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乾坤转
“旭凤!他都在母神面前说了都是他设计的!你可不能帮着他。” 旭凤看着这边落魄的母神,这是他此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母神。 她一向最为华丽高贵,从来不曾低头半分,更不会认错。 因为她只觉得自己没有错,就好像当年的自己,认为一切都如同他所知的。 不懂权力下的血色。 或许不是不懂,而是害怕,是逃避。 那母神当真不觉得吗? 旭凤看着荼姚,哪怕他的脸庞火辣涨疼,他却不怎么在意,他要问清楚她的母亲,或者说喊她清醒。 “母神,你知道父帝视你如刀吗?” 荼姚压下心中惊恐,勉强开口。 “那又如何,只要我还有价值我才能保住我们母子的位置!便是我做了又如何!” “母神,与其说你看着父帝,不然说你看重权力” “闭嘴!我看重权力有何不对!那才是世界上最耀眼之物,有了它,你才能应有尽有!旭凤你从小到大便是在这种优厚里面长大的!” “对,我是,我知道,但是母神,你觉得这样便好吗?你看看你做了那么多,父帝一样为了其它可以把你废掉!那些你所有孜孜不倦追求的权力,转瞬间就灰飞烟灭。” 旭凤所言刺中荼姚的心,她悲愤怒吼道。 “若不是你那般作为!若不是你这般不孝!陛下怎么会这样对我!” 旭凤看着还在自欺欺人的母神,心中一悲,虽然不愿让她痛苦,却还是语气沉重的说道。 “母神,不管是你,是鸟族,还是我,对父帝而言早已经是眼中钉,rou中刺,恨不能拔除,便是没有我,母神觉得父帝当真会让我登天帝之位,会让鸟族继续壮大,而母神付出一切交换的权力,最后也不过一场空” 荼姚听着旭凤的话,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的靠在结界,手指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疯狂的大喊。 “不是,不是这样的!” 声色俱厉,却满目泪光,最后无力的滑坐下来。 悲疼无助,旭凤默默走过来,抱住了他的母亲。 他不能做什么,他不能安慰母亲说她没有做错,因为母亲就是做错了。 他不能安慰母神说没关系,因为母亲已经伤害了太多无辜的生命。 母亲本就应该受罚。 但是作为妻子,她为丈夫扫清障碍却换来一次次的背叛,更多是猜忌,打压。 父帝何等不忠不义。 作为母亲,她很用心的教导孩子,保护孩子,哪怕她的手段太过分,对于旭凤而言,她终究是个有些控制欲太强的母亲而已,他却如此这样对付母亲。 他又是何等不孝。 荼姚这时才当真心如死灰,她喃喃自语。 “原来我这一生的选择,都是错的,都是错的,廉兆......” 旭凤终于安抚了母亲,这次起身欲离。 此时荼姚却突然喊了一声。 “旭凤!不管如何,你该知道润玉在利用你!你不能和母神一样愚蠢了!” 旭凤回头看着荼姚,却笑了,那是开怀而自然的欢喜。 满目都是心甘情愿。 “母神,你为了权力,愿意成为父帝手中快刀,我为爱,亦可以成为兄长手中利刃!为他披荆斩棘,扫清障碍!” 荼姚不敢置信的看向旭凤。 “旭凤,你疯了!” “不,母神,我清醒的很,我看得透我要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旭凤坚定的让荼姚难以想象。 “润玉不过在利用你!” 荼姚大喊,她企图让鬼迷心窍的旭凤清醒,却不知道旭凤早已经清醒和决绝 “我知道,我愿意!” 便是魂飞魄散,九死不悔! “旭凤!” 荼姚的呼唤已经无用,只能看着旭凤离开,如同抽去脊骨的瘫坐下来。 她轻戳耳后红印,一滴泪落过秀美的脸庞。 仿佛回到了万年前,她还只是鸟族小公主的时候。 廉兆,我若是如旭凤那般决绝不悔,是不是不会如此下场。 长夜当空,星罗密布。 润玉与璇玑宫中,以星为点,测算天机。 此时北斗七星于太微星北。 北斗又为帝车之象。 天枢为七星之枢纽;天旋掌旋转;天玑主宰变动;天权掌权衡;玉衡则是衡平轻重;开阳是开阳气;摇光乃摇光芒之意。 此天枢贪狼动,离宫入破军【瑶光】。 大乱动黄龙。 武曲【开阳】并廉贞【玉衡】,正【正气】与烈【刚烈】相合 相扶文曲星【天权】,正道自当行。 巨门【天璇】禄存【天玑】隐,以待来日机。 北斗七星早非前生拦路之态,他早能猜到。 旭凤居北斗,他自是当有为。 然而印天之兆,牵牛南斗。 南斗之星却有异,暗心突生辉,危极亦在藏。 润玉心中暗自盘算,已有底。 “夜神殿下,云霞府送来婚服,还请夜神殿下小试一二” “进来吧” 润玉闻声便知是邝露,便让她入内,而邝露抬眸便看到星盘测算,润玉早已经教过她,所以她一眼便知润玉在测算天机。 更明白润玉在测算何等天机。 邝露合门,送上礼服,却忍不住多问一句。 “夜神殿下,可有什么情况” 润玉负手而立。 “只是有些危极暗藏罢了” 润玉语气轻松,邝露却担忧至极。 “可危险殿下?” 此时润玉只是勾起一丝微笑。 “邝露,我与你曾言,只有磨砺剑刃,才好上战场,如今我剑锋已厉,盔甲护身,自然当奔赴战局,避无可避!” “是,邝露知晓” 邝露点头,然后听到旭凤的声音,便直接告退。 便看到旭凤推门便入,整个璇玑宫对他完全没有半点防备。 润玉见旭凤到来,却反而退了一步。 “旭凤,我还要试衣,此时不便,你” 润玉瞟到一眼白色婚服,迅速寻了一个理由想打发他。 没想到旭凤张口就是。 “那正好我帮兄长换!” 旭凤说着便要伸手,润玉一退再退,最后摔上了榻,然后被旭凤牢牢箍在身下。 两人眼神交叠,润玉竟有些不能直视旭凤那双眼眸,明亮的刺目。 “旭凤,你。。。” “兄长,我爱你!” 润玉没想到旭凤张口便是这样一句,他们似乎少有这边直接大胆的表达。 “旭凤。。。” “兄长你说恨我,是因为我当年对兄长的逼迫之事吗?” 旭凤想了许久,只想到自己逼着润玉人伦之事,还是其它不知道的事情,他想知道,他需要知道。 润玉看着旭凤,伸手抚摸旭凤那额前的碎发,旭凤早已将发丝全部梳起,唯留着额前无法梳拢的碎。 前生旭凤成为魔尊以后便是如此束发,而今生,自从他们在凡间定情,互许终身,再归天界之日,旭凤便如此,宣告着他的心意。 而他的面庞和眼神都越发坚毅,坚定如同他的心,山石不可移。 “不,我恨你的无知,恨你什么都不懂,恨你插入我和锦觅,恨我不得爱,恨我形单影只,恨你压我一头,恨你祝我永生孤苦!” 润玉说着,眼前皆是前生那一副副画面,那次初会,那次他们前往花界,那次旭凤和锦觅深情相拥,旭凤赠锦觅的寰谛凤翎,母亲的血色,旭凤给自己的那杯酒,自己输入的血灵子,锦觅扔下的逆鳞,天魔大战时锦觅和旭凤的并肩而立,最后他们一家三口的欢欣雀跃,最后定格在自己散如飞灰的手。 润玉想着,贝齿咬紧下唇,眼中泪却不由流淌出来,滑落眼眶,湿透了眼尾,晕开了嫣红。 旭凤哪怕此时还不能完全猜透润玉所言,却忍不住心疼的抚摸上脸庞,却被润玉一把抓住手指,紧紧握住。 “旭凤,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做了多少,我骗了你多少!” 润玉的话语带着哽咽与颤抖,他心中如何没有恐惧,他当真该说吗? 可是他能瞒多久,而且他累了,他早已经不是清风皓月的小鱼仙倌,他当了太久的天帝。 他早已经是那个心中层层想,手段叠叠出的天帝。 便是他为众生,视六界平等。 却以后不是那个单纯喜悦的润玉,有人真的喜欢这样心机饽饽的他吗? 可是旭凤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他怎么能不喜欢! 他要是不喜欢,我便宁可折断他的羽翼困在我身边。 可是那样的旭凤还是旭凤吗? 润玉的脑海里声音混乱而无序,直到旭凤一吻封唇,才让润玉呆呆的看他。 旭凤看着哭泣而无措的润玉,便是郎心如铁也成绕指柔,何况他何曾对润玉硬得起一份心肠。 他吻上他,只希望告诉他。 “不过兄长你什么样,我都知道,此心唯你”, 润玉预言,却被旭凤的手指压住唇瓣。 “兄长觉得旭凤只觉得兄长只是那个平时布星,闲事散鹿的仙人吗?不是的,从兄长对抗穷奇,猜算天兵有异之时,旭凤便觉得兄长胸怀沟壑,而后兄长的满腹经纶,敏锐多思,旭凤也有知晓,而面对母神的气度与承担,旭凤如何看不到,而兄长提前取出峥儿神魂之事,旭凤只觉得感激不尽,若不是兄长早有猜测,旭凤此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还好这次还有弥补的机会” “旭凤,你便不怕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我设计你的阴谋吗?就为了让你和母神离心,为了你成为我的垫脚石” 旭凤看着带着怀疑眼神的润玉,不由笑起来。 “兄长的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旭凤在凡间早已经领教过了,不过兄长忘了,凡间你我皆无半点仙家记忆,兄长觉得你那般深情厚谊,都是你的演戏?” 润玉眼光闪烁,他那时何尝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心。 “那个,也想,只是意外,凡间与天界终究不同” “若是兄长说天界,从头到尾都是演戏,旭凤倒是开心,因为兄长原来这边在意我,可以为我这般付出” 旭凤带着笑,却忽然正经的看着润玉。 “兄长,我知道你喜欢锦觅,但是对不起,今生你只能爱我,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那个最合适你,最爱你的人,什么孤独终老,我不会让他发生在你身上!我不会压你一头,我只会压你一身” 润玉被旭凤逗的有些乐,还是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旭凤,你真是” “是你的生生世世,兄长你忘了你说是曾恨我,我不会让那个曾去掉” 润玉眼泪渐收,却不想此时旭凤非要他换衣服,让他试试那套婚服。 而他还没来得及看自己的婚服,便穿着已经被旭凤百般折腾。 【温柔拉灯,请大家和我一起学习古文化,上次小伙伴让我放过古诗,所以这次是词】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旭凤的手抽掉束身腰封,层层叠叠的华贵婚服便如同花瓣绽开,将绝美的玉体呈现在人眼前。 旭凤忍不住吻上润玉,手掌把玩腰线,惹的润玉喘息,欲推他,却被一下子拉到上榻,被旭凤从眼眸亲吻的脖颈,那精美的肌肤线条更被吻上一个个痕迹。 异常夺目。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 旭凤伸手触摸到润玉的胸口,把玩起那胸口浅色两点,让它如同花绽开在手掌。 润玉被逼的受不住,便却抓旭凤的手,没想到旭凤便顺着细腻的腰腹滑下。 复前行,欲穷其林。 最后抚摸过已经亭亭玉立的性器,笑着抚摸几下,让润玉忍不住喘息起来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另一手指却合着药膏探入后xue密道,润玉惊呼不断,差些哭泣出来。 却在旭凤的不断入侵下,身躯软和。 便舍船,从口入。 旭凤这才抽出手指,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摩擦这幽谷,一点点探了进去。 .“啊!旭凤...旭凤...唔...太...啊哈...” 润玉忍不住轻喘出声,却被欲望顶开身躯的异样忍不住呻吟。 初极狭,才通人。 “唔...啊~哈...旭凤,唔...慢些” 润玉喘息着抓紧旭凤肩膀,明明他们早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每次他都忍不住惊慌失措。 旭凤亲吻着润玉额头。 “兄长,你这样真好看,就好像是嫁给我都新娘子”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啊...哈,谁,谁是你新娘...唔” 润玉不由反驳,旭凤却乘机一下子深入浅出的开始顶弄磨蹭肠壁里那处,激的润玉喘息不已。 “就是你” 旭凤含上润玉红樱舔吸的不断,润玉抓紧旭凤发丝美目含泪,波光粼粼。 “唔...啊!别...啊哈...” 润玉呻吟扭动,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润玉婚装未全脱,衣服皆穿戴,正中已赤,被旭凤不断顶弄,但是那叠叠长袖,和衣摆皆在身下。 如同承托花朵的叶,美如镜中花。 泪目点点,不就是属于旭凤的新娘吗? 【谢谢学习!】 第二日润玉连腿都抬不起来,而婚服也被送了回去,只是说了一句,。 “满意,再来一套全新的。” 当然这不是润玉说的。 而织女门看着本应该平滑如镜的衣服,此时却褶皱不断,快揉成了一团。 互相看看,不明所以。 —————— 没错,我就是这样甜,我,嗯呢! 评论多就加更哦! 我以为这一章就大婚,没想到这么多。 都怪旭凤。 车以后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