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孙尚香孙权(兄妹乱l、师徒乱l、刚交、粗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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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次排不过来了,你决定把两位财神一起迎到你床上。 一个小问题是你忘记告诉他们俩这个安排了,导致你推开房门的时候,鲁肃正举着铁尺把杨修揍得头破血流。 “广陵王!你别拉着我!我非要把这乡下的南方佬打死不可!……你还哭?!你有病吧你我真服了!”满脸血的杨修在你怀里吱哇乱叫,不过他也就和你一样高,你轻轻松松就把他搂到怀里,像抱了一只炸毛的大橘猫。 抱着血淋淋铁尺的鲁肃看着比受害人委屈多了。和随时随地都衣冠华丽的杨修不一样,鲁肃平日里是很朴素的,今天不仅恰逢年节,还是你的邀约,他才特意装扮了一番:估计考虑到上次脱得太费劲,这次他没有层层叠叠堆砌,以庄重的绛色交襟为主,配了件织金的深衣外罩,除了襟前缀着两个雕刻精美的纯金福鹤压襟,和腰带上同样闪闪发光的一对金镶玉连理喜鹊,并没有其他繁琐的配饰。 刚刚和杨修打架的时候,虽然武德充沛的江东人并没有受伤,但杨修打架也像猫,到处乱挠,扯坏了他的衣领和压襟,金线全勾丝了,福鹤掉了一个在地上,腰带松松垮垮,头冠也歪了,脖子上的粉还被抓花了一大块。 鲁肃像个残花败柳似的望着你,噼里啪啦掉眼泪,“殿下……难道是子敬误会了吗?不是殿下邀请在下……呜……” 你一个头两个大,大意了,你光顾着杨修肯定是很习惯这种安排(详情参见蛾雀蜂修的4Ppart),忘了鲁肃可是传统的贤妻良母派。 这可怎么办,俩财神,你送走哪个出门槛,下半年可能都会穷死吧……你忧心忡忡地来回看了两圈,这是你一年中最迷信的时候。 被你拦腰拉着的杨修冷笑一声,昂着下巴:“哼,某人这么神经兮兮的,原来是没被叫过几次啊?还能干什么。”说着一转头,虽然你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纵容地迎接了他这个炫耀似的深吻。 他的身材更趋近于少年人,但是又不乐意被当成小孩子,所以用手钳住你的下巴,前倾压着你,气势汹汹地啃上来。先咬一口你的下唇,不要你主动张嘴,而是用舌头挤着你的牙关撬开,掠夺性的勾出你的舌尖出来,要人能清楚看到两段软红是如何难舍难分地在彼此的口腔进退缠绵。 你没有像杨修一样闭眼睛,而是望着鲁肃。鲁肃在杨修扑你的时候用力捏了一下铁尺,被眼泪洗得亮汪汪的紫瞳露出血色的凶光,但他发现你在含情脉脉凝视着他的时候,马上把那抹血色压下去,哭的更厉害了。 在你锲而不舍地输出“别让我为难,子敬,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光波下,鲁肃妥协地吸了吸鼻子,松开尺子,绕到你背后,温柔地让你靠在他怀里,吻你的发顶。 杨修睁开眼,挑剔地看了眼比他高大半头还表现地像个小媳妇儿委委屈屈的鲁肃,“你就没有其他好点的人选和我排一起了吗,啧,看着就不像有经验的。” “我有!”鲁肃不满地喊了一声,不愿意被杨修看扁,飞快地开始解你的衣裳,甚至是用牙拆掉了你的发簪。你今天既然是来睡财神的,当然不会穿太多,几件轻薄的绫罗绸缎落地,鲁肃打横抱起赤裸的你走到床边,拉开本来就掉一半了的腰带,覆在你身上。 “你有个屁。”杨修翻个白眼,从旁把鲁肃扒拉到一边,把自己的白狐裘和外氅随便丢在地上,拉着你的胳膊让你坐他身上,熟练地从小几上拿起油膏。 你其实想说床也不小在床上也行,但一看杨修头发都散开了也不摘的九尺头冠,默念今天财神爷最大,把话咽了回去。 你拉了一个圆凳趴在上面,让杨修更方便把手指探进你的后xue润滑,转头发现鲁肃瞪圆了眼睛看杨修动作,噗哧一笑,冲他伸出双手,鲁肃忙走过来代替圆凳让你搭着。 “别紧张,子敬和之前一样就行。”你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捏两下结实的肩膀,给他加油打气。他整个脸颊都哭的泛着淡粉,像朵羞怯的桃花点了点头。你怜爱地挂在鲁肃身上,摇动着腰身同他叠在一起磨蹭,也享受杨修在你体内灵活打转的手指。 杨修出老千的能耐都在一双手上,现在全用在你的身上了。他是宗亲,又在弘农杨氏娇生惯养,手指涂满油膏后滑嫩得像两尾游鱼,畅游在你窄小的肠道里,骨节和指肚上下翻转,时而浅浅撞击,时而缓缓研磨。当你开始难耐地挤弄他的手指时,身后传来得意的哼笑,手指抽了出去。 这时鲁肃正在抚慰你的胸。你常年束胸,rufang很敏感,上次你们穿太厚他没机会摸,这次摸到了,就带着小心翼翼的贪恋。鲁肃是要打算盘的,也习武,手上薄茧很多,包住你不算丰腴但圆润的两边乳rou,像拢起两块雪,要把它们团成雪球似的用手掌试探着摆弄出不同的形状,乳尖在他的指缝被换来换去,被茧子磨得痒痒的。你咯咯笑,抬头咬了鲁肃耳垂一口。 “子敬你……呀!”你刚想调笑两句鲁肃的可爱,就感觉到后xue被比手指粗得多的东西插了进来,后背也一重,惊得你腰身一软往下滑,幸好有鲁肃托住了。 杨修的长发像华美的鎏金珠帘,洒了你一身,虽然他没有莽莽撞撞全进来,但也足够深入,环着你的腰身,脸贴着你的肩胛骨吃醋:“这么开心?要不我走?”说完一挺身,戳在你的肠壁上狠顶一下。你刺激地几乎要瘫软到地上,没法说话,只能呻吟。 “你还傻站着干嘛?躺下啊。”你说不出话,杨修就颐气指使起鲁肃。鲁肃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杨修什么意思,脸上的粉色加深,蔓延到脖子上,涂得脂粉也盖不住通红,但还是有些犹豫:“殿下……你可以吗?” “嗯,嗯,啊……可以啊,快,啊……快进来吧子敬……”杨修一上来就节奏全开,你被撞的话都说不全。但是不够,后xue毕竟不是做正事的地方,随着杨修的耸动,你的蜜液已经拉丝着在阴阜抖动,空虚得一直收缩。 鲁肃看到了,紫眼睛又掠过红光,但这次毫无疑问,是欲望的血气。鲁肃一手稳稳撑着悬在半空的你,一手撸动着自己筋脉泵起的yinjing,躺在你下方,那滴将悬未悬的yin液恰好点在他马眼上,他的呼吸立刻重得有些粗鲁了。 你沉下腰,杨修也不情愿地调整了一下体位,让鲁肃顺利挺进你体内。你的呻吟马上尖细得拔高一度,好烫,好涨……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发力,但鲁肃真是让你刮目相看,他双手掐着你的腰,仍然是那副委委屈屈的纯良模样,但光靠腹肌的律动就完全打破了杨修的节奏,甚至出现了一带二——他一个人就把你和杨修都顶的同频震动。 “啊!啊!子敬!太……啊!不,不行了!唔啊!”你有点受不了了,撑着鲁肃胸口的手情不自禁地屈起,涂了丹蔻的指甲抓破了他的皮肤。鲁肃却第一次没有回应你,或许是这时你笑意迷醉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杨修这时候反而聪明了,他向来不是钻牛角尖那种笨人,不再和鲁肃较劲,而是和他一起服务你。他撑着你的臀,应和着鲁肃的节奏,一进一出,或同进同出;鲁肃还没进来过,他不了解你的敏感点,但也默契地随着一层隔膜之外的杨修调成角度,攻克你的yindao。 两根尺寸大相径庭的灼热在你的两个xue里激烈抽插,当两位财神都流下辛苦耕耘的汗水,啃咬抚摸你的手失了轻重,越来越深地冲击你时,你也荡漾着满溢出欣喜的狂潮。在他们一前一后(你分不太清是谁先,脑子已经爽成浆糊了)射入你体内时,你飱足地倒在鲁肃身上,一波波抽动着小腹尽数容纳。 希望今年的钱包也能这么满吧。高潮结束,你笑着牵住两个人的手,捧着他们俩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