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欠cao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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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琥珀娱乐城来了一个傅廷宴不怎么待见的人。 他本来是不想见的,所以找了个忙的理由想要应付过去,可对方放了话,今晚会一直等到他忙完。 于是没办法,最后还是去见了。 傅廷宴推开门,脸上挂着虚伪又热情的笑,“周局……不,是周副厅长,周副厅长大驾光临,倒是让我这地儿蓬荜生辉了。” 周尉迟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少来这一套。 他们两个人斗了这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 傅廷宴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两杯酒,推到他面前一杯。 周尉迟扫了眼,也没喝,直接开门见山地切入重点:“南汐呢?” “牺牲了啊,”他啜了口酒,说得很轻巧,“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傅廷宴,你用的可是我用过的招数,这种把戏骗骗别人就罢了,难道还想瞒过我?” 被点名的人嘴角噙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周副厅长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周尉迟端起酒杯,手腕轻轻晃动,“我知道她没死,我来只是想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傅廷宴任由嘴里的酒液漾开,含糊其辞地回答,“生与死,好与坏,我想她以后如何,都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 周尉迟盯紧自己对面的人,“十六年的牵绊,不是你一句没关系就能抹杀的。” “你觉得许南汐没死,是吗?在她没死的前提下她这么久都没再主动联系你,态度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 话虽然难听了点,但却是事实。 无论周尉迟再怎样自欺欺人,也否认不了许南汐已经不想再跟他有半点牵扯的事实。 “时间也不早了,”傅廷宴喝完一杯酒,从沙发上起身,“周副厅长要是没别的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也没等对方再理会自己,直接走出了包厢。 南桥路。 许南汐哄着丞丞睡下,等他睡熟之后才放轻脚步出来,回了自己的卧室。 可手才刚触到门把,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 她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眼腰间那双手,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很丑的疤。 皮rou已经长出来了,但疤痕却是永久留下了。 “松开,”许南汐挣了下,呼吸间闻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喝了一杯。” 傅廷宴说完,张嘴咬住她的耳朵。 没错,是咬,咬得她都感觉到疼了。 耳朵是她的敏感处,许南汐身体颤了颤,缩起脖子喊,“干嘛,放开我啊……” 傅廷宴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会儿才松开,松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许南汐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他立马跟在后面,一进门就又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你属禽兽的是吧?怎么动不动就发情啊?” 傅廷宴抱着她往床边拽,“许南汐,有你这么跟自己老公说话的?” 他说着一巴掌重重拍到她臀部,“啪”的一声,整个卧室都回荡着余音。 “欠cao了是不是?” 傅廷宴五指收拢,掐紧了她的臀rou。 用力倒是不大,许南汐也没感觉到疼,只是感觉到……很色情。 她扭着腰去躲他,“你干嘛,松手。” “宝贝,说你爱我。” “……” 有病吧。 傅廷宴掐着她臀rou的手指用了点力气,他向她坦白:“周尉迟今晚找过我了。” 许南汐背对着他,神色僵了僵,没出声。 “他还跟我打听你的下落。”男人继续说道,他承认自己有试探的成分在,就是想把这件事告诉她,看看她什么态度。 如果…… 如果她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那他得趁早掐熄。 许南汐愣过之后感觉到臀部被他掐得有点疼了,她转身看向他,皱着眉道,“傅廷宴,你是不是被他刺激了啊?” 是被刺激到了。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刺激我?他还不够格。” 傅廷宴丢出句不屑一顾的话,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压到床上。 两具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交叠,他俯首埋到她颈间,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精致的锁骨。 许南汐痒得难受,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去推,可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傅廷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过分亲密的触感,让他体内很快就烧起了把火。 她的气息也明显乱了,眸子里蒙了一层模糊的雾气,“你能不能别这么粘人啊?” “不能,”男人回答的倒是挺快,“我现在就想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抱抱你,亲亲你,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分开半天心都空得难受,南汐,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许南汐:“……” 她嘴角轻搐两下,“你别这么rou麻行吗……” 要不是亲眼见证亲耳倾听,打死她都不敢想象他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来。 谁家的黑老大这样?这分明是……小娇夫。 傅廷宴扯开她的衣领,埋在她胸前狠狠亲了下,又抬起头问她:“爱我吗?” 许南汐受不了了,推着他就想起身。 可他哪会由着她推开自己啊,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她腰间。 傅廷宴大手摸到她胸前揉弄起来,“好像大了,有36D了吧?” 许南汐抬手往上,抄起一个枕头劈头砸到他脸上,“正经点。” 枕头里面是乳胶的,砸到脸上并不疼,所以他也没躲。 傅廷宴由着她发泄完后把枕头拿到一旁,“正经那是给外人看的,谁家男人在自己老婆面前正经啊,即使有也是装的。”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老婆。” “那……孩子他妈?” 许南汐有点头疼。 “你先起来,”她又在他胸前推了把,“这样压着我怪难受的。” 傅廷宴根本没理她,手已经不老实的掀起了她的裙摆。 许南汐感觉到大腿暴露在空气里,两条腿瞬时绷紧起来,“我没洗澡呢。” “没关系,”他凑过去咬住她的耳朵,“老公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你,你身上有酒味。” 这话好使,傅廷宴立马起了身,“那我去洗个澡,你等我十分钟。”