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安史之乱被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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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 单薄的烛光洒在宫殿的地板上,李世民紧紧地倚着屏风,皱眉谨慎地盯着眼前的嫡长子。他的一缕碎发因为慌乱垂在脸颊,精美的屏风因为帝王的动作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啦”。 李承乾没说话。他背着光,半边脸匿在黑暗里。他轻轻单膝蹲下,伸手抚摸着父亲领口的衣裳,冰凉的指尖让李世民浑身一颤。他今天下午刚摆了宴,他的好太子为他斟了杯酒,他没多想就一口灌了下去。晚上回宫后他就一直感觉浑身不适、过分地燥热,像被无数只虫子蠕动着噬咬。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未设想过太子能如此罔顾人伦,一时间头脑有些混乱,惊恐地转身想要逃离,却被李承乾揪住衣领狠狠摔在屏风上,那屏风被撞得歪了好多。脊背传来的阵阵刺痛正提醒着他这件事的真实性。被灌了药的身体无力反抗,李承乾眨了眨眼,将手从李世民的锁骨处拿开。正当李世民以为他良心发现的时候,下身凉嗖嗖的感受让他猛地怔住了。 李承乾把父亲的裤子褪下来,似乎很满意地欣赏着、那华美的帝袍空挂在自己父亲两条光裸的腿上的样子。李承乾很恭敬地双膝跪下,挺直脊背把头轻轻搭在李世民坚挺的肩膀上,就像小时候那样,乖顺的,全然没了刚才暴戾的气焰。他的双手绕道李世民身后,揉捏着父亲的腰窝。李承乾guntang的鼻息打在他脆弱的脖颈上,一种怪异的感受让李世民不再挣扎——他抚摸上李承乾的后背,隔着那层薄薄的骨rou,好像摸到了和自己体内同样guntang的血液奔腾。 太子的脾气越来越怪异了。 他早就听过别人这样说。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揉捏,力气愈发加重。李世民呼吸逐渐粗重,抚摸着太子脊背的手也不再温和,反而是有些颤抖着紧紧捏着那层单薄的衣衫。太子似乎有些不满父亲的反应,找准了一块软rou狠狠一掐,终于听到了李世民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 李世民震惊地转头看向李承乾,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想要狠狠推开李承乾,但被下了药的身体软绵绵的一阵无力,甚至有些酸涩。带着怒意的声音低声骂道:“滚开,朕真是瞎了眼,你——”一时间他竟找不出词来辱骂这个不孝的儿子、“信不信朕废了你的太子位。” 李承乾只觉得父亲的发丝扫得他好痒。他轻轻帮父亲将那缕碎发别在耳后,用出乎李世民意料的平淡语气回复道:“在父皇心里、废了儿臣让青雀登基,不就是早点晚点的事吗?”他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李世民的双腿,将那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李承乾的话让李世民一怔,随后恼怒顺着脊梁骨飞速冲上头脑——自己用尽心思栽培的孩子,怎么能说出如此刻薄不孝的话来! 李承乾低下头,恭敬地在李世民腿根落下一吻——很轻很轻的,像是蜻蜓略过水面。随后轻轻含住李世民的yinjing,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柱体,男人燥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却更卖力地舔弄起来。 比起儿子不顾伦理纲常近乎造反的行为,让李世民更崩溃地是他居然真的起了反应。他不想承认这荒诞的事实,强忍着射箭的欲望。但李承乾自然能感受到那东西在嘴里胀大,他挑了挑眉,伸出嫩红的舌头,顺着睾丸一路往上舔,在马眼处忽然坏心眼地轻轻一咬——巨大的刺激让李世民瞳孔一颤——他居然真的射在了自己亲儿子的嘴里,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在那张嘴里,李承乾毫无怨言地接受着,他甚至能看到李承乾微微颤动的睫毛。李世民仰着头,说不出是愤怒是羞耻还是崩溃,他双眼发红,喘息着,胸膛一起一伏,好像痛苦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来之不易的氧气。 李承乾吞下那些东西。他轻轻亲吻着李世民的眼角、那里有一点细泪。李世民不知道说什么,怪异地轻声哽咽着——唇瓣很热。但一想到是自己的亲儿子、甚至刚刚吃过jingye的部位,这份温暖就让他恶心地想呕吐。 李承乾硬得难受。他掏出挺立已久的yinjing,未经扩张就猛地捅进了父亲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口中。没有经历过插入的李世民痛得瞳孔猛缩,浑身冷汗直冒,双手青筋暴起、在地板上划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李承乾被过紧的肠rou夹得很不舒服,他啧了两声,不悦地拍了拍父亲的臀rou。李世民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眼眶里的泪水也酸涩得要命,他强行瞪大眼睛,责备地瞪着李承乾,却被报复似得狠狠一撞。他一惊,一滴泪水、顺着他摇摇晃晃的动作流到了脸庞,拖着一道痕迹。 不忠、不孝的玩意。 李承乾面无表情地盯着李世民,半晌后,他移开视线,捡起地上搁置已久的、李世民的腰带,把它紧紧系在父亲的眼上,又用多余的部分绑上父亲的双手。视线被剥夺的黑暗让李世民更警惕了几分:“李承乾、把它解开!” “....”李承乾抽出yinjing,声音幽幽地传入李世民的耳廓,“父皇,很黑麽?”李世民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李承乾起身时衣服布料哗啦啦的摩擦声。李承乾没有离开,他一只脚踩着李世民的衣袍,伸长身子,去拿那支并不远的蜡烛。李承乾将燃烧着的蜡烛移到李世民脸边,微弱的亮光透过布料,但李世民更明显的感受是耳边被紧贴着的烛火的热气、烫得炽热。 不过很快这点光他也感受不到了。李承乾挪开蜡烛,微微倾斜,让guntang的蜡油精准地滴在父亲赤裸的大腿根上。——“...!”李世民发出一声嘶哑的气音,听不出感情,只是尾音有些颤栗。李承乾将蜡烛放回去,他不怕很烫的温度,用手指抹开蜡油在李世民的大腿上写字,但李世民感受不出来他写的什么。 李承乾又一次捅了进去。李世民失去了最重要的感官,他什么也看不见,似乎置身于一个很危险、陌生的地方。他只能惶恐地感受着身前人熟悉的温度,也不似之前那般抗拒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布料的摩擦、以及回荡在寝宫里的yin荡撞击声。身下那处的感受也更加明显了,亲儿子的性器横冲直撞地捣着柔软的肠rou,他在伦理道德的谴责中和身体上明确的快感中思绪混乱,唇齿间泄露出些细微的呻吟。 “嗯、嗯啊...”微弱的气音,“承乾...” 李承乾没有回话,只是吻了吻父亲的额。一种很阴暗的、见不得人的想法在他的心底滋生暗长、父亲这里会认子吗?如果现在随便招呼个不知名的男人来cao他,他也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靠着那人、低低地喊他“承乾”吗? 他将还硬着的yinjing、果断地抽出父亲的身体。 好疼、李世民有些痛苦地颤抖,扬起脖颈无意义挣扎着。李承乾拉上裤子,解开父亲被束缚着的双手,有些莫名烦躁地想着回去随便找个人解决一下,就匆匆离开了、像是逃离一般。 李世民独自半躺在地上,疲惫地呼吸着,甚至半晌后、才想起来用被勒出痕迹的手解开捂着自己眼睛的腰带。刚刚从黑暗中见光的眼睛刺痛,他眯着,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他看着自己的腿根,想看看李承乾写了什么。 什么也没写,只是一团凌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