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驯狼【强取豪夺1v1】在线阅读 - 650【h】幄帐之中

650【h】幄帐之中

    

650【h】幄帐之中



    女孩被他搅得身子发软,喘息也愈发迷离,酥麻的感官略显迟钝,听他说这荤话,也是反应了一下,才自心底泛起惊骇来。

    她使劲儿捶了他一拳,娇气地呲哒他:“说什么混账话呢?”

    这可不是什么混账话。

    这是他切切实实想要做的事情,只不过碍于她不愿被人瞧着交配,才如此扼制着本能。

    狼能有什么良善的本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交配这般在人族看来私密的事情,狼甚至都拿来作为彰显能力与占有的示众。

    他很爱她,炽热的占有欲犹如野火般。

    当真巴不得拉她在狼群里,让所有公狼眼睁睁瞧着他们zuoai,瞧着他贯穿她,结结实实地侵占她,一次次地灌满她。

    可她不愿,饶是他再野,也不得不压下这心思,稍作收敛。

    就算他收敛成这个窝囊样子了,只是想在幄帐里过过难捱的发情期,她都不肯让他进行。

    狼周身的怨气愈发浓重,缠上她的手臂也收紧,自背后拥住她的姿势,逐渐显出侵略的意味。

    她也觉察到那股桀骜的野性,大逆子,大逆子!

    “呜呜呜你把夫夫还给我!”她哭,缩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还是被他裹着胸部肆意亵玩,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又被按回了桌案。

    都怪发情期!

    发情期让路西法变成了这个逆子模样!

    他平常不这样的!

    他平常是多乖的一只小狼啊……

    那狼双手按下她的膝盖,发狂般地沉溺于女孩花心的柔软与香腻,那炽热湿润的触感,就似才从温水中捞出的粉蚌一般。

    中间掩藏的珍珠还没有涨大,乖乖巧巧地掩藏在两瓣小rou朵间。

    少年舌头打了个卷,滑腻的甜登时缠绵在味蕾敏锐非凡的舌尖,惹得他喉咙中不禁滑出一声迷离地轻喘,似在喟叹,又似馋了好久,终于得以纾解。

    “湿了,”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眸色沉如烈酒,“什么时候湿的?”

    风动,垂帘也跟着动,缝隙摇曳着,漏进外头的明朗日光。

    白日里,光天化日,如此危及不安的幄帐,随时有人进来的情况下,在这摇摇欲坠的桌面上,狼执意要跟她交欢。

    这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沈佳仪恍惚觉得自己似在梦里,周遭的一切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迷惘之中,强烈的羞耻感,以及被那垂帘缝隙紧逼的惶恐与不安,惹得她根本再经不住他这般亵玩挑逗,只稍稍被他咬了两口身下的小rou珠,就轻而易举地去了。

    “嗯……呜……”她根本咬不住那高潮时分的呜咽,被舔舐得娇喘不已。

    黏腻清透的花液喷涌而出,似绵醇的甜水,淋湿少年高挺的鼻梁,又被他咬着肥美丰腴的蚌rou,吸吮着卷入喉中,吞咽之声清晰yin靡,内室之中一片春色旖旎,好一幅活色生香。

    女孩缴械投降得这么迅速,狼虽然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得意与自满。

    雄性,在性上天生带着征服的本能,越是柔美脆弱,越是激发雄性的保护欲,乃至恶劣的摧残欲。

    狼简直乐在其中,沉醉地埋首在她腿心,肆意妄为,啃咬舔舐,享受着她的颤抖,喉结滚动间,饮下女孩情动的花液。

    那原本粉嫩娇艳之处,唾液浸润下近乎血淋淋的齿痕,以及青紫未消的腿根,指印清晰的腿侧,则昭示着他逐渐失控的力道。

    少年长相白净英气,可性事上,却是与相貌不符的野蛮与粗鲁。

    身下被极尽品尝的女孩忽而细腰一拱,低泣一声,原本就涌动不止的爱液,在野狼不断的舔舐吸吮下,再挡不住汹涌决堤的快意。

    在情欲完全占据理智前,她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颤巍巍地咬在纤白的腕上,将乱七八糟的羞耻声音硬生生憋在唇齿之间。

    她真的,真的很不喜欢旁人听见他们这里的声音,好难过,好难捱……小姑娘心底委屈渐起,眼底也泛起酸涩的泪花来。

    这次与以往不同,路西法压着她的膝盖,却始终感受到她不断内扣的力道。

    从前他伺候得她舒服了,她也会夹着他的脑袋,蜷缩成一个可怜的小虾米。

    狼抽空抬起头,鼻尖滴答下一滴花液,眯了眯狼瞳。

    便瞧她双手死死握成了拳头,隐忍地偏着脸,漂亮的双瞳蓄满泪水,定定瞧着那摇曳不止的门帐。

    听说人族并不喜欢白日宣yin,他们的性事多是放在漆黑的夜晚,摸索着进行。

    可他这次不仅捉她在白天交配,选的地方也不仅如她心意。

    她仍旧绷着身子,放松不下来。

    他凑近她,埋首在她颈窝里,绵缠地轻咬着。

    路西法是只擅长隐藏情绪的狼,这次沈佳仪与狼王交往过密,他心里是极为介意的。

    虽说她表面上说着怎么可能,不要多想,可传闻人族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她从没说过会永远爱他。

    她也从没说过,会永永远远与他厮守。

    他的心上人,从没给过他承诺。

    狼一生唯爱一个,极具灵性的狼人一族,更是纯爱的战神。

    王兄从没对哪个人族女子这般礼遇,倘若她厌弃了自己,转而投入狼王的怀抱……

    狼族确确实实是纯爱战神,但狼族,也是猜忌与嫉妒的魔鬼。

    沈佳仪尚在高潮余韵中,浑浑噩噩地被少年欺身啃咬着肩窝,慢慢地,触觉回归,她觉察出动脉那里,狼舌尖带过的唾液尚且温热,尖牙咬过的地方,也泛出隐隐的疼来。

    他在咬她的动脉?

    女孩抬手勾住了少年的脖子,将他搂进了怀里,温暖的体温,还有少女独有的馨香,就那么温温柔柔地包裹上来。

    冷玉似的少年,眼底戾气稍散了些。

    舌尖舔过尖利的獠牙,他撑起身子,一双炯炯的浅色眼瞳逼视着女孩的眼睛。

    那双黑色的眼眸,是独属于东方的神秘之美,此刻氤氲着蒙蒙雾气,被情欲搅乱了秋波,却仍见几丝清明。

    “你爱我么?”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自己的眼底也是茫然一片。

    沈佳仪的心底突然抽痛一下,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戚,犹如小刀片一般,划过了她的心口。

    她并不是生气亦或是什么,她只是心疼路西法。

    她家的小狼,不该用这个表情,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她给他的爱不够吗,他才会如此这般,怯弱犹疑地向她求证。

    “路西法,”她抬手摸上少年英气的浓眉,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与虚弱,“我很喜欢下雨天,可你领兵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了。”

    少年眉梢微抬。

    “下雨了,我会担心你有没有带伞,我知道,狼族行兵,肯定没有雨伞。”

    闻言,他便垂下了眉眼。

    女孩眼角滑下一滴泪,吸了吸鼻子,“你给我留了两只小鸟,但我没有给你写信。”

    他沉默着,并没有接下。

    “我是人,与你们不同,我不能让狼王猜忌你,但……我每天都盼着你回来。”

    公狼绝不轻易落泪,他们宁可流血,也不肯抹抹眼泪。

    他也只是湿红着眼睛,蹭过女孩俏丽的鼻尖,“我没什么好的,为什么你爱我?你喜欢我什么?”

    相比狼王,他简直算得上闲散纨绔,不仅胸无大志,甚至对权利也不渴望。

    他不能给她最尊贵的地位,也不能陪她探讨那些深奥神秘的课题。

    所以,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自打一开始,她就是他抢来的,发情期的诱导也好,早有图谋也罢,她一开始,终归是不愿的。

    她先是一怔,随后泪水就哗哗往外流,呜咽地看着他,“路西法,你……?”

    他以为她生气了,为他的无理取闹觉得生气,微皱起眸子,心底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罢了。

    她不爱听这些,他也就不再纠缠,反正往后的时间里,他会日夜疼她爱她,耗光她的体力,迫使她一日之内,不是在与他交配,就是在昏睡。

    他要把她牢牢地留在身边。

    他不允许王兄再靠近她。

    少年肌rou结实的手臂箍住猎物的细腰,将她往身前一扯。

    桌案上铺散的迤逦黑发随之一滑,几声窸窣声音,金属叮当,是公狼脱下了裤子,露出那涨大的,青筋暴跳的可怖性器。

    花心已经充分酝酿,高潮两次,充沛的汁水足够他一如到底,他也不再过多疼惜她,掰开闭合的腿心,在咬痕与吻痕点缀的蚌rou间,一路撵平了销魂的千万褶皱,guitou撞上宫颈的那一刻,身下承欢的女孩瞬间弓起了细腰。

    她死命地绞紧了手指,双拳颤抖地扣在桌案,才不至被这一下逼出难耐的呻吟。

    可如此隐忍,脊背很快发了薄汗,她身子也颤得不行,弓腰那一下,牵连起腰部的痛感,惹得她湿红了眼眸,艰难地喘息不已。

    狼却舒服得头皮发麻,柔软湿润的花瓣吞没了那粗粝狰狞的rou茎,内里紧致的甬道挤压着,绞紧着他,近乎本能的,他残暴地抽插,账内啪啪啪的rou体交合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桌案摆动的巨大声响,叮叮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