。”厄尔狭长的眼眸迷离着,侧头试图去咬她的后颈。 被面罩阻碍了。 他微怔,修长的眼眸睁大,猛然放开姜鸦起身,胸口急迫地起伏着发出不稳的呼吸。 眼前omega细腻白软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粉,双唇微启着喘息,衣物凌乱不整,被蹂躏了一番似的诱人。 “……记得补充水分。” 厄尔移开了目光,语速极快的低低丢下一句,拿上血样匆匆离开了。 姜鸦扫了一眼床头的软塑料瓶装水,蜷缩回了床铺内侧,脊背贴着冰凉的墙壁,仿佛这样能好受一点。 发情期……感觉、好奇怪。 原来不是只有性欲变化吗?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发软发热,皮肤时不时掠过一阵酥麻的错觉,深处升起极为强烈的渴望。 就连精神体都在躁动不安地涌动着热潮和饥饿,渴求着甘甜的触碰。 身体的反应越强烈,理智上便越抗拒着和alpha的亲密接触。 失控感太强烈了,她讨厌这个。 视线逐渐模糊,在意识恍惚之间,姜鸦甚至开始怨怼星际人为什么不弄点消除发情期的药出来,开始抱怨把她刻意丢下的帝国探索队,开始埋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傻逼alpha。 反正……都是世界的错。 …… 落荒而逃的厄尔用力甩上门,急喘着背靠在门板上。 “真是糟糕。” 垂眸,指尖还带着湿哒哒的黏腻液体。 将手举到眼前,食指和拇指缓慢地磨蹭了一下,微微胶着的清澈水液匀润开来。 他沉默了片刻,盯着指尖看了许久,眼眸里蕴着深重的欲望。 片刻后,嫩红的舌尖从唇间颤抖地探出,舔舐掉上面晶莹的液体薄膜。 思维停滞着,他微微阖眸,细致地一点点将指腹上最后的液体卷进口腔,愉悦地沉喘着。 手向下扣住了金属腰带扣,攥紧挣扎犹豫了片刻后又颓废地松开。 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alpha隐约的低喃声: “今晚……” …… 傍晚。 关押室的门被打开了,不知道有谁进了房门。 “嗯?没有喝水吗……真是的,发情期是会脱水的啊。”有个声音说。 好像整个人突然被腾空了,过了一会儿再放下的时候床变得干燥舒适。 “……太浓了,艹。”另一个声音烦闷地发泄。 他们模模糊糊地交谈着什么,姜鸦试图把沉重的意识从昏睡中抽离出来。 忽然有一股带着刺激性薄荷味道的冰凉气味,沁入大脑,让她清醒了许多。 睫毛微微颤抖,迷茫的眼眸艰难地睁开了,氤氲着一层水雾。 插在水瓶里的吸管塞到了唇间,她遵循本能地进食了一些。 那人不太满意剩余水量,又把吸管塞进她嘴里。 意识停运间姜鸦乖巧地再次喝了一点儿。 alpha观察了一下剩余量,勉强放下了。 温水浸润着食道吞咽入腹,在冰凉的药物气息包围下姜鸦逐渐清醒过来,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野格弯腰往她手上铐手铐,厄尔正在一个一个地把三支抑制剂排队摆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军医说过发情期要把自己绑起来审讯来着? 姜鸦慢腾腾地回忆了起来。 高大的alpha弯腰将她的双手铐在一起,然后扣在了床头。 紧身黑色短袖下的肌rou块垒分明,轻易地支配着她的动作。 他依旧戴着漆黑的过滤面具遮住下半张脸,露出的眉宇深邃成熟,看不出情绪。 虽然被安抚过一次后精神体稳定了许多,但面对omega发情期的馥郁气味依旧难以保持冷静,因此他照旧注射了抑制剂、戴好面具。 由于手被束缚在了床头底端,姜鸦不得不微倾下身子,将双手按在床上支撑身体,才能费劲地半坐起来。 她扫了一言周围,没有看到任何刑讯用品。 要做什么? guntang的热潮在身体里翻涌得更难受了,喘出的气体都有些发热。 野格离她很近,强势嚣烈的信息素味道淡却无法忽视。 姜鸦的瞳孔反复微微放大收缩,拽紧了手下的床单咬着唇极力忍耐着发抖,心跳沉闷。 野格的动作忽然一滞,抬眸看了眼姜鸦,肌rou骤然饱胀、随后极其缓慢的努力放松。 omega的信息素已经勾缠上来了。 厄尔将一只带着显示屏的医疗手环扣在了姜鸦细细的手腕上,机械结构紧贴着皮肤检测着各种数据指标,亮起绿光。 他深吸一口气,视线在omega的身上游走。 漂亮的脸上满是潮红的情欲,额角细密的汗液打湿了几缕发丝,黑发粘附在白皙的脸颊上,凌乱地蜷曲在锁骨上。 松垮的领口内隐约透露出雪嫩的私密,薄削的脊背因半伏的坐姿压出柔顺纤长的曲线,薄薄的衬衣覆盖住圆润挺翘的臀部,曾经垫在身下的衣角浸湿了一小片。 空气中散发着极具诱惑力的气息。 “开始吧,”厄尔对野格意味不明地说道,“队长能够控制住吧。” “嗯。”野格简劲而沉闷地应下。 他会及时控制住厄尔和他自己。 刚享受过安抚的精神体最近处于餍足的稳定期,以他的自制力再加上抑制剂,没什么暴动的风险。 姜鸦迷茫而警惕地看了看两人,呼吸在剧烈的心跳中紊乱。 野格的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雪肩,骤然将她面朝下摁倒在柔软的床上,残暴的猎食者般粗鲁而凶猛。 “欸?!” 姜鸦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状况,双臂弯曲着被束缚在头顶,尝试用手肘撑起身体,却完全无法撼动压在她肩膀上稳定而有力的力度。 紧接着,alpha狂躁的信息素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朝她倾轧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