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嘿,淑女们,注意你们行为。” 说话的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样子更显老,她身材高大,不算胖,细长的眼睛微微陷了进去,映衬得颧骨更高,无边的眼镜似乎是女院每一位讲师的招牌。 在教育女孩们的成为淑女的路上,奈阿瑞老师在这领域算的上佼佼者。 听说她曾是某一位皇室公主的礼仪老师,不苟言笑的性格她看起来极具刻薄严厉,即使下课,女孩们都也会避着她。 她每天都会孜孜不倦从S馆检查到E馆每间宿舍,而淑女的等级就是这样被划分出来的,等级越低管理越严,也更为粗暴。 学院每个月都会进行综合测试,又会重新排名分馆。 季燃燃是体验型的选手,她挤过S馆,也去过E馆,最后折中,觉得还是B馆呆的舒服。 此时季燃燃正在被这位德高望重的奈阿瑞老师,正在进行无比漫长的安慰及鼓励,分针已经过半…… “季燃燃,马上就是月底测试,我希望不要在E馆见到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落差感。” “塔拉坎娜这半个月,每天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很想你,去吧,等你们出去就会发现,能让你打开话匣子人,会很少。” 见女人离开,季燃燃立马跑去塔拉坎娜的宿舍,每个宿舍都是四人标间,而康斯坦丁.塔拉坎娜比较特殊,她还有一位照顾她的女佣。 “塔拉坎娜。” 季燃燃敲门里面没人回应,她到校晚,现在是午休时间,塔拉坎娜理应在宿舍。 她又尝试再次呼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艾莉!艾莉!” 仍然没有回应。 “谁在哪里大喊大叫!要不要让人睡觉啦!”骂声从隔壁宿舍传来。 塔拉坎娜性格软,不爱说话,加上行动不便,在学校很是显眼。 而塔拉坎娜身边的艾莉却十分惹眼,她不是女院的学生,但出落举止十分得体,长得漂亮,比起塔拉坎娜,S馆的人已经盯上了她,或者是她们。 季燃燃有些担心,午休闭馆,出不去的。 ………… 女校B馆音乐室,聚集着七位女生。 他们穿着整洁的制服,唯独轮椅上默不吭声的少女,以及旁边跪地的少女,双手被捆,头发凌乱,面露怒色,脸上还留着红印。 “康斯坦丁.塔拉坎娜,张开点。哦,抱歉我忘记了,你是个病人,你们帮她。” Isaiah摆弄着自己心爱的摄影机,镜头直直对准中间的两位主角。 塔拉坎娜很快被叁个女生围上来,双腿就这样不废余力的被人掰开,裙摆被人直接掀开,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紧贴着起伏有致的沟壑。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救我,艾莉。”塔拉坎娜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就这样任人摆布着,毫无抵抗之力。 “放开她,Elijah,你们要对她做什么,你这是在犯罪,快停下来。”旁边的女孩大声怒吼道。 “流程就那几样,你熟悉的,艾莉,去吧,好孩子。你知道的我们会给你更好的选择,你还有一个病危的弟弟不是吗?” Elijah优雅走到钢琴边,双手轻轻抚摸昂贵的钢琴,金黄色头发慵懒披在后肩手,甜美的长相,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微笑。 回头看向摄像机的女生,默契的相识一笑。 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让人很难分辨出来谁是jiejie,谁是meimei。 激昂的旋律开始响起,又是熟悉的前奏。塔拉坎娜嘶喊着,面前的女孩低头靠近腿心,无视了少女的请求。 “艾莉,不要听她们的。不要,唔~” “Elijah,Isaiah快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塔拉坎娜小姐,你可真sao啊!” 是令人窒息的嘲笑。 轮椅上的少女绝望的闭着眼,脸上浮现一抹潮红,身下被柔软细腻的舌rou不断搅动,翻滚着。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也渐渐的舒缓下来,酥麻感很快传遍周身,身下泛起阵阵涟漪。 “可以了吧!” 跪在地上少女,木楞地转过身子,看向两人,嘴巴微张,镜头后的拉近特写,一股白色浆液在嘴边溢了出来,舌头灵活的一卷,噎了下去。 弹奏完钢琴的Elijah,优雅地走到轮椅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向旁边的沙发椅子一指,很快轮椅上的塔拉坎娜,被人带到了沙发上。 “姐,我的天使会很害羞。”Elijah朝着观看入迷的人,娇声提醒道。 身后陆续传来的离开脚步声,很快,安静的音乐室,只剩下弹奏钢琴的Elijah和意识散乱的塔拉坎娜。 窸窸窣窣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上早已分不清谁是的外套、裙子、底衣… “塔拉坎娜,你很美。” Elijah揉着少女的酥胸,紧紧贴在身后,环抱着对方,另一只手抽出沙发下的暗格。 里面各种各样男人的生殖部位,不同的功能,不同大小,修长的手指在挑了又挑,直到选中一柄足够长的玩具,两端有着一模一样凸设计。 慢慢塞进自己体内,接着另一端轻柔的寻找另一个入口。 “Elijah,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塔拉坎娜可怜楚楚的扯着Elijah的手,回望着对方,渴求解脱。 Elijah朝着那双柔软的手轻轻一吻,舌头灵活撬开对方的贝齿,翻搅吸吮。“你会喜欢的,这可是季燃燃买的,好好享用我的夫人。” 女孩一脸震惊的表情,张着嘴就被人深深吻了上去。 接着假阳具精准对着xue口定位,插入润滑的yindao,两人的吟声交织成曲,Elijah知道这是她弹过最好听的谱。 ………… “艾莉,跪下。” Isaiah拿着一柄手持相机,抵在自己下方腿心,里面早已湿润,腾出另一只手,扯过不愿上前靠近的少女。 艾莉被扯的突然,鼻尖直中花蕊。 “啊~”Isaiah发出饥渴的吟声。 “继续,艾莉,我可以帮你养你弟弟,你知道,乖乖听话,就像刚刚那样,舔我,好吗。” 少女敞开大腿,左手滑向下面,掰开两边嫩滑的xue瓣,等待着对方的入侵,探索。 Elijah和Isaiah,一个有病,一个爱发病,没一个是正常的。 她们足够有钱有权,他不能想象是什么样的父母,或给他们如此扭曲的爱。 而她只是一个爱喝酒打人的流浪汉家女儿,还有一位需要高额治疗费用的弟弟。 她每天的工作除了钱就是钱,虽然康斯坦丁家族每个月给她的工资不低,比起每个月异常高昂的治疗费,也只不过是刚刚够。 最终,少女伸手将头发捋在耳后,露出精致又肿红的脸颊,垂着眸,微微张开嘴唇,粉rou灵活的探了进去。 “唔~在快点,快点~啊~” 相机在Isaiah手中拿得摇摇晃晃,确始终没有偏离中心航道,即使热液流了一地,Isaiah仍贪婪地要求继续进行,只想被对方饕餮大餐一顿。 ……… 季燃燃一下午课上的迷糊,再次见到塔拉坎娜时已经是晚上,长长走廊,艾莉推着塔拉坎娜走的匆忙,头发耷拉下来,刚好遮住脸颊。 “塔拉坎娜。” 季燃燃扯着嗓子喊向远处的轮椅女孩。 “燃燃。” 轮椅上的女孩一个回头,立马面露欢喜,等不及让身后的人推过去,就已经笨拙的轮动轮椅。 季燃燃小跑过去,生怕对方,一个刹不住,把自己抛了出去,即便地上是柔软的地毯,摔着也会疼。 季燃燃冲到女孩面前,蹲了下来,立马将轮椅上的女孩,抱了满怀。 “燃燃,你瘦了。” 塔拉坎娜埋在季燃燃颈间,舍不得放手,她从小每年都要辗转很多学校,里是是她呆的最久的学校,在这里她有了第一个朋友,季燃燃。 “哎呀,被你发现了,你怎么知道我偷偷减肥。”季燃燃边说边忍不住捏一捏对方的脸。 “哈哈哈哈,别闹了燃燃。” 季燃燃走到塔拉坎娜身后,两人笑着聊东聊西。 “塔拉坎娜,我有很多好玩事想和你分享。今晚让艾莉睡我房间吧,好不好。今天我可以帮你穿上最好看的睡衣。” 塔拉坎娜有些意外,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属于女生之间的睡衣派对,小脑袋一个劲儿的点头。 “艾莉东西拿好,和我去宿舍。” 回到宿舍,其余叁人都还没有回来,季燃燃已经将门反锁。 艾莉向后一退,季燃燃立马抓住对方的手,轻轻撩起对方的衬衫,手腕上触目的红清晰可见。 季燃燃眼神复杂的看向对方仍还是微肿的脸,嘴边已经破了皮。 “艾莉,接下来你要如实回答是或不是。这对你来说不难,除非你想失去这份工作。” 她是南方的奴仆,习惯了被人呼来唤去,什么样的底层工作她都做过。 这份工作是她这几年以来轻松的工作,塔拉坎娜性格僻静,对她也很依赖,直到季燃燃的出现,她清醒的明白,随波逐流的命运她改不了。 季燃燃感觉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顿了顿,轻柔道“你们今天受欺负了?是吗?” 艾莉转过身子,走到窗边,沉思片刻,垂着头回答“是。” 季燃燃攥紧拳头,好看的秀眉拧在一团,紧接着问“是不是Elijah和Isaiah。” 艾莉抬头看向对方,眼底充满震惊,不知何时眼睛早已泛红,投来悲伤不已的目光。 “…是。” 季燃燃缄默,她来的太晚了,太晚了,季燃燃沉重坚定的靠近窗边的女孩,轻轻拥进怀里。 女孩颤着声音,闷闷道“季小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不好塔拉坎娜小姐。” “她们对小姐做了很过分的事。她们是坏人,该死,季小姐帮帮小姐吧,她需要你。” “艾莉不是你的错,剩下的问题让我来解决。” 季燃燃安抚好艾莉后,离开时,季燃燃忍不叹息,眼底盛满冷漠。 房间其他室友也陆续回来,艾莉默默走向季燃燃床边,打开她留下的纸袋,扑鼻的草莓味儿传来,是一块精巧的草莓味蛋糕,还有几支药膏。 纸袋的上面,笔迹恣意潇洒的写着[尽情享用。]并附上一个可爱的简单笑脸。女孩苦涩的表情,缓缓扬起一抹亮色。 “燃燃,你背后怎么会有这么长的一条疤?” 在床上绻成一团的塔拉坎娜,忍不住喊了出来,季燃燃换好睡衣,把背部骇人的伤疤遮了进去,立马也窜进了被子。 “打架留下的,已经不疼了。” “燃燃会打架?” “嗯,也只会一丢丢。” 女孩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清澈透亮,就这么信了。 学校会教一些防身术,但她学的一般,那道疤其实那是她自己划的,就在发现爸爸秘密的那个晚上。 后半夜,女孩们聊的发困,甜美的进入了梦乡,月光爬上窗户,无声无息地依偎的两小人儿身上。 “季先生,这是燃燃学校的宿舍电话卡,仅周一、周五拨打过去。”温儒的男人将卡文件一起递了过去。 安博士看向这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四、五的样子, 若不是他此时身在季家,他就差点忘记,此时这个人才是真正主导季家的掌舵人。 “如今你是燃燃法律上的监护人,虽然我只是外人,但我还是想告诉您,季锡直到最后都是想让季燃燃摆脱季家,她本自由。” 男人悠闲放下手中杯盏,仿佛并不在意他刚才的话。 “ 刺冶,送客,给安博士点小礼物。” 书房内,季锡的东西季否臧早就让人烧了,唯独留下的仅是一本相册和黑色手机。 他拿起桌上的卡片,仔细端视着卡片里的照片。 里面是女孩名字以及学校的电话,名字的右边方方正正印刷着女孩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鬓边理的干净整洁,眉眼弯弯,眸子里有着一股清澈的透亮,干净又坚定。 他垂眸,幽深墨金瞳映着她的面孔,叫人看不出情绪,他盯着身下将要挺立的家伙,将卡片收进抽屉。 洗完澡后的,男人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萦绕着朦胧水雾,未着寸缕,肌rou曲线结实优美,仿佛是为了迎合他完美的外貌而生, 他看着面前的床,被子迭得整齐,那天季燃燃带着软糯的声音给他打电话,明明害怕的不行,还是要靠近么, 男人唇角勾起好看弧度,整个人直接躺了上去。 鼻尖传来很自然的香味,不甜不腻,像是股清新的水果味,嗅觉灵敏的他,闻过很多香味,都是些工业香水,他都不喜欢。 虽说是送礼,他们刚到酒庄,他们的车里除了枪就是毒,还有钱,刺冶选的恼人。 没过一会儿,安博士看着对方直接端来一个木箱,他多次婉拒,就见对方直接拿来几支枪又再放了进去,接着又准备将什么白色袋装物放上去。 他扶住眼镜框,立马抱过刚刚的木箱,将刚刚的几支枪,还了回去,把木箱挡在胸口,生怕对方把那袋东西给硬塞过来,里面季锡酒窖的美酒。 至少这些他还是可以收的。 见他收下,男人也不再硬塞,他也送了口气,男人将他送到门口后,转身走了。 战俘拳王刺冶,季魈之子。 燃燃,你可千万不要被困住啊! 男人无奈摇了摇头,季锡对不起,他可以做的只有这些了,他不忍让女孩孤苦无依一个人活着,人是群居动物,都需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