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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心里真正想要什么,根本说不清。 将来很多事,少棠心里完全没有把握,回想自己十七八岁时都在混什么,对爱情又懂个屁? 少棠板着脸,几下扒开自己裤链,用男人的手法力道撸硬性器,坚挺地抵进孟小北两腿之间,压了上去,狠命撞了几下。孟小北屁股被拱起来,两腿被迫分开。 “棠棠?……”孟小北侧身斜睨他干爹,但是没有拒绝反抗,双手抓住床单,两腿夹着少棠一条大腿。小爹一条赤红色大鸟,胀得粗硬,烫到他大腿内侧皮肤,几乎就捅进去。 孟小北也期盼许久,只是不说。他还没让人上过,然而身体里埋了强烈悸动、与生俱来的渴望,想要被对方充实、填满,想要小爹做,做到他疼。他真的很爱少棠!在对方面前,他本来就不介意做那个零,爆就爆了,这个人是棠棠啊。 “你是要做吗?” 孟小北问。 他辨别出少棠眼底压抑的炽热浓烈的欲望,他脑子也热了,轰得烧起来。干爹如果真想日了他,他总之也打不过啊。干爹在床上揍他,他这回才清楚意识到双方了然昭彰的体力武力差距!他手脚都快被掰断,肋骨剧烈摩擦生疼,快要窒息,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干爹上回让他“那个”了,纯粹就是宠着他让着他,纵容他的撒欢无赖。 贺少棠这种人在床上,也无所谓做1做0,在上还是在下。小爹假如不乐意躺平,谁能日得动这号人? “我是想彻底做了你。” 少棠哑声道。 “你想做吗?……这样够了吗?……爽了吗你还想玩儿吗?……” 少棠质问,含住孟小北的耳垂,啃噬,用下身粗糙的毛发发力磨蹭孟小北的臀,拱他,粗野地冲撞。脆弱的奶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撞进他更脆弱毫无抵御的臀缝……双方就只差最后一步插入交合。即使没做,床上已是一片狼藉,两人热汗暗涌,眼神混乱。 孟小北半晌憋出一句:“棠棠,胖荷花说,做那个最好还是戴套,防病,你带了么?” 少棠:“……” 少棠让狼崽子这话逗得,绷不住笑出来,哎,这宝贝儿…… 他抱着孟小北的屁股,一双大手牢牢钳着,很用力,拇指都恨不能嵌进小北屁股rou里。做还是不做,就在他一念之间。 少棠蹭孟小北的脸,忍笑,威胁:“小北,我留着你的屁股,再留两年。” “……啊?”孟小北已经被撞得热血沸腾,后面挺疼,活像火烧屁股门儿,少棠竟然还没进去。 少棠眼里红丝暴凸,粗哑的声音里有柔情:“孟小北,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跟我干过那事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别惦记着出去浪!” “我等你到十八。你十八岁之前,我不碰你,但是你别惦记出去找别人,什么萧老师还有你身边儿的亮亮还有他妈的公园里那帮jiejiemeimei!你还喊老子一声爹,上了床我就是你男人,下了床我还是你爹!你敢出去胡混我剥你皮。” 第五十三章踏雪潇湘 这天在旅馆里,少棠在孟小北身上慢慢蹭出了火,把这不省心的小混球的鸟都搓红了,一腔yuhuo全部发泄到孟小北屁股大腿上,那玩意儿射了小北一裤裆,总算解气。 少棠缓缓从孟小北身上翻下来,窗帘外面隐约透进最后一丝沉沉的暮色,昏暗房间里弥漫一丝放纵后的空虚寂静。 少棠打开床头小灯,点燃一支烟,靠在床头静静抽烟。 孟小北还面朝下趴着,半天没爬起来,浑身骨头都让他小爹折腾散架了,内裤连带秋裤外裤全部缠在脚踝,屁股大腿上一片红痕。 孟小北动了动,光着腚,滚到他干爹怀里,抱住。 少棠叹口气,也抱住大宝贝儿,无声地吻一下额头,揉乱小北的头发:“疼了?” 孟小北偷瞄他小爹脸色缓和了,立马粗嗓子笑起来:“哎呦……呵呵……还成,应该没有上回我弄你那么疼吧?” 少棠低声骂道:“你小子等着的。” 孟小北嘴角一弯,浑不在意:“成,我等着,十八岁。” 孟小北内裤脏掉了,湿乎乎的,只能脱下来,干脆就把内裤脱掉不穿,直接空心儿套上秋裤和外裤。 少棠糙完了心里又不落忍的:“你里面不穿难受吧?牛仔裤磨你那儿。” “我把我裤衩脱了给你?” 孟小北说:“不用!你巢大,我怕我的小鸟在里边儿乱晃荡了,包不住!” 少棠顿时乐了,一把按住小北搂到自己怀里,狠命地揉。 孟小北将鼻息埋进对方胸口:“干爹,我去公园就是想跟那些人聊聊。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会变成和周围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学校里同学都谈论女生追女孩但我对女孩完全没那种感觉,我为什么喜欢男生……我也不觉着我‘有病’、‘变态’,我想听听别人的故事……多认识些朋友,不觉得生活里太孤独。” 少棠眼眶一下子热了,内疚只能更深埋在心里,把儿子紧紧抱着,用力亲了很久…… 一桩小型的吃醋别扭风波,迅速风平浪静。每一次吵嘴斗气都仿佛是用彼此间强烈的感情狠狠碾压过两颗心,让心底压抑难以名状的感情被打磨得更加尖锐,醒目,深刻透析。两人各回各处,临别在街边树丛后面悄悄拉手。 事后,少棠竟还接到萧老师的传呼,萧逸这人比较婆妈,爱cao心,特关心孟小北近况。 少棠把电话打过去,说人我找着了,已经领回家了。 孟小北在学校填写家长信息的时候,填得是他小爹的电话和呼机号,怪不得萧逸能直接找到正主。 萧逸电话里说:“小北有你这样在意他护着他的好爸爸,他不会有事的。” 少棠如今与这人也混得熟了,冷哼一声:“借您吉言萧老师。以后别再给孟小北‘指路’,这孩子心眼活泛哪都敢闯,我怕栓不住他!” 一月份,眼瞅着快过年了,而且今年农历年春节日子早。从年头开始二厂宿舍区就一片红火,合作社里烟酒水果糕点各类年货丰富丰饶。社会风气日益开放,同楼大妈都穿起花的棉服大衣,特别时髦。个体户小店在店门口树坑内立起一只重低音炮,有人在唱露天卡拉OK,一个烫着头穿夹克的男子于人群围观下捏着嗓子模仿费玉清,“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 孟小北也随他爷爷奶奶出门,采购年货,准备一大家子的年夜饭以及闺女姑爷“回门饭”。奶奶一路走在前面,大着嗓门砍价付钱。孟小北在后面,左手拎一只活鸡右手一袋猪rou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