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骑乘,轻微窒息,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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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袁家这回……送小的来了?” 你仰躺在摇椅上,醉意朦胧的眼流光溢彩,原来是眼前人斑斓的锦袍华服,雀鸟似的在你眼前翻飞。 酒气弥漫,袁氏提供的美酒炽烈而香醇,袁术原本一滴都没喝——他讨厌酒味儿,觉得辣喉咙,只喝蜜水——踏入内室时也不禁被熏得打晃,一脚踩到自己的衣摆上,惊叫一声,就这么恰到好处地砸进你怀里。 摇椅差点被这结结实实压来的大男人创翻了,像狂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飘摇不止。袁术吓得紧紧贴在你怀里,你揽着他的背,戏谑地提膝顶在他胯下,随着晃动上下碾磨,等摇摆停下来时,热热的rou具已经硬梆梆地隔着衣服戳着你的膝盖。 “很好。”你今天喝得确实太多了——喝得不够多,怕有人不放心——说话有些大舌头,完全是一副荒唐公侯的醉态,没有轻重地拍了拍袁术下意识塌下来的腰,“比你兄长上道,我喜欢。” 袁术被拍清醒了,恼怒地撑着你的肩膀直起身,上手就要甩你巴掌,但少爷的君子六艺不过关,被你一把抓住手腕,反身压到下面。摇椅又是一顿乱晃,你跨坐到他身上,把他两手硬拉过来去摸身下支起来的鼓包,“装什么…贞洁烈夫,硬成这样,不就是送来给我睡的?” “你放屁!我来,唔,我来替长兄找你算账的!”袁术挣扎,但又害怕摇椅翻了,扭捏的动作倒像在自亵。你醉醺醺地掀开他的衣摆,袁术瞪圆眼睛骂:“天爷,你真好男色啊?!滚开!我们袁氏不兴这个!” 服了,你都顶着他鸡吧坐这么半天了,还以为你是男的呢,他真娃都好几个了? 你边扯开他一层层华服佩饰,边抽了自己的腰带,脱一半,袁术就半张着嘴不挣扎也不说话了。你哼笑着压在他身上,胸故意落在他下巴蹭了个囫囵:“你们袁氏可太兴这个了。” 即使是袁术这么光滑的大脑,也立刻震惊地想到了一件事,脱口而出:“夜,夜光玉!你,你你你和我长兄……” 往常,你一想到这个家伙蠢成这样还有那么多兵和粮草、能给你添那么多麻烦,就恨得牙痒痒,但是,现在,你们只是两个脱光衣服的饮食男女,谁身后都没有百万雄师,而作为个体,你轻轻松松就能桎梏他,俯视他,玩弄他…… 酒精令大脑飘飘然,你觉得身下人这幅蠢样看着还蛮可爱的。 这具精心保养的rou体白到发光,四世三公,无数民脂民膏养成的小公子连一道伤痕都没有,也没有武将们千锤百炼的肌rou,一捏凝脂似的滑腻,如同被蚌壳精心守护的软rou。你俯身啃了两口,根本没用劲儿,袁术还是不满地哼哼着伸手推你。 “你的妻妾,该不会在床上都不敢碰你吧?瞧瞧,啧啧,”你看着他雪白躯体上暧昧的红印子,手用点力在他rutou上拧了一把,rou粒在痛呼里颤颤巍巍地肿大了一圈,“敏感得简直像个雏儿,真是个做男倡的好料子。” 袁术涨红了脸,他想说自己的妻妾当然不会对他做这种事,但更不想承认自己适合做男倡,只能像个翻板王八似的乱动,胡乱骂几句。当然,再不学无术,士族公子也没什么渠道学真正的脏话,翻来覆去不过那些不疼不痒的叫嚣。 你充耳不闻,酒酣耳热,舔舔嘴唇,伸手撸动他的性器。色情地自下而上缠绵环绕,沿着青筋蜿蜒,带薄茧的指肚剐蹭伞盖,袁术的骂声立刻变了调,大腿不自觉地绷紧,粘液从马眼溢出来,被你顺势涂在柱身上,发出yin秽响亮的咕啾声。 “停——别上下都是雏儿吧,你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你掐住袁术呜咽中弹动着的rou具根部,他又痛又愤怒地瞪大眼,偷偷攥着椅子扶手保持平衡的手忍不住伸过去扒拉你,你故意踮起脚尖悬起身子躲开,摇椅向后倒,等重新摆回来时,你精准地松开手坐了进去。 “啊!”袁术轻呼,猛地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刚被痛软一点的roubang马上重振雄风,一口气重新冲到临界点,他想挺腰动几下,又害怕椅子翻,用鼻音颐气指使:“你,你动啊。” “什么态度,会不会求人?” “不会。”袁术可骄傲了,窝在摇椅里扬起下巴,“我生下来就从没求过人,都是别人求我。” 你气笑了,醉意冲头,俯身捡起自己的腰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袁术脖子上,穿入搭扣,扯紧,宽厚的犀牛皮登时将袁术的脖子勒细一圈,他连叫都来不及叫,惊恐地扒着腰带边沿不停抽气。 “那就现在学。” 你感觉身体里的roubang又因为恐惧软下来,微笑着缓慢收缩,夹弄,撑着袁术的胸口起伏不停。袁术呼吸不畅,但又不至于窒息,难受得要命,却不受控制地被你重新弄硬,几次反复,射精的冲动也变得阻塞,和呼吸一起不上不下地无法通透,这个大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大口抽着气哭起来。 你还不肯罢休,俯身用吻堵住袁术的嘴,颠簸中勾出他的舌尖吮吸。咸腥的泪水和涎水滴滴答答沾湿颈上腰带,他狼狈地摇头,想摆脱你。你按着扶手,让椅子保持平稳,吻得绵密不留空隙,骑乘的速度加快,起落得拍击出激烈的rou浪,袁术像匹被骑的马,明明不是自己在动,却越来越剧烈地喘息,鼻子喷气,泪水汹涌不止。 “嗯!……哈……” “咯呃——!” 折腾了一刻钟,终于,你整个伏在袁术身上,汗淋淋地颤动身子,xuerou绞死,袁术在灭顶的快感里屏住呼吸,喉咙咯咯直响,随着你的颤抖也打起摆子,随即有粘稠的体液流入你xue里。但古怪的是,并没有打泵似的射入感,你略一提臀,白色的jingye就顺着yinchun滴滴答答落下去。 诶呀……糟了。 你看着这根软绵绵歪在一边、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汩汩溢出jingye的roubang,酒醒了大半,有点懊恼,这也太不禁玩了…… 把腰带摘下来,袁术脖子上一圈青紫,哑着嗓子哭得直咳嗽,揪着想提裤子溜走的你不放,“怎么办,停不下来,好难受呜呜……长兄救命……” 你怕他真把袁基嚎来,那就太尴尬了,认命地把人抱怀里哄,使出浑身解数又把他弄硬。硬起来后滑精随之停下,袁术哼哼着抓紧你的头发,你被扯得头皮疼也不停手,继续taonong,他短促地呻吟着,但始终突破不了。你瞥一眼他脖子上的瘀痕,另一只手突然作势压上去,袁术瞪大眼睛,你掌心涨到极限的guitou马眼大张,几股jingye激射而出。 你眨眨眼,闷笑着把掌心的白浊摩挲涂在袁术脖子上,然后将软绵绵的人放回椅子,捡衣服穿好,准备离开。 “……你,你也会这么,对我长兄?” 袁术瘫在椅子里,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猜。”你慢条斯理系上腰带,搭扣的食指碾了下,离开前坏心眼道:“猜不到就去问问呗,你可是他嫡亲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