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凛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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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洁喝多了,错把冴当成了凛
有私设 默认都是单人间 有原文提及
是在蓝色监狱五个国家联赛期间
“洁——”
训练赛结束,赛场上的队友们有些搭着肩两两往外走,有些不服输便留下加训。
黑名兰世喝完一口水,摸了摸嘴唇边的水珠,并没有寻找到洁世一的身影,话到嘴边只好咽了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矿泉水,转身走到正在擦汗的冰织羊身边。对方看见黑名兰世的那一刻便已经了然,“洁又走了吗?”
“嗯,”黑名兰世点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洁这几天好奇怪,好像在躲人一样。”
洁世一脖子上挂着毛巾,手里的矿泉水没有被拧开,因为刚踢完一局,刘海被汗打湿。他走的很快,气息也很不平稳,几乎是刚结束比赛,他就快步从训练场离开了。
他喘着气,大脑却是放空的。
他选择了德国,凛选择了法国。
按理说他们在比赛之前是见不到面的,但是蓝色监狱是个整体,那天他就看见其他国家的选手过来切磋观察。
这一点有些吓到他了,他担心自己在训练场见到凛。
其实凛未必会见他,他们自从踢完那场和u20的比赛后,凛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他和凛之间的关系混乱复杂,他们明明是对手,后来又短暂的做了队友,又做了炮友。
关于他们第一次上床,洁世一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他们就成了这种关系。
他们zuoai的契机也不固定,没有谁主动这一说,偶尔踢完一场训练赛,或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们就会滚在一起,那炽热的,guntang的感觉,成了最深的秘密。
明明在赛场他们是那么不合,那么利己,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怎样吞噬对方。
那场比赛,他们踢赢了u20,包括暂时加入的糸师冴。
比赛结束后,他见到了坐在一旁低头沉默的糸师凛。
“谢谢你,凛,”洁世一站在糸师凛的面前,他盯着看,但看不清对方的表情,“那是属于我和你的进球——”
“闭嘴。”
糸师凛开口打断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甚至有些脾气,有些蠢蠢欲动的情绪要宣泄出口,可以称之为咬牙切齿,称之为恨,“去死吧,洁……”
洁世一怔住了。
“我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你。”
“从此时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宿敌。”
“……”
糸师凛抬起头,他的目光锐利,却落不到实处,似乎看的很远,像一把利剑要穿透洁世一的心脏,“你可要记住了。”
“这是[赶尽杀绝]的意思。”
这是他们最后的交谈,洁世一没有害怕,也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感觉,他居然是冷静的,理解的。他和凛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于是他转过身离开,“哦,那就试试看吧。”
在球场上,洁世一从不会恐惧退缩,他有着再来一次的决心,有着对胜利无穷无尽的渴望。
他永远追随强者,超越强者,成为强者。
可问题回到现在,他和凛本就复杂的感情更加甚,凛一副要杀了他的态度,冷硬又倔强,他们没有一点交流,每天就只是训练,比赛,训练。
而且还出了一点事,导致洁世一根本不敢面对糸师凛。
u20比赛结束后,他们得到了为时两周的假期。他在家陪了陪父母,和蜂乐千切他们出去好好玩了一圈,再之后他见到了之前球队的队友。
对方笑的很开朗,推着单车,在落日下与他并肩,“啊,洁,你运气可真好,捡到那个球,怕是用光了你一辈子的运气吧。”
“要是我也去蓝色监狱的话,搞不好现在也成为英雄了。”
这些话……让这位意气风发的超新星的血液都凝固了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会运转了,他迟钝了几秒,告诉自己,这就是蓝色监狱的人和其他人的区别,这是属于他的改变,只要他明白就好。
可是……不甘心。
怎么会甘心?他不断的进化,失败,改变,再进化。重复的枯燥的训练,封闭式的管理,还有对进球的渴望,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完成了怎样的蜕变,只要他们和他踢一次就一定知道他们的差距。
他可是要成为世一锋的啊。
怎么会被用运气这种词语打发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酒吧的,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一杯酒了。
他迷迷糊糊中听见老板说了什么,似乎是楼上有房间可以睡觉,洁世一点点头,手中就被塞了一张卡。
楼上装修的很好,大气,走廊的墙壁都是金色的雕刻。
他酒量有那么差吗?
洁世一边往前走边胡思乱想,他想到了凛,想到了自己踢进去的最后一球。
“嘶——”
头撞到了坚硬的东西,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喝多了,洁世一身体晃晃悠悠的,马上要倒,他已经做好了摔倒的准备,倏然被一只手扶住了。
凛?
眼前的人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他比较高,眼眸垂下淡淡的盯着捂着头的洁世一,那双眼睛,浓密的下眼睫毛,那副神情。
洁世一拽住他的衣袖,“你怎么会来这里?”
凛怎么看都不像会来这里的样子。
对方沉默了,用手指挑起洁世一的下巴,细细端详了一会,“你喝酒了?”
洁世一不喜欢这个举动,他毫不留情拍掉凛的手,摇了摇头,“没喝多少。”
他绕开糸师凛往前走,走到房门处,模模糊糊对比了一下房间号,就走了进去。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可是酒精侵蚀了他的大脑,他意识不到这扇门为什么没有上锁,意识不到这个房间可能并不属于他。
“喂,洁世一。”
身后的糸师凛似乎在喊他,可是洁世一太晕了,他没理,进去转身就要关门。
糸师凛阻止了他,他用手防止门关上,身体也挤了进去。洁世一有点烦躁,但好像糸师凛也冷着一张脸,把门关上了,开口道,
“你喝了多少?房间都可以走——”
好吵啊。
洁世一踮脚亲了上去。
他看见糸师凛突然放大的瞳孔,似乎是怔住了,洁世一纯当他是被吓到了,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还在装什么纯情?他们两个之间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做不做?”
久久没有等到回应,洁世一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糸师凛扯住了洁世一的领子,低头,眼神有些复杂,“你认真的?”
“不然呢,谁和你开玩笑。”
烦躁和一些负面情绪要把他大脑塞满了,他觉得自己需要一场酣畅淋漓地性事来缓解,正巧凛也出现在这里,也许他也和他一样烦躁吧。
那一夜洁世一有些记不清,但是他感觉糸师凛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他似乎很喜欢后入。洁世一感觉自己都要跪麻了,他的脸埋在被子里,腰被对方的双手掐住,双腿发颤。那力度似乎要把他干进被子里,干的他忍不住地呻吟。
他好像求着糸师凛换个姿势,却被对方拒绝了。
他好像说,“洁世一,你这样跪着很sao。”
那声音很冷静,但也包含了浓厚的欲望。
后来实在受不了,他哭着喊糸师凛的名字。
再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洁世一浑身酸痛,头也要炸开一般,他有些后悔,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一抬头正好看见有人出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洁世一突然愣住了,他的心脏好像停了一拍,窗外细碎的声音放大,有什么东西震得他耳膜痛。
离开的人分明是烟红色的头发。
那是……
糸师冴——
至此,洁世一找不到面对糸师凛的方法,他大概很长很长时间都无法面对他,他做不到。虽然他们并没有确认关系,他们没有一个名分,但那是糸师凛的哥哥。
洁世一叹了一口气,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水,却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他瞪大了眼睛,想开口,流进气管的却是水。
“咳咳咳咳……”
水毫不意外地把他呛住了,洁世一不受控地咳嗽,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原地消失。
还没想出,他的后背就被来了一巴掌,非常用力,但格外管用。
“你是蠢货吗?”
洁世一心虚地拧上了矿泉水瓶,没说话。
糸师凛的态度还是那副样子,他低头,眼睫毛浓密,垂眸冷淡地望着洁世一,语气嘲讽,“你怕什么?”
“我没,”洁世一心想无论怎样也要冷静,毕竟糸师凛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自己比较心虚而已,“只是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来找我吗?”
这句话不出所料得到了糸师凛的不屑。
洁世一便顺着他,“既然不是找我,那我先走了。”
他擦过糸师凛的肩膀,还没走两步,手臂就猛地被抓住,那力度很大,几乎是拽过去的,迫使洁世一的后背和糸师凛的胸膛狠狠撞在了一起。
洁世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糸师凛压在了墙上,头脑勺就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痛的他龇牙咧嘴,“嘶……”
“你怎么回事?”糸师凛皱着眉,有些疑惑地问道,他的直觉不仅仅是在球场上,在场下也依旧敏感的吓人,“你在心虚什么?”
“我没有啊……”洁世一眨着眼睛,他不擅长说话,说话的时候眼神往外飘,“你先放开我,我待会还要——”
糸师凛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质问:你骗鬼呢?
他懒得再听洁世一说话,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宿舍走。洁世一没有反抗余地,他也不想和凛在走廊发生什么,只好乖乖跟着走,但他的嘴还不停,“凛,你怎么会来?”
“不是说把我当成宿敌什么的吗?”
“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宿舍在这个方向?”
“还有,你在——唔”
洁世一简直是被甩到了墙上,他听见门被反锁地声音,刚想问糸师凛怎么会知道他宿舍在哪里,话就被亲吻悉数堵了进去。
糸师凛吻得很凶,是他们接吻的作风,要吞噬对方一般的,打架似的。他们的舌尖搅在一起,密不可分,糸师凛尝到属于洁世一的气味,他那颗心脏此时终于被安抚下来,那些日子的空虚也终于被填满。
u20结束,糸师凛的大脑混乱无比。
他对洁放了狠话,他输掉了那场比赛。尽管最终的结果是胜利的,但是对于他来说,他根本没有打败哥哥,更是输给了洁。
糸师冴当着他的面提到了洁,他对洁有不吝啬地夸赞,糸师凛的情绪被一把不知名的钩子毫无准备地勾起,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生气哥哥还是没有承认自己,生气洁夺走了最后一球,生气哥哥夸了洁。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从未正视过洁,但洁世一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黏在他身边,拼了命的要让他注意到自己,洁世一对足球的痴迷的渴望,堪称恐怖的进化速度,其实糸师凛都看在眼里。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处开始慢慢正视洁,慢慢注视洁,慢慢关注洁。洁世一霸道地蛮横地闯进他小而贫瘠的世界,将他的周围搞得一团糟,留下了洗不掉的,名为洁世一的独特印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和嘴边不再只有哥哥,他会无意识想到洁,提到洁。后来洁世一进入到他的队伍,他们居然真的像队友一样相处,还令人咂舌地滚到了一张床上。
糸师凛有些时候觉得,洁世一就该是他的。
他的东西,他进化的绝招,他独特的宝物。
他讨厌洁世一和其他人黏在一起,讨厌洁世一对他们的笑容,讨厌他的毫无意义的好心眼。当糸师冴提起洁时,他甚至也在反感,那么一刻,他好像意识到,有其他优秀厉害的人在,洁世一的目光就会被分走。
洁世一不是只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让糸师凛非常非常不爽。
他一直以来的想法被打破,就连糸师冴,也毫不意外地注意到了洁。
不可以。
为什么要那么耀眼呢,洁世一?
球场该是我的主场,得到哥哥承认的也该是我,你该看着的追随的人也只能是我。
我会让你知道,你永远无法企及我。
对,这样就好。
法国队训练期间,糸师凛的世界已经被洁世一填满,每进一球,他内心的执念就会无限放大:在球场上狠狠将洁击溃、杀死洁,让洁变成只追随他的存在。
可是,想着洁世一,他总是会想到别处去。
他想到洁世一场下的笑容,想到他陪自己做瑜伽,想到他在床上,被cao到崩溃的,流泪的,求饶的样子。洁世一会抓他的背,嘴里喊着他的名字求他,大腿也在抖,xue口已经红艳艳的,还留下一些白色的jingye,是糸师凛前不久射进去的。
渴望编织成一张欲望为底色的大网,把糸师凛罩住,他的热散不出去,只能自我消耗。憋久了,也就成了一块空缺的黑洞,填不了,一点点折磨着他。
训练赛他看见有穿着其他颜色的队服,听到了那个白毛小子和红毛聊到洁世一的房间号,他记住了,渴望“嗡”的一下涌上来,似乎每一根毛孔都在叫嚣着:过去见他。
糸师凛冷着脸,面前是德国楼的大门。
吻有点长,洁世一揪着衣领喘气,糸师凛的眼神落到他波光粼粼的唇瓣上,觉得有热气上涌。他们都才踢完一场比赛,赛后本就容易冲动,再加上这样水到渠成的事情,洁世一便主动回吻。
他们做过很多次了,嘴上是不客气的,球场上也是针锋相对的,但身体是诚实的,契合的。
“放假的时候你一次也没理过我,”一吻毕,洁世一喘着气,“为什么今天突然来——唔好痛。”
糸师凛咬上他的唇瓣,手撩起洁世一的上衣,“不许废话。”
洁世一也就听他的,不再说话。在德国队的这些天,他的压力很大。他看到了世界上的景色,见识到了强者,凯撒和内斯等人针锋相对的态度,其他队友飞速的进步。他想变得更强,他的执念变重,压力自然会随之增长,性爱确实是一种放松方式。
洁世一的rutou被糸师凛玩弄,他下手没个轻重,弄得又痛又痒,洁世一的手指揪着糸师凛的衣服,揪得很紧。乳尖已经很硬挺了,洁世一把头埋在糸师凛的颈窝,“呃……凛,能不能到床上去。”
糸师凛有些不爽,打定了主意跟他反着干,“闭嘴。”
他扒下洁世一的裤子,对方的前段已经半勃,渗出一些黏黏糊糊的jingye。后面也微微湿润,糸师凛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从后面熟悉自然地探进去,猛地插进温热的xue口。
洁世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糸师凛的手指太过于熟悉他的身体结构,几乎没费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直直对着那一点抠挖,洁世一的双腿倏然发抖,软到站不住。
明明是一双非常有力的属于足球运动员的双腿,线条也十分明显流畅,靠近大腿的部分因为不见光所以额外白皙,此刻色情地发抖,好像玩具一样变得柔软。所以洁世一不喜欢站着被扩张,因为那会让他感觉双腿不再属于他。
“凛……求你了,我站不住了……”体内的手指跟人一样强硬,将他的xue道搅得一塌糊涂,洁世一感觉自己又流水了,他骂到,“混蛋……利己的混蛋……啊……”
又一根手指进去,糸师凛被气笑了,狠狠摁了一下敏感点,逼的洁世一大叫,有些崩溃地颤抖,“啊啊啊——不要——”
他咬着洁世一的耳朵,“你不也是吗?”
身体里的水越来越多了,玩起来已经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糸师凛耐心算不上特别好,想起两个人第一次zuoai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匆匆扩张了一下就想插进去,洁世一痛地推他,嘴上止不住地骂他。
糸师凛是个好面子的人,他捂住洁世一的嘴,两个人的脸都烧的通红,后来还是磕磕绊绊地进去了,又无师自通地去舌吻。
后来他就会好好去扩张了,而且每次扩张的时候,洁世一那种放下防备的,与球场上截然不同的样子实在少见,他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喘息,摆出不同的姿势,那双时刻在关注一切的眼睛也开始涣散,水雾雾的,像一块过了水的蓝宝石。
洁世一在场下是一副乖顺的样子,但他这个人并不是,他有着极强的好胜心,谁妨碍他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在床上也是,他不喜欢自己完全丧失主动权,可糸师凛也同样。
手指已经加到三根,糸师凛的手指也很灵活,他抵着那块发硬的中心抠弄,洁世一几乎要跪下了,他双手环着糸师凛的脖子保证自己不会瘫倒地上,但紧接着糸师凛的手又狠狠地滑动挤压,强烈的快感涌上大脑,洁世一的瞳孔都放大,发出呜咽声,“啊啊……不要……去床上——”
“混蛋……啊啊……求你……呜……”
“我站……不住了……糸师……凛……呜……”
洁世一感觉到自己的内壁都在止不住地收缩痉挛,水从深处流出,前段已经高高翘起,他感觉糸师凛的手指都要把他玩射了,这未免太过丢人。
糸师凛听了他的话,他手指依旧留在洁世一体内,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摔倒了床上。但这个动作无意使得手指进的更深,洁世一失声叫了出来,“不要——”
糸师凛也硬的发痛,他把洁世一的裤子脱掉,随意地扔到地上,抬起洁世一的一条大腿,一抹黑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糸师凛的大脑“嗡”的一声,血液都凝固了,他的动作停了一拍,连呼吸也是。
他的指甲十分用力地抵住了洁世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抠弄,似乎是要用手指把洁世一贯穿,后者的腹部抽搐,崩溃地抬起腰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
洁世一的大脑迟迟反应不过来,他听见糸师凛几乎愤怒地质问,“你和谁上床了洁世一?说话。”
在他不知道的,左边大腿的根部,有一串用黑色记号笔写的字母,在细嫩的皮肤上尤为惹眼——SAE,那是属于糸师冴的一场小小的报复。
大脑一片空白,洁世一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还处于高潮完的不适感中,糸师凛就掐着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流水的xue道。
“啊——!”
洁世一崩溃地仰头,脖颈却被糸师凛掐住,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他的xiaoxue因为射精一下一下的收缩,夹紧了体内的性器。他听见糸师凛的喘息和咬牙切齿地声音,伴随性器挺弄地动作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糸师冴滚到一起的?”
洁世一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摇头,糸师凛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放进去,他太深太长,又顶的很凶,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感联合恐惧感一起袭来。洁世一解释不出什么,他突然想到自己当时和糸师冴上床时喊了糸师凛的名字,因为这一点才打算报复的吗?
大腿根这样的私密的地方,连洁世一平时洗澡也不会注意到,因为连着屁股,根本无法看见。更别说现在是单人间单人浴池,洁世一从来没有检查过,他也完全想不到。
唯一看见的办法,似乎只有zuoai的时候,抬起一条腿,一览无余,这是送给洁世一认错人的一场精密设计的惩罚,也是对糸师凛的一场明晃晃地挑衅。
糸师凛cao得又深又狠,他不管不顾,有着要把洁世一捅穿的架势。洁世一的喉咙被掐住,空气进不到肺腑,他手指无力地握住糸师凛的手,因为窒息感脸憋的通红。
糸师凛想杀人,但还是低下头咬住洁世一的唇瓣,手也松开了。洁世一想大口呼吸空气,便入了糸师凛的套,他们吻在一起,洁世一贪婪的呼吸糸师凛渡给他的空气,糸师凛咬住洁世一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洁世一,我真想杀了你。”
这幅本应该属于他的身体,此刻也被另一个和他留着同样血的人占有。嫉妒将糸师凛包裹住,他抽出去又凶狠地顶进去,洁世一神志不清地呻吟,他抵着洁世一的敏感点撞,又一次把身下人送上高潮。
“啊啊啊——不行——我不要了……呜……我错了……”
见糸师凛没有要停的准备,洁世一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我……呜啊啊啊……我认错了……我以为是……我以为是你……”
糸师凛一下一下狠狠往里撞,他感到有一股热流上涌,他快要射精了。他抬起洁世一的双腿,双手掐住大腿根部,将上面覆盖上自己的指印,更快地顶弄洁世一的xue道,他往里进,进到难以想象地深度,逼的洁世一流着泪逃离。
“不要——我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我……”
“洁世一,你去死吧,我一定杀了你。”
强烈的快感涌上四肢,洁世一蜷缩起了脚趾,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他已经高潮很多次了,快感此刻就是恐惧,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凸起,他可以如此清晰感知到糸师凛的存在。
“我也……杀了你……呜啊啊啊呜……”
快感已经飙升起到新的高度,糸师凛贯穿了十几下,终于在洁世一体内射了出来,jingye强有力地打在洁世一的前列腺上,后者又被刺激到哭着高潮,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发不出其他声音,眼球上翻,脖子扬起漂亮的弧度,上面的一圈指痕表示着这场yin乱。洁世一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到达了干性高潮,后xue却又涌出一大摊精水,连着乳白色是液体一起流出,显得yin靡色情。
在失去意识之前,洁世一又听到了那句话。
“洁世一,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