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欣赏盘鼓舞,贾琢失踪(走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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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多久,就有几个小厮搬上来一架大鼓搁置在角落,几位乐师模样的人坐在一旁,随后十几名舞伎鱼贯而入,每人手上都带着一面小鼓放在地上,玉足轻踏,在宽阔的舞台中央摆起了阵势。 “这可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一曲《相和歌》名动金陵,今日来给大家开开眼。”吴晟金入座后拍拍手,“奏乐!” 悠扬的笛声响起,伴着琴瑟筝笙,舞伎宽大轻盈的袖袍翻飞,足击鼓面,在鼓上腾踏纵跃,发出整齐又富有节奏的鼓声,场面十分赏心悦目。 徐菁媛看见小鼓被摆在地上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子,一改慵懒的作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 “靖源哥,这是什么舞啊?”贾琢看她面露惊讶,顿时心生好奇。 “这个是盘鼓舞。”徐菁媛目光熠熠,笑道:“这舞很是精彩绝伦,你可要睁大眼好好看看了,不常见。”她没想到这吴晟金还真的有所准备,确实令她十分欣喜,倒是显得自己看人先入为主、思维猥琐不堪了。这盘鼓舞她以前看过一次,当时被舞者的身姿还有脚下的鼓点声震撼到了,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眼前这支舞队显然更加专业,技术精湛。舞伎腾空跃起又轻盈落地,长袖纷飞,身形曼妙灵动,鼓声整齐重合而且连续不乱,怪不得能够被重金聘请来巡回演出。丝竹声乐与鼓点相和,让人胸腔都隐隐共振,场面十分华丽恢弘。 徐菁媛含笑跟着鼓点抚掌,全然不在意周遭投来的视线。她深深地注视着舞伎们以足趾巧妙地蹈击小鼓,腰功柔韧有力,可谓“裾如飞燕,袖如回雪”,心中热意guntang,想把这一幕牢牢记在脑海中。 这时,一名青年端着酒盏起身来到她旁边坐下,拱手笑道:“靖源,上次小儿百日宴,招待不周,我来讨罚酒了。” 徐菁媛想起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也是在一场酒宴上,转眼已经过去大半月,她都忘记这么个人了,那老管家说什么自家公子改日会登门致歉,看来也没什么诚意。她轻笑一声,无所谓地摆摆手,只是说:“行了,自罚三杯,这事儿就过了。” 对方说的是百日宴,徐菁媛才又一次意识到,别人家而立之年孩子都遍地跑了,原身连妻妾都不曾有,只有一个暖床侍女,确实有点古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男子面露惊讶,没料到她会这么随和。过去许靖源一直都姿态孤高,对他们经常爱理不理,一副看不上但又捏着鼻子不得不相处的样子,和他不太相熟的几个表面恭敬,实际上背地里白眼早就翻上天了。这是转性了? 如果徐菁媛能够听到他的心声,指不定还会夸他一句有眼色,自己可不就是转“性”了么?等他喝完酒,徐菁媛就挥挥手让他走开,别耽搁自己欣赏舞姿。 贾琢凑到她耳边小声询问:“靖源哥,他是谁呀?” “不熟。”徐菁媛配着美酒吃了一口凉菜,将他推远一点,“别靠过来,热得很。”抬眼的时候不经意瞥见斜对面有一个陌生男子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面若冠玉,手指把玩着酒杯,和徐菁媛对上视线也不躲不避。 徐菁媛愣了愣,想来应该是熟人?冲对方大喇喇地举杯示意了一下,笑容温和有礼,转头又继续沉浸在舞场表演中。也因此她没看见,舞伎长袖飞扬的遮挡下,对方骤然暗沉的眸色。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热切地鼓起掌,大部分是为了不落吴晟金的面子特意捧场,只有徐菁媛是在真心赞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菁媛对这些舞伎很满意,吴晟金甚至当众调侃了她几句,徐菁媛也不生气,垂眼笑着摸了摸眉梢,算是默认了。 吴晟金拍拍手,又换了一批舞姬。徐菁媛看她们动作更加柔媚,跳着跳着四散开来,往场下在座的各位去了,便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来表演的,顿时兴致缺缺。她身边也来了一位舞姬,缠着她讨酒喝,徐菁媛把对方往贾琢怀里一推,借口透气,朝着那群舞伎退场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追过去。 贾琢手忙脚乱地打算起身,无奈怀里的舞姬是带着任务来的,缠他缠得很紧,对着他上下其手,贾琢一时竟然挣脱不开,还被灌了好几口热酒,一转眼,徐菁媛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这一头,徐菁媛朝大致方向去追,还真被她追上了。她喊住她们,几步走近。这群舞伎卖艺不卖身,看她一身酒气地凑上前来,几个胆子小的惊呼几声连连后退,胆子大些的舞伎护住年纪小的meimei,警惕地问道:“公子何事?” “姑娘别误会,是在下冒犯了。”徐菁媛看自己吓到她们,马上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彬彬有礼地拱手询问道:“徐某为姑娘们精湛的技艺所倾倒,难免有些忘形,实在是对不住。在下是想问问姑娘们,此行会在沣临驻留多久?” 舞伎们看她身形颀长,举止谦和,气质温文尔雅,且目光清明,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解释道:“我们明日就要动身返回金陵了,接下来几日都有安排,不知公子……” 徐菁媛苦笑一声,面露惋惜道:“那在下该如何去金陵寻找各位姑娘们?如何才能再次欣赏到各位姑娘的舞姿?”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小的舞伎认出来她是刚刚台下看得最入神的那个,而且神色不带任何亵玩,只是单纯地欣赏,不由得开口主动接过话头:“去金陵打听打听凤凰台,我们就在那里。” 徐菁媛得到答复,心满意足地告辞。走远了,才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嬉闹,似乎是那群姑娘们在调侃谁,不由得勾唇无奈一笑。 重新回到场内,里面觥筹交错,气氛yin靡,徐菁媛微微皱眉,却看见原本该在自己座位上的贾琢不见了,心头一惊。不等她开口询问,离她最近的沈益就开口解释道,“你表弟不胜酒力,去后面休息了。” 说着,不动声色地看向另一头垂眼喝酒的许荣川,没说这件事还是你表哥提议的。他们只知道这对表兄弟关系不和,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平时都当和事佬,不会主动挑起两个人的争端。他也没料到徐菁媛会回来得这么快,还以为她“办事”去了。 如果徐菁媛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就能发现沈益看的就是之前坐在斜对面的那个男人。可惜她一门心思都在消失的贾琢身上,只顾着叫人引路带自己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