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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客人来的,那为首一身金贵衣衫的人一瞧便是不得了的富贵中人,想必今日这一单子会是往年半年的收入。 刚刚那前面打点的人一来便是落了一锭银子在掌柜那里,乐地掌柜笑开了花,亲自拿着本子来招待客人。 客官,你们要点些什么菜色,小的这便让厨子给您做去? 三菜一汤,你上店里最好的便是,另外再来一碗粥。 好嘞,客官您稍等,饭菜马上就给您上齐。 掌柜喜滋滋地在自己那册子上勾了几勾便是匆匆进厨房去吩咐去了。 不多时,便是有小二殷勤地先将他们这桌的菜品上齐,还附送了一盘糕点与容浅夜吃。 容浅夜看着那一盘带点绿色的糕点,眼睛都直了 一旁的李未央察觉异样,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了? 容浅夜只是愣愣地摇头,待一旁的侍从拿银针出来试了毒,便是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挑了一块糕点在嘴里,顿时散开的全是熟悉的味道。 这是薄荷栗子糕,里面那种让他上瘾的味道,一入嘴便是让他欲罢不能 吃下一块,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便是又伸手去拿第二块,眯着眼睛满是享受。 这桌上只有这盘里唯一的四个,不到一会儿,他一人便是消灭了两个,生怕别人抢去了剩下的,便是一把将盘子推到自己面前,这盘全是我的。 看着身旁之人半眯着眼眸里全然是迷醉般的慵懒华丽,红唇被舌头一舔便是亮晶晶地诱人,李未央眯了眼睛,眸色幽深。 这般好吃? 被他这么一问,正是吃得欢的人一怔,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却正要去拿第三块在嘴里,那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你干嘛?他皱眉瞪着那人。 李未央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低头将他手上的薄荷栗子糕咬了一口,嘴里顿时充满草本薄荷的清香,和些微的香甜,这是罂粟粉? 哗啦的一声,寂静的大厅突然传来杯盘摔碎的声音,一众的人立马抽刀警戒地护在了两人周围。 将这里的人给我拿下! 容浅夜愣愣地看着这人不知抽风要上演什么戏码,不一会儿便是见着两人拖着那被人割了脖子的掌柜过来。 那掌柜手中还拿着他先前那支笔,睁大着眼眸似乎是死不瞑目。 先前的小二哥却是不知道哪里去了,在这客栈周围寻了一圈,都未再见着有何异样。 李未央未曾多说什么,挥手让人去将这倒霉的掌柜带走,便是拿着汤勺在那并不热的汤里搅了一搅,看着那香菇鸡汤里,那么几丝让人不易觉察的浅绿色细丝,顿时黑了脸色。 吐出来! 容浅夜猝不及防被这一声吼声吓得从座上跳了起来,面色一白,不解地看着那满是厉色的人。 他,他什么意思? 莫,莫非他看出他的不对了?他,他也不明白为何青姨的薄荷栗子糕会在这里的。 他会杀了他吗? 想到这里,容浅夜面色白得厉害,他现在却是不想死的,他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世界。 看那人要起身来捉他,他吓得一个旋身便是往客栈外面掠去,却不想腰身突然被人一把搂住,一个晃眼,人便是到了楼上。 嘭的一声,他只听见门猛然被关上的声音。 你 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嘴里便是突然被人塞了两根手指进来,尽是往着他喉头深处乱搅 呜呜容浅夜被这一阵乱搅弄得难受至极,一个劲地想挣扎却是被身后的人死死抱住。 呕容浅夜被弄得眼泪直流,终是一阵干呕之后将肚里才吞下不久的薄荷栗子糕尽数吐了出来。 吐完后的人早已是一身虚脱,再是没力气挣扎,由着李未央抱着。 李未央看着地上并未见着那些绿丝,心头这才松了些,随即抽出锦帕将怀中人嘴上的东西擦了个干净,抬眼看着内间房间还算干净,便是抱着人躺在床上去休息。 这晚上,就算这处再是危险,也比夜行安全。只是,他面色一直不好,那暗中的人手段有些歹毒,这南疆的噬神蛊都被拿来用在他身上了。 好在怀中人无事,只是,他有些不懂,为何,那人会与夜儿送上这有罂粟的薄荷栗子糕?罂粟让人上瘾之外,他想不出还有何功效?那暗中的人,为何这般熟悉夜儿的喜好? 眼里,顿时全然是杀机,动他的人,全都该死! * 容浅夜自己做了一天的马车也是被颠得骨架都快散了,也就无心再和这人掐架,脑子很快一片昏昏沉沉就那么睡去了。 至于是在谁的怀中,他也没那多余的心思去管。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恍恍惚惚感觉自己那有些无力的身子从床上轻轻坐起,然后,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将发间的发簪取下。 这一切的动作,他都没有知觉似的,就似这身子,不再是自己的身子。 转头,他便是看到了身旁闭目熟睡的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断地握紧簪子,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着那人心口刺去! 杀人了,他杀人了,他不要杀人 不要不要不要! 梦里的人猛然一个惊悸,却是觉手腕一痛,睁开眼来,借着不知何时已经点亮的昏暗烛火,看清眼前蓦然是冰冷着面孔的李未央。 容浅夜额头一滴冷汗流下,还好还好,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他转头,看着手腕处被面前的人捏得生疼,顿时皱了眉头,左手使劲去掰却是掰不开,你放手,你捏疼我了! 那人皱着眉头,冰冷着面色看着他不发一语。 容浅夜眼见掰不开,也是来了气,抬眸狠狠瞪着那人,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癫? 听闻此句,冷着面色的人有一瞬的怔愣,然后是眸色晦暗不明,手上一松,嘴里便是发出一有些怪异的笑声来,听得容浅夜立起了汗毛。 你怎生笑,笑得这般渗人?他有些哆嗦地看着面前这奇怪的人。 那人突然伸手,一把打散他盘着的发,顿时发丝垂落如瀑,夫人半夜这般好雅兴,不如与为夫来做些别的事,也好消消你这兴致。 你,你什么意思?容浅夜这一晚上醒来便是糊里糊涂的,这人是脑子抽风不成? 那人却是邪邪一笑,一手挑起他的下颌,低哑着声音道:这夫妻床底之间,夜儿觉得还会是何事? 容浅夜心头一个咯噔,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人,良久,这才颤颤巍巍的抬手拉开衣带。 你看清楚了啊,我真真是男人。他解开衣衫露出白白的胸膛与那人看,他就想不明白,这大男人的,怎么去床第之间? 不想那人狗眼却是真真与猪吞了,眸色幽深,怀疑地扫了他一眼,喉咙滚了几滚,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