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别的人也能玩你的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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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晏川收到学生会面试结果通知的时候,还在拿干毛巾擦着头发。 开的酒店是在下午两点前要退房,临近时间,刚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秦钰见他还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催促了下。 “怎么还不吹干头发,容易头疼。” 听到话的少年微转了头,白色的毛巾松搭搭套在他头上,遮住了大部分的黑色发丝,被水浸过的发丝越发的显出墨色,白黑相间,有些刺激眼球。 他额头上还沾着水珠,连带着睫毛和眼尾都是一片湿意,抬眼看向她时,眸光都呈现出水色的缱绻柔意,白净的脸上含着些许笑意。 像个头戴白纱的新娘。 “学姐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又不是小孩,还要人伺候。”秦钰说是这么说,却口嫌体正直地走了过去,扯过他头上的毛巾,恍惚有种掀人盖头的错觉,忍不住手指都在他耳垂处停顿了几秒。 他的长发看得出来是有精心呵护的,柔顺没有分叉,即使还有点湿意也手感不差。秦钰没有给人吹过头发,忍不住动作都带了些小心和慌乱。 温热的风吹过他的脖颈,秦钰能感受得到他的颤栗,忍不住指腹也轻轻擦过他的耳朵,脖颈,他穿的白t领口有些大,坐在床边任由她在身后吹头发的姿势让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的锁骨,乃至粉红的乳尖。 她不自觉偏过头,面上有些燥热。 手下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还要扬起脖颈,往后靠了些,秦钰连忙扯远些吹风机,生怕卷进他的头发。 陈晏川忽地攥紧她的一只手腕,仰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她,睫毛轻颤,还挂着点水滴,眼尾还有些湿红。 他张了口说话,嗓音有些低哑,“学姐,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秦钰怔愣了一下,随即关了吹风机放到一边,他的头发已经吹干得差不多了,有些发乱,几缕勾在她的指缝间,像是在缠着她不让走。 昨晚他们还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秦钰像是解锁第一次接吻后便热衷上了这个,越发的熟练撬开他的唇齿,勾着他的舌尖挑逗,然后在他低低哼声里又吻上他的额头,眼尾,最爱的应该是他鼻尖上那颗小小的红痣。 陈晏川身上哪里都是好的,一身白皮嫩rou的,摸起来又光滑又温软,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她很爱在这块玉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咬的用力了,身下的人就要喘,就要叫,就要哭。 他确实说的不错,身材和叫床,都是个顶个的好。 “学姐,怎么不回答我?”他仰头凑的更近了,几乎是要贴上她的脸。 说话间的呼息都吹在她的嘴唇上,有些痒意。 “难道我是学姐见不得人的小情人吗?” 秦钰干脆把他从后背压上了床,将他两手反剪禁锢在后腰上,大手揉着柔软白嫩的臀rou,这家伙只穿了件上衣,裤子和内裤都还丢在一边,光滑的两条大长腿随着她揉捏自己屁股的动作忍不住乱动着。 这家伙简直就是天生来钓她玩她的。 她扇了一巴掌陈晏川的屁股,rou浪汹涌间又印出个红巴掌印来,他唔咽了一声,好似有些痛苦,又带着点爽意。 秦钰的语气有些差,又扇了一巴掌,“那晚酒吧,怎么就找上我了?” 一想到他用那副随意挑逗别的女人的样子,无名的怒火就烧了心。 陈晏川接连被扇了好几巴掌,屁股都红的不成样,似乎有肿起来的趋势,他眼尾都不自觉地溢出生理泪水,鼻尖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秦钰欺身上前,捏着人后颈逼迫着他仰头和自己接吻,又咬又吸的,直把陈晏川亲的要窒息。 “唔…不、不要了……”细碎的求饶融化在淡淡的血腥味里,陈晏川瞳孔都要失去聚焦了,只知道手指抓在她的肩上。 等到他无力地跌回大床上,只知道虚弱地喘着气。 “你也会让别的人摸你的腰,让别的人看你的蕾丝内裤吗?” “别的人……”她覆下身,手指溜进隐秘的股沟,在昨夜被玩的红肿的后xue周遭打转,语气有些凉:“也能玩你这里吗?” 陈晏川好像终于明白过来她在不爽,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他还是乖乖地摇了摇头,“没有的,只有学姐一个人能玩。” 他抓在人肩上的手缓缓移到后背处,唇瓣亲昵地蹭着她的下颚,声线还有些不稳,“我很多的第一次,都是和学姐做的。”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十指相扣。 第一次被压在下面求饶。 …… 合着他对那个心上人,是暗恋啊。 秦钰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他纯爱,放着这张脸玩暗恋的剧本,还是该说他会玩,手段高明随便在酒吧就能找到人上床。 陈晏川不知道她的内心戏,只知道自己的话好像还有点用,秦钰脸色没那么差了,下了床便把他的衣服丢了过来,叫他赶紧穿衣服,再不退房又要加钱了。 陈晏川边穿着裤子边还在纠结那个问题,放软了语气问道:“学姐,那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秦钰背对着他,语气随意又冷淡:“追求关系呗。” 要不是这家伙心底还有其他的人,她现在也不至于要从零开始,思考怎么把人从床伴拐到恋爱方面。 私下烟酒都来的秦钰在感情方面其实是乖乖仔,从高中开始就没和人搞过对象,暧昧都没有,如果她高二那次网恋算的话。 虽然后面不了而之,但秦钰的情感经历确实可以说得上匮乏,以至于现在遇到个从上床开始的陈晏川,发现自己真有点上头的时候竟然想的不是断开关系。 而是,接着发展。 陈晏川低下眉眼,好像有些失落。 怎么和人上了都快四五次床了,还在追求阶段啊。 秦钰也太难追了吧。 好像两个人都在错以为是自己还在追求对方。 学生会的迎新聚会定在了周六晚上,乔鹤过来问她要不要一块去玩的时候还特意说了句聚会的地点在海边。 京都附近有片海,开个车过去也就半小时。 “所有的新成员都会去吗?”其实她很少参与部门的私下聚餐,在学生会里的人设一直是不近人情但能力强的高冷面瘫。 “都去吧,目前没有人过来跟我请假。”乔鹤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看上哪个新成员了?” 难道男同也有这么强的第六感吗?秦钰有些不理解,但她要面子,还是镇定地摇头,稳住她性冷淡的角色。 参加这次聚会的人少说也有三十来,不少人都是打车或者坐地铁去的,但乔鹤容易晕车,还嫌地铁去到目的地太慢,拉着秦钰去校门口的租车行租了辆电车,坐秦钰后座了。 以至于看到乔鹤从秦钰车上下来的时候,早已聚到现场的学生们都忍不住起哄了一番。 他们并不知道乔鹤跟秦钰的性取向一样,暧昧的男女关系总是容易引起人们的八卦。 在沙滩上搭起的帘子上还串着彩灯,在身后满天的深蓝色里像是点点星辰,有些绚丽。 馥郁的灯色照在人脸上,都显出点暖意来。秦钰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陈晏川,夜晚的海边风有些大,他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外套,衣摆特意做的毛边线有些长,在海风里轻轻晃着。 长发也一并被吹的发丝飘舞,几缕扫过他的脸颊鼻尖,模糊了他的面容,衬得人都带了夜海的寒冷。 在秦钰和乔鹤一块在他对面坐下的时候,他便送了眼神过来,眼神似乎多了点凉意,看得秦钰后背发凉。 有性子活泼的人热了场子,招呼着大家吃烤rou吃海鲜,老板也送了一箱啤酒过来,场面瞬间被rou的香气和啤酒的麦子味占据。 身后是呼啸的海风的不停的浪花,有些许的嘈杂,但夏天还未完全过去,总归会有燥热返场。 “让我们欢迎新成员的加入!”乔鹤带头举杯,秦钰跟着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对面的陈晏川只和她碰了杯,指尖轻轻扫过她的尾指。 交错的视线像是浪花撞上礁石,把海鸥都吓了一跳般。 他从头到尾都很沉默,像是格格不入的局外人,只在角落里喝着那杯啤酒。 秦钰酒量很差,但她是部长,总有新来的学弟学妹过来跟她敬酒喝酒,还有个不懂事的学弟,直接坐过来自己旁边叽叽呱呱的。 “听说学姐是中文系的,我对文采很好的女生都没抵抗力的。” “学姐平常课余时间都喜欢做些什么?” “学姐,我们学校哪个饭堂最好吃啊?” …… 酒精缓慢地霸占思绪,秦钰本就意识有些朦胧,还在搁这里听他叽里呱啦的,耳朵都要爆炸了。 恰好乔鹤跟一帮学妹玩游戏输了,被迫选了个真心话,在那一句“乔学长和秦学姐是不是在交往”的提问后火速掀起一阵声浪。 铺天盖地的尖叫和八卦眼神都席卷过来,秦钰僵在原地,下意识看向角落里一声不吭的陈晏川。 乔鹤玩的开,也不愿意打破这热闹的气氛,索性开了句玩笑话,“我倒是想啊,奈何你们秦学姐看不上我。” 秦钰看了眼在人群里败坏自己名声的乔鹤,又看了眼旁边喋喋不休现在一脸懵逼的学弟,突然有些心烦地把手里的一杯啤酒喝了下肚。 “我去醒下酒。” 大家只当她不好意思这场起哄,乔鹤也火速转移了话题,带着人玩起了下一个游戏。 秦钰戒烟有一段时间了,大概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就不怎么抽烟了,但只有一个时候会情不自禁来上一根。 微醺的时候。 她酒量很差,但酒精占据大脑的那一刻,她坚持很久的习惯就会像一根线崩断一样,情不自禁地破戒。 管老板要了一根烟,却冷不丁想起没借打火机。 海浪差点砸到脚尖,秦钰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还是被海水的凉汽扑了满身。 然后后背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她转过头,陈晏川那种冷淡却仍带着几分映丽的眉眼冲击视线。 他抿着唇,眼尾有些下垂,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 秦钰贴着他的胸膛站定了,两指夹着的香烟还放在下颚前,目光有些怔愣地盯在他脸上。 陈晏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打火机,和上次拍摄那次一样,拢掌避风,为她点燃香烟。 秦钰反应过来,顺势凑了上去,微弱的火光摇曳着,在她的下巴上印上层暖色,连眼底都被冲淡了冷意。 但她没有把烟放进嘴里,就这么点燃夹在指尖,在陈晏川关上打火机的那一刻,猝然吻了上去。 酒精味炸裂在两个人的舌尖,陈晏川丝毫动作都没有,就站在原地任她索吻。 海风里,烟早就被吹灭了,猩红的火点子随着最后一块掉落的烟灰,彻底熄了。 银丝勾缠在两人分离的唇瓣上,秦钰嘴上都是暧昧的水色,看着眼前人被咬破的嘴角,沉默着把人拉着在脚下的沙滩上坐下。 陈晏川在坐下的那一刻就把头搭在了她肩上,蹭着往肩窝里埋,嗓音都多了点沉闷:“你怎么这么受欢迎。” ? 可能因为酒精,秦钰反应有点迟钝,只觉得被他蹭的很痒。 被放大的欲望迫使她下意识捞住他的身体贴的更近,手心覆在对方温软的腰间,似乎在取暖一般,揉着捏着。 突然的,秦钰就被肩上的人咬了一口脖子,然后听到他闷闷不乐的声音:“秦钰,好多人喜欢你。” “你怎么这么难追。” 喜欢,难追。 …… 秦钰忽然觉得自己脑子很乱,在陈晏川身上作乱的手顺着衣摆进去,猛地往上窜,突然地在他胸口一捏。 陈晏川被这猝不及防的揉胸给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调。 乳尖被温热的指腹摸上,来回揉蹭,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掀起奇异的快感,陈晏川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贴的她更紧。 难忍的呻吟悉数埋在秦钰的肩上,身子都在断断续续的快感里颤抖起来。 秦钰的手来回在他衣服下游走,连带着裤子里的屁股也不放过,要不是陈晏川的外套宽大够长,不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虽然被抱着的姿势已经很明显了。 他被玩的有些难过,突然抬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只馋我身体?” 秦钰只觉得手心触感好到爆,摸的很爽,被咬了耳朵也不在意,只当是调情。 “秦钰。”陈晏川又喊了一声她,语气有些认真,“我不想和你在这里野战。” 秦钰终于反应过来,伸到他内裤里的手突然掐了把他的屁股,刺激得陈晏川差点要跳起来。 “那我们去开房?” 陈晏川表情都要崩了,他抿着嘴,干巴巴地亲了下秦钰的嘴唇,看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又凑上去亲了下。 “你看不出来吗?!啊!别掐、”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那只可恶的手用力地掐了把屁股,忍不住尾音都颤了。 他忍着下半身涌来的颤栗,忍不住夹紧双腿遏制住某种热潮的席卷全身,却无能为力地软了身子。 “看不出来吗、我……” “喜欢你”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秦钰突然压下来的吻吞没了去。 海浪声和心跳声一并放大钻进耳朵里,陈晏川被吻的思绪打乱,搜刮他口腔空气的舌头像是要侵犯进自己最软弱的喉咙,插的好深。 他无助地张大了嘴唇,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出,滴到了他的下巴,锁骨。 陈晏川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一件事。 不要试图跟喝醉的女人说话,她什么都听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