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色之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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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艾尔海森心中翻涌出一阵难平的烦躁。 这种情绪滋生的时机不显。也许是在听到他不想要的答案时,也许是被戳破了真实的欲求时,也许更早些,在梦中人影如他想要的那般反应时开始。 早在小吉祥草王关闭虚空归还须弥人梦境之前,艾尔海森就翻阅过智慧宫里有关于梦的研究文献,虽然都是以处于幼年期的须弥人作为样本,但理论结果应该有一定共通。 明论派的学者认为梦的动机是一种欲望,梦的内容则是欲望的满足,而人最基本的欲望无非就是睡眠欲、口舌欲,以及……性欲。 艾尔海森对疏解性欲并不看重沉沦,但也不至于排斥压制。漂亮的花近在咫尺,密闭的空间唯他二人,触碰把玩的念头一闪而过,梦境便体贴地将愿望达成。 实际上休息的时间相当宝贵,比起一心二用排解性欲,艾尔海森更怀念之前单纯放空大脑的睡眠,所以强迫也好,粗暴也好,反正是发泄,那就该自我随心,效率为高。只是,梦过于忠诚地将那些遥远的,甚至自己已经忘记的细节带回脑海中后,艾尔海森才骤然惊觉他原来曾这般关注留意过她。 “呜呜……” 银发学者将少女的眼泪一一抹去,即便理智上知道一切皆为虚假之物,但他还是为之动容。 这大概是她的一点小习惯,降诸魔山那时候这样,死域那时候也这样:一双金瞳也不怎么眨,两行眼泪就直挺挺地流,没什么声音,哭得委屈又认真。 只是现在含着东西所以吞咽声明显,她自己应该也注意到了,于是哭着哭着眉头也皱了起来,看起来生气还是继续哭让她很是为难。 艾尔海森仔细瞧了会儿,眼底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他用沾满泪水的两指撬入红艳的唇舌间,释放草元素包裹着取出了那枚不稳定的草原核。克莉西雅下颌肌rou都被撑麻了,根本反应不及狠咬报复回去。 “……我、我要杀了你呜——”屈辱愤恨的金眸坚持不过一秒,就被下面又抵入一段的动作磨了个粉碎,“啊,痛!滚出去啊!!!” 即便有过抚慰的前戏,但真当艾尔海森硬挺着性器插入时,xue道还是太窄太嫩了,只是顶入guitou就像已经被塞满撑圆,对方更是颤抖挣扎得厉害。 不过克莉西雅的挣扎推拒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她每哽咽一下,下腹就跟着吸气缩紧,濡湿柔软的xuerou也不得不裹着他吮吸一次。 “嘶……放松些。” 最脆弱之处被强制侵入的克莉西雅根本听不进去,一想到那种粗长得过分的东西要全部塞进身体,她就控制不住地害怕起来。一定会裂开的! 偏偏事实比她所担忧的更可怕——愈伤能力极强的体质开始自动适应这种胀痛感,预想中的锐痛根本来不及降临,随着xue道内敏感的rou褶被一点点磨开撑平,抓挠不到的酸痒已经先一步扎根生芽。 意识到某种骇人的变化正在发生,克莉西雅再也不敢多花力气用来哭噎,而是努力晃动腰腹试图逃开桎梏。比起那种不妙的愉悦,她都觉得疼痛更能接受些了。 但艾尔海森紧扣在她腰间和大腿上的手纹丝未动,原本冷感的声线沾染上情欲,听起来低沉又灼热,“缓过来了?” 克莉西雅却被那铺洒在胸前的呼吸烫了个激灵,措不及防地松了劲坐了回去,卡在半道的火热rou茎直接顶到了花心! “嗯……” “啊——!”克莉西雅被一瞬间的高潮弄得脊柱发酥,只能无力地被艾尔海森环抱收紧,动弹不得地,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绞进那轰隆吵闹的胸腔里,连呼吸都难以溢出。 性器被紧致湿热的软rou嘬吸着,黏腻水液也一股股冲击在guitou上,艾尔海森缓过一波爆发的冲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起初动作还有些艰难,但随着水液的润滑,每一次短暂抽离后都能比上一次更顺利地顶到最深处的凹陷。 醉人的快感将思考的余裕灼烧殆尽,甜美的拉扯几乎让理智的神经也跟着炙烤融化。 艾尔海森听着咕叽的水声,看着怀中之人湿透的红发在身体紧贴的撞击顶弄中凌乱纠缠,他前所未有地、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的回应。 于是他唤了她的名字,更亲密些的,“克莉西雅……克莉丝?” 14. 除去开始叫过一次,克莉西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声。 xuerou和茎身紧密贴合,此刻的她能用身体感知到对方的温度、轮廓,甚至是凸起的筋络,过分鲜明的反馈以及承装不下的刺激让她反应变得迟钝,只有身体本能地随着抽插的节奏发颤。 疼痛也好,愉悦也好,总该有个限度,超出极限的分量会让人失控,堕落,发疯,变得不再是自己。那样就太可怕了。克莉西雅抗拒着,努力封闭自己的五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又是扑哧一声,花心被重重一顶。即便席卷而过的痉挛让她的身体变得比水史莱姆还要湿润绵软,克莉西雅也咬紧了牙关不敢松懈一分。 直到那声呼唤,只有家人才会那般亲昵的呼唤,让她迟疑松动,让她怔然抬头,然后被银发学者海青色的罗网捕获。 盈盈金瞳睁得浑圆,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抽泣变得绵沙沙的,于是脱口出口的质问也显得柔软无害起来,“哈、啊,怎、怎么是你啊……艾尔海森。” 14. “哦,听起来是我你很失望?”艾尔海森忍不住笑出声,对那对熔金之色被自己的倒影占满很是满意。 也就面对难缠的敌人和真正认可的同伴时,大小姐才愿意正眼看人,而现在自欺欺人的把戏也已经不奏效了,她不得不看他,也只能看见他。艾尔海森低头与克莉西雅的额头相抵,截住了她缩回去的可能,呼吸也黏附在了一起,“不如展开说说,克、莉、丝想要被这样称呼,被这样对待的人是谁?” “你滚啊!我什么都没想——啊、别挤了,已经到底了,呜呜……你混蛋!” 本就摇摇欲坠的防御被简单的激将法撕开了口子,克莉西雅刚要张嘴反驳,就被激烈起来的顶撞弄得呻吟出声。 “这就到底了?” 艾尔海森放过克莉西雅不情不愿却羞红一片的脸蛋,垂颈靠在她颈间,锁着对方细腰的指尖摩挲滑下,一指并一指落在小腹隐约凸起处,然后恶劣地按了下去,“……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再努力努力。” “!!!疯子!啊……哈、啊……不要了,艾尔海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