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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王府密室内,谢玉被扒去华服绑在椅子上,他的面前是裴逸之派来的审问者。

    “为什么……哈哈哈哈你们问我为什么?!”

    谢玉计划败露后发出几声嗤笑,随即变换脸色,像条想将人生吞活剥的毒蛇,对着对面人恶语相向。

    “我是你们王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王妃!是昭圣女帝亲自下旨赐婚的王府正夫,你们不过是我女人手底下的奴才,你们有什么资格来审问我!!!”

    “那我呢!我有没有资格问你!”

    谢玉的疯狂戛然而止,他有些吃惊又有些激动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裴逸之,之前负责审问的下属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夫妻二人。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十三年,从嫁进王府到现在过去了整整十三年,除了当初你跑到齐家我们见过一面,我们夫妻整整十三年没有见过!……王爷,妻主……你知不知道我都快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

    谢玉被绑在椅子上向裴逸之哭诉这十三年来的相思之苦,他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齐震,明明他都被她八抬大轿娶进来,为什么她还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你为什么对齐震下毒?对不起你的是我,为什么不冲我来?”

    裴逸之冷眼盯着坐在对面的丈夫,别说他不记得自己的长相,如果不是这张与齐震酷似的脸,自己恐怕也记不起谢玉的样子。

    “我知道,我就知道,只有涉及到他的事情,你才会来见我……想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谢玉笑的疯狂,他的笑中藏着委屈,笑着笑着突然又痛哭起来。

    “就因为他姓齐我姓谢!!!一父同胞,一父同胞为什么只有我被认为不祥?一父同胞为什么要把我改姓送到外祖家整整十八年!!一父同胞为什么都入宫当了娘娘还要来抢我的女人我的妻主!!!就因为他比我早来到这个人世吗!!!”

    一句句声泪俱下的控诉,就算是恨他入骨的裴逸之,也忍不住暗淡神色。

    “我本来不想杀他的,他毕竟是我哥哥,我们的出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可明明是他!是他先抛弃你。凭什么十五年了,你念念不忘的还是他!!明明我这个双胞胎弟弟就在眼前,你却宁愿买一个只是长相相似的奴隶做替代品,都不愿意在新婚夜碰我一下。明明我才是你娶进门的王妃!!我才是你男人!!凭什么!!!”

    谢玉哭得几乎断气,裴逸之也大概知道问不出什么,起身正准备往外走,忽然听到谢玉的喃喃。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明明床底的两个夜壶是我放在那的……为什么你只去找齐震不来找我!!是你说要娶我的,是你半夜闯进我的屋子,拉着我的手说喜欢我,求我不要离开你……为什么你说话不算话………”

    密室的门被撞上,谢玉已是万念俱灰,他知道接下来将面对怎么样的后果,谢玉耷拉着脑袋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个女人对他的惩罚。

    身上的束缚忽然松开,谢玉木然的看向挑断麻绳的匕首,他还来不及问裴逸之要干什么,下一刻他就被裴逸之从椅子上抱起,来到不远处的木床上。身前的粗布被打开,隐藏了四十多年的身子终于暴露在妻主面前,这本是谢玉在新婚洞房时最憧憬的时刻,却不想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向裴逸之袒露。

    迟到了十三年的吻落在已生了细纹的脖颈上,谢玉麻木的感受着妻主的气息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莫名其妙的从阶下囚到了床上。

    “王爷……?”

    谢玉尝试着喊出裴逸之的称谓,对方则直接将手插进他的衣服里,环着他不再年轻的细腰,霸道的往怀里带去。

    “怎么,入府前家里的公公没有教过你,侍奉妻主的规矩吗?”

    长有薄茧的手不规矩的沿着腰线一路往上,指肚捏住尚未被使用过的rou粒,和齐震那种熟夫不同,谢玉的年纪到了,但身体还是青涩的,如一朵尚未打开的花苞,静待时机恰当,怒放!

    耳边是裴逸之痞里痞气的挑逗,谢玉鬼使神差的回忆起十三年前出嫁时,父亲对自己的交代:王府不同普通人家,一言一行都要有分寸。对待王爷更不能像对待妻主那样,要先将她视作主,再将她看做妻。

    一边的耳垂被舌头色情的舔着,谢玉的情欲被挑起,未经人事的他不晓得如何应对,难受的在裴逸之身下摩擦两股,闭上眼睛张着嘴喘气。

    “唔……”

    微张的小口被妻子强势的堵住,舌头顶开牙齿,主动探向口腔深处。谢玉生涩的配合着裴逸之舌尖的搅动,后脑被人扣住强行抬起,谢玉眯着眼睛屏住呼吸,一边承受妻主热情的索取,一边强撑着调整呼吸,但仍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不给我宽衣解带吗?还是你想就这样被我吻得窒息过去,再无下文?”

    谢玉被裴逸之无理的要求问清醒,堵住嘴巴的唇换了战场,脸上,鼻尖甚至是眉心眼尾,每一寸都被裴逸之小心的疼爱着。谢玉摸索着来到她的后腰,被她吻得心神意乱的双手不得要领,解了几次都没把腰带解开,裴逸之被他笨拙的动作摸得痒痒,索性伸到后边自己解开束缚,身前的衣物哗啦一下子敞开,谢玉这回倒是上道,顺着衣襟的折叠处探进内里,手指刚碰上妻主火热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牙齿轻轻咬住下巴,一小撮胡须被口水打湿起结,谢玉配合的扬起下巴露出颈部优美的弧线,滚动的锁骨暴露在裴逸之面前。

    “啊……不!”

    小小的锁骨被妻主残忍的咬住,谢玉又疼又痒,他想要伸手扒开裴逸之的脑袋,对方却先下手摁住他的双手,引导着探进腰里,慢慢朝身下的硬物伸去。

    “唔……”

    初次触碰女人私密的谢玉羞红了双颊,他无力的握住女人膨胀的巨物,又因羞耻不敢有所动作,整个人僵在身下,连裴逸之的吻都无法让他绷紧的身体放松。

    “这就是要放进你身体的东西,喜欢吗~”

    脸又被啄了一下,谢玉发现妻主似乎很喜欢揉捏他的脸颊,妻主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谢玉借着她的话往下遐想,手下开始有了动作,根据手指的掌握推测出那物大致的形状,

    ‘这样大的家伙要塞进自己的身体?’

    谢玉有些后怕。

    “齐震可吃进去了~”

    裴逸之似乎很会捏住谢玉的命门,果然一提齐震,谢玉心头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胜负欲,谢玉发狠的攥住手中的器物,作势就要往两股之间捅弄。

    “啊!你轻点!”

    连裴逸之都被他没轻没重的手劲儿弄得差点萎了,掰开他的手指让自己松快松快,见他无措又赶紧低下头对着胸口两点吃下去。手悄悄地扒下腰上的裤头,手指沿着肚皮的弧度来到一片郁郁葱葱之中,绕过身前那根同样秀气的玉柱,将手探向后方从未对外人绽放的孕xue。

    “湿了~”

    指肚刚刺进一个头,立马能感受到分泌出来的汁水,清心寡欲四十多年的谢玉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裴逸之弄得自己的胸口酥酥麻麻的。柔软的胸部因为妻主的舔弄逐渐涨大,另一只手将它握在手里,小小的,还没开始发育。

    裴逸之从谢玉的身上爬起,直接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抱住双腿,谢玉疑惑地看着她褪下裤子,举着刚才被自己攥在手里的下身,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将他抬起。

    “要进去了~”

    顶端抵在被指头拨弄开的孕xue洞口,裴逸之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刺进一个尖,从未被插入的地方骤然顶开,尚未开苞的谢玉无法忍受突然降临的膨胀,下身如撕裂般传来疼痛,弄得他夹紧双腿,迅速将身体后撤。

    臀部被裴逸之捏在手里,谢玉最后的挣扎以失败告终,裴逸之俯下身子缓慢的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塞进谢玉的身体,每一下都让男人疼的发抖。

    “好紧~”

    裴逸之享受着难得的处子之身,她握住谢玉冰凉的手放在嘴边,贪婪地伸出手指舔舐他的每一根手指。

    “开始会有点痛,忍着点~我会小心的。”

    谢玉领会的点点头,告诉她自己可以接受,眼里的雾气出卖了他的本意,裴逸之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当顶端触碰到那层守护主人四十多年的薄膜时,鼓起一口气一冲到底。

    “啊!!!!!!!!!!”

    破瓜之痛让谢玉疼的弓起身子,很快又摔回到床板上,两个人终于正式结合在一起,裴逸之拉起谢玉的上半身将他抱在怀里,低下头啃食着胸口的两点rou粒。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袭扰全身,谢玉在妻主的伺候下渐渐适应了身下的硕大,他蹙着眉两手向后撑在床板上,后仰着身体挺胸,方便裴逸之享用。身下缓慢的向外抽出,消失的疼痛逐渐回来,谢玉却不敢过分表露以免影响妻主的雅兴,两手攥住身下的被褥,咬着唇逼着自己忍下来。

    “喊出来,别忍着!”

    透过男人颤抖的身体判断他此刻的感受,裴逸之知道自己每动一下都会给男人带去巨大的痛苦,但这是每个男人的必经之路,她和谢玉都必须完成下去。

    “王爷……”

    谢玉呼唤着裴逸之,裴逸之托着他的背将他带到眼前,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心疼的紧,凑上去又在唇上小啄一下,告诉他,

    “叫逸之~”

    男人激动得浑身发抖,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不间断的落下,苦等十三年的谢玉终于迎来曙光,他急切又小心的尝试喊出妻主的名字,身下又是一个大力的挺动,先前的那股疼痛感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啊……啊……给我……妻主……啊……逸之~”

    “逸之~……逸之……不要离开我……我可以……啊……”

    “逸之……我比他……啊……怎么样……我……是我……嗯……伺候……嗯……伺候你舒服……啊……哈……还是……哈……还是他伺候你……舒服……”

    “妻主……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来了!……要来了……啊!!!!!哈……嗯……哈……”

    听着怀里娇人吃味的模样,裴逸之乐得笑出声,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可爱呢?哦,对了,她以前一直躲着他。

    没关系,今后不会再躲着了。她要把失去的这十三年,都给谢玉补回来!

    裴逸之这般想着,身下又是一阵快速的挺动,刚刚高潮过的谢玉还没得喘息,体内就被射入冰冰凉凉的液体,身下的柱身又有了挺立的苗头,裴逸之一把握住那只和主人一样秀气的家伙,指肚细细的研磨着铃口,弄得怀里的男人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