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GB女帝]绮楼春在线阅读 - 十八、能行房吗

十八、能行房吗

    回宫之后,我又带着太医院几个医术好的太医去看郭儒衡。

    入了清幽殿,偌大的殿内只一个洒扫的宫人,看着颇为冷清。寝殿里,郭儒衡躺在榻上,穿一身素月白色寝衣,长发松松地挽着,衬得他面容如雪。

    他见我来到,便撑着坐起来,想下床行礼,被我止住了,又抱回榻上。

    几个太医轮番诊过,都说刀伤无大碍,静养便好。

    我又问为何会这般消瘦。太医答曰,许是宫中寂寞,兰君思念家人,忧思过重。

    这时,郭儒衡身边一小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头磕得响亮,道:“求陛下开恩!我家主子在这宫中的日子实在是难过……”

    “住口!”郭儒衡打断他,旋即又捂着胸口低下头,像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

    “你继续说。”我对那跪在地上的小侍道。

    得了我的允许,那小侍忙道:“清幽殿的吃食、灯火,月月都是要催几次,也总领不到该有的份例……”

    “陛下。”郭儒衡的手从袖中探出,抓住了我的手,“您莫听他胡言乱语。”

    我瞧他动作怯怯,心下了然,挥手让那小侍起来了。问太医,可能开一些滋补修养的方子,好叫他多吃能睡,养养气血。

    太医们自是连连应下。

    我又问。兰君身上有伤,是否还能行房事,可会有什么影响。

    几个太医相互顾盼,低下头去磕磕巴巴,说是无碍。

    “好,好。”我笑道,“诸位先下去吧。朕与兰君说会话,莫要让外人再进来。”

    那些个太医侍从便都退下了。见闲杂人等退下,我带着笑意回头看。郭儒衡并不看我,脸与脖子都一片羞怯的潮红。

    我将面孔凑到他颈侧,却没贴在他皮肤上,道:“兰君体有幽香,朕原先竟不知。”

    又细细嗅来,更觉他身上香气清淡雅致,甚是清妙。

    “陛下……”他呼吸声也变得沉重起来,“别……”

    “为何不要?”我用唇轻轻碰上他侧颈的皮肤,轻轻舔舐。

    他反应很大,像要推开。我一把抱住他,轻轻制住他双臂:“别动,小心伤口。”

    我用齿尖微微衔住他颈上一小块皮rou,细细吮吸厮磨。

    “唔……”他呜咽出声。

    “想要吗?”我很是兴奋。

    他偏过头去,不看我,怯怯地,仍是无言。

    我见他不抗拒,便将右手伸入他锦被里,隔着寝衣摸他下体,已是微硬,便笑道:“害羞了?”

    他不答,红晕爬到耳朵上。

    我见他羞涩,越发觉得可爱,便解了外袍上榻,把人抱在怀里,吻他额头面颊,到:“别怕,交给朕。”

    说罢,没给他回应的时间,我便开始吻他双唇。

    唇瓣柔软微凉,我惯是个没耐性的,便直接撬动他牙关,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他瑟缩着往后退,我便紧紧缠上,吮吸津液,舔弄上颚。慢慢地,他也开始迎合,唇舌纠缠在一起。

    我一边吻着,一遍轻轻摸着他下体。

    没一会,我便觉着怀中人没了方才的僵硬局促,身子柔软,唇舌无力。

    我松开他唇,他终于才大口喘息,面色潮红,只是瘫软在我怀中,唇边还挂着暧昧的涎水。

    “可还舒服?”我凑在他耳边问,一边将手探进他寝衣之中,隔着已经濡湿的亵裤,揉弄他的玉茎。只是简单的在前端打了几个转,我便见他双手紧紧攥着床单,面上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我起了捉弄的心思,手上的动作越发快起来,这边却贴着他耳畔问:“舒服吗?回答朕。”

    他想开口,却溢出一片呻吟:“嗯,嗯……”

    “说出来,回答朕。”

    “嗯嗯,舒,舒服……”他难耐地摇着头,“不要,不要。”

    “不准抓床单。”我一只手强硬地拨开他攥着床单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更加恶劣的拨弄,“来,抓着朕的手。”

    我空出来那只手被他在慌乱中紧紧握住。他微微颤抖着,道:“要,要到了……陛下,陛下慢些……”

    闻言,我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在他耳边戏谑道:“依你。”

    郭儒衡茫然地发出一声带着疑惑的气声,回头看我,接着整个人难耐地往我怀里钻。

    我爱极了他这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干脆便将手往亵裤里探索,摸到两腿之间那一口软xue。那xuerou早已湿软非常,像一片烂糊的温热沼泽。

    我几乎是立即感觉到我下体的挺立。在床榻上,我一贯是横行霸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我把手抽出来,起身,把怀中人安稳的放在榻上,直接掀开了锦被,随手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臀下。

    我自顾自地解开腰带,掀开长袍下摆,便直接分开他双腿压了上去。

    “陛下……”他仍然是往后缩着,不敢看我。

    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榻上,免得压到他胸前的伤口,轻轻在他唇上点水般吻一下,道:“你到底是害羞,还是在害怕朕?”

    郭儒衡的表情又变得慌乱无措,像一匹受惊的小鹿,磕磕巴巴着:“不,不敢……”

    “别怕。”我又吻他额头和眼睛,安抚道,“上次是朕太凶了,吓着你了。这次慢慢来,嗯?”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鼓足了莫大的勇气,颤抖地点点头,道:“嗯。”

    “好,来。”我又像哄一个孩子似的亲亲他,“咱们慢慢来。你放松就好了,不要害怕,会很舒服的。”

    我坐起身来,解开他腰间寝衣的系带,轻轻褪下他已经湿透了的亵裤。柔韧修长的玉茎挺立,下面一口xue软艳湿润,随着呼吸翕动着。

    我伸出手去,用掌心揉他的xue口。

    “啊,啊……”随着我的揉弄,他像只猫似的哼哼。真是怪,人的下体多半更热,他的xiaoxue却有凉意,汁水丰沛,却少有热意,清清淡淡,和那些热切爬床的都不同。

    我扶起他双腿,教他架在我的肩上。郭儒衡似乎很是犹豫,或许是觉得这双腿打开的姿势过于放荡,还有些羞涩。我只好用手臂夹着他的腿放在腰侧,腾出手来,将我身下那话放出,抵到他xue口处。

    我见他那处xue口狭小,就这样贸然捅进去他必痛上一回。换作往日与旁人行事,我自是不管不顾的。不知怎么,今天忽地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想着让这羞涩清纯、不懂情爱妙处的美人通通yin窍,好好尝尝这欲仙欲死的极乐滋味。

    硕大的冠头沾了水液,在xiaoxue上来回摩擦,希望它能快些适应。

    “陛下……”郭儒衡轻喘着,双眸微阖,“陛下可以直接进来的,臣受得住。”

    “当真?”我又捉弄似的磨了两下,他亦难耐地呜咽了两声,“要是痛,就告诉朕。”

    话毕,我便一举挺入。xue道入口狭小,紧紧箍在我roubang的前端。我一挺到底,这一下让郭儒衡全身颤抖了一下,哼哼唧唧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一声。

    我今日满是怜香惜玉的念头,甚为爱惜地缓慢进出着。他双手无措地抓住榻上薄被,随着roubang的进出轻喘着。

    来来回回几下,我发现顶到某个特定的点时,他xue道收缩得格外厉害。毫无征兆地,我便往他那处敏感点猛烈撞击。

    “啊——”他被刺激后一下子弓起身体,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那里,别,别——”

    我便不管不顾地冲刺着。他xue道内本就水液丰沛,大开大合之间,rou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也泛起了撞击后产生的白沫。

    “啊,啊——”他的呻吟像玉铃撞击,清亮动听,“陛下慢些,慢些……”

    他在难耐的扭动之中,胸前的衣衫散乱,露出胸前一片的皮肤,胸前微隆,曲线像江南烟雨迷蒙的平原上微隆的小丘。

    我将他的腿盘在我腰上,伸手去掀他胸前的寝衣 。他rutou颜色浅淡,是未被开发玩弄过的样子。我下身动作不停,手却附在他胸前,轻轻揉弄起他的右胸。掌心温热,胸前的皮肤却如玉石般泛着微凉。揉弄半晌,我的体温顺着掌心传导到他的身体上。他乳上皮肤丝滑,手感出奇的好。

    他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口中呻吟软且媚。我揉了一会他胸乳,又缓缓移到下部,借着交合处的水液,玩起他玉茎来。

    他这处长得漂亮,不甚粗大,握在手里手感正好。浅浅地撸动几下,配合着抽插,他的叫声蓦地变得急促,双腿也抽动着,紧紧缠在我腰上。

    终于摸清他敏感之处,又想到方才我没让他释放,不由得又开始多多照顾此处。掌心借着水液,在前段打着转,快速地拨弄皮肤。

    “陛下,好快,不要了……”他迷乱之中胡乱言语,“到了,啊啊啊啊——”

    他前端痉挛着吐出粘稠的白精,流了我一手。

    郭儒衡的下体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绞紧,刺激冲上大脑,快感从我的下身传到头顶。我不自觉地叹息出声,挺弄了几下,释放在了他体内。

    他紧紧缠在我腰上借力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侧过头去,乌发凌乱,双目无神地喘息着,面颊嫣红。

    我俯下身去吻他前额,他愣愣地没回过神来。我低声戏谑般地问道:“方才丢了一次,觉得如何?”

    他红着脸,不敢看我,羞得不说话。

    我轻轻吻着他的脸,暧昧道:“兰君美xue水润,一次而已,朕自然是没尽兴。但你身子没好全,今日便这样吧。”

    听着我这半正经半胡闹的话,郭儒衡正过头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性事之后的美人面庞嫣红,额前的发被汗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是如此地可人,如此地温顺乖巧。

    “陛下……”他话音未落,我便又吻了上去。这次吻的是唇,柔软湿润,浅尝辄止。

    “方才想说什么?”我问道。

    “想谢陛下雨露恩泽。”他微微垂眸,小声道。

    闻言,我笑道:“你若真的感恩,便好生休养,来日方长呢。”

    他红着脸道:“是。”

    我这才把roubang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他呜咽了一声。我感到jingye混着水液流出来。

    我下床去,拿着一旁柜上放着的帕子擦净了下体,随便地把衣襟系上,回头对他道:“躺着吧,别送了。朕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

    说罢,我便出去了。我叮嘱清幽殿“”里的宫人去伺候郭儒衡沐浴,才放心地带着一直等在殿外的荷奴回栖梧宫去。

    那边,被捕的刺客刑部没能审出些什么,只说自己受雇于人。至于雇主是何人,只道是男子,蒙着面穿黑衣,一次性付清了银子,其他的则一概不知。

    意料之中。后来我又差山樱去审,方第一天就回禀,说是这刺客不禁弄,死了。

    我无言以对,只道这刺客运气好,在山樱手底下一日便咽了气,若要多撑个几日,怕都要看不出人样。

    这闹剧一般的刺杀终究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草草罚了几个人,也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