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变得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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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上,笛花二人又在下棋。 笛飞声输了,照例又要抛出一两银子,却被李莲花拦下了。 温和的海风吹起李莲花的头发,李莲花摇摇头,对有钱人说道:“不用了。”他看了有钱人一眼,云淡风轻,眉目温和。 他眼里带着一丝柔和的歉意,慢吞吞又补了一句:“以后都不用了。” 笛飞声深深地看了李莲花一眼。 为什么不用? 难道“有钱人”实在让他满足满意,赌资变嫖资了么? 他知道自己是笛飞声么? 确实不知道。 笛飞声心里憋闷,运行日促,去了一趟镇上,权当散心,顺便去买些李莲花喜欢的松子糖。 天色渐晚,他赶着回家,务必要赶在李莲花嫌弃饭菜凉了之前回去。 一路飞奔疾走,落到院子里,走进屋门,李莲花正好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他见到笛飞声回来,微笑着慢悠悠迎上去。笛飞声也微不可察地勾动一下嘴角,将糖袋抛给李莲花,走到桌边桌下。 一切都恰到好处。除了李莲花又一次叫出的那声“有钱人。” 笛飞声不动声色,微微敛眉,心里浮出一丝燥意。 他忽然很期待夜晚的到来,可以将李莲花压在身下,尽情缠绵。 这几日,海边连绵阴雨。 雨势不大,可到处都变得湿漉漉,潮乎乎。 天色昏暗,才到下午,就只有一点光线,穿过沉重的层层乌云,软绵绵落下来,笼住海边的小渔村。 阴暗潮湿的海边小屋里,笛飞声把李莲花压在床上,狠狠地进入他。 李莲花的双腿被用力的往上折起,几乎贴到两边耳侧。他的身下被垫了个枕头,小腹微微抬高,挺立的性器贴着他的小腹,撑开的的红xue含着笛飞声粗长的rou刃,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笛飞声的目光之下。 笛飞声在他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仔细看着李莲花的艳红xue口紧紧箍着自己的rou刃,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开,rou刃在李莲花体内进进出出,rouxue吞吐间,含不住的jingye泄出,被拍出一些白色的细沫。 李莲花的小腹微微地抽搐,腿根一阵阵发麻。他半闭着眼睛,眼角湿润,微皱着眉,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徒劳地想要借上一点力,让自己在汹涌浪涛里不要颠簸沉没。 笛飞声一边用力地在李莲花体内进进出出,一边哑着嗓子问道:“shuangma?” 李莲花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体内疯狂涌起浪潮已经势不可挡地卷着他攀上一次高潮,可笛飞声不停动作,毫不停歇,试图将他推上更高。李莲花体内,被反复撞击产生的丝丝痛意,催发着他体内的情潮更加汹涌地缠绞,李莲花双腿不住地颤抖,想要合拢,却被笛飞声握住脚踝。 李莲花忍不住抖了又抖。他的花苞被笛飞声掌控,温柔的抚摸带来残忍的快意,笛飞声的指腹不断地滑过他敏感的铃口,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颤抖着,前后又去了一次。白浊jingye射满李莲花不住起伏的小腹,流到笛飞声手上。 李莲花深深的喘息。他不知道有钱人为什么会执着于这种过于激烈的感觉……他一遍遍呻吟出声,话却一句也没有说。 笛飞声感受着自己的rou刃被李莲花的后xue痉挛着缠紧,他暂时停下了动作,轻轻抚摸过李莲花的小腹。 为什么不拒绝呢? 李莲花稍稍缓过来一些,看向有钱人,微微扯起一个笑来,缓缓说道:“你……你舒服吗?”李莲花感到体内的rou刃仍然涨大,轻轻扭动几下腰肢,说道:“继续吧。” 笛飞声皱眉看他一眼:“你不要紧?” 李莲花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想要你。” 笛飞声冷哼一声,继续在他身上动作,直到射在他身体深处。 李莲花日日与笛飞声在一起,日日涌出对笛飞声的渴求。 笛飞声把他拥进怀里,用力进入,反复占有,不知疲倦。 李莲花在惊涛骇浪中抚过有钱人柔和的头发。 唇舌被反复侵犯,用力呼吸却喘不过气来。 胸前两点被吸吮揉捏,逼他哭着求饶才愿意进来。 孽根埋在他体内,要他含着过夜。 李莲花总是满足有钱人,不管是一次还是一夜。 一日,直到清晨,笛飞声才堪堪结束。李莲花累极了,趴在笛飞声怀里,很快便睡着。笛飞声抚过他疲惫的眉眼,忽然深感挫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如今……如今的李莲花既没有过往,也不是英雄。 笛飞声去做“有钱人”,好像也并不重要。 折腾李莲花,实在也什么意思,反而把好不容易给他养出来的二两rou折腾没了。 笛飞声帮李莲花清理一番,换了干净衣服,拥在自己身侧,睡下。 李莲花察觉到有钱人和以往不同。 和风细雨,深入浅出,中规中矩。 似乎不再那么渴求自己。 为什么呢? 某天夜里,李莲花主动攀上笛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