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双飞双黑】催眠洗脑
书迷正在阅读:终极系列之做就完了、大漢妖女、【义皇all】灰墙之下、【桃酷】Trick or Treat、排球少年:费洛蒙、【美丽的他】姜汁汽水、sd拉郎我是认真的、快穿重生业务员的摸鱼美食之旅、总裁哥哥在上(BL 1v1 年下)、跟系统反目成仇的日子(NP)
4. 这就是他现在在舔织田作roubang的原因了。 这真的是什么“初学者”该学的PLAY吗?一边幽魂一般用舌头舔弄着织田作之助的guitou,黑时太宰一边忍不住走了神。 他双手的手腕此刻正背在身后,被一条银手铐拷在一起。要黑时太宰来说,这个房间准备齐全到几乎叫人有些恶心了。虽然出去的条件是DS没错,提前准备好DS相关的道具也是应有之义,但是品类多到这个地步实在叫人鼠蹊部一紧。 那些道具一直堆在织田作之助和他之前倚靠着的床头柜里。在首领太宰拉开那扇实木柜门的瞬间,柜子里面像是被打败的宝箱怪一样喷吐出了半床的各类情趣道具,黑时太宰眼睁睁看到一根假阳具拍到了织田作脸上。 尿道棒,贞cao锁,低温蜡烛,眼罩,口塞,麻绳,胶衣……甚至还有好几罐有点眼熟的注射药剂。黑时太宰有些不太确定那些是不是自己在黑市上见过的东西,但是他隐约记得那些瓶瓶罐罐的评价是“会把人搞疯”。虽然不觉得织田作会对自己注射这种类型的药剂,黑时太宰还是心有余悸地离那几瓶溶剂远了一点。 因为柜子里倒出来的假阳具冒犯了“主人”之一的脸面,首领太宰必须得为这件事赔罪不可。肩负指导之任的首领太宰只好尽快给黑时太宰先上了一条手铐聊表心意,加快语速教导了一番黑时太宰该如何用嘴唇和舌头服侍织田作之助。 无论是织田作之助还是太宰治都很清楚,这条束缚的形式意义大于事实意义。毕竟这种程度的锁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捆得住黑时太宰——就连被48绑架时上得锁都比这个复杂多了。 只要手腕一翻,从绑在小臂上的绷带中摸出提前准备的发卡,他就能在三秒钟之内重获自由。 可是黑时太宰只能跪在这里继续给自己的朋友koujiao。 他回忆着首领太宰之前的话,略有些颤抖的嘴唇犹疑着包裹住织田作之助垂落在囊袋上的yinjing前端,将整个guitou纳入口中吮吸。大概在来到房间之前的不久才洗过清晨的战斗澡,织田作之助的下体带着一股用肥皂仔细清洗过的清爽味道。 黑时太宰本以为自己会不适,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种关系。哪怕就算要和哪个男性在床上来一小段,他也从来没考虑过自己亲口用嘴服侍他人的可能性。 因为没有猜测中的反感,黑时太宰稍稍放下心来,却又马上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两句。 ……根本就是没救了吧。竟然连舔别人的生殖器都没关系。 虽然那个生殖器是织田作的就是了。 “织田作想要的话可以去给那边的‘我’套一个狗链,只要拉扯一下‘我’应该就知道需要给你深喉了。”首领太宰贴心地提议。 黑时太宰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别说的深喉像是什么常见的技法一样啊!真的能做到把嘴变成xue的人就算在性交爱好者里也少之又少。 ……更何况织田作的那根东西就算是普通的koujiao都足够费力了。 虽然还没有勃起,也只吃了小半根,黑时太宰就已经觉得下巴被撑得有些发酸了。他埋头在织田作之助的胯下,斜眼去看首领太宰背对着织田作之助跪下,把自己本就被巴掌抽肿的屁股送到织田作之助手边。 “请您惩罚。”首领太宰柔声说。 在干部织田把什么东西丢过来时,织田作之助下意识把“那东西”接住。可是在回过神认清那到底是什么时,手里握着的道具便成了guntang的烙铁。织田作之助的手颤抖了一下,差点儿没忍住把它丢开。 “抽太宰的屁股吧,数目你定就可以。”干部织田坦然地说。 织田作之助犹豫了两秒,首领太宰的屁股就又往高拱了拱。因为首领太宰在让自己的腰尽可能远离地面,织田作之助可以清楚地看见青年的yinjing。 虽然碍于重力的影响那根roubang确实在向下指——可它却也确确实实勃起了。 这是喜欢被打的意思吧?明明只是被“织田作”扇了十几下屁股而已就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织田作之助踟躇地看了一会儿青年迫不及待般摇晃着的屁股,有些不确定地判断着。 “……如果讨厌的话我就停下。”他说。 首领太宰从鼻尖里挤出一声愉快的轻笑。“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呢,织田作。毕竟你现在是我们的‘主人’。作为主人的你只需要按你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上泄欲就好了哦。”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几秒狠狠,闭了闭眼。“抱歉,不会再说了。” “啪!” 扬起的马鞭毫不留情地划破空气,发出“咻”的响声。鞭尾分割成十几束的皮革刷地打在首领太宰的臀rou上,给青年白皙的肌肤又加了几道粉红的血痕。在织田作之助的注视中,首领太宰竖缝般的rouxue翕动了一下,吐出一口透明的肠液。 “嗯哈……!织田作,嗯!第一下……” 虽然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提前规定要抽打多少下,但是首领太宰却还是报了数。他故意用婉转而亢奋的声线叫喊着织田作之助的名字。任是谁来看这个青年此时yin乱的样子,大抵都会认为他确实乐在其中。 不过首领倒确实真的正乐在其中。 首领太宰悄悄用脚尖搭上织田作之助的裤脚,好叫他的【天衣无缝】无法使用。在确定自己封上了织田作之助的作弊手段后,他装作不堪拍打一样扭动起腰臀故意变换着马鞭的落点,叫织田作之助总是不小心抽到自己的囊袋和xue口。 如果此刻抽打着他的人是干部织田,首领太宰必定不敢如此放肆地用这种手段满足自己。他能够感觉到织田作之助抽打他的时候在犹疑,也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诱导下抽得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坚定。到了最后抽打的声音已经连绵成了一片,怎么都没有办法报数了。 首领太宰忽然理解了什么是开发的快感,于是他餍足地叹了口气。 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已经满足了吗?”他问。 真是太过于为别人思考了吧,织田作。这样的话明明也不需要问——毕竟都说了主人只要随性享受自己的奴隶就好。首领太宰想着,主动将自己的yinjing送进了织田作之助的手心。 “主人可以随意检查哦,无论是屁股还是yinjing……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是被抽打得很舒服呢。” 织田作之助盯着自己手上那只交错着几十道红痕的臀rou,想破头也想不出太宰会因为被打而感到开心的理由。 不过即使暂时还无法理解,但是如果这能让太宰感到愉快的话—— 织田作之助低下头,从身边拾起一根细长的竹板。根据他的经验,这种竹板总是要比情趣用的马鞭要疼得多。他用竹板拍了拍自己的手心测试了一下硬度。 “——那么太宰,我要上了。” 5. “——咻!” 黑时太宰缩了缩脖子。只是听着而已,他就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臀部,感同身受地出现了隐隐约约的幻痛。 竹板拍打rou体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从来没断过,哪怕只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黑时太宰都能瞧见那个成年的自己被抽出交错血印的屁股。 那种程度明天一定会变紫,最差的情况是根本没办法坐在椅子上办公,只能仰躺在床铺上抹药,说不定走路迈步大一点都会扯到臀部皮肤。黑时太宰忍不住用被拷在后面的手摸了摸自己目前还完好无损的屁股。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那样舒服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太宰治竟然真的就这样被抽到射了精。黑时太宰简直要为此窒息了。他有点不敢去想亲眼目睹这一幕的织田作心里是怎么想的,“太宰治”的形象到底歪曲成了什么模样,也不太敢想一会儿自己需要和织田作一起做些什么才能达成那个见鬼的要求。 可不需要他再去想象什么,已经有一个人不耐烦于眼前这些温吞的剧目了。 “只顾着看也太失职了,需要我好好教育一下你吗?太宰。” 来自头顶的阴影覆盖而下,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面无表情地俯视着黑时太宰。在黑时太宰抬头与他对视时,那位红发青年在他身边半跪下来。 “等等等等……织田作!” 在干部织田探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时,黑时太宰忍不住吐出了口中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少年发出惊叫,纤瘦的腰肢左右摇摆着试图甩脱干部织田的手,却被那个青年扯住裤腰一把将整条西装裤都扒到了膝弯,连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扯了下来。 即使不去看,黑时太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干部织田视线的落点。他的xuerou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恰好抿住干部织田突然放在xue口上的食指指腹。 yinjing和屁股全都敞开在织田作之助的面前……还是以这样的姿态。如果不是脸前就是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他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脸埋到随便哪里。 “织田作……别!不要……!” 在感觉到按在xue口上的指尖又增加了一点力气后,黑时太宰忍不住叫道。可是干部织田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那根手指继续坚定地向里弯曲—— 织田作之助蓦然探身抓住了干部织田的手。他握得很用力,就算是旁观着的首领太宰都觉得手腕有点发疼。首领太宰无声地扭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幸灾乐祸般瞥了黑时太宰两眼。 “太宰他在说不要了,你没有听到吗?”织田作之助质问道。 干部织田甩了甩手,却没能甩开自己的桎梏,反而让织田作之助抓得更紧了些。他面无表情地扫了黑时太宰一眼——那个黑发少年连脚趾都因为羞耻而蜷缩起来了。 干部织田重新将视线定位在另一个自己身上。“他没有说安全词。”他慢吞吞地说,“如果他说了安全词的话,我会停下。如果没有说,那么他的一切话语都不用理会。反抗的话就镇压,拒绝的话就惩罚。在作为我们的奴隶时,太宰没有这样的权利——除非他自己不想再做了。” 织田作之助也回想起来了之前的约定。黑时太宰和首领太宰在他们两人面前定下的一个词语“MIMIC”。他皱了皱眉。 “安全词是?” “用来代指他自觉已经接受不了想要结束的特定词语。”干部织田直截了当地回答,“所以你明白了吗?” 干部织田话里的含义已经很明显了——他是在说黑时太宰刚刚说的不要根本就只是情趣的一部分。如果黑时太宰真的不想被干部织田碰屁股,那个时候他喊出来的词就不会是什么“别”或是“不”,而是他们最初就约定好的“MIMIC”。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放空了。他盯着黑时太宰头顶的发旋看了一会儿,张了张嘴。 “……啊。” “唔唔唔——!”黑时太宰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淹死。 如果能晕过去就更好了,最好的猝死、当场暴毙。他安详地祈祷着。 可干部织田才不可能让他这样做。 在织田作之助慢慢松开自己的手腕后,干部织田倒是也没有继续去抠弄少年未经人事的处子xue,反而伸手取来一套床铺上的电击乳夹漫不经心地握在手心里把玩。 “看来那边的我和太宰都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干部织田困扰地蹙着眉,“太宰的称呼也完全错了。刚刚明明应该叫我‘主人’,而且没有命令竟然就自己擅自停下koujiao……确实不得不好好教导一下。” 西装外套解开褪到手肘,胸前的衬衫和绷带也被扯开。少年颜色略有些发粉的rutou暴露出来,被干部织田掐上两支晾衣夹一样的金属乳夹。光是那两个夹子夹在乳尖上,黑时太宰的脸都疼得白了一瞬。 “——作为惩罚,在你好好道歉之前我不会停下开关。”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干部织田就按下了那套电击乳夹的通电按钮。 强烈的电流通过紧贴着rutou的金属片刺进rutou内,像是乳孔被人插了加药的细针一样突突地发着尖锐的刺痛。黑时太宰夹着肩膀含着胸,整个人都在电流的攻击下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他的脑袋蹭过织田作的大腿滑到床单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松软的床铺里。臀部不由自主地翘起,胸膛逃避般向后缩去,可是这些都无法让他逃离胸前噼啪的痛楚。 “呜呜呜呜!痛、好痛!” 在黑时太宰口中发出可怜的惨叫时,织田作之助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 ……是的,太宰并没有说安全词。那么这一切就都只是太宰为了博取同情而做出的表演,就像第一次见面他照顾太宰时,太宰为了逃避看护使出来的那些手段一样。 于是他沉默不语地继续看着黑时太宰。 被织田作之助认定为表演的黑时太宰正在拼尽全力与折磨着自己乳粒的电流作斗争。他甚至本能地想要解开束缚着手腕的银手铐去扯下rutou上的那两支夹子,直到手指摸到手腕别着的发夹时才勉强清醒过来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知道干部织田想要听的是什么,也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黑时太宰只是在电流的间隙拼命用最快的语速挤出一句:“对、对不起主人!” 可是电流没有停下。 “还不够,太宰。你道歉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什么诚意。” 脸颊被首领太宰的大腿外侧磨蹭了一下,黑时太宰恍惚着偏过头,瞧见首领太宰默不作声地雌伏在干部织田脚下,用嘴唇去亲另一个织田作的脚尖。 那是无声的教导。黑时太宰明白。于是他呜咽着把脸同样蹭到干部织田脚边,胡乱地用自己柔软的嘴唇亲青年露出袜子的脚踝。 “主人、主人……我错了。所以请你……拜托……” “我可以原谅你。”出乎黑时太宰意料地,干部织田踩了两下黑时太宰的脸,爽快地放过了之前那一茬。可是在少年期待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干部织田的唇角却向上卷起了一个几不可查的笑。 首领太宰敏锐地注意到那个笑容,他悄悄轻叹一声。 ‘织田作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坏心。’ “虽然我原谅太宰你的过错了,但是你最应该道歉的对象并不是我吧。”干部织田扭过脸面向还不在状态的织田作之助,“——所以,你也要去受另一个主人的惩罚。” 织田作之助缓慢地眨了一次眼睛。 ……也就是说,他也需要对太宰施以惩戒的意思吧。 黑时太宰慢慢从干部织田脚下爬到织田作之助身下。“我不应该擅自吐出你的yinjing,对不起……主人。” 亲耳听着太宰对自己说这种话果然很奇怪。红发青年心不在焉地撸了两边太宰后脑的头发,清楚地感觉到少年颤抖的鼻息喷吐在自己囊袋下侧。 ……这就更奇怪了。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想给黑时太宰一个说出安全词的机会。可是黑时太宰只是混乱地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又在说“请”“拜托让它停下来”之类的话。 那么这就是太宰认为自己需要被惩罚的意思了。织田作之助静静地想。 之前用来抽打首领太宰屁股的竹板重新握进他的掌心。它从上方插入黑时太宰的臀缝,被两瓣臀rou夹在中间。长方形板子的一角慢慢磨蹭两下密闭的rouxue,稍微用了些力气拍打了一下那个还没有敞开的小口。 “啪!” 黑时太宰战栗着,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呜!织……主人!” 织田作之助再次精准地对着那里抽打了一次。 “自己扒开,太宰。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这是织田作之助对黑时太宰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胸部的乳粒在持之不断地被电流反复刺激,rouxue还有靠近囊袋的那一小部分会阴又在被自己的友人亲手抽打。明明应该只有疼痛而已,明明可是在这无地自容的尴尬境况中,黑时太宰却发觉一股热流在向他的下半身涌去。 他勃起了。 ……他应该只是为了能和织田作早点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才这么配合的吧。黑时太宰绝望地想,手却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臀rou向两边扒得更开,将自己的后xue更多地展露在板子的拍击之下。 直到把那个比rou色稍深一些的环状肌拍出了浅红,织田作之助才慢慢停手。 “这样就够了吗?”干部织田问。他看向的是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话,直到感觉到还残存着一点温度的水珠从少年扫动的睫毛滴到自己的脚背上,他才终于开了口。 “够了。” 于是电流终于停止了。 “哈啊、哈啊……” 黑时太宰沉重地喘息着,努力挤出了一句感谢的话语。 “……谢谢主人。” “好了。过去继续去含那个我的yinjing吧。”干部织田命令道。 “是……我知道了,织、主人。” 有了对比之后,现下的遭遇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黑时太宰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努力拱起上身——在手完全被拷住的时候,做到这个实在很不容易。他将毛茸茸的脑袋重新送到织田作之助的下身旁,埋下头继续好好吃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 和刚刚才体会过的电击乳夹比起来,拷着手铐koujiao倒也确实只能称得上是初学者才会使用的那类东西了。 “主人,嗯……” 口腔被yinjing塞得鼓鼓囔囔,脸颊也顶出了一个凸起。黑时太宰小心地用舌尖拨开围绕在guitou下侧的包皮,探进下面舔了一圈铃口处的皮肤——首领太宰告诉过他这是织田作最喜欢的地方。 “……” 织田作之助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有那么一会儿就连与他紧贴在一起的黑时太宰都完全听不到他的呼吸。 杀手能够轻易掩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如无处不在的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可是就算是这样的杀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那根yinjing悄无声息地抬起头来,在黑时太宰口中硬了起来。 “唔?” 要说是谁最先察觉到那根roubang的变化,那必然就是黑时太宰了。活像是织田作之助的马眼里射出了美杜莎的石化光线。被那道光线正中喉心的黒时太宰变成了一座石雕,僵硬地含着织田作之助的roubang一动不动。 黑时太宰悄悄抬起眼瞧了织田作之助一眼,正好看到织田作之助也在看他。 这对彼此勃起了的密友尴尬地面面相觑着,不约而同地一个突然抬头看天花板,另一个假装自己在对织田作阴毛的生长态势颇感兴趣。 “你硬了。”干部织田耿直地揭破了他们尴尬的点。 男性、男性是这样的没错啦!就连他自己刚刚也没忍住勃起了……被口了会硬才是正常的——不然简直会让他怀疑自己的魅力。黑时太宰拼命在心里为织田作之助的勃起找着借口。没有人控制得住自己的勃起,会硬是没办法的事。 “……嗯,”织田作之助沉重地回答,“因为太宰的嘴实在太舒服了,无论如何都忍不住。” 黑时太宰号被击沉了。少年用鼻子发出了一声被击沉的悲鸣。 “你可以抓着他的头发直接随意插,那样会比较方便。太宰的话没关系,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会因为噎到而咬到我们——我之前试过。”干部织田提议道。 织田作之助rou眼可见地犹豫了一下。他应该是想问黑时太宰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但转而又回想起首领太宰之前的提醒。他闭了嘴,冥思苦想了半天才犹豫着说:“……先不了。” 出于某种谨慎,他并没有立刻给出绝对的说法。“深喉应该不算DS的特殊玩法吧。” “如果和其他的东西组合一下应该就算了,”干部织田沉思着说,“比如把太宰装进器具里只露出一个塞着开口钳的嘴巴来用之类。” “那样的话怎么说出安全词?”织田作之助问。 “确实没办法说出来,毕竟全身都被限制住动弹不得,嘴巴也无法说话,一般初学者是不会用这种玩法的。不过我和太宰基本也不需要安全词,基本上是7X24那类——我是说,全天候无休的DS。”注意到了来自自己的眼神,干部织田补充了一句,“太宰也很喜欢被我这么做。”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给他口的黑时太宰。他忽然问:“太宰也喜欢吗?” 这个太宰就是在特指黑时太宰了。黑时太宰犹豫了一会儿自己现在应该回答什么。如果是在DS中作为主人来问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应该是“我很喜欢主人对我做这些事,”,可是如果是作为友人的织田作之助来对他问这个问题,黑时太宰恐怕只能回答“我不知道”了。 “好像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应该是DS不允许的吧。”织田作之助又说了一次“抱歉”。 于是作为太宰治的回答被压回了肚子,黑时太宰吐出那根yinjing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至于逃跑。 “……很喜欢、喜欢主人对我做这些事。”他结结巴巴地说。 红发青年向左偏过头看了看自己手边首领太宰的屁股,又向下低头看了看埋头于自己胯下不敢抬眼的黑时太宰。 “也是,”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抓着掌心中首领太宰鼓囊囊的yinnang揉了揉,“毕竟哪一个太宰都是太宰。既然成年后的太宰确实有这样的兴趣,那么现在的太宰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偏好。看来我需要再努力一下。” ……所以织田作是把那句喜欢完全当真了吗。黑时太宰徒劳地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没办法完全否认。 “那么,就把衣服全脱光吧,太宰。” 6. 因为得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允许,黑时太宰终于可以短暂地将那副手铐暂时从自己的手腕上卸下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脱下自己身上的束缚道具,黑时太宰却总觉得自己主动给手铐开锁这件事比他被首领太宰拷上时还奇怪。 ……简直像是在对织田作说他刚刚都是自愿的一样。 黑时太宰悄悄瞅了织田作之助一眼,却没能从自己友人那张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他有些挫败地将手铐丢在床旁边,把刚刚就扯下一半的上衣和裤子一点点完全脱下来。 西装外套、衬衫、长裤和平角内裤,简单的服饰在地板上丢成一叠。在做完这一切后,黑时太宰尽可能无视自己那根正在昂扬的yinjing,装若无事地重新面对着织田作之助跪下来。 “……已经做好了哦,主人。” 织田作之助摇了摇头。“绷带还没有拿掉。” 少年的身躯rou眼可见地僵直了。“绷、绷带也要?”他语无伦次地匆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织田……呃,主人,下面都是些影响观感的伤疤。” 织田作之助没有解释什么。“脱。”他只是简单地说。 黑时太宰左立不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踟躇着慢慢解开了几个隐藏的结,一点点将缠绕在自己躯干和四肢上的绷带一圈圈绕下来。虽然只是解绷带,可这会儿黒时太宰却有种自己正在织田作面前宽衣解带的忐忑来了。 除了在换绷带和清洗的时候很少暴露在外界的肌肤裸露着,瞧上去甚至比旁边多一点不易被察觉的色差。在织田作之助毫无掩饰的目光落在胸前夹着乳夹的rutou上时,黑时太宰差点儿条件反射地抬手去遮掩。 他硬生生地在手抬起来前按住了自己。“手铐,要重新戴上吗?”黑时太宰迟疑着问。 “没有那个必要。”可织田作之助却摇了摇头。“自己把手背过去,这是命令。” 黑时太宰立刻理解了那个没有必要的理由,他僵硬地慢慢将自己的两手手腕伸到后腰处,双手分别握住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出于主人的命令——出于自己的意志为自己增加了一道看不见的锁。 织田作之助从床单上捡起一条眼罩走过去牢牢罩住黑时太宰的眼睛。黑时太宰还没来得及为织田作之助突如其来的靠近做出什么反应,黑暗就让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随后是下一道命令。 “自己平躺在床单上,把双腿尽可能分开。” 黑时太宰照做了。织田作之助欣赏着面前的人体,赤裸瘦削着的少年身体陈列在摆满道具的床单上。干部织田和首领太宰在清点他身上的疤痕——干部织田在抚摸,首领太宰则是在诉说每一个伤疤的来历。 织田作之助听着那两个人的点数,绕着黑时太宰慢慢转圈。 只是一句费不了多少口水的命令,太宰就当真躺了下来。织田作之助俯视着黑时太宰。虽然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说着不甘愿,但是他却又确确实实按照一丝不苟地执行着织田作之助的命令:不仅人面朝上躺着,两条长腿也向两边打开,幅度大到像是在做一字马——连织田作之助想绕着少年看上一圈都得跨过他的腿两次。 虽说在体术上只能算是优秀,可这位少年干部的柔韧性却极好。因为确实双腿在尽可能拉向两侧,他下体的风景几乎一览无余。织田作之助伸出脚,用大拇脚趾顶了顶黑时太宰的囊袋,拨开一个缝隙好让他瞧见那个xue口。 男性的这种地方被外人瞧见总是会比别的地方要更羞耻些。黑时太宰的小腿绷直了。“主人……”他忍不住呼唤。 就算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那个“主人”和“奴隶”的设定啊。织田作之助控制自己尽可能用平稳的声音“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可这大概不是黑时太宰想要的回应,于是那个少年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连接着电击器的乳夹也在乳粒上摇晃着。 织田作之助踩住了少年的肩头,脚掌下稍微加了一点力道,让黑时太宰的肩陷入床单的包裹中。“别动。”他说。 黑时太宰不动了。在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时不需要和太宰对视实在是让人大松一口气,织田作之助有些庆幸于自己的选择。 或许是织田作之助放松下来的姿态有些太明显了,首领太宰那边发出了一声极愉快的轻笑。织田作之助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口,试图让自己的呼吸也轻松一点。 接下来要做什么好呢……织田作之助不确定地考虑了一会儿。想到首领太宰之前说的“只要织田作觉得爽就好”,他的脚步慢慢停留在黑时太宰头顶那边。 按照目前的经验,还是口那边要更爽一些。如果要按他觉得舒服的项目来,那应该就是拜托……命令太宰继续给他koujiao了。 “把腰抬起来,太宰。” 属于自己的声音突然命令道——黑时太宰立刻如命令所说的那样努力抬起腰来。织田作之助猛地抬头,正好瞧见干部织田上手了黑时太宰的屁股,贴近臀缝仔细观赏那环括约肌。 他离得实在太近了,织田作之助甚至有点担心那个自己的鼻子会不会被太宰的rouxue夹住。 “做得很好。”干部织田夸奖道。 “嗳?”黑时太宰犹豫了一会儿。“……是另一个主人吗?” “或许。”干部织田并没有给出直接的答案。可黑时太宰却反而开始笃定自己的判断。只不过即使命令他的人是另一个织田作之助,黑时太宰也没有放下自己的屁股,反而任由另一个织田作随便触碰着自己的隐私部位。 一股奇异的不快突然在胸腔里被点燃,织田作之助忽而有种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他抿了抿唇,低头凝视了几秒黑时太宰的脸。 倏然,织田作之助沉下腰坐在黑时太宰脸上,将自己的囊袋对准少年的鼻子,又捏着已经勃起的guitou啪嗒啪嗒拍了两下黑时太宰紧紧闭在一起的嘴唇。 “织、织……主人?”险些脱口而出的称呼中途改弦易辙,被吞回黑时太宰口中。他显然是被织田作之助丝毫看不出犹豫的利落举动搞懵了,原本已经确信的想法也重新开始动摇。 “深喉,能做到的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怎么听都不容许黑时太宰给出安全词以外的否定回答。分明在最开始还觉得深喉这种事情太过火了,可是现在脱口而出时织田作之助却也未曾有分毫犹豫。 “……是?” “但是这样会说不了安全词。”织田作之助说。 “那样的话就用动作代替好了!”首领太宰举起手抢答,“如果已经坚持不住了就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之类的!”他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被干部织田放置,反而在一边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好一会儿黑时太宰被两个织田作之助夹攻的模样——甚至于这时他还有闲情逸致再加一嘴给“自己”添乱。 “小心一点哦那边的我,可不要咬到我那边的主人了——主人你也可以拿一个开口器的。虽然我的话应该没问题,但是可以以防万一嘛。” 织田作之助接过首领太宰殷切递来的开口器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再去问黑时太宰的意愿,而是直接将那个开口器安装到了黑时太宰口中。 无法闭合的嘴角向下流着透明的涎水,黑时太宰的呼吸拂在囊袋的皮肤上。他依然没有抽出背在身后的手,任由自己的嘴巴更深地接纳了织田作之助的rou茎。 guitou慢慢蹭过舌根,深入到喉咙口顶进舌垂体之后。在最初的时候进入得实在很艰难,guitou被狭窄温柔的腔道挤压得差点直接就这样射出来。织田作之助直接停在那里缓了几分钟才勉强忍住自己的射精冲动继续往里塞。可是即使黑时太宰都被顶出了好几次干呕反应都没能进到食道里去。 直到织田作之助在首领太宰的提醒下抱着少年的上半身把他拖到床铺边,叫他的脖子失去倚靠只能向后仰去才好了一点。在这种姿势下少年的喉咙和食道形成一条直线,插入也变得简单了不少。织田作之助握着黑时太宰的脖子一点点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少年嘴里,直到快接近根部的皮肤都差点儿贴到少年的下唇才堪堪停住。 头颈悬空的感觉想必算不上好受,织田作之助听到黑时太宰的喘息明显加重了不少。黑时太宰的面上毫无疑问是情动的色泽,他的脸颊和胸前都裹挟着淡淡的血色,yinjing笔直地指着上空。 织田作之助瞥了一眼干部织田。那个和他长相相同的青年已经将一根手指插入黑时太宰屁股,正在找里面的前列腺按摩。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那边。 “很舒服吗。”织田作之助问。 黑时太宰没有办法回答,他吮吸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yinjing。 “一定是很舒服了,就连我都没享受过一边被织田作指jian一边强制深喉的快乐呢。”首领太宰的抱怨听起来有些不平。他的眼睛转了转,突然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 青年首领用少年一般清亮的嗓音柔和地说着:“很舒服哦,织田作,最喜欢你了。” 虽然没有称呼织田作之助为主人,可是两个织田作都没想着惩罚他。黑时太宰的喉咙和后xue瞬间缩紧到两个织田作的手指和yinjing都分毫动弹不得——他浑身紧绷着,看上去似乎很想跳起来用胶布封住首领太宰的嘴。 过了足足两分钟左右,他才慢慢重新放松下来。可在织田作们再次开始抽插的时候首领太宰却又开始在一旁配音: “啊、啊,主人的yinjing插得好深……” 织田作之助不得不钦佩自己这位朋友在各种方面的杰出才能——完全不棒读的声线竟然还混杂着无比真实的情欲,还会根据织田作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改换叫床的技法。如果不是黑时太宰的嘴巴确确实实在被他占据着的话,织田作之助都忍不住会觉得这就是黑时太宰在叫。 可饶是知道在叫的人是首领太宰,织田作之助还是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忍不住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嗯哈、咕呜……好大不行、吃不下了……呼哈!” ……听起来简直像是他在和太宰在zuoai一样。 在干部织田的手指勾动着戳刺前列腺时,黑时太宰总是吮吸得更厉害。织田作之助抬起头,与对面那位另一个自己对视一眼。织田作之助的囊袋啪嗒啪嗒地撞击着黑时太宰的脸,一下比一下凶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简直恨不得让少年稚嫩的喉咙把自己全根吞下,连同鼠蹊部的阴毛也一起送到少年口中。 “嗯、嗯嗯嗯呜……好快……受不了了……啊!” 被顶到破碎的句子也还原得很真实。黑时太宰胸前的乳夹在抽插时随着织田作之助的动作摇晃,首领太宰爬过来凑到织田作耳边叫时随手捡起了那东西的电流控制器毫不在意地打开。 “——咕!” 这回就当真是黑时太宰自己在叫了。原本分得大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起来,含着yinjing的喉咙也颤抖着收紧,甚至传递着声带的震动。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黑时太宰的手——他们依然老老实实地呆在少年的身后。 于是织田作之助移开目光,继续用自己“会爽”的力道随意cao着黑时太宰的嘴。 干部织田强硬地将那双腿重新按下去,继续用手臂的力量如打桩机般按压着少年肠道内那块软rou。为了表示对黑时太宰的惩罚,这一次干部织田在捉前列腺的时候还偶尔啪啪抽两下黑时太宰的屁股、前胸或是roubang。 “织田作……织田作……” 在首领太宰又一次咬着织田作之助耳垂yin叫时,织田作之助粗暴地掐着青年的脖子逼迫他在黑时太宰脸边跪下来。首领太宰眨了眨眼,顺从地主动将自己的嘴唇贴到织田作之助yinjing附近,用嘴唇包裹住黑时太宰没能含住的一小段。 “呜嗯……射给我、给我吃……拜托了!” 他含糊地叫唤着,将自己的声音同样通过震动传导到织田作之助那边去。 这样听起来就更像是黑时太宰在叫了。织田作之助喘息一声,最终还是直接在黑时太宰喉咙深处射了精。 “噗咕!咳……呼!” 黑时太宰的唇角随着吐气冒出了唾液和jingye挤压出的小泡沫。他似乎是被jingye呛到了想要咳嗽,却被堵着气管和食道怎么也咳不出来。少年的鼻孔冒出几个jingye形成的白色泡泡,又在呼吸中啪啪碎开。 织田作之助舒出一口气慢慢退开,将黑时太宰的脑袋重新扶回床铺上。 “哈啊……哈啊……” 黑时太宰僵直着平躺在床上,只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围绕着三小块床铺的下陷。织田作之助在注视着他——他现在所有不堪的情态,他急促的呼吸,他颤抖着的身体,他在空气中战栗着硬挺的乳粒,还有他沾满新鲜精水的萎靡yinjing。 ——黑时太宰刚刚也射精了。 织田作之助忽然有些理解了另一个自己的乐趣。 “……太宰。” 喑哑着的嗓音在靠近。黑时太宰努力分辨着呼唤着他的那个人究竟是哪一个织田作之助。在属于某个织田作的手突然落在他脸侧时,少年干部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织田作之助却没有再做些什么,只是简单地解开了牢牢盖住少年视线的眼罩。 光明重新回到黑时太宰的视野里,突然接触到光线的瞳孔情不自禁地眯了眯,却发现进入其中的第一样东西就是织田作沾满他口水的rou茎。 “……唔。” 黑时太宰盯着那根yinjing末端没有被唾液泡粉的一小截根部看了一小会,大概想象得到自己刚刚是怎么辛苦地吃下那根东西的。于是少年的耳根悄声无息地烧红了。 “太宰,看样子门已经打开了。”织田作之助提醒道,“我们可以离开了。” 黑时太宰顺着织田作之助的指引看了看墙面,果然在那行【不DS不能离开】的文字下面看到了一扇新出现的门。 “等到从这个房间出去后,那边的织田作还会和我玩DS吗?” 突然被首领太宰问了这种问题,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要回答应该不会了,可是在话说出口前却瞧见了黑时太宰有那么一瞬似乎闪过了混杂着放松和遗憾的神情。 “……太宰怎么想?”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问。 “嗳?”黑时太宰被吓了一跳,脊背都被惊吓到挺直了。“织田作问我吗?” “嗯。”织田作之助说。 “啊……啊,那个。”黑时太宰下意识夹紧了被拓宽一根手指的后xue——因为没吃到yinjing,那里现在正在悄悄不满足地翕动。他看上去似乎也是想否定,可是在话出口前却变成了:“如果织田作想要玩两次的话我也不介意帮忙就是了……” 这其实就是想玩的意思吧。再问下去太宰应该就要恼羞成怒了。 “那么,下一次的安全词就还是MIMIC好了。”织田作之助用肯定的语气说。 就这么直接定下来了吗?黑时太宰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最终却默认了织田作之助的决定。 首领太宰看了看黑时太宰,又看了看织田作之助,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这就是DS成功了的意思呢。”他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